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有苦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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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駙馬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麼的,再怎麼樣,現在也是他沒理。

  誰讓他是男子呢?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也想清楚了,對方是鎮國將軍府的小姐,自己想要就此甩手走人,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真要是將這個女人給納回府,麻煩自然是少不了的,可是與此同時,帶來的好處,他也不得不好好地斟酌一下。

  先不說這個李婉荷模樣兒如何,單說她的家世,自己若是能與李家結上親,也未必不是一樁好事。

  想想現在明王雖然是受寵,可是羅側妃卻被給軟禁了起來。

  起因,無非也就是她在言辭間,衝撞了太子妃。

  現在明王和太子的感情可謂是十分深厚,不僅如此,就連明王妃與太子妃也是走的極近。

  一想到了這一出,羅駙馬對自己的那個妹妹,就難免多了幾分的怨氣。

  你說你好好的王爺側妃,不知道好好當,沒事兒來東宮招惹太子妃做什麼?

  那日明王到了羅家,話里話外可是說的清楚,人家太子妃足不出戶,是羅側妃自己送上門去,想要給人家太子妃添堵,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羅駙馬想著,如今羅側妃在明王府已經算是失寵了,如今明王與王妃的感情日漸修復,再加上了還有一位貌美的娜莉公主。

  聽說,如今明王一個月裡頭,大半兒的時間是歇在了王妃那裡,一個月也就是有個十天八天的,會留在娜莉公主房中。

  這對於一個側妃來說,也已經算是很得寵了。

  羅側妃失了寵,羅家之前又將先太子的人給得罪狠了。這會兒皇上精神了,想要給羅家算總帳了,誰能攔得住?

  別說皇上了,就衝著太子與先太子的那份情意,只怕他也不會讓羅家好過了。

  如今能得了閒差,還能有吃有喝,有著俸祿拿,其實,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羅駙馬的心思來回地轉著,想著到底要不要結了李家這門親事,若是不結,李家會如何對付羅家?若是結了,那位昭陽公主,會不會又要鬧騰一番了?

  「三丫頭,你說,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婉華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痛哭的李婉荷,輕搖了一下頭,這會兒,她大概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回祖母,當時孫女就在這兒看書,可是不知怎麼了,不多時,就覺得一陣困頓,孫女兒自己也弄不清楚,是如何到了那邊兒躺下的。」

  李婉華這說辭,其實也是實話。

  可是聽在了不同人的耳中,那就是不同的反應了。

  老夫人第一眼,就看到了李婉荷面色的灰白。

  老夫人何等精明之人?自然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起因!

  只怕這位羅駙馬會到了這閣樓,並不是什麼偶然了。

  兩姐妹同在一間屋子裡,姐姐竟然是會突然如此,妹妹卻是絲毫無事,如果說這裡頭李婉荷沒有動什麼手腳,她是斷然不信的。

  徐氏自然是要先護著自己的親生女兒的,眼睛立馬也犀利地看向了地上的李婉荷。

  劉氏也很快就抓住了她說辭中的重點,再看看李婉荷身邊丫頭的不自在和畏怯,也聰明地猜到了一些端倪。

  可是羅駙馬聽了,卻以為這分明就是李婉荷在故意給自己設套兒!

  想想自己才剛上了二樓,腹中便升起了一陣子熱意,再想想這位姑娘的投懷送抱,當時他也沒有多想,理智似乎是被身體的本能,一下子就給淹沒了,糊裡糊塗地,就跟這位姑娘發生了關係。

  現在想想,自己才是最冤的那個吧?

  「好呀,我現在聽明白了,分明就是你們這丫頭自己不知羞恥,故意將人遣走了,再來算計本宮!哼!本宮告訴你們,本宮好歹也是皇親,是駙馬,你們如此算計,可曾想過這是什麼樣的罪過?」

  老夫人一愣,顯然沒有想到羅駙馬的反應竟然是如此快,如此激烈,一時,倒是被怔住了。

  「羅駙馬這是何意?分明就是你占了我們李家姑娘的便宜,現在卻說這等話,真要是傳了出去,你這是想要逼死我們李家的姑娘不成?」

  劉氏還是最理智最冷靜的那一個,直接就一口將他堵在了那裡。

  而地上的李婉荷也聽說了大伯母的暗示,立馬就反應了過來,起身衝著柱子就要撞過去。


  屋子裡這麼多人,自然是不能被她給輕易地尋了死。

  「我不活了!如今清白沒了,還要被人如此地污衊,這分明就是要我的命!」

  「四妹妹,你快別這樣,先冷靜下來。」李婉華也懵了,怎麼事情就發展成了這樣呢?

  底下的人勸著,李婉華藉此就開始了哭嚎,好像她真的是有多麼委屈一般。

  「放肆!」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李婉荷立馬就嚇住了,也馬上就止了聲,忘了哭了。

  「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在東宮尋死覓活?」

  說話的,正是沐心暖身邊的方姑姑。

  她先進了屋子,然後掃了一眼李婉荷幾人,一閃身,再做恭敬狀,太子和太子妃到了。

  眾人連忙起身行了禮,沐心暖吩咐人給老夫人和兩位舅母都搬了座兒,羅駙馬,因為身分原因,也在一側坐下了。

  方姑姑看了一眼剛剛還尋死覓活的李婉荷,冷笑一聲,「剛剛是這位姑娘想要在這裡尋死?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想要血濺東宮?你是不是想著讓李家三族的人都跟著你陪葬?」

  這話讓原本就有些害怕的李婉荷,硬生生地打了個冷顫。

  她剛剛也只是想著做戲罷了,哪成想,這戲才剛做,就被太子的人給看不下去了。

  「臣女,臣女不敢。」顫著聲兒,李婉荷總算是冷靜了下來,一張小臉兒,先是因為**,再因為嚇得,立馬就慘白慘白的。

  李婉荷低著頭,勉強能看到了太子的一雙黃色的朝靴。

  她心底的恐懼,在一點點地加大,她當然明白,自己會與這位羅駙馬滾在了一起,根本就是太子從中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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