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廣濟傳聞,再回沙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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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5章 廣濟傳聞,再回沙鶴

  「正是那賴榮志留下的禍患。想要煉一具強悍肉身,以撐過下次天劫。

  「但屍氣入魂,就連本身神志都被侵蝕,哪裡控制得住自身力量。強倒是足夠強,可惜這強度沒有用在對敵上。

  「一出手,就是連帶友軍與敵人一同覆滅,好好的廣濟城就成了這幅鬼樣子。」

  魏鍾回想起自己剛剛飛身此界之時,沙鶴門的人還邀請自己加入其中,包括幻劍宗也是。

  這兩大勢力駐地都是在法泉城附近的飛升台周邊,不僅位置相近,搞事的能力也是這般相同。

  真是臥龍鳳雛匯聚到一起。

  『得虧自己當初拒絕。』

  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慶幸的同時,魏鍾也是問起了當日大戰結果。

  「廣濟城與當初圍困之人都在屍氣侵染下死傷不少,大戰也就此終止。

  「其中桃芳閣之人,由於有金文蘭出手相護,死傷算是最少的一方。雖然這方仙城被毀了,但大部分修士都被保存下來。

  「與之相比,那些圍困的勢力就慘了。

  「化神及以下勢力十不存一,甚至宗門之中的定海神針化神大長老都死在了變故之中。

  「當然其中最慘的還要屬那沙鶴門,不僅自家的老祖屍化異變喪失了神志,被各大煉虛聯手鎮殺。

  「如今貌似那門派駐地都被他人聯手奪了去。

  「幻劍宗也受損不小……」

  魏鍾聽得這結果,感慨這修行界真是奇妙。

  明明是實力更加強大的圍困入侵一方,卻因為變故遭受了大量損失,堂堂煉虛門派沙鶴門就此一跌不振。

  與之相比桃芳閣雖然失了駐地,但得以保存大部分修士力量,遷移他地。

  「那桃芳閣受此一難,已是舉閣之力,遷移到了飛羽仙城。

  「魏道友若是想尋覓一處合適的修行之地,還是去那飛羽仙城才好。靈地、修行資源樣樣不缺……」

  魏鍾拱手:

  「在下正有此意,不過此行一去遙遠,貧道又不通沿途路徑,不知陽兄可有往飛羽仙城而行的地圖?」

  魏鍾說話之時,已是取出紫霞丹推到後者面前。

  陽保拿起丹藥,微微查看一番,眼神驟然一亮:

  「道友此丹倒是奇妙,正合我用。魏兄莫非是一煉丹師?」

  魏鍾笑言: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後者從懷中掏出了一方玉簡:

  「百豐靈域的地圖都在此地,道友往飛羽仙城之行,只要小心一些,莫要入了那些險地,即可安全抵達。

  「日後待得在下處理完此地屍氣,定要找道友好生論一番丹道。」

  「那便日後有緣再見!」

  魏鍾向著那陽保一拱手,便是化作雷光遁入高空。

  「此人倒是個奇怪人物,丹道不俗,身具雷法,實力也不像弱的樣子,怎得以往從未聽聞過名號,莫非是飛升修士?」

  魏鍾遁入高空,看向手中地圖:

  「飛羽仙城,的確是個好去處,不過……」

  魏鍾一個轉身,便是向著自己來時的方向而去:

  「我如今不過化神中期,手中修行資源已是足夠,何必去那合道修士存在的飛羽仙城,尋一處六階靈地便可。

  「我看,那沙鶴門就十分不錯。」

  法泉城外,沙鶴門駐地。

  「師兄,就這般讓那些宗門將咱自家門派的靈地給占了?」

  蔣昌玉看著眼前的師弟咳嗽一聲:

  「不然還能怎麼樣,如今老祖身死,我沙鶴門高層也是死了大半,如今化神也就你和我了。

  「師兄我被屍氣侵染,實力十不存一,萬萬不是那幾人的對手。

  「能夠保下這一片五階靈地,供我等門人使用便是不錯了,哪裡還能奢求其他?」

  「可是,老祖宗的基業,就這般拱手讓出,師弟不甘。」

  「不甘又能如何,你若是有能力,就將那幾家都給打殺了。」


  如此一言,將包新征噎的不輕:

  「師兄,那樂家和幻劍宗都有意……」

  還未說完,便是被蔣昌玉打斷:

  「你想引狼入室?敢如此做,我非打斷你腿不可。

  「化神修士侵占我門地盤,我等尚且有翻身機會,但若是引了煉虛勢力進來,才是將自家基業拱手讓人。這等道理你都不明白?」

  說到激動之處,蔣昌玉連連咳嗽,似乎下一秒都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咳出來。

  「師兄所言極是,還是好生歇息……」

  見得包新征離去,蔣昌玉緩緩嘆息一聲:

  「本以為那廣濟城乃是我沙鶴門崛起的關鍵,不料竟是我門埋骨之地。老祖宗,糊塗啊糊塗,自身都成了那副模樣,何必去爭那合道機緣。」

  「蔣道友有難,可需要在下施以援手?」

  聲音自大殿之中忽然響起,令得後者汗毛倒豎,手中浮現出法劍警惕的看向周圍。

  『自己這處修行秘地,外圍有著五階陣法相護,怎得有人潛入其中?莫非,是師弟放進來的?』

  「哈哈,蔣道友不必緊張,在下不過恰好路過,聽得道友與貴師弟交談之言罷了,」魏鍾現出身來,落在蔣昌玉眼中卻是一副從未見過的模樣。

  「道友是何人?」

  「貧道乃一閒散修士,正欲尋覓一處修行靈地,不小心便是深入了沙鶴門駐地,真當是罪過、罪過。」

  言語之中,儘是輕鬆笑意,哪裡有因此致歉的意思。

  「我沙鶴門可沒有閒散空地供道友修行,道友還是另尋他處吧。」

  見得後者不感冒的模樣,魏鍾一拂衣袖,五色靈光綻放:

  「怎得,蔣道友不想收回門內地盤了?若我是沙鶴門之人,拼了性命不要,這祖宗之地也不可讓他人占領,道友這般沒有骨氣?」

  蔣昌玉聽得此話,見得魏鍾手上的五色靈光,心中愣了一瞬:

  『五行法門,莫非是五行仙宗之人?不對,若是真是仙宗來人,早就自報身份了,何必與我嘮叨,多半是個修行五行法門的散修罷了。』

  「哼,道友若是有實力,將那龜背洞、丹雀宗、血狼幫都殺了就是,靈地任道友擇取。」

  魏鍾無奈搖頭:

  「看來道友真當冥頑不化。」

  魏鐘體內功法運轉,手掌之上浮現出一道五色靈環,金、綠、藍、紅、黃五色首尾相連,其上靈紋篆刻,透露著玄妙不凡。

  稍稍一推,這圓環便是一個閃爍來到了蔣昌玉身邊。

  後者疑惑呆愣一瞬,這圓環便是將之腰間包裹禁錮。

  體內調轉了一半的靈力瞬間陷入停滯,待得突破這道束縛之時,魏鐘的無形劍已是落在其脖頸之上。

  劍身上散發的寒意,令得蔣昌玉懷疑這劍會連同自己肉身與元神都一併斬去。

  「道友有話好好說,還請將法劍放下,我等好好談談。」

  方才一瞬交手,其便是明白了自身與眼前之人的差距。

  魏鍾收回無形劍,也不擔心後者反抗。能制住第一次,第二次也不會有多少困難。

  「蔣道友放心,在下也只是真的想尋一處靈地修行罷了,不會影響貴門發展。

  「包括日後道友若是有奪回宗門駐地之舉,在下也不是不能幫忙。」

  說完此話,魏鍾拋出了一個長發頭顱,見得那人頭模樣,蔣昌玉震驚言道:

  「丹雀宗的繆冬月?」

  此人乃是丹雀宗的化神前期修士,與其師兄一同占據了沙鶴門的小半片駐地,怎得被此人直接殺了?

  魏鍾自然沒有無緣無故斬他人腦袋的習慣,實在是這人囂張,魏鍾趕至沙鶴門途中與其產生了一些衝突。

  其主動挑起鬥法,招招都是奔著魏鐘的性命去。於此魏鍾也只好斬下對方頭顱。

  「此人算是在下的見面禮,如此誠意可夠了?」

  蔣昌玉從呆愣之中回過神來,重重點頭:

  「夠了夠了,此後道友便是沙鶴門的友人,門中五階靈地,任得道友挑選。敢問道友名號?」

  魏鍾摸著下巴:


  「在下五色道人,蔣兄喚在下五色就好。不過此等身份容惹他人懷疑,不妨為在下立個弟子身份?」

  蔣昌玉聞言大喜:

  「好、好、好,五色道兄今後就是我沙鶴門上任宗主親傳,與吾同輩。」

  「甚好、甚好!」

  就這樣魏鍾在沙鶴門獲得一名分,也是落下了腳。

  至於這名分,沙鶴門是否當真,魏鍾並不在意。

  『自己不過是做做戲罷了。』

  『沒有煉虛修士的勢力,待著就是輕鬆。』

  此地的四大勢力,實力至強者也不過化神後期,遠非魏鍾對手。

  擇了一處風景秀麗的五階靈山,魏鍾打發了門中安排的侍奉弟子,步入修行洞府之內。

  『可惜這沙鶴門的唯一一處六階靈地被那賴榮志煉屍所用,靈脈被屍氣侵蝕,已是無法用於修煉。』

  這也是沙鶴門之所以被幾大化神勢力占據,而並非引的煉虛修士出手的原因之一。

  如今的沙鶴門地盤,也不過就是大一點的五階靈地罷了。

  『想要獲得這六階靈地,還得拔除靈脈之中的屍氣才行。不過這屍氣存在已有良久,日夜腐蝕靈脈,早已根生地固。

  『不似那廣濟城的閒散屍氣,可用丹法收集。

  『處理起來頗為困難,吃力且難討好。

  『罷了罷了,我如今化神修為也用不上,且先在這五階靈地之內修行一二。』

  手中一道五色圓環浮現,面板之上自然顯示其信息:

  【五靈箍·熟練(12%)】

  此術乃是春秋五法融合為一之後得來,初悟便是跳過入門,直接熟練層次。

  效果乃是禁錮他人法力運轉,對於五行之屬的法力,效果奇佳,其他法力功效減半。

  儘管維持的都是差不多一瞬時間,但在修士鬥法之中,已是能夠起到定生死的關鍵作用。

  『不錯的手段,不知日後升入宗師或是絕世層次會是何等情景?』

  靈環消散,魏鍾看向面板:

  【修為:化神中期(五層·32%)】

  『五行合一,修為退步,尚在預料之內。不過這修為雖然下降了,但是實力卻沒有變弱。

  『神識還是一樣的強大,法力總量增加,且蛻變為更加渾厚的五行靈力,施展術法起來,強度也是提升了一大截。

  『難怪兼修多屬法門者耗時長久,這般回報也是對的起付出。』

  「修行罷、修行罷,化神巔峰之刻,便是我踏足煉虛之時。」

  閉上雙眼,魏鐘體內功法運轉,大量吸收靈脈之中的靈氣煉化,歸入己身。

  沙鶴門,黃羅嶺。

  此地乃是丹雀宗占據的地盤。

  一男子正於山中主殿面色陰沉的看著一具無頭女屍:

  「師妹的頭顱呢?」

  女屍脖頸處切面光滑,似被鋒利的法劍一招割去,同時元神也是泯滅在這一劍之下,就連遁逃都來不及。

  聽聞此言,下方的眾弟子皆是跪伏在地,瑟瑟發抖。

  其中領頭師兄壯著膽子供出一枚玉簡,而後回答:

  「繆師叔的頭被那野修割去了,我等實力不濟,幫不得師叔鬥法,還請宗主責罰。」

  玉簡捏碎,其內投射出一男性修士模樣,身著黑色道袍,壯碩的身軀將法袍撐得鼓鼓的。

  臉上滿是橫肉,看上去就不好惹。

  這本是魏鍾為了避免麻煩而故意變化的假貌,哪知麻煩該來還是來,並不會因為樣貌兇狠而有所不同。

  「哼!」

  敖蔚一拂衣袖,台下弟子被一陣罡風拂飛,落在場下摔得橫七豎八。

  「沒用的東西,讓爾等隨師妹出行,師妹出了意外,你等怎麼還有臉活著。

  「來人。都給我拖下去,餵了丹雀!」

  聽聞此話,眾人皆是爬起身子,不斷求饒:

  「宗主饒命、宗主饒命!」

  敖蔚卻是不理,揮動衣袖將眾人吹向了殿外。很快便是有宗門弟子上前將眾人全部羈押、禁錮法力而後脫離。

  盯著眼前的師妹殘屍,敖蔚眼中浮現出凶戾之色,單手摸向其小腹,臉上神色複雜,好似回憶起了曾經的過往,口中喃喃:

  「聽聞那沙鶴門來了個上代親傳,但哪有這般巧合的事?

  「我等侵占這靈地好幾年都沒有動靜,此人一來便是出了意外。

  「想必就是那人害了師妹你。

  「師妹身隕,不妨讓師兄借了你這一身殘軀來為你報得此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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