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送君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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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嶺南一事刻不容緩,在決定出了勝負以後,韓秋就送人出發。

  走的時候,韓秋一人給了他們一個錦囊。

  王安陽不著調的說:「難不成這是什麼致勝法寶?到時候我們要是遇到危險就打開,裡面就有我們解決問題的法子。」

  韓秋笑著說:「有鑫揚這個大軍師在,你們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更何況,處默這次也在,他和鑫揚二人一起,那就更厲害了。」

  陸佑道:「是啊,所以這次去嶺南我都不怎麼擔心,我覺得有鑫揚和默哥在,肯定能行。」

  韓秋提醒道:「此去萬事小心,我不在你們身邊,你們要學會自己思考問題,安陽,阿佑,你們兩個也別總想著要靠鑫揚和處默,這次去你們也好好歷練一下,希望我們大部隊趕去和你們匯合的時候,你們能成長。」

  王安陽拍了拍胸脯保證:「老師你就放心吧,嶺南之事交給我們啦。」

  韓秋笑了一聲,又看向程處默和宋鑫揚。

  他指了指那個錦囊:「裡面的是一些藥,什麼都有,你們拿著,說不定能用的上。」

  宋鑫揚點頭:「多謝老師。」

  韓秋道:「相互照應,最多一個月,我們一定會去同你們匯合。」

  程處默道:「長安如今也不太平,老師也要周全自己,莫要擔心我們。」

  韓秋道:「我知道,走吧,三日內必須趕到嶺南。」

  四個少年抱拳行禮:「是!」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一眨眼的功夫,四個少年就跑沒了蹤影。

  送他們走了以後,韓秋沒回軍營。

  他喊了張宇星和秦川一聲,二人走過來問:「怎麼了老師?」

  「陪我去個地方。」

  長安街道繁華異常,人來人往之間瀰漫著一股煙火氣。

  這時候,一輛馬車快速行駛而來,街道上的行人受了驚,快速躲開。

  「什麼情況?那不是韓府的馬車嗎?裡面是韓大人嗎?」

  「韓大人出行一向不坐馬車,這次還這麼快,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應該是,看那駕車的人都急成什麼樣了!」

  「上天保佑,韓大人可是我們大唐的頂樑柱啊,千萬不能有什麼閃失!」

  這若是換了旁人,在街上這麼快速的趕著馬車經過,那肯定要被唾棄死的。

  可是如今看到是韓府的車,百姓們的第一反應都是韓大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這差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馬車停在濟善堂門口,張宇星和秦川一下子跳下車,隨後韓秋捂著手臂走了下來。

  張宇星一邊往裡走一邊喊:「大夫!大夫!救命!」

  顧孟本來在配置草藥,一聽到動靜急匆匆玩外面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和外面進來的人撞上。

  兩個年紀不大的少年走在最前面,娃娃臉那個一臉慌張,另一個則是成熟穩重一點。

  跟在兩個人身後的男人氣質非凡,穿著雖然很樸素,但是一看那衣服的料子就不是便宜貨,而且對方身上還有一種肅殺之氣。

  顧孟說:「哪位受了傷?」

  張宇星急急忙忙指著韓秋:「是我老師。」

  傷口確實不算很嚴重,但是這會兒一直流血,看著的確嚇人,怪不得兩個少年表情都很著急。

  顧孟說:「先生隨我來,我為您包紮一下。」

  韓秋跟著顧孟走到旁邊角落坐下,顧孟去拿了不少東西來,先是給傷口倒了止血的藥粉,然後又一點一點擦拭起傷口四周的皮膚。

  這個傷口在小臂上,很長一道,但是不深,血沒一會兒就止住了。

  張宇星著急的問:「大夫,我老師這需要縫針嗎?」

  顧孟笑著說:「小公子莫要擔心,沒那麼嚴重,用不著縫針。」

  張宇星鬆了一口氣,然後又看向韓秋。

  那傷口雖然不嚴重,到底是在自己身上,可是韓秋在被清洗傷口的時候,居然眼睛都沒眨一下。

  張宇星看得齜牙咧嘴。

  他又想起剛才在馬車上,韓秋說要帶他們去辦事,結果上了馬車也沒說是什麼,在到了長安街道的時候,韓秋忽然間遞了一把刀出來。


  「往我身上劃一刀。」

  張宇星和秦川都愣住了。

  「什麼?」

  韓秋重複:「往我手上來一刀。」

  韓秋解釋道:「我待會兒要去濟善堂找一個大夫,要是不受點傷,會讓人懷疑。」

  張宇星明白了怎麼回事,可是他還是不敢。

  幾番推脫之下,秦川看不下去了,他一把奪過刀,撩起韓秋的袖子,在上面刻下一刀傷口。

  血一下子冒了出來,秦川馬上對著馬車外面吼:「去濟善堂!老師受傷了!」

  馬車一下子加速,張宇星全程目瞪口呆的看著。

  倒是韓秋,對秦川轉變了一些看法。

  到了濟善堂的時候,韓秋故意走的很慢,手上的血滴滴答答往下流,白色的袖子上全是血跡,但是傷口又沒有露出來,周圍看了的人只會覺得傷口很嚴重。

  韓秋被包紮好了傷口後,顧孟低著頭寫藥方:「先生,這幾日氣溫高,你要控制一下吃食,怕一個不小心讓傷口感染,還有就是,不要碰水。」

  藥方遞給韓秋,他說:「去抓藥就可以了。」

  韓秋拿到藥方看了一眼,中規中矩的一些藥材。

  他把藥方往桌上一放,看向顧孟。

  「有一個問題想向大夫請教。」

  顧孟被韓秋的氣勢震住,他點了點頭:「請說。」

  韓秋問道:「我給一個女子探查脈象,得知她的確是喜脈,可是這名女子受過傷,腹中早已沒有了孕育孩子的臟器,這種情況,那女子還能有喜嗎?」

  顧孟搖頭:「若是沒有了臟器,自然不可能有孕了。」

  韓秋又問:「可是我分明探得她有喜,這是怎麼回事呢?」

  顧孟看著韓秋那副認真的樣子他以為對方是真的在請教他問題,於是他很認真的想了想。

  「或許是吃了什麼藥,更改了脈象,從而讓先生誤診了。」

  「誤診……」韓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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