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李姨娘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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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似乎是如同早就算計好的一般。

  興州駐兵發生了叛亂,與此同時,突厥的一支部落也以極快的速度逼近大雍的邊界。

  這些倒是並沒有讓端木初澤覺得恐慌。

  之前的一切太過平靜,反倒是讓人覺得壓抑難耐,如今既然暴發出來了,那麼這一切,很快也就將面臨著結束。

  端木初澤從來就不會打毫無準備之仗!

  不管是在真正的戰場上,還是在朝堂之上。

  因為懷疑到了昭陽的一切,端木初澤還是小心地找到了當年在太后身邊伺候的女官。

  仔細地問清楚了,當初昭陽公主生下來時,身上的一些特徵。

  只不過,那位女官所記的,是當初昭陽還是嬰兒時的一些特徵,如今昭陽長大了,身上是不是有疤,又是什麼形狀的?在哪個位置?

  這些,就不是她所能知道的了。

  此時,端木初澤再度想到,那些近身伺候昭陽公主的人,已是被她盡數殺光了。

  難道就一點兒線索也沒有?

  若是直接將昭陽給拘起來細問,或許就容易多了。

  只是端木初澤相信昭陽公主的背後,顯然是還有一個更厲害之人。

  若是直接動了她,只怕會打草驚蛇了。

  「你還在想著昭陽的事情?」沐心暖走了過來,手上捧著一杯熱茶,「先喝杯茶吧,你的臉色有些難看呢。」

  端木初澤點點頭,一口將杯中茶飲盡。

  「阿暖,你說,昭陽公主的事情,我們若是沒有一個決斷,會不會直接影響到了京城的安危?」

  「這些事情我不懂。不過,我現在想的是,若我是那個假冒昭陽的人,定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殺了她。一來,是因為之前頻頻進宮,許多事情,還是要問過昭陽公主本人的。二來,若是他們的計劃失敗,手上多一個人質,不是就等於多一條生路嗎?」

  「可是現在一切似乎是進入了僵局之中。我們不能直接鎖拿昭陽,退一步說,如果這個昭陽是真的呢?」

  沐心暖抿了抿唇,不能否認,也有這種可能。

  「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管用?」

  「什麼?」

  「你忘了,羅駙馬可是還在宮裡住著呢。有些事情,他去做,豈不是比我們更為合適?」

  端木初澤一拍額頭,「我竟是將他給忘了!多虧有你提醒了。」

  「好了,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去用午膳了?時辰早就過了。」

  端木初澤這才注意到,午時早過了,經她這麼一提醒,才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邊關的事情如何了?舅舅他們可能抵擋得住?」

  用罷了午膳,沐心暖忍不住又問道。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至於興州的那些叛軍,根本就不值一提,你以為我養在了燕州的那麼多兵馬都是死的?」

  「大表哥和付公子?」

  「嗯,放心,對方這麼做,不過就是想著讓我將京城的守衛軍調派出一大批罷了。既然如此,我們便來一招請君入甕,也無不可。」

  「你要將計就計?」

  「我倒要看看這位箏公子,到底是何許人也?還有那位所謂的遠公子,又是個什麼身分的人。至於昭陽,我就交給你了。」

  「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阿暖從未讓我失望過。你怎麼做,做成什麼樣,我都是滿意的。」

  沐心暖笑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貧嘴。」

  沐心暖將羅駙馬請到了坤寧宮,半個時辰之後,羅駙馬就有些糊裡糊塗地出了宮門。

  「駙馬爺,您這可是要回公主府?」

  小廝一連問了兩遍,羅駙馬才醒過神兒來,上了馬車,「先回羅府。」

  所謂的羅府,也便是早先分家時留給他的那套府邸。

  很快,羅駙馬到了後院兒,便見這裡竟然是陡生了幾分的淒涼。

  羅駙馬轉了一圈兒,總算是看到了幾個婆子。

  「李姨娘呢?」

  「給老爺請安。李姨娘在自己院子裡呢,她有許久不曾出門了。奴婢們也不曾見過她。」


  羅駙馬的心裡咯噔一下子,「那小公子呢?」

  「回老爺,小公子跟李姨娘住在一起。」

  羅駙馬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撩起袍子,就快速地往院子趕。

  待他才剛進了院門,便聽到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哭嚎聲。

  「李姨娘,您醒醒呀,醒醒呀!」

  羅駙馬的腳步一頓,隨即面色微變,然後便大步地急奔了過去。

  進屋一看,李姨娘正躺在了床上,嘴邊還有一絲血跡,呈烏黑色,看樣子,應是服毒身亡了。

  「怎麼回事?」羅駙馬怒喝一聲。

  「回老爺,奴婢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先前進來時,李姨娘還好好的,還親自餵小公子吃了奶,哪知道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老爺,您可一定要為李姨娘做主呀。」

  羅駙馬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再看看一旁抱著孩子的奶娘,連忙上前確認了一下,還好孩子無事。

  羅駙馬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兒,很快在妝奩底下壓著的一紙信箋拿了起來,快速看過。

  天哪!

  羅駙馬只覺得自己的腦子根本就是不夠用了。

  這上面所言,她根本就從不曾指使過榮嬤嬤何事,更別提什麼孫家的少夫人指使了,這一切,原本就是子虛烏有之事。

  如果不是公主一直拿小公子的性命相逼,她定然是不會這樣做的。

  如今她自己的名聲盡毀不說,還險些連累了娘家,李婉荷自覺無顏再活在世上,這才尋了短見。

  羅駙馬看著床上那個瘦弱且蒼白的李婉荷,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腦子是有些糊塗的。

  這麼久了,他為何始終不曾弄明白,到底哪一個是心狠歹毒的女人,哪一個,才是一直處於弱勢,被逼無奈的那一個?

  現在看到了這封遺書,再加上了李婉荷的死,羅駙馬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所有人都給爺聽清楚了,李姨娘的死,暫時不可對外聲張,出了這個屋子,若是敢有人多說一個字,立刻打死!」

  「是,老爺。」

  羅駙馬目光寒凜地看了眾人一眼,將奶娘手中的孩子接過,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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