第77章 項晴的屈辱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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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市,一處隱秘的古宅大院內。

  正堂中央上首位置,此刻坐著一位老者,穿著低調穩重的唐裝,桌子邊斜立著一隻盤到發亮的木質龍頭拐棍。

  他不疾不徐地吹著手中茶盞,上等普洱茶裊裊茗香,伴著桌角處寂靜燃燒的紫檀香,一切都顯得悠然又靜謐。

  可這種無聲的氣氛,卻讓跪在堂中央的項晴越發緊張,趴伏的姿勢越來越低,直到額頭磕到地上。

  整個人被地板寒涼激得一顫,又很快僵硬地止住多餘動作,一下都不敢再亂動。

  「錯在哪了?」

  上首的老者終於開了口,嗓音滄桑又陰晦,這讓剛剛止住打顫的項晴,後背又是一陣發涼,渾身毛骨都像要豎起一般恐慌。

  她的身體雖還能硬生生控制住不動,可半個小時前,被強迫服下的藥,已經開始在體內發揮作用,此刻,她心裡像被無數根絨毛又撓又刺,腿間私處,也泛出癢意。

  可她不想示弱,怕看出不對勁,忍到整個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

  「碰」的一聲,茶盞重重落在桌上。

  隨之而來的,是扔飛到項晴身上的龍頭拐杖,碰撞肉體發出的一聲悶響。

  太疼了,實木拐杖直戳胸窩兒。

  可項晴像是早就知道有此一劫似的,牙齒死死咬住下唇,一聲悶哼都沒有外泄。

  可額頭沁出來的豆大汗滴,還是隱瞞不住她此時艱澀難忍的狀態。

  「說話!」

  終於,上首老者的耐心已經耗盡,聲音開始露出兇狠。

  項晴快速地緩了一口氣,不敢再拖,急急回道:「錯在不該意氣用事,沒經過您的同意就濫用您的勢力。」

  老男人慢慢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項晴身前站定,堂而皇之地受了她的跪拜禮,像是已經經歷過千百次一樣自然。

  「還有呢?」

  這次他嗓音更是低沉,嚇得項晴再也強忍不住,微微哆嗦著回:「還,還有,我不該在還沒有調查清楚敵人底細之前,就貿然出手,給您添了麻煩……」

  老男人突然俯身,僅用兩指掐住項晴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來對視。

  「幸好這次你用的死士,還不算完全沒腦子,都死了個乾淨沒有留下把柄,哪怕那個閻羅小子知道是莊家,也不會查到我頭上,暫且饒你一命。」

  「下次你要再想死,不要拉著我給你陪葬!」

  老男人一邊陰狠威脅,一邊手下動作未停,從項晴的下巴,逐漸轉移到胸,再到腹部,一點點遊走,直到對準她腿間一處。

  一邊惡意地用了點力,欣賞著項晴眼眶猩紅,渾身發抖,仍然逼著她做最後確認:「聽懂了嗎?」

  「聽,聽懂了!您再饒我一回吧,沒,沒下次了。」

  項晴體內的藥效,此時已經發揮到極致,她的眼瞳已經逐漸迷離,逼得她像落水之人抓到浮木,拼盡全力也想活命。

  看著老男人沒有再繼續動作,但也並未顯出阻止的意思。

  項晴被逼無奈,大著膽子伸出手指,輕挑勾引的,去摸他已經有些白胡茬的下巴,喉結,胸膛。

  在摸到老男人油膩的大肚子時,項晴噁心到已經快要忍不住流淚。

  可她不能,若是忍不住被發現帶有嫌棄或者不甘,一定會再承受千百倍更嚴重的懲罰。

  眼前的老男人雖然欺辱了自己很多年,噁心地占用了自己的身子很多年,可他若想讓自己死,只會是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總歸他也給了自己錢財和家族勢力。

  項晴此刻再也忍耐不住體內的催情藥,像一條滑軟又無骨的蛇,隨著手繼續向下滑到老男人關鍵部位,整個人也毫無保留地撞到他懷裡去。

  但這卻更能讓他興奮,帶著上位者無法被反抗的優越感。

  項晴越是屈辱不得反抗,越是滿足他內心骯髒的掌控欲。

  項晴只覺得一下子被抓起,整個人都被一股大力扛上肩頭。

  上半身倒立的狀態讓她只能看到地面在眼前快速移動,臉頰蹭在唐裝上,被蹭紅了也顧不上羞恥。

  她夾緊雙腿緩解不適,雙手攀在男人身上,可以預見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羞恥,悲慘,又無可奈何……


  被扛著走過長廊轉角,宅院太大,一路上陸續有院內保安人員向著她的方向投來隱晦淫靡的目光。

  這個噁心的老男人一向如此,他永遠都是故意看自己難堪,當眾羞辱,仿佛自己越低賤,他越開心。

  終於走到房間門口,項晴在老男人看不見的角落裡,鬆開攥緊的拳,隱去眼角厭恨到極致的冷光,放鬆身體。

  接受讓人作嘔的命運……

  S市,繁華似錦。

  今天從早起就看到天氣陰沉,黑壓壓的雲層遮擋了所有的日光,籠罩在城市上空,徒增壓抑。

  蕭晚抱臂現在窗前,望著外面的景色陷入沉思。

  幾分鐘之前,溫良上來告訴她一個消息,原本約在今天正式見面的領先服務公司,突然傳話說不必在公司見面。

  他們約好了飯店,說是有話在飯桌上談。

  溫良看著蕭晚一直不說話,出聲表達自己的看法:「晚姐,不是我說,真沒見過這樣的,第一次正式商務見面,能約在飯店,看來他們是忘記自己前幾個月還在到處宣講拉投資的樣子了,雲上進場,感覺他們都快飄上天了。」

  「咱們直接回絕了吧?懶得看他們蹬鼻子上臉!」

  蕭晚思考結束,轉身看了溫良一眼,走到水飲吧處,翻箱倒櫃找出一粒藥,就著水徑直吞下去。

  「去,不管他們什麼目的,又會不會是受人指使,至少得去看看才能知道。」

  溫良急著上前:「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帶著顧肆去就行,你們忙你們的,放心,先吃了解酒藥,就算他們真的有什麼手段,也奈何不了我。」

  說完,蕭晚叫上顧肆一起,前去赴宴。

  可等他們按照約定時間到了現場,看到空無一人的包廂,顧肆要去叫服務員來確認,被蕭晚攔住。

  「鴻門宴和閉門羹,總得讓我們吃一個,你選哪個?」

  顧肆不像蕭晚那般平靜,他一臉怒氣吼道:「我選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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