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在傻柱面前調戲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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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建軍聞言,摟得更緊了:「我爸小時候跟我說過一個事兒,一般女的說不要那就是要。淮茹,你是不是想要?」

  秦淮茹聽到這話都懵了。

  這種話放到陳建軍的前世叫調情,擱到眼前這個時代,那就是純純的沒羞沒臊。

  秦淮茹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話太沒羞沒臊,可是看到陳建軍那張帶著壞笑的帥臉,她就覺得自己的小腹一熱,甚至有倒進陳建軍懷裡的衝動。

  可就在這時,陳建軍就鬆開了摟住秦淮茹後腰的手,直接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我問你話呢!」

  角落裡,原本想裝死等他們走開的何雨柱,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這個陳建軍,也太不要臉了吧!

  他怎麼能這樣對待淮茹呢?

  秦淮茹,那可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好女人呀!

  何雨柱咬著牙。

  就陳建軍這種做法,但凡此刻的淮茹大叫一聲,他絕對衝出去跟對方拼命,接著就以調戲婦女的罪名把她押送到衙門裡邊。

  證據確鑿之下,少說也得判他個三年五載的。

  可是他等呀等,秦淮茹除了在陳建軍一巴掌打下來的時候哆嗦了一下,就再也沒有任何排斥的表現。

  甚至於,她還撒起嬌來:「哎呀,這要是讓人給看見了……」

  「那我能怎麼樣?你晚上,又不找我去。再說了,這誰能……」

  陳建軍一邊說,一邊將目光轉移到何雨柱的方向,然後用一種十分意外的吃驚地道。

  「傻柱……你怎麼……」

  聽到陳建軍的話,秦淮茹的表情也是變了一下,才恢復成以往的平靜。

  秦淮茹覺得,被何雨柱看見沒什麼。

  怕就怕這個人因為之前跟建軍的不愉快,再把自己看到的東西給傳出去,壞了建軍的名聲。

  別說兩個人只是拉拉扯扯,就算他們此刻抱起來互啃,只要當事人之一是秦淮茹,何雨柱都不可能會往外傳。

  被陳建軍發現的何雨柱,只得乾咳了兩聲,從陰影里走出來。

  他望著陳建軍,不冷不熱的說:「怎麼,四合院現在是你家的嗎?大晚上的,我出來撒泡尿不行?」

  「行行行……」陳建軍甚至都不跟何雨柱爭辯,只是轉頭望著秦淮茹,「淮茹,天太黑了,要不你把我送到後院再回來吧?」

  哇靠,這也行?

  秦淮茹跟何雨柱,用兩種心情,目瞪口呆地望著陳建軍。

  下一刻。

  秦淮茹一聲長嘆:「好吧。那就走唄……」

  言語之間,滿滿的都是姐姐對弟弟的那種「是真拿你沒辦法」的寵溺感。

  這幅場景,讓何雨柱看的血壓飆升,卻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只能鬱悶的一轉身,咬著牙往前走去。

  何雨柱並沒有回自己的屋,而是來到了一大爺的家。

  這個年代的人是大部分都睡得很早,即便是沒有睡覺的,也都懶得在外邊瞎逛。

  有錢的就聽聽收音機,沒錢的找兩本小說,披著個衣服對著燈看看。

  恰好,易中海就是屬於有錢那撥的。

  無兒無女。

  活得不要太滋潤。

  見到何雨柱,那一臉仿佛是家裡剛辦過喪事一般的沮喪表情,易中海不由得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何雨柱將今天晚上,自己見到陳建軍去賈家吃飯,之後又跟秦淮茹拉拉扯扯的事情,將給了易中海。

  易中海點點頭:「那你的意思是?」

  內心深處,其實易中海在前兩天,就動了要券何雨柱轉移目標的心思。

  現在看到何雨柱這表現,他暗自慶幸自己得虧沒有說。

  即便自己是為了他好,但是就憑著殺小資對於秦淮茹的這份痴迷,易中海都懷疑只要自己開口,就得直接被對方給拉黑。

  為今之計,也就只能跟著何雨柱的想法走了。

  何雨柱說道:「我今天來找您,就是想問一下,那個我能不能,提前把他趕走呀?」

  「可以呀!」易中海脫口而出,「房子本身就是你們家的,現在你不讓他住了,他還真能強占你們家房子?」


  何雨柱要的就是易中海的認可。

  於是第二天上午,他就直接來到了陳建軍家,一進門就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陳建軍,胖的話我就不說了。」

  「我們家這房子,我是一天都不能讓你住了。你今天就收拾收拾,該搬到哪裡就搬到哪裡去吧?」

  對於何雨柱的這種表現,陳建軍是有預期的。

  其實他原本的想法,就是要將對方逼到這個程度。

  正在吃早飯的陳建軍等何雨柱說完,才緩緩的抬起頭瞪著對方,啪一聲將手中的筷子摔到桌子上,跟著猛然站起。

  見到陳建軍有暴走的架勢,何雨柱不由得倒退一步,準備防守。

  可陳建軍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一轉身,在八仙桌旁的太師椅上坐下。

  他翹著二郎腿,望著何雨柱:「咱們有言在先,你給我十天的時間,我自己搬走。現在好了,這才過了兩天還是三天,你就又開始趕我,還必須讓我今天就走。」

  他冷笑兩聲。

  「你這是逼我死呀!」

  見到陳建軍沒有動手的意思,何雨柱多少才放下些心,跟著說道:「你也不能這樣說。房屋租賃,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現在我不願意了,你就自便吧!」

  「那我要是不呢?」陳建軍冷冷的盯著何雨柱,突然像是反應過來一般的哦了一聲,「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跟秦淮茹走的近了,你不舒服了是不是?」

  他一本正經的站起來,擺著手說道:「別別別,你可千萬別誤會。我跟淮茹,那真就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不摻雜任何其他的成分。」

  「要不然這樣,我不是在廣播站工作嗎?等會兒上班,我就插播一條消息,向全場的兄弟們保證,我跟秦淮茹沒有任何關係,並且不會對他動任何心思?」

  陳建軍的這個腦迴路,直接就把何雨柱給整無語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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