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以為我 想占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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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房間,就看一團白絨絨的東西,竟然趴在床上。

  一看見蘇棠和白瑾川,狐童童優雅地舔了舔爪子:「你們可捨得回來了,我……」

  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棠拎著脖子丟下了床。

  狐童童瞬間炸毛:「你幹嘛呀,怎麼可以這麼對待童童,童童這麼可愛!我要去動物保護協會投訴你!」

  「不好意思,我是肉食協會的,你要是再嗶嗶,我今晚就把你做成紅燒狐狸,你信不信?」

  蘇棠沒好氣的說道,她現在正是滿腔尷尬無處發泄呢。

  「呵呵,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怕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就是看著兇巴巴的,其實人美心善,膚白貌美,你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可以隨便欺負狐狸,哼。」

  狐童童這話一出,蘇棠被氣笑了,果然是只狡猾的狐狸精!

  「行了,少貧嘴,快出去,我要睡覺了。」

  「我們一起睡啊,我的毛在山上,是順一數二的順,抱著我睡覺可舒服了。」

  它的話剛說完,脖子又被人拎了起來。

  狐童童生氣地回頭,就對上白瑾川那雙漆黑的眸子。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它 ,如玉的面龐,依舊從容優雅,可是偏偏讓小狐狸從脊背一直發涼到頭皮骨。

  動物的天性告訴它,這個不愛說話的男人,可比按個兇巴巴的女人要危險多了。

  所以小狐狸只是耷拉著腦袋,任由白瑾川把它趕出了房間。

  「它會偷跑麼?」

  白瑾川看向蘇棠,這隻狐狸,可是有前科的,雖然它說是被脅迫簽下的契約,但是白瑾川並不怎麼相信。

  狐狸生性狡猾,還油嘴滑舌,剛剛隨便幾句,就把蘇棠都逗笑了。

  「不會的,白先生,我在院子外面設了結界,它跑不了。」

  聽到蘇棠這麼說,白瑾川微微點頭,兩個人四目相對,蘇棠的視線,就落在了白瑾川的唇上。

  住腦!打住,她在胡思亂想什麼啊,蘇棠連忙走進浴室,準備給自己的思想也來個沐浴。

  等她從浴室出來以後,發現床上的被單,已經被白瑾川給換過了。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

  感受到蘇棠的視線,白瑾川主動說道。

  「哦,那我睡在白先生身邊,會不會打擾你?」

  雖然一開始,蘇棠睡在白瑾川身邊,純粹就是為了多吸收他的靈氣,不過現在感覺好像有點不妥。

  「不會,你不一樣,你是我的妻子。」

  白瑾川看著蘇棠認真回道。

  蘇棠呼吸一窒,只覺得心跳都慢了半拍。

  「雖然我們不會發生什麼,但是你放心,既然你嫁給了我,就是白家的人。」

  聽到這話,蘇棠心裡一松,她就說,白瑾川這麼禁慾矜持的一張臉,怎麼可能撩她嘛。

  「嗯,謝謝白先生不嫌棄,我知道了。對了,今天你跟大嫂說你沒有戴過玉佛,那你是戴了其他項煉嗎?」

  蘇棠不解地問道。

  「你看到什麼了?」

  「嗯,也沒什麼就是之前,我看到你胸口好像有東西,可能眼花了吧?」

  關於自己能看到靈氣的事情,蘇棠並不打算告訴白瑾川,倒不是不信任白瑾川,玄門中,只有道法極高,或者天賦極好的人,才能看到靈氣。

  她覺得自己現在都有點掉馬了,如果不想說謊騙白瑾川,那麼不如少說少錯。

  誰知道白瑾川聽完這話,竟然當著蘇棠的面,就開始脫衣服。

  骨節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地解開襯衣的扣子,露出了誘人的鎖骨,因為常年在家修養,白瑾川的皮膚非常的白皙。

  甚至比蘇棠這個長期營養不.良的原主,還要白上一個度,但是並不顯得女氣,反而像是白玉一般,光滑無暇,精緻優雅。

  眼看白瑾川都把衣服扣子全部解開,露出了平坦的腹肌,蘇棠連忙按住了他的手。

  「白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

  見蘇棠小臉泛紅的看著自己,白瑾川反問:「你說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戲虐輕佻的口氣,卻莫名聽得蘇棠耳朵發熱。

  「嗯?白先生是覺得天氣太熱了嗎?」

  蘇棠一本正經地問道。

  「不是。」

  白瑾川說著,反客為主,拉住蘇棠的手,摸向他的胸口。

  蘇棠陡然聲音高了八度,大聲朝著白瑾川警告道。

  白瑾川沒有說話,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兩個人的手疊加在一起,挨著白瑾川那光滑的胸口,蘇棠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燒掉了,手都快被點燃了。」

  該死,白瑾川是剛剛中了那小狐狸的魅術不成?怎麼突然一言不合就脫衣服呢?

  可是兩個人挨這麼近,蘇棠也沒有看到白瑾川的身上有什麼妖氣啊。

  尤其是那雙漆黑的鳳眸,目光澄清,並沒有任何被魅惑的徵兆。

  就在蘇棠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覺得手心一疼,隨即就看見黑氣,竟然從她挨著的地方,冒了出來。

  見她神色有異,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白瑾川這才鬆開了蘇棠的手。

  只見原本光滑的皮膚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畫像。

  而那些黑氣,就是從女人的眼睛裡,不斷地冒出。

  「這是誰?」

  蘇棠大吃一驚,她一直以為白瑾川胸口的黑氣,是因為戴了陳奎送的玉佛,卻從來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般模樣。

  「是我的母親。」

  一聽這話,蘇棠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那怎麼在你這裡,是紋身?」

  「對,是我母親的紋身,當身體體溫發熱,才會出現。我身體常年冰涼,所以剛剛多有冒犯。」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

  蘇棠本來想說白瑾川想吃她豆腐,不過原主面黃肌瘦的長相,和白瑾川比起來,那明顯是白瑾川吃虧啊。

  而且摸的還是白瑾川的胸口,她後面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以為什麼,以為我想占你的便宜?」白瑾川皺眉,口氣里擔帶著淡淡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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