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亂世紛爭 英雄輩出;金蟬習得月壇山道術(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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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 亂世紛爭 英雄輩出;金蟬習得月壇山道術(5k)

  懷胎也有了幾個月的李楹台。

  雖然肚子還不是很明顯,但關於唐王懷孕的傳聞,卻早已人盡皆知。

  不過李楹台倒也不在意,甚至還放任這種流言,從大唐的長安城傳入三國聯盟的營地中。

  畢竟在她的心裡,自己和金蟬的這個孩子,要名正言順的來到這個世界。

  「唐王陛下,您是想親自揮兵咸陽城下嗎?」

  腰間懸掛三國帥印的昌靈君,臉上古井無波,似乎毫不詫異。

  「是,或許也不是,到時候昌靈君隨寡人一起入那阿房宮便可。」

  「寡人累了,要回營去休息,伐秦的事宜你和李存孝將軍商討即可。」

  說罷,李楹台便用手輕捂了一下嘴唇,然後便在宮女、太監的擁簇下離開了這裡。

  而此時。

  因為秦國國運的原因,三國的將士們早已百無聊賴了許久。

  於是乎,楚國主將項羽、齊國主將田膏和後來的唐國主將李存孝,三人在商討之後,舉辦了一場「角力」與「兵氣」的比拼。

  敗者,在函谷關破後,只能最後一個進關。

  而勝者,待秦國國運散去後,三國全軍則為其搖旗、擊鼓造勢,激白起出城,將、將碰面獨戰。

  先不說,項燕死於白起長刀下這件事。

  中原武將,誰不想親手砍下四大名將之首,白起的腦袋。

  從而揚名天下,載入史冊、萬世流芳。

  角力的比賽很簡單也很粗暴。

  找一片空地,雙方背對站立在兩端,各自手握長戟至於身後,將戟尖互相勾在一起。

  而後,隨著比賽開始,兩人則同時發力。

  勝敗就看誰能站立到最後,不被對方拖拽在地上。

  這種類似「拔河」的軍中遊戲,在七國成立之初便開始盛行。

  沒有任何技巧,純粹比的就是力氣。

  通過擲殼。

  第一場角力,便由楚國主將項羽和齊國主將田膏開始。

  原本所有人都以為,這會是一場勢均力敵的精彩表演。

  但誰知士兵們還沒開始吶喊助威,項羽單手一用力,田膏便被高高甩到了三十米的半空,然後墜落在地。

  整個人變的的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一秒前還驕傲自大,揚言要砍白起、誅秦王,霸占趙姬為其暖床的田膏。

  下一秒,便成了百萬將士們笑話的對象。

  「奶奶的,你小子天生神力,我不是你對手,不過為將者力氣只是次要,最重要的東西伱知道是什麼嗎?」

  為了緩解尷尬,只見田膏立馬起身,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大言不慚的朝著項羽問道。

  「將者,萬軍之魂,膽氣、智慧、武力、兵氣、信念缺一不可。」

  「放屁,果然是一介只會用蠻力的武夫而已,將者,最重要的是血統、血統!」

  「本將乃齊國田氏宗族,你一個小小楚國小貴,豈能和我的尊貴身份相比。」

  還不等項羽說完,田膏便立馬開口罵道。

  只不過隨著項羽的雙眼一瞪,他便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扭頭看向了一邊。

  這滑稽的樣子,眾人真心想不通,齊國這是要亡國了嗎?

  怎麼會派如此無能之人來當主將。

  面對如此蠢貨,項羽也懶得多言語一句,而是將目光望向了一旁,一直笑眯眯,但又渾身密布殺氣的李存孝。

  「田將軍說的倒有幾分道理,李某聽聞後受益良多,敢問田大將軍可否賜教一番。」

  只見年輕的李存孝雙肩扛著一柄長戟,優哉游哉的走了過來。

  「你小子有前途,不像那個空有一身蠻力,但無腦子的傢伙,本將軍這就來指點你一二。」

  和剛才一樣,兩人將手中長戟勾在一起,然後背對對方。

  而隨著鑼聲響起。

  只見李存孝肌肉瞬間暴漲,雙手則握著長戟末端,嘴中大吼一聲。


  猛的一用力,李存孝腳下土地龜裂。

  田膏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便像離弦的箭矢一樣,一頭扎進了兩百米外的馬槽。

  轟隆一聲。

  馬槽轟然倒塌,揚起漫天糞土和草料。

  「呦,看來田將軍的血統不純啊!」

  李存孝呵呵一笑,稍後揚起腦袋輕蔑的看著項羽,並且用長戟指向前方。

  「該你了!」

  「找死!」

  互望一眼,兩個可謂是天之驕子的人物,便開始了人生中第一次的交手。

  雙戟互勾,同時發力。

  暴吼聲震的馬兒四處亂竄。

  僅僅只過了一瞬,長戟便因為承受不住兩人的力氣,應聲而斷。

  但兩人似乎很有默契,沒有停下來商討,直接以臂膀為戟再次角力了起來。

  純粹力量的比試,卻散發出千軍萬馬的架勢。

  隱約間,只見項羽和李存孝身上的肌肉,快要撐破了甲冑。

  「要不連兵氣一起比了?」

  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起的李存孝,強行在臉上擠出一個「輕鬆」的笑容,然後便朝著一樣面紅耳赤的項羽問道。

  「不要我說欺負你!」

  十萬兵氣。

  這是兩人同時凝結而出的,不過看這樣子要麼是輕敵,要麼只是試探。

  兵氣間的碰撞,猶如颶風席捲,將四周的人朝外推去。

  「二十萬,朝天!」

  「二十萬,擒虎!」

  天空中的雲層,朝著兩人的頭頂匯聚,然後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

  狂風捲起落葉,吹的枯樹吱吱作響。

  一個是中原四大名將項燕之孫,天生神力早年便可舉起千斤重鼎,被項燕稱為有望第一個突破百萬兵氣的絕世名將。

  另一個則是,年少時便能一人一拳,敵退十萬雄兵,打服了唐國所有將領,號稱一人成軍的大唐第一猛士。

  這兩人的比拼,嚇的遠處的田膏瑟瑟發抖,內心最原始的恐懼瞬間打濕了他的全身,連動一動手指都辦不到。

  「五十萬,朝天裂。」

  「五十萬,墜龍。」

  大地以兩人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裂開數道千米長的溝壑,天空中的雲撕裂成了一片片。

  周圍圍著的數萬士兵,三成三暈倒在地,三成三癱軟無力,三成三則是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

  「哼!」

  只見兩人用作角力的胳膊,此刻滾燙的如那烙鐵一般,不但泛紅,還崩裂出一道道的血柱。

  「六十七萬,霸王!」

  「六十六萬,敗軍!」

  強者之間的默契,讓兩人同時凝結出了自己最強的兵氣。

  霎時間。

  天空瞬間昏暗,大地開始轟鳴,三百里內鳥獸渙散,整個三國聯軍的軍營如擲火爐。

  仿佛以二位為中心,形成一股巨大的引力。

  此刻。

  就連函谷關上正在飲酒的白起,都突然起身,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杯盞。

  「哈哈,亂世紛爭、英雄輩出,老夫真想年輕個幾十歲,以少年之軀將他們一一斬於刀下!」

  白起撫著花白的長須,透過厚厚的雨雪,朝著項羽和李存孝的方向望去。

  面容雖老,但體內的熱血依舊宛如少年。

  用著僅存的一臂,直接抓起身邊百斤重的酒罈,然後將其一飲而盡。

  此時。

  楚、唐、齊三國聯軍的陣營,早已被項羽和李存孝搞的人仰馬翻。

  而這兩人似乎也是倔勁上頭,誰都不願退後一步。

  哪怕再這麼下去會臂膀斷裂、內臟爆開。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時候。

  忽然。

  「都給我住手,三軍伐秦你們當這是兒戲嗎?」

  瘦小的昌靈君,雖然沒有一絲的特別之處,但這聲音卻依舊穿破磅礴的兵氣,鑽入了兩人的耳朵里。


  聞言此聲。

  項羽和李存孝才回過了神來,在同一時間撤回早已沒有了知覺的手臂,散去了一身的兵氣。

  「項羽、李存孝,你二人身為各國主將,但卻目無軍紀,我以三國主帥的身份,罰你二人各領一百軍棍,即刻執行!」

  昌靈君人雖瘦小、並且無一絲武力。

  但身上的這股氣勢,卻壓住了狂傲自大的項羽和李存孝兩人。

  「相帥,稍等!」

  只見李存孝甩著紅里發黑的胳膊,朝著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昌靈君喊了一聲。

  「你有異議?」

  冷冷的聲音,不懼對方一點。

  「不敢,不敢,一百軍棍我受的心甘情願,只不過今日這比試,不單單是我和項將軍提起的,還有他!」

  李存孝陪著笑臉,伸出另一隻手臂,指向了遠處還趴在地,身上滿是馬糞的田膏。

  「你們三個一起,各兩百軍棍!」

  昌靈君輕喝一聲。

  「哼,別以為你掛著帥印,本將軍就得聽你的,本將軍可是齊國王室宗族血脈,憑你也配處罰我?」

  被暴摔了兩次不說,現在還莫名其妙的領了兩百軍棍。

  田膏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項羽和李存孝他打不過,但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老頭,他還是有稍許底氣的。

  「我既佩戴這三國帥印,便是軍中權力最高之人,這兩百軍棍,你要麼領,要麼帶著你的兵給我滾回齊國!」

  昌靈君袖袍一揮,便返回了相帥的營帳中,只留下滿臉尷尬的田膏佇立在原地。

  「走不走啊,血統純正的田大將軍?」

  李存孝戲謔一聲後,便朝著軍中的刑法處走了過去。

  同時還不忘叫上項羽一起。

  「媽的,等本將軍回到齊國,定要叫人揮兵南下宰了你們兩個臭小子。」

  田膏暗罵一聲後,只好乖乖的去領軍棍。

  畢竟就這麼回去了,齊王第一個砍了的肯定就是自己。

  兩刻鐘後。

  趴在長凳上,已經被打了五十五軍棍的李存孝,突然扭頭朝著身邊同樣在挨打的項羽開口道。

  「你很厲害,在我交手過的人里,絕對排的上前三。」

  「你也不差,勉強排第四吧!」

  或許是不打不相識,兩人就這樣一邊挨打,一邊聊起了天。

  完全無視了,旁邊哭天喊地的田膏。

  「依我看,這普天之下也就你我二人能被稱為英雄,所謂的中原四大名將都是一群老東西而已,不出幾年估計就得全進棺材了。」

  李存孝在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忘了項羽的爺爺項燕便是四大名將之一,而且還死了。

  「你太小瞧天下豪傑了!」

  項羽說這話的同時,不忘抬頭朝著秦國的方向看了一眼。

  「哦,這麼說還有能與你我匹敵的人?」

  李存孝懷疑道。

  這種人就算是有,估計也是老一輩的那幾個古董,年輕一代中他不相信有人能和自己與項羽一樣強大。

  哪怕是白起,自斷了一臂後,也入不了李存孝的眼。

  「我方才說了,你勉強排第四,第一是白起、第二是我爺爺.」

  「都是些老古董罷了,不出十年,五年,我就能超過他們!」

  李存孝打斷了項羽的話,不屑的回道。

  「聽我說完,這第三人是一個叫做金蟬的秦國人,年歲與你我同齡,數月前我曾敗於他手。」

  「秦國居然還有這種人物,哈哈,看來這次伐秦不會那麼無聊了,對了,此人能凝結多少兵氣,七十萬?」

  李存孝大笑幾聲,絲毫沒有因為金蟬擊敗過項羽而有了怯意。

  「他身上無一絲兵氣!」

  項羽開口道。

  「啊!無一絲兵氣?」

  李存孝先是一愣,然後搖了搖腦袋,揉了下耳朵,又繼續追問。


  「難道是那些旁門左道的奇巧淫技?但那也不可能啊,中原大地兵氣為尊,其餘皆是下乘,就算是玄門天師來了,在你我手下也不可能過的了二十招!」

  「他不但僅憑肉體,就抗下了我四十五萬兵氣,還反折了我的霸王槍。」

  當日,在項羽四十五萬兵氣的一擊下,其實金蟬的體內早已變成了血骨肉泥,要不是不死不滅,估計早就死了,只不過關於這點,項羽並不知情而已。

  「呵,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這次伐秦我真想會一會這位叫金蟬的傢伙。」

  聽完項羽的話後,李存孝非但沒有懼意,反倒是更興奮了起來。

  而另一邊。

  阿嚏~~~

  「將軍,您感冒了?」

  騎在馬背上的蘇南詫異的問道。

  「這倒沒有,只是鼻子突然一癢!」

  金蟬揉著鼻子,似乎也有點茫然。

  在金家軍操練的這六十天裡,金蟬並不只是在監督他們而已。

  自從五氣朝元的外溢被暮玄子封印後,身體雖然依舊輕盈,但並沒有其餘什麼特別之處。

  不過當日在雍城,妖姑賈南風為了三花聚頂,而煉化了一輩子的「鉛花」被青檀吸收,反哺給金蟬後。

  金蟬的身體似乎就有了另一種別樣的感覺。

  丹田之處總是時不時的發熱。

  甚至還會和體內的五氣朝元相互融合。

  一開始時,金蟬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直到暮玄子對其講解了一番後,才恍然大悟。

  五氣朝元,潤五行五臟,在未習得大成之前,可做到緩解衰老,延年益壽。

  三花聚頂,人花為鉛、地花為銀、天花為金,煉精化氣,鍊氣化神,煉神還虛,最後聚之於頂,可以萬劫不侵。

  天下玄門雖然有諸多支脈,但道義與修煉方式卻都大同小異。

  金蟬聽聞後,思索了許久。

  既然自己無法凝結兵氣,何不試一試玄門道法。

  畢竟現在的自己,若沒了魚腹、青檀等物品後,只憑身體的話,別說是遇見項羽、趙歸真等人了,就算是普普通通只能凝結一萬兵氣的將領,頂多能做到的就是不死。

  但無法將對手擊敗,就更別提將其殺死了。

  於是,金蟬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最後再以找人為條件,才讓暮玄子將月壇山的玄門道術,教給了自己。

  「金老大,這是我月壇山的十雷,與金、木、水、火、土五雷正法不同,十雷正法不但多變,而且更為強悍。」

  「一雷曰玉樞,二曰神霄,三曰大洞,四曰仙都,五曰北極,六曰太乙,七曰紫府,八曰玉晨,九曰太霄,十曰太極,若習全十雷後,便可有機會領悟那通天的三十六雷,不過自天下玄門創建以來,別說是三十六雷了,就連九雷太霄雷,都無一人能夠領悟。」

  「也不是我不給你,只是這雷法的修行方式,常人的確難以學會,我用了十八年,才掌握了六雷太乙而已。」

  這是暮玄子將月壇山的「十雷正法」交給金蟬時,對其說的話。

  只不過讓暮玄子沒有想到的是。

  金蟬僅用了一日,便習得了玉樞,兩日學會神霄,四日領悟大洞,八日抬手便是仙都,十六日參透北極。

  這誇張的進展,別說是暮玄子了,就連金蟬自己都難以置信。

  甚至在前往函谷關的路上,在習得北極雷後的第三十二日,金蟬便趕上了暮玄子,又掌握了六雷太乙雷。

  「沒想到我還有這種天賦。」

  馬背上的金蟬,抬頭凝望著天邊。

  之前在南荒時,為了早日逃離桃花源,嬴樓那邊曾在攬書樓內看過一些玄門道術。

  只是玄門道術本就難習,而且得有玄門中人在旁指點才行。

  當初的金蟬自己一人根本無法參透。

  如今又突然變成了這樣,恐怕和他體內的五氣朝元、三花聚頂脫不了干係。

  前往函谷關的隊伍,金家軍出發的最晚。

  李信、子岸他們抵達後又過了十天,金蟬才緩緩趕到。

  而此時的函谷關。

  在工匠們沒日沒夜的工作下,已經全部修復完成。

  同時。

  嬴樓布施的九十天國運,三天後便會散去。

  四國大戰,一觸即發。

  第三卷:橫掃六國、一統中原。

  第一卷和第二卷,在劇情推進的過程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為了後面的劇情再做鋪墊。

  第三卷現在正式開始。

  (各位大佬,千萬別跳訂啊,還是那句話,這本書沒有水劇情,每一章都和後面的發展有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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