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江瓶兒的紅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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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2章 江瓶兒的紅蓋頭

  「唔唔唔——」

  如果不是李令歌捂著姜離的嘴,她早已經和江瓶兒一樣慘叫出聲了。

  拔步床微微晃動,姜離的雙眸已經浮現一抹粉紅。

  此刻,她精神上的愉悅早已經壓過了身體上的疼痛。

  夢寐以求的事情,終於實現了,她成了大師兄的女人。

  這一刻,她已經等了十多年了。

  姜離抓著李令歌的手臂,柳腰弓起,屋內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以至於,江瓶兒越來越好奇。

  「大師兄,這也是他的聲音嗎?」

  「沒錯。」李令歌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同時叮囑道,「你千萬不要掀開蓋頭,我不希望你看到她自己的樣子。」

  江瓶兒那放在了紅蓋頭上的雙手立即放了下去。

  「我知道了,我只看大師兄一個人的,絕不看其他人的。」

  說完這話,她的俏臉更加紅了。

  「大師兄,」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完全無法跟剛剛那樣比。

  「這樣呢?」

  李令歌施展橡膠之軀。

  「這、這是什麼,」

  伴隨著尖叫聲。

  下一刻,李令歌感受到了。

  很快。

  另外一邊,姜離也沒好到哪裡去,在江瓶兒的尖叫聲中。

  一盞茶後。

  只穿著一隻羅襪的姜離。

  凝望著李令歌熾熱的雙眸,她的美眸已經泛起霧氣。

  「大師兄,全部都給我吧。」

  兩盞茶過後。

  姜離額頭滿是汗水,言語已經有些不清。

  而一旁的江瓶兒美眸失去了焦距,嘴裡機械性地重複著。

  「大師兄。」

  三盞茶過後。

  姜離的雙眸已經漸漸上翻。

  半個時辰過去了。

  姜離無力地趴在床上,只剩最後一絲力氣。

  「大師兄,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此時的江瓶兒,早已經昏睡過去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

  李令歌抱起姜離,兩人居高臨下地望著江瓶兒。

  姜離如一攤爛泥癱軟在李令歌的懷中,玉足微微勾起,這是她最後的力氣了。

  「大、大師兄。」

  話音剛落。

  翌日,清晨。

  姜離率先睜開了眼睛,她忍著痛,穿衣出門打了一盆清水。

  昨夜,她實在是被折騰得太累了,都沒有洗澡就徹底睡著了。

  望著辛勞了一晚上的李令歌,她輕輕打濕毛巾,幫大師兄擦拭身子。

  她是第一次伺候人,但是伺候的是大師兄,這讓她感覺心裡暖暖的,就像昨晚一樣。

  然而,毛巾的摩擦。

  望著李令歌,姜離一臉的羞紅。

  望著還在沉睡的李令歌,她喉嚨滾動,不知道為什麼,心中莫名想要嘗一嘗是什麼滋味。

  她紅唇微張,呼吸越來越急促。

  下一刻,李令歌驟然睜開雙眸。

  略微抬頭,正對上有些忐忑和慌張的姜離。

  四目相對,姜離下意識想要逃離。

  然而,李令歌向來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

  他深吸一口氣道。

  「這樣很好。」

  「大師兄喜歡這樣嗎?」

  姜離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她還以為李令歌不喜歡,所以才想要逃走。

  「這是清晨必做的事情。」李令歌的手撫過,「記住了嗎?」

  姜離頻頻點頭。

  「記住了。」


  李令歌起身伸了個懶腰。

  而姜離像是一個賢妻良母一般,伺候他穿衣。

  望著這副模樣的姜離,李令歌不由得打趣道。

  「你日後可是大楚的皇帝了,怎麼能伺候我穿衣服。」

  姜離指尖一顫,她望著李令歌的星眸認真道。

  「我已經是大師兄的女人了。」

  「昨晚的遊戲。」李令歌的餘光掃了江瓶兒一眼,「喜歡嗎?」

  姜離面色漲紅,她低著頭喃喃道。

  「只要大師兄喜歡,我就喜歡。」

  李令歌自然不背這個鍋。

  「伱若是不喜歡,那下次就不玩了。」

  「不!」姜離下意識驚呼出聲,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李令歌是在打趣她,「我喜歡。」

  李令歌輕輕咬住姜離的耳垂,追問道。

  「喜歡什麼?」

  「喜歡被大師兄摁在牆上,狠狠……鞭撻。」

  姜離的聲音細弱蚊嚀,說完這話,臉上已經紅得好似要滴血一般。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緊緊摟住了李令歌。

  昨夜那一幕,她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睡夢中的江瓶兒,而且還咂摸了一下嘴巴,說著夢話:大師兄,好甜。

  那一刻,她和大師兄玩的遊戲,算是通關了。

  同時,她的心中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江瓶兒只配成為她和大師兄遊戲的一環。

  為了不被李令歌繼續戲弄,她立即轉移話題。

  「大師兄是跟瓶兒早就約定好了嗎?」

  李令歌昨晚就沒有打算隱瞞姜離,於是開口將他和江瓶兒之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我也沒想到,最後貴妃娘娘會選定了她做你的太子妃。」

  姜離也沒想到,李令歌和江瓶兒之間還有這樣一層她不知道的淵源。

  不過,她現在倒是有些慶幸江瓶兒成了她的太子妃。

  這樣她就可以將江瓶兒掌控在手中,從而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對手。

  「原來是我搶了大師兄的姻緣。」

  李令歌自然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才是我的姻緣。」

  姜離很想問:那監院和女帝呢?

  只不過,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她註定無法獨占李令歌,與其給李令歌樓留下一個善妒的印象,不如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起碼,在東宮的李令歌只屬於她一個人,這就夠了。

  「日後我若是登基,大師兄還會去皇宮干——看我嗎?」

  姜離腳趾扣地,她差一點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李令歌嘴角微微勾起。

  「當然,我會好好乾的。」

  說完,在姜離的臉頰上留下一個吻,而後轉身離開了。

  就在他剛走出房門沒多久,江瓶兒悠悠轉醒。

  聽到動靜,還在回味剛剛那個吻的姜離立即轉身離開了。

  房間之中。

  江瓶兒只覺得腰酸背痛,那裡更痛。

  她扯下眼上的紅蓋頭,將其丟到了一旁。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是做夢一樣,後來的事情她完全都記不得了。

  只記得很痛,後來就變得越來越舒服了。

  而且,太子還做夢了,夢到的竟然是大師兄。

  咦惹!

  一想到這,她就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覺得和太子睡一張床都有些噁心。

  然而,就在她低頭準備穿衣服的時候,立即看到了床上鋪就的那一條白布上,竟然有兩抹殷紅。

  這一刻,她的腦袋有些發懵。

  因為,另外一片印記分明是在太子躺著的位置。

  她的眉頭越皺越緊,喃喃道。

  「難道,男子第一次也會出血?」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找誰問。

  若是回家問母親,那昨夜私會大師兄的事情就要說出來。

  而且,這種事怎麼讓她開得了口。

  「下次,問問大師兄吧。」

  回到王府。

  李令歌還沒有進房間,便被雲有容堵在了門口。

  她湊到李令歌的懷裡,輕輕嗅了嗅,緊接著眉頭便皺了起來。

  「兩個人的味道。」

  這一次,明顯不是沈鳳儀的香氣。

  李令歌無奈苦笑,雲有容的鼻子簡直比皇后娘娘都靈。

  他昨日已經跟雲有容說了姜離找他借種,這件事也不好推辭。

  只是沒想到,對方連兩個人的味道都能聞出來。

  「昨晚我和姜離一時沒忍住,所以……」

  雲有容抬手堵住了李令歌的唇。

  「好了,不要說了。」

  她拉著李令歌走進屋子。

  「昨晚累壞了吧,給你熬了參湯補補身子。」

  自從和鍾靈月做了交易之後,李令歌就好像是脫韁的野馬,再也沒有了束縛。

  現在想想,她越來越後悔了。

  原本只屬於她一個人的令歌,現在竟然要和越來越多的人分享。

  幸好,現在令歌的心還在她這,再繼續這樣下去,怕是都不知道落在哪個女人那了。

  西周的女帝,皇宮之中的沈鳳儀,東宮的太子和太子妃,她微微嘆息一聲,這些想想都頭疼。

  聽到這一聲嘆息,李令歌也有些無奈。

  雲有容所知道的還只是冰山一角,若是讓其知道了全部的名單,怕是會直接崩潰吧。

  下一次回來,必須得洗澡了。

  不然,憑藉雲有容這鼻子,早晚把他幹的那些人,都聞出來。

  韻三娘傳信,她的厄難毒體要爆發了,要和岳陰珊來京師找他。

  李令歌都不知道是韻三娘的厄難毒體要爆發了,還是這個女人發燒了。

  只是現在他每天晚上都睡在雲有容的房間,出去都要報備,這種日子實在有些難受。

  然而,雲有容好似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一邊盛湯,一邊開口道。

  「明晚,你就回自己房間去睡吧。」

  李令歌一愣,他什麼都沒有說,難道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還是說,雲有容會讀心術?

  「你生氣了?」

  雲有容笑了,她捧起李令歌的臉龐,柔聲道。

  「如果你的心不在我這,我拴住你的人又有什麼用。」

  略頓,她繼續說道。

  「世間多少夫妻都是因為在一起時間太長,就厭倦了,我不希望令歌有一天也厭倦了我。」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如果必然有那麼一天,我也希望它晚來幾天。」

  李令歌喉嚨滾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雲有容。

  他端起參湯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雲有容立即抬起頭,嗔怒道。

  「哪有你這么喝的。」

  然而,李令歌將參湯放在一旁,直接摟住了雲有容的腰。

  他的手臂用力一攬,雲有容驚呼一聲,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昨晚跟那兩個丫頭折騰了一晚上,小心虧了元氣。」

  蜜桃臀坐在腿上,讓李令歌直接打響了清晨的第二槍。

  「你給我喝參湯,不就是補元氣的嗎?」

  雖然被戳破了心思,但云有容還是死不承認。

  「我只是怕你昨晚不知道節制,我可沒有別的意思。」

  李令歌的手已經拉起了訶子裙的裙擺。

  「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可以讓我不知節制,那就是你。」

  這個清晨,註定又是一個充滿溫暖的早晨。


  皇宮。

  江玉燕剛剛餵姜雲舒喝了一碗參湯,姜離就帶著江瓶兒進宮請安了。

  姜雲舒躺在床上,幾乎不能動彈。

  只不過,看著姜離大婚,他也就沒有太多的遺憾了。

  請安過後,江玉燕拉著江瓶兒的手噓寒問暖。

  知道了江玉燕的真實身份,江瓶兒的心中也有了幾分同病相憐的唏噓,面對江玉燕也就更加覺得親切了幾分。

  「我給你母親準備了幾樣禮物,一會你出宮的時候帶上。」江玉燕給貼身女官使了個眼色,「御花園的牡丹開了,你帶瓶兒去逛逛。」

  「是。」女官躬身上前,「太子妃請跟我來。」

  江瓶兒的餘光看了姜離一眼,也知道這是有些事不想讓她知道。

  她立即起身,躬身行禮道。

  「兒媳告退。」

  待大殿之中只剩三人,姜離見江玉燕遲遲不開口,不由得有些好奇地問道。

  「母妃,可是有什麼話要對兒臣說?」

  「是。」江玉燕緩緩站起身,坐到了姜雲舒的身旁,「有些事也該讓你知道了。」

  聞言,姜雲舒和姜離的眉頭同時皺了一下。

  兩人同時看向江玉燕,不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

  「陛下放心,我會照顧好離兒。」江玉燕望著床榻上的姜雲舒,語氣透著譏諷,「姐姐若是知道了她的女兒最終成了大楚的皇帝,九泉之下應該也會高興吧。」

  這一刻,姜雲舒瞬間瞪大了眼睛。

  實在是江玉燕的這句話信息量太大,讓他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然而,他很快就抓住了這話中的兩個重點。

  他努力地抬起頭,瞪著站在一旁的姜離。

  「她、她是女兒身!」

  姜離也是瞳孔巨震,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隱秘了這麼多年的秘密,母妃突然就挑明了。

  可是,母妃剛剛說的姐姐又是什麼意思?

  她知道母妃是一對雙胞姐妹,可是她的母妃明明是雙胞胎中的姐姐啊!

  江玉燕冷笑一聲。

  「是不是覺得很驚訝,離兒昨晚已經向李令歌借種了。」

  她的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插進了姜雲舒的心裡。

  「日後,皇后所生的孩子,將是李家的血脈。」

  「毒婦,朕要殺了你!」

  姜雲舒強撐著抬起頭,怒視江玉燕和姜離。

  只不過,他這提起的一口氣很快耗盡,下一刻又無力地躺回了床上,雙手無力地攤開。

  江玉燕語不驚人死不休地繼續淡然道。

  「陛下別激動,將來的皇帝或許還有可能會有姜家的血脈,畢竟離兒也喜歡李令歌。」

  姜雲舒喘著粗氣,質問道。

  「你不是飛燕!」

  聞言,姜離也是死死盯著江玉燕。

  她的心中突然有一絲不安,甚至有些害怕聽到答案。

  難道,她叫了那麼多年的母妃,到頭來,對方不是她的母親?

  江玉燕的玉手猛地攥緊。

  「姐姐回家省親的那一夜,胎大難產,血崩而死,這一切都是拜你寵愛的萬貴妃所賜!」

  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卻依舊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父親不想讓江家在後宮無人,也不想讓姜離無人撫養,所以就讓我。」

  她閉上眼睛,喃喃道。

  「讓我這個未出閣的妹妹代替姐姐入宮。」

  江玉燕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驚雷一般在姜離的耳旁炸響。

  她難以置信地望著江玉燕的背影,喃喃道。

  「小姨。」

  她的母妃竟然不是她的母妃,而是她的小姨。

  她的母親,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死了。

  這一刻,她站在原地久久難以回神。

  和江玉燕相處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她的小姨一直像母親一樣呵護她。


  可是,她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又害得小姨為了她一輩子都被困在這皇宮之中。

  江玉燕睜開美眸,冷眼望著床上已經沒幾口氣的姜雲舒。

  「進宮之後,在你身邊的每一刻,我都覺得無比噁心。」

  她長舒一口氣,有些慶幸地說道。

  「幸好,你的心裡只有萬貴妃,只是來看了剛出生的離兒一眼,就再也沒有來過我的寢宮,直到——」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

  「直到幾個月前,離兒滅了南越,你應該是想要走個過場吧,卻沒想到陷入溫柔鄉,再也回不去了。」

  「你到底對朕做了什麼?」姜雲舒心中只覺得一陣發涼。

  呵——

  「你應該問你的皇后對你做了什麼。」江玉燕湊到姜雲舒的耳旁,冷聲道,「我只不過是讓你聞了幾個月的噬魂迷迭香,夜夜美夢,沈鳳儀可是給你連續不斷下了三年的毒。」

  江玉燕仿佛要將這些年皇宮之中的孤獨全部都發泄出來,她繼續說道。

  「現在陛下知道自己為什麼最近幾年身體每況愈下了吧。」

  「毒婦,你早就知道此事。」

  姜雲舒雙目圓瞪,臉頰憋得腫脹。

  他的腦海之中驟然浮現出沈鳳儀的那張臉,這對母子,一個給他下毒,一個起兵造反。

  「朕當初真是瞎了眼。」

  「我當然知道,可是為什麼要阻止呢,我和她一樣希望你死。」江玉燕直接揭穿了姜雲舒的虛偽,「你當初娶沈鳳儀不過是看中了沈一柯在朝中的勢力,能夠幫你穩定朝局,你對她有半分情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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