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食人,屯人成糧;滅國豈是兒戲,國相你天真了(6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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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章 食人,屯人成糧;滅國豈是兒戲,國相你天真了(6.2k)

  此時的朝臣中,雖然大部分身居要位的官職還是由呂不為的門客擔任。

  但經歷了布施國運後,他們的心態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動。

  至於武將,則更是慶幸當世的秦王能有一顆壯志雄心。

  「大王,滅國可不是兒戲,尤其是用武力征服。」

  呂不為的話就像是在炙熱的烙鐵上,澆了一盆涼水。

  眾人的氣焰也隨這句話,瞬間熄滅了一大半。

  中原七國連年戰爭,但卻沒有被滅一國,這不是沒有原因。

  且不說各國都不似天子那種軟柿子,任人捏來捏去。

  單說兵力和武將,雖然七國間是有差異,但並沒有成一邊倒的碾壓趨勢。

  而且國運這東西,也只能在本國疆土布施。

  若給活人布施國運,出了本國疆域外,不祥的反噬不光會成倍迭加,甚至效果也不如在自己的國家境內。

  就拿函谷關這次來說吧,別看嬴樓在關外布施了三百里。

  但東至一百多里外,到了楚國的領土上,秦國國運就沒了作用。

  僅僅南北兩側能綿延到三百里。

  退一步講,目前除了唐國的魚腹劍在金蟬的手上外,

  其餘五國的中原絕兵雖然知道名字,但威力仍舊是個謎。

  哪怕項羽的闌井車:登樓,若是拼死一戰能不能毀了天下第一關的函谷關,也是個未知數。

  「國相大人,我大秦百萬虎狼之師豈會懼怕區區一個齊國,還沒有開戰你就未戰先怯,這不是滅了自己的威風嗎?」

  「再說,一統中原本就是我們秦人流在血的東西,不用武力征服,難不成國相還有其餘良策?」

  與那些思前顧後的文臣不同,子岸這種武將才不管那些。

  他只知道,秦軍勇猛可橫掃六國。

  不讓子岸去建立軍功,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呵呵,愚蠢!有勇無謀的匹夫而已!」

  呂不為不屑的冷哼一聲,而手裡也不知何時盤起了一對油光的核桃。

  「爾等難不成也覺得只靠武力,便可滅了齊國嗎?」

  呂不為不再理會雙臉憋得通紅的子岸,而是轉身朝著文臣們問道。

  「國相,您就別賣關子了,既然您能這麼問,肯定已有了應對之策!」

  說出這話的是一位秦國老臣,年歲估約有已古稀。

  他並不是呂不為陣營的人,但也不忠於嬴樓。

  「要滅國,何必浪費一兵一卒!」

  「本相早已在五年前開始布局,按時間來看,兩月後開春便可收尾,雖不能殲滅齊國,但卻可以讓齊王割讓六十四城歸我大秦。」

  不費一兵一卒,便可讓齊國割讓六十四城!

  這話的匪夷程度,不亞於嬴樓布施了萬里國運。

  「放屁,不出兵就讓人家割讓六十.四城,你當齊王是傻子嗎?」

  子岸率先發飆,在他眼裡呂不為剛才的話就是純純的在發癲。

  自古以來,別說是六十四城了,哪怕是邊境小小的村莊,各國也從沒有割讓不要的先例。

  每一寸土地,都是靠著浴血奮戰的士兵,一刀一槍打下來的。

  「齊王雖然少智,但你卻是個十足的蠢貨!」

  呂不為站在身為武將的子岸面前,魁梧的身軀在氣勢上竟不遜色絲毫。

  「伱」

  本就不善言辭的子岸,被氣的雙臉通紅,恨不得上去直接給呂不為一拳。

  「都別吵了,要不國相還是說說你的想法吧!」

  與子岸不同,身為秦王的嬴樓,在做起事來不會夾雜個人感情。

  一切以目的出發。

  當然了,對於呂不為剛才的話,嬴樓的確有幾分興趣。

  不費一兵一卒,便讓齊國割讓六十四城,這種事情的確聞所未聞。

  「大王可知,齊國有一名為紅鹿的物種?」


  「紅鹿!我記得這是齊國獨有的動物,而且泛濫成災。」

  嬴樓換了個姿勢,換左手撐起了臉頰。

  順便還擺了擺手指,讓趙高再搬來一把椅子。

  「是的,這東西雖然叫做鹿,但通體成玫紅色,而且體型也只有兔子大小,僅僅二十文便可購買一隻,至於味道嘛,只能說是可以勉強入口,皮草掉毛也不保暖!」

  呂不為捋著鬍鬚,坐在了椅子上說道。

  「這和割讓六十四城有何關係?」

  嬴樓不解。

  「本相於五年前,曾出價一百五十文向齊國購之,四年前提價到三百文,今年更是溢價到了一兩白銀一隻。」

  呂不為在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根本不在乎,子岸那種看傻子的一樣的眼神。

  「一兩銀子一隻?這玩意食之無味,皮草又不能做衣,國相你還說我蠢,我看你才是腦子燒壞了!」

  子岸毫不客氣的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雖然其餘人也沒有開口,但心中的想法估計和子岸所說的差不多。

  而在場的人中,只有嬴樓一人的神色逐漸變的嚴肅了起來。

  「本相的天下錢莊,這五年來為了收購這些東西,足足動用了一萬萬兩白銀。」

  一萬萬兩白銀?

  這可怕的數字,怪不得天下人都說呂不為金山銀海、富可敵國。

  只不過,在眾人還來不及驚訝的時候,呂不為再一次語出驚人道:「這一萬萬兩,只是本相財富的一角,各位大可不必如此!」

  「你還說你不蠢,這些銀兩若是用於軍餉,我大秦將士必定勢如猛虎下山。」

  子岸氣的牙痒痒。

  一萬萬兩雪花白銀啊!

  幹什麼不好,非要買一堆不能吃、不能用,甚至連入藥都不能的垃圾。

  「呵呵,匹夫無腦!」

  「這五年,齊國人人皆去捕獵,就連齊王那個蠢貨都親自派兵上山,只是為了本相手裡的一點點碎銀而已。」

  「五年下來,齊國荒廢千萬畝良土,要不是本相以極低的價格,將天下糧莊的糧食賣給他們,估計在第四年就會有千萬百姓死於饑荒!」

  天下錢莊與天下糧莊,是呂不為在入秦為官前便已創建的。

  聽名字就可知道,這兩處地方匯聚天下財富和天下糧食。

  「國相,您是想.」

  掌管秦國耕種的治栗內史袁先生突然開口。

  只不過話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

  「正是袁大人您想的那樣!」

  「果然這文官的腦子,就是比武夫的腦子聰明!」

  呂不為呵呵一笑,說話的同時,還不忘諷刺下一旁的子岸。

  只不過子岸雖是武官,但也讀過不少書籍,並不像呂不為剛才所言的那般沒腦子。

  「哼,以糧控民,削弱齊國國力,到時你只要不再繼續購買紅鹿,天下糧莊斷了齊國的糧食供給,突然的饑荒齊國自會內亂,再加上田氏並不得民心,國相這手段想法的確不錯!」

  子岸說出了呂不為的用意,但同時也找到了其中的漏洞。

  「但是你真當齊國田氏傻嗎?他們大可以去楚國購糧,五年來從你這裡賺的錢,就算用高價購買也足以有餘,到是時候國策發布,所有百姓都得繼續耕地,不出一年便能緩解饑荒!」

  「國相啊,你這算盤似乎是打空了,攻城掠地可不是你一介商人動動嘴皮子就可以辦到的。」

  齊國身處中原最北,南邊相接楚國,西邊與秦國接壤。

  而且龐大的楚國,位於江南水鄉而又沃野千里,處處都是膏腴之地。

  糧食不但自足,而且年年有餘。

  只要齊王願意出高價購買,楚王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你能想到的事情,本相怎會想不到?」

  呂不為呵呵一笑。

  「本相的錢莊早與楚國王室達成了合作,而且六十四城中,有十二城會贈予楚國!」

  「你覺得楚王會中意十二城,還是在乎齊國的那一點點金銀?」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一片。

  秦國的國相居然私通楚國王室,這種大罪足以夷平三族。

  「各位,若律法不通,便是律法之過,本相雖與楚國王室通商,但我大秦無需流下一滴血,便可得來五十二城,這種功績,區區的通商算得了什麼!」

  雖然呂不為的行為有違大秦律法,但這話倒是不無道理。

  若是真的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得來五十二城,就算是律法也可更改。

  呂不為說完,便看向了坐在椅子上一直沒有說話的嬴樓。

  只見嬴樓依舊氣定神閒,並沒有因為自己剛才的言論出現絲毫的震驚。

  「大王,這便是我之前給您說的以『資源』一統天下,是不是與您的想法比起來,老夫的更為容易、也更為合理?」

  呂不為盯著嬴樓,雙眸之中的自信毫無保留。

  就連上揚的嘴角,也沒有刻意去壓制。

  這一次布施萬里國運,一開始的確讓文臣們對嬴樓逐漸認可。

  但誰知,這番認可連一天都還沒維持住,便又被呂不為的一番言論擊散。

  啪、啪、啪

  「不錯,不錯,不愧是寡人的國相!」

  只見嬴樓依舊穩坐在椅子上,一邊為呂不為鼓掌,一邊笑著說道。

  不過,呂不為在聽到嬴樓的讚譽後,原本還舒展的眉頭,卻突然緊鎖在了一起。

  「國相自掏腰包,為我大秦換來五十二城,這功勞足以載入史冊,眾卿說是不是?」

  嬴樓掃視了一圈眾臣後,笑著開口問道。

  「大王,您何須賣關子!」

  就在群臣準備拍馬屁的時候,呂不為卻冷著臉直接質問起了嬴樓。

  「國相剛才的辦法的確不錯,但可惜用錯了地方,若是用在唐國,說不定還能成功。」

  「但是換成齊國的話,卻不足兩成!」

  嬴樓拍了拍衣服然後站起身子,慢步走到了呂不為的面前。

  「兩成?」

  只見呂不為一把捏碎了手中盤著的核桃,然後抬頭望了過去。

  「嗯,或許還不到兩成!」嬴樓做出了一個思考的表情後,再次說道。

  「大王,只是嘴硬可是不行的,您說說,老夫剛才的辦法,為何只有兩成不到的可能!」

  呂不為也不甘示弱。

  自己耗資萬萬兩白銀,鋪墊了五年的計劃,他嬴樓憑何一語否認。

  「食人!」

  嬴樓淡淡的開口,說出了兩個字。

  「食人?」

  不只是呂不為面漏驚色,所有文武大臣也都同樣如此,包括一生征戰沙場,腰間長劍奪走不下五百人性命的子岸也是同樣如此。

  不同於四海八荒,中原土地肥沃又有國運庇佑。

  千百年裡頂多就是有難無災,人吃人這種有違天道的現象,更是從未出現。

  「齊國田氏,以田代姜後曾屠戮二十餘萬人,國相你可記得?」

  這話本就是幾天前兩人論天下時,呂不為說給嬴樓的,如今卻讓嬴樓反問了回去。

  「這又如何?」

  呂不為疑惑道。

  「如此暴虐的一脈,何會在意百姓,在他們眼中百姓便是吃食,便是肥肉,便是軍糧。」

  「若田氏下令,三十五歲以上女子,四十五歲以上男子,皆數圈養充當食物自相啖食,齊國能否撐過一年?」

  嬴樓開口的這句話,讓眾人瞬間心生一股寒氣。

  自喻為文明代表的中原七國,怎會考慮到人吃人這種野蠻之地才會有的想法。

  而嬴樓所說的這兩個年齡段的男女,也不是沒有理由。

  三十五歲以上女子尤為可悲,生育不如十幾二十歲,就算被吃,也不會過於影響齊國延續血脈的根基。

  而四十五歲以上男子也是如此,體力的衰退讓他們無論是勞動、亦或者是參軍,都會力不從心。

  與其白白浪費糧食,索性不如讓他們成為糧食。


  「能,但」

  呂不為剛想辯解,卻被直接打斷。

  「莫說易子相食,就算是掘墳食腐,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齊國人口眾多,就算食掉三成老弱病殘婦,對其根基也不會有任何影響,只要撐過一年,糧食豐收饑荒危機自然解除,六十四城,呵呵,齊王會是那種以百姓為先的君主嗎?」

  齊國王宮,王椅雖高,卻難掩其下之腐朽。

  權貴們或沉迷於瓊樓玉宇、笙歌燕舞、貪慾橫流,對民間疾苦置若罔聞。

  就算田野荒蕪,禾苗無收,飢腸轆轆,遍尋食物而不得。

  但只要王室富足,皆不是問題。

  哪怕民間易子而食,以骨肉之軀,延續一線生機,但只要能撐過一年,這對於齊國田氏來說,絕對比割讓六十四城更能接受。

  「六十四城若是難以接受,五十二城、三十八城,亦或著二十城,只要齊王願意,我大秦還是無需流一滴血,這結果無論怎樣都是不虧!」

  呂不為回道。

  商人在意得失,在意投資回報。

  呂不為雖然坐在大秦國相椅子上已有許多年,但思維模式卻在年幼時就已經定型。

  「三十八城、二十城、或者十城,若是真到了齊王接受的底線,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然後呢?待齊國解決了饑荒問題便會出兵討城,這仗,我們是打還是不打?」

  嬴樓的質問讓呂不為啞口無言。

  打,那為何一開始不打。

  不打,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萬萬兩白銀。

  「大王,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言而已,人相食,這種有違人倫綱要的事情,就算是齊國田氏,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屯人成糧!」

  雖然按照嬴樓的說法,齊國的確無需割讓城池,便能挺過饑荒危機。

  但就算這樣,呂不為心中仍舊不願相信齊國真敢如此。

  不只是呂不為,就連一眾朝臣也不相信齊王會如此殘暴。

  這種事情若真的足了出來,定會被其餘六國棄之。

  「橫掃六國,必會讓天下血流成河,奇淫小計終不能成就王權霸業,兵戈之下才是國土擴張的真理。」

  「國相,你方前不是說了,開春之後就可讓你的布局收尾,現在距離開春也就不到六十天而已,寡人可不計你通商楚國之罪,但若你的計劃失敗,你將如何打算?」

  嬴樓重新返回座椅,淡淡的朝著呂不為問道。

  私自通商他國,而且以國相之名擅自答應讓出十二城,這種種的罪行,若是按照秦國律法,必會夷其三族。

  「大王,您直說便可,老夫身為大秦國相,自然知道自己所做之事有違律法!」

  呂不為緩了緩內心少許的躁動,他清楚此時自己坐下門客,都在等著他的答覆。

  「天下錢莊,若是國相的計劃失敗,那麼你的天下錢莊,將歸大秦所有,反之,鎮守西陲邊塞之軍的將領,由國相你去任命。」

  嬴樓一語震驚四座。

  天下錢莊匯聚天下財富,若是將其送出,無異於斷了呂不為一臂。

  但話又說回來,西陲邊塞守軍至少八十萬人,這也等同於交出了八十萬的軍權。

  這兩者互為賭注,倒也對等。

  「好!」

  既然話已至此,呂不為若是拒絕,那便是動搖了坐下門客的追隨之心。

  而且軍權本就是呂不為最缺的一環,這種條件他沒有理由拒絕。

  聽聞此言,嬴樓呵呵一笑,便不在言語。

  自從布施了萬里國運後,這王權爭鬥的天平便逐漸向自己靠攏。

  不過對於齊國之事,嬴樓自有安排,絕不會讓其順著呂不為所想的方向發展。

  此事商討完後。

  接下來便是嬴樓御駕親征之事。

  無論齊國的結局怎樣,這御駕親征嬴樓還是必須要去的。

  一方面是為了向六國證明,大秦出了一位可以布施萬里國運而不死的人。

  另一方面,嬴樓也要為了滅齊提前去做準備。


  在眾人走後,嬴樓留下了李信問了一些關於杜邑郡的事情後,便吩咐趙高,自己這幾天要休養身體。

  任誰都不要來打擾。

  子時剛過。

  嬴樓入睡。

  咸陽城,小院內。

  金蟬睜開雙眼,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此時,小洛陽早已睡著,只剩下門口的守衛還沒有閉眼。

  因為魚腹劍留在了嬴樓身邊備用,於是金蟬便只能帶上青檀、趙歸真的黃銅鈴,還有鶴丙翁的丹藥,便騎上玄馬,準備前往杜邑郡。

  不過在去杜邑郡之前,有些帳得找堂前燕那傢伙好好算算。

  再次來到天牢,果然這傢伙還「乖乖」的待在裡面。

  不同於其他犯人,堂前燕這小子現在不單換了間牢房,而且好吃好喝的應有盡有。

  與其說是坐牢,不如說是度假。

  「金哥,你可算來了,這幾天我乖乖聽你的話,從沒出去一步,你看那天子璽」

  堂前燕話還沒說完,就被金蟬一烙鐵直接捅了心窩子。

  「沒出去是嗎?我叫你沒出去!」

  燒的通紅的烙鐵,毫不留情的在堂前燕身上留下了一塊又一塊的印記。

  燒焦的皮肉滋滋作響。

  不過這傢伙的恢復速度也很快。

  雖然不同於金蟬那種斷肢重生,但也大差不差。

  牢房裡的慘叫聲,持續了大約一柱香後才逐漸平息。

  「幫我辦件事!」

  牢房內,金蟬和堂前燕坐在椅子上互相對望。

  「天子璽!」

  堂前燕攤開手,雖然剛剛才被虐了一頓,但依舊還是要討價還價。

  「時候到了我自然會給你,這幾年內天子璽和秦國的黑水龍璽你想都別想!」

  堂前燕沉默了起來。

  反正七國玉璽,目前也只有唐國的金鳳璽弄到了手。

  既然天子璽和黑水龍璽一時半會拿不到,乾脆先把其餘五國的搞過來再說。

  「說吧,什麼事?」

  在心裡想了想後,堂前燕開口問道。

  「幫我去趟齊國,然後」

  金蟬環顧了一下四周,才娓娓說出了自己需要堂前燕去辦的事。

  「小事,剛好我也要去齊國一趟,找齊王借那傢伙的玉璽一用!」

  聽完金蟬的話後,堂前燕面色很輕鬆的應了下來。

  「行,那就今晚出發。」

  靠著李信提前留下的手信,兩人出城的過程還算順利。

  「金哥,大道朝天,今日咱們兩兄弟一別兩寬,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馬背上的堂前燕雙手抱拳,一臉正經卻又騷包的說道。

  「滾,還一別兩寬,會用詞不?」

  白了這傢伙一眼,金蟬便調轉馬身,朝著杜邑郡的方向飛奔而去。

  晚上的杜邑郡,處處都泛著一股過於寂靜的陰森。

  挨家挨戶雖然都些許的聲響,但卻連一根蠟燭都沒人點燃。

  整個城市,除了那一點微薄的月光外,再也沒有任何光源。

  把玄馬留在城外。

  一襲黑衣的金蟬,悄悄的遊走在杜邑郡中。

  「語溪,你可知錯?」

  突然。

  不遠處一座酒肆里的談話聲,傳入了金蟬的耳朵里。

  因為金蟬聽力異於常人四周又很幽靜,本來很細微的聲音,此時就像是隔窗而談一樣。

  「我,我知錯!」

  一道女子的聲音顫聲答道。

  「語溪?」

  「莫不是刺殺我的那個女子?」

  金蟬眉額一皺,貓下腰悄悄的走了過去。

  「要不是有木肉鳶,你早就死在了秦王那個妖人的手裡了!」

  「如今我們暴露了行蹤,若再想刺殺秦王,簡直是難如登天,語溪,你自絕於此吧!」

  距離全職任重而道遠!(今天字數,相當於之前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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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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