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 白瑾川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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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棠,白先生,你們在哪裡啊?」

  偏僻的鄉間小路,小狐狸著急地大吼道。

  旁邊的宋一倫也是臭著一張臉,手裡還拿著一個羅盤。

  「怎麼樣了啊,你找出來方位沒有?」

  小狐狸厭屋及烏,看不慣白傑,自然對白傑身邊的宋一倫也看不順眼。

  宋一倫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問你話呢,你到底是不是蘇棠的保鏢,她都失蹤了,你還不著急!」

  小狐狸生氣地跺腳。

  「呵呵,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和我說話?信不信我拔光你的狐狸毛?」

  宋一倫這話一出,小狐狸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因為真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惡意,小狐狸那雙毛茸茸的耳朵,也從腦袋上長了出來。

  「行了,別嚇壞小朋友,快幫忙找。」

  白傑冷著臉呵斥宋一倫。

  「老婆,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你吃飯的時候,這小傢伙可是不知道瞪了你多少眼。」

  宋一倫十分委屈地朝白傑告狀,聽得小狐狸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結果一抬手,發現雙手也變成了爪子。

  他現在剛剛幻形不久,還不能很好的控制人的形態,遇到緊急狀況,很容易露餡。

  「小朋友,你可以再仔細說說,你們回去的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白傑絲毫不理會宋一倫的,溫柔的走到了小狐狸面前,低聲問道。

  「我,我和蘇棠鬧彆扭,回去的時候坐車頂了,後來半路看到烏鴉精朝我挑釁,我沒忍住,就跟了過去。」

  小狐狸越說越心虛,這狐狸看到鳥,本來就天性使然喜歡逗弄,看到烏鴉精挑釁自己,小狐狸當然忍不了。

  誰知道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等他發現不對勁兒回去想要找蘇棠他們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見了,只看到車和已經暈過去的司機。

  白傑繼續追問道,鼓勵的眼神看著小狐狸,讓他不要緊張,慢慢回憶。

  「沒有聽到啊,不對,我在回來的路上,好像聽到了喜樂,就是有人結婚的時候,敲鑼打鼓的聲音。」

  「敲鑼打鼓?大晚上的,誰家半夜結婚?」

  宋一倫沒好氣地懟了過去,天機門出來的,可都是很記仇的,畢竟天機門的門規就寫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真的,但是我又好像聽到了出殯時候的哀樂?難道是有人看電視?」

  小狐狸有點自我懷疑,他那個時候很擔心,也沒有太仔細聽,只是因為動物的五感靈敏,確實聽到了聲音。

  「不,你沒有聽錯,是紅白雙煞。」

  「什麼,紅白雙煞?那東西很厲害的,怎麼會突然在這裡出現?」

  小狐狸驚訝道,急的狐狸尾巴也從屁.股後面冒了出來。

  宋一倫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玄門中人,都知道紅白雙煞的厲害,哪怕沒見過,也是聽聞過不少傳說。

  「一般紅白雙煞都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以前的早就被幾個老祖宗給消滅了,怎麼還有呢?」

  宋一倫的眼睛眯了起來。

  玄門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如果遇到紅白雙煞這種兇惡的邪祟,會優先拋開門派紛爭,以消除紅白雙煞為己任。

  更別說帝都可是天子腳下,天師協會的總部也在這裡,不可能會出現紅白雙煞這等大邪之物才對。

  除非,是有人故意搬過來的。

  但是搬過來就為了對付蘇棠?不可能吧?

  「我算一卦。」

  白傑一邊說,一邊抬手,自然地扯了幾根自己的頭髮,瞬間在他手裡,就變成了又長鋒利的白刺。

  他拿起三根,對月祭拜,嘴裡說著小狐狸聽不懂的咒語。

  很快,三根刺蝟毛竟然自己燃燒起來,隨即在空中畫作一個河字。

  「這裡附近,有沒有河流?」

  「有,我剛才追烏鴉精的時候看到過。」

  小狐狸立馬朝西邊指了一個方向,幾人迅速趕了過去。果然在河邊,看到了已經昏迷的白瑾川和蘇棠。


  「怎麼,怎麼會這樣?」

  小狐狸聲音顫抖,說話都不利索了。

  只見夜光下,白瑾川抱著蘇棠,靜靜的躺在河邊,他們身上全是血,蘇棠穿著血色嫁衣,可是臉上卻白的嚇人。

  而白瑾川身上的淺色衣服,早就被鮮血染紅,身後的河流也是紅了一片,乍一看,就像是地獄的血海煉獄一般陰森恐怖。

  白傑輕輕拍了拍小狐狸的肩膀,隨即便迅速來到蘇棠和白瑾川身邊,開始給兩人檢查身體。

  *

  「蘇棠,蘇棠,醒醒啊,別嚇唬我,我以後再也不跟你搶叫花雞了。」

  蘇棠隱約中,聽到耳邊吵鬧的厲害,不滿地睜開了眼睛,就看見眼前出現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此刻的小狐狸半人半狐狸,雖然腦袋還是小孩的腦袋,但是毛茸茸的耳朵,和那雙發著綠光的狐狸眼,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你是?」

  蘇棠皺眉看著小狐狸,眼神迷茫。

  「我是狐童童啊,你怎麼了?不會連我也不認識了吧?」

  小狐狸驚恐地看著蘇棠大吼道。

  「不認識,換個人來跟我說話。」

  蘇棠這話一出,小狐狸才反應過來,是蘇棠在嚇唬他。

  「你幹嘛,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知道當我看到你和白先生渾身是血躺在那裡的時候,有多害怕嗎?」

  小狐狸生氣地控訴蘇棠,天知道當時的場景,簡直就要給他造成童年陰影了好不好。

  「白瑾川受傷了?」

  蘇棠立馬從病房坐直了身子。

  她剛才也不是有意要逗弄小狐狸,只是不確定,眼前忽然變換的場景,是不是真的小狐狸。

  但是聽到白瑾川渾身是血,蘇棠已經顧不得真假了。

  「沒有,白哥哥檢查過了,沒有受傷,就是比較削弱。」

  小狐狸彆扭的小聲嘀咕道。

  「白傑哥哥?」

  蘇棠眼角一暗,立馬抬手,朝小狐狸打了過去。

  小狐狸看著自己腦門上的驅邪符咒,一臉委屈道:「你幹嘛啊,蘇棠,為什麼給我定身咒?快給我解開。」

  「解開,你當我傻?王秀娘,我老公在哪裡?」

  蘇棠冷道,眼泛殺意。

  「什麼王秀娘,我是狐童童,小狐狸啊。」

  「不可能,小狐狸那麼討厭白仙兒,怎麼可能叫人家哥哥?」

  蘇棠十分篤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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