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頹廢
趙淞嘴上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二大爺聞言,也是皺起了眉頭。
他總感覺趙淞在侮辱他，但是他沒有證據！
什麼就是動動腦子？難道他就沒有腦子嗎？
「難道包庇傻柱還不算是大罪嗎？人家聾老太太都因為這個辭去五保戶，難道一大爺就不行？憑什麼？」
「趙淞，你可不要把我當傻子，這一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二大爺一副煞有見識的樣子。
趙淞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二大爺的意思？
他分明就是想讓自己把一大爺弄下來，然後自己再變成四合院的一大爺。
「二大爺，我說你沒有腦子，你還不樂意。你再仔細想一想，老太太真的是因為包庇的事情，失去的五保戶身份？」
趙淞深深的嘆了口氣，用一種關懷智障的眼神看著二大爺。
聞言，二大爺同樣愣住了，本能的發掘了什麼不對勁。
仔細的想了又想，二大爺這才一拍大腿。
「怎麼樣？總算反應過來了？」
趙淞挑了挑眉毛，心裡有些唏噓。
這個豬腦子,終於開竅了。
「你的意思是說，老太太的身份並不是你拿走的，而是他自己交出來的？」
「沒錯。」
趙淞打了一個響指，點了點頭。
「老太太的身份，全都是自己自願交出來的,我什麼時候就干涉過？」
包括之前簽的那些承諾書，也都是為了證明老太太是自願的。
不然，趙淞也不可能這麼大費周折。
經過趙淞的提醒,二大爺這才恍然大悟。
「所以說，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動一動豬腦子，哪怕你們有，也要硬想。」
趙淞很嚴肅的說著，也沒有在意二大爺的臉色。
豬腦子？他說誰是豬腦子？
這不就是在罵他嗎？
雖然心裏面很是不爽，但二大爺也不敢發作，只能氣的在那裡陰沉著臉。
雖然好不容易承認，但趙淞說的確實有道理。不管是傻柱，還是聾老太太那一批人。
他們得到的那些個所謂的懲罰，也全部都是建立在他們自願的基礎上。
包括傻柱的供詞，還有老太太的承諾書，這些才是事情的關鍵。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證據，趙淞也不可能拿走他們的身份。
街辦道人員這個身份能唬住人，但是說白了也只是一個打工人，只不過打工的對象從工廠變成了街辦道。
想通了這一點，二大爺也知道自己的計劃無法實現，有一些失落。
被趙淞下了一個逐客令，二大爺也只能陰沉著臉出去。
趕走了二大爺，趙淞再一次進入到了空間之中。
多等半個月沒有觀察，空間裡面的蔬菜已經完全長熟。
整個菜地裡面綠油油一片，雞窩裡面的小雞一早就已經成年，每一個都肥的流油。
關於這些空間裡面的東西，就足夠趙淞跟奶奶吃上好幾個月了。
「奶奶，其實我還想要給你買一個收音機。」
趙淞躺在炕上，跟奶奶閒聊起來。
「買那個東西幹什麼？不浪費呀。」
「你這孩子就知道亂花錢。」
聞言，奶奶直接責怪起趙淞。
「害，要是我能拿到收音機票，我一定會給你買一個。」
趙淞呵呵一笑，根本沒有在意奶奶的教訓。
奶奶還想要繼續說教，院子外面忽然傳來的吵雜的聲音。
現在這個時間點，院子裡面的人應該才吃完飯，還沒有誰在外面吵？
「我聽這個聲音，怎麼那麼像雨水？何雨水不是在學校上學嗎？」
自從傻柱出事，何雨水就再也沒回來過四合院，一直寄宿在學校中。
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似乎是跟傻柱吵起來了。
……
「喲，二大爺，怎麼兩手空空的出來了？」
二大爺回家，剛好就跟許大茂撞了一個滿懷。
知道自己免費的報紙看，許大茂心情還是不錯。
二大爺只是有些心煩氣躁。
他剛才還被趙淞羞辱了一頓，心情好才有鬼呢。
「你家裡不是還剩幾瓶酒嗎？啥時候你請我喝一杯？反正你給趙淞送多少都沒用。」
許大茂隨意的調侃起來，也沒在意二大爺的表情。
就在二大爺準備發火的時候，傻柱的房間裡，忽然傳來了聲音。
「哥，你看看這個家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何雨水背著一個書包，看著屋子裡面的狼藉。
各種出衣服全都堆在一起，有很多都已經明顯有異味了，搞的屋子裡面都是一股臭酸的味道。
傻柱則一個人躺在炕上，手裡的酒瓶還剩一半，但人已經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傻柱身上的衣服，也早就骯髒不堪。
如果不是因為何雨水今天放假回家，他打死也想不到傻柱會變成這樣。
她心裏面確實很傻柱，但是他更恨何大慶，這個自己的父親。
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何大慶，他們家才變成這個樣子。
如今看著自己狼狽的哥哥，何雨水忍不住的流起眼淚。
「哥，你快點醒一醒啊，咱別再這樣了。」
何雨水拼了命搖晃著傻柱，但是並沒有太多效果。
越是慌，何雨水眼睛裡面的淚珠就越多。
「誒呀……」
終於，傻柱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
因為酒精的原因，傻柱甚至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整個人都是半睡半醒的狀態。
「誰……」
傻柱眼睛掃過去，見到是何雨水，又閉上了眼睛。
「別來煩我。」
看著傻柱頹廢的樣子，何雨水一陣的心痛。
「哥，咱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咱不要再這樣。我幫你去把衣服洗了，把被子都給好好洗一下。」
何雨水還在拼命的搖晃傻柱，但是並沒有什麼效果。
「你要是真的想我好，那就別來煩我，讓我一個人安靜的睡一會兒。」
「哥！你咋能這樣？」
二大爺聞言,也是皺起了眉頭。
他總感覺趙淞在侮辱他，但是他沒有證據！
什麼就是動動腦子？難道他就沒有腦子嗎？
「難道包庇傻柱還不算是大罪嗎？人家聾老太太都因為這個辭去五保戶，難道一大爺就不行？憑什麼？」
「趙淞，你可不要把我當傻子，這一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二大爺一副煞有見識的樣子。
趙淞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二大爺的意思？
他分明就是想讓自己把一大爺弄下來，然後自己再變成四合院的一大爺。
「二大爺，我說你沒有腦子，你還不樂意。你再仔細想一想，老太太真的是因為包庇的事情，失去的五保戶身份？」
趙淞深深的嘆了口氣，用一種關懷智障的眼神看著二大爺。
聞言，二大爺同樣愣住了，本能的發掘了什麼不對勁。
仔細的想了又想，二大爺這才一拍大腿。
「怎麼樣？總算反應過來了？」
趙淞挑了挑眉毛，心裡有些唏噓。
這個豬腦子,終於開竅了。
「你的意思是說，老太太的身份並不是你拿走的，而是他自己交出來的？」
「沒錯。」
趙淞打了一個響指，點了點頭。
「老太太的身份，全都是自己自願交出來的,我什麼時候就干涉過？」
包括之前簽的那些承諾書，也都是為了證明老太太是自願的。
不然，趙淞也不可能這麼大費周折。
經過趙淞的提醒,二大爺這才恍然大悟。
「所以說，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動一動豬腦子，哪怕你們有，也要硬想。」
趙淞很嚴肅的說著，也沒有在意二大爺的臉色。
豬腦子？他說誰是豬腦子？
這不就是在罵他嗎？
雖然心裏面很是不爽，但二大爺也不敢發作，只能氣的在那裡陰沉著臉。
雖然好不容易承認，但趙淞說的確實有道理。不管是傻柱，還是聾老太太那一批人。
他們得到的那些個所謂的懲罰，也全部都是建立在他們自願的基礎上。
包括傻柱的供詞，還有老太太的承諾書，這些才是事情的關鍵。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證據，趙淞也不可能拿走他們的身份。
街辦道人員這個身份能唬住人，但是說白了也只是一個打工人，只不過打工的對象從工廠變成了街辦道。
想通了這一點，二大爺也知道自己的計劃無法實現，有一些失落。
被趙淞下了一個逐客令，二大爺也只能陰沉著臉出去。
趕走了二大爺，趙淞再一次進入到了空間之中。
多等半個月沒有觀察，空間裡面的蔬菜已經完全長熟。
整個菜地裡面綠油油一片，雞窩裡面的小雞一早就已經成年，每一個都肥的流油。
關於這些空間裡面的東西，就足夠趙淞跟奶奶吃上好幾個月了。
「奶奶，其實我還想要給你買一個收音機。」
趙淞躺在炕上，跟奶奶閒聊起來。
「買那個東西幹什麼？不浪費呀。」
「你這孩子就知道亂花錢。」
聞言，奶奶直接責怪起趙淞。
「害，要是我能拿到收音機票，我一定會給你買一個。」
趙淞呵呵一笑，根本沒有在意奶奶的教訓。
奶奶還想要繼續說教，院子外面忽然傳來的吵雜的聲音。
現在這個時間點，院子裡面的人應該才吃完飯，還沒有誰在外面吵？
「我聽這個聲音，怎麼那麼像雨水？何雨水不是在學校上學嗎？」
自從傻柱出事，何雨水就再也沒回來過四合院，一直寄宿在學校中。
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似乎是跟傻柱吵起來了。
……
「喲，二大爺，怎麼兩手空空的出來了？」
二大爺回家，剛好就跟許大茂撞了一個滿懷。
知道自己免費的報紙看，許大茂心情還是不錯。
二大爺只是有些心煩氣躁。
他剛才還被趙淞羞辱了一頓，心情好才有鬼呢。
「你家裡不是還剩幾瓶酒嗎？啥時候你請我喝一杯？反正你給趙淞送多少都沒用。」
許大茂隨意的調侃起來，也沒在意二大爺的表情。
就在二大爺準備發火的時候，傻柱的房間裡，忽然傳來了聲音。
「哥，你看看這個家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何雨水背著一個書包，看著屋子裡面的狼藉。
各種出衣服全都堆在一起，有很多都已經明顯有異味了，搞的屋子裡面都是一股臭酸的味道。
傻柱則一個人躺在炕上，手裡的酒瓶還剩一半，但人已經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傻柱身上的衣服，也早就骯髒不堪。
如果不是因為何雨水今天放假回家，他打死也想不到傻柱會變成這樣。
她心裏面確實很傻柱，但是他更恨何大慶，這個自己的父親。
歸根結底，都是因為何大慶，他們家才變成這個樣子。
如今看著自己狼狽的哥哥，何雨水忍不住的流起眼淚。
「哥，你快點醒一醒啊，咱別再這樣了。」
何雨水拼了命搖晃著傻柱，但是並沒有太多效果。
越是慌，何雨水眼睛裡面的淚珠就越多。
「誒呀……」
終於，傻柱有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
因為酒精的原因，傻柱甚至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整個人都是半睡半醒的狀態。
「誰……」
傻柱眼睛掃過去，見到是何雨水，又閉上了眼睛。
「別來煩我。」
看著傻柱頹廢的樣子，何雨水一陣的心痛。
「哥，咱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咱不要再這樣。我幫你去把衣服洗了，把被子都給好好洗一下。」
何雨水還在拼命的搖晃傻柱，但是並沒有什麼效果。
「你要是真的想我好，那就別來煩我，讓我一個人安靜的睡一會兒。」
「哥！你咋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