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成功背後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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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市一行,蕭晚收穫頗豐,最後被關宴接回來時,在車上就累得睡著了。

  到地兒後都沒醒,關宴看著她眼瞼下略微暗沉的眼圈,沒忍心叫醒她,輕輕抱著蕭晚回了繁華似錦。

  整棟樓只有蕭晚在的九樓以及溫良的六層是亮著燈的,其他幾戶都還沒開始裝修,當初說了裝修自負,各看本事,蕭晚就沒有再管。

  有蕭晚的地方就是家。

  關宴在裝修結束後的第一時間,就讓宴八把他在S市的所有私人物品都搬了過來,任蕭晚怎麼攆都賴著不走,美其名曰隨身保護。

  此刻關宴將蕭晚輕輕放在大床上,給她細緻的蓋好被子,指腹留戀地輕輕掃了掃她精緻的眉眼,關好門。

  輕聲轉移到客廳,才接通了一直震個不停的電話。

  「是我,說。」

  「宴爺,季晚彤果然賊心不死,她私下約了王送枝談交易,用季氏畫廊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換他在蕭晚建立藝術交流集散中心一事上作亂。」

  「小五,不用再給她留臉面,晚晚要做的事,誰也不能礙事,但你注意分寸,我沒猜錯的話,季晚彤留到最後,晚晚還有用。」

  「是,宴爺,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宴五接到了明確的指示,掛斷電話後再抬頭,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

  他就知道,觸了宴爺霉頭,沒準他心情好還能放一條生路。

  但是一旦涉及蕭晚,那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只可惜,這麼明顯的道理,季晚彤卻一直看不懂。

  第二天蕭晚醒來的時候,關宴已經走了,給她留了字條:晚晚,早飯準備好了,吃了再去忙,公司有事,晚上我去接你。

  蕭晚感到一陣窩心。

  雖然和關宴在一起沒有多久,但是卻越來越覺得,他們似乎已經認識很久了。

  行事自有默契,感情也穩定如新,有一種鬆弛又堅定的美好。

  蕭晚很知足,她覺得自己這次沒有選錯人。

  讓蕭晚更開心的是,在她去B市這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裡,乾坤畫室在溫良的帶領下,培養出了更多優秀的青年小藝術家。

  大家在名譽和金錢的雙重刺激下,畫技和作品成熟度,都進步飛速。

  連帶著被收購在開創四層的乾坤畫室分室,也是學員爆滿。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乾坤的學生最卷,一個個沒命一樣地日夜不停練習,帶起了一股非常正向的學習風氣。

  更讓蕭晚叫絕的是,溫良不僅沒有辜負她的期望,將畫室正常運行逐漸壯大,並且她個人也沒有辜負沈濯之的指導。

  在那樣繁忙的工作之餘,依然給自己制定了練筆任務。

  甚至她的作品產出並不比同級的畫師低。

  本就天賦異常,掛到開創畫廊的作品一經上架,就會被投資人瞬間瘋搶。

  而開創這邊,生意更是如火如荼。

  拍賣會才結束短短半月,就有大量新的投資人聞風而至。

  隨便在五六樓館裡走上一走,都能聽到有人在和畫廊經理人在諮詢近期的作品風向,全都虎視眈眈地等著開創再出神作。

  就連主動來開創應聘的經理人,都瞬間成倍數增加,溫良識人辨人的技巧再一次發揮出最大效果,在眾多求職者中優中選優。

  而隨著經理人團隊的能力一再增強,開創的營業收入每天都在正向增長,整個體系,都像是滾雪球一下,一環扣一環般越來越好。

  形勢一片明朗。

  一連好幾天,蕭晚每次不管多晚回到繁華似錦,六樓溫良那裡的燈,永遠是亮著的。

  並且每天早上叫她一起走的時候,她都好像已經早就收拾好在等她了。

  「是不是崩得有點緊了?」

  電梯裡,蕭晚看著溫良一絲不苟的職業裝,以前她多麼風格百變又活潑的一個人,現在不光總是一成不變的職業裝打扮,就連性格都逐漸變得沉穩了許多。

  溫良知道她在想什麼,可是她現在只想這麼崩著。

  自從半個月前從黑客教父X那裡套出來蕭晚有危險,雖然最後有驚無險,但這件事讓溫良好幾天都睡不著覺。

  雖然不知道蕭晚是被什麼組織針對,但她明白,蕭晚不惜把命都暴露給敵人,為的就是要把乾坤、開創和未來的集散中心都做到最好。

  既然已經拔高到這個程度,那麼她僅僅是付出些努力,又算得了什麼,她不拼命陪上這一場,怎麼對得起蕭晚的信任和看重。

  最重要的,她心裡有一個很清晰的聲音。

  那就是不能什麼都讓蕭晚自己扛。

  溫良默默發誓,一定要用最短的時間變得最強,才能配上和她共同背靠向前。

  於是毫不在意一般,流里流氣地把手搭在蕭晚肩上:「怎麼,心疼了?」

  「勸你正常。」

  「呵,女人,矯情。」

  電梯門一關一合,兩人瞬間變得十足正經。

  地庫開上車,開始新一天的忙碌,仿佛剛才的小學雞吵架,沒存在過一樣。

  安頓好原天堂A座整棟大廈改成藝術交流集散中心的裝修進程,蕭晚和溫良也開始著手準備組建主席管理團的事。

  可事情總不會一直一帆風順。

  在沈濯之和溫良多年藝術圈內的人脈和信息資訊基礎下,主席管理團的成員很快確定下來。

  但是逐一去拜訪溝通時,卻總是屢屢受挫。

  一部分自視甚高的老藝術家,大多和沈如天一樣早就功成名就了,只想安心地頤養天年,不願意淌這趟渾水。

  另外一部分藝術家,本身有自己的實體畫廊和藝術事業,牽絆著他們既不能馬上拒絕,也不想快速加入。

  都像老狐狸一樣選擇繼續觀望,要等到什麼時候看到利好,才會真的下海入局。

  最後幾個算是特殊,這些人明晃晃地等著看蕭晚和溫良的笑話,對於她倆想要規範市場的行為嗤之以鼻。

  先不談這兩個黃毛丫頭是否真的有這個實力,就光說一旦真被她們做成了,那以後他們擦邊的錢,就很難再賺。

  整理下來這些情況,溫良頭疼如麻,回身看蕭晚,她依然是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情。

  還想再和她繼續溝通,被蕭晚的手機鈴聲打斷。

  看到來電人是義父維克多,想起被自己扔到M國訓練基地里的幾個人,這個時候來電話,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蕭晚瞬間正色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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