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拒絕嬴樓登頂的秦嶺龍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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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章 拒絕嬴樓登頂的秦嶺龍脈

  「你這胳膊是被她所傷,還是被那奇怪的大鳥傷的?」

  嬴樓面露一絲寒色,一個小小的刺客,竟能在秦國的營地中出入自由,甚至還刺殺了秦王。

  這不但是嬴樓的恥辱,更是整個秦國的恥辱。

  「是屬下無能,被那隻奇怪的大鳥所傷。」

  雖然李信被傷了一臂,但刺客在逃走前也被他用劍刺穿了腹部。

  而從劍上的血跡來看,傷口深度足有十寸左右。

  「木頭和肉製作而成的怪鳥?中原七國可有這種手段?」

  嬴樓用手托起下巴深思了起來。

  「大王,呂不為昨夜曾找過屬下,因為這事很多人都在現場,我並沒有對其隱瞞!」

  「無妨!」

  兩人在交談完後,嬴樓便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讓趙高去宣布繼續上路出發秦嶺。

  但呂不為在得知此事後,卻出人意料的前來阻止。

  而理由便是,嬴樓身體抱恙,就算到了秦嶺也無法布施國運。

  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先回咸陽修養,假以時日後再重新出發。

  不過呂不為雖然堅定自己的想法,但還是被嬴樓用言辭拒絕。

  無奈之下,呂不為只能嘆了口氣便不再多說。

  而就在嬴樓遇刺的第二天夜裡。

  咸陽城。

  金蟬借著月色,來到了呂不為坐下門客,大秦廷尉李斯的家裡。

  在昏暗的房間中,被扣留在屋內的李斯,只披著一件破舊的棉衣,挑著一盞油燈。

  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關於法家先聖留下的書卷。

  雖然他在咸陽城的府邸很大,但是府中卻連一個下人都沒有。

  咚、咚、咚

  金蟬悄悄的出現在屋內,伸出一隻手敲了敲門框。

  「你是?」

  李斯抬頭,不慌不亂的看了一眼對方後,便淡淡的開口問道。

  「秦國的王!」

  金蟬說完,便自顧自的盤腿坐在了李斯的對面。

  然後把手中拎著的一壺上等好酒,和一柄短劍一左一右放在了案桌之上。

  這一夜。

  兩人從月亮高掛,聊到了太陽落山。

  地上滿是喝空的酒壺。

  同一時間。

  前往秦嶺的隊伍中。

  函谷關送來的軍情,讓整個儀仗隊人心惶惶。

  八十萬唐軍,在唐國第一猛將李存孝大將軍的帶領下,已經前往了函谷關外。

  不出半月將會與楚、齊兩國匯合。

  而且還有傳聞。

  唐國新任的女王,攜帶著磅礴的國運也在趕來的路上。

  不出意外的話,昌靈君在等到唐國的女王來後,便會朝著函谷關發動總攻。

  當然除了壞消息外,自然也有好消息。

  白起將軍已經痊癒,日日坐鎮在函谷關的關樓之上。

  雖然斷了一臂,但精氣神卻不改往日。

  依舊能讓敵人膽寒。

  而他老人家似乎也一點都不在意丟掉的手臂,仍舊是該吃吃該喝喝。

  另一邊。

  損失慘重的楚軍在項燕死後,年輕的項羽也便不知了所蹤。

  那件能夠摧毀天下一關的中原絕兵闌井車:登樓,也就不知了去向。

  這一下。

  就算三國齊聚兩百萬以上的兵力。

  但只要秦軍依靠著函谷關的天險,依舊能夠有一戰之力。

  第十天一早。

  行進的隊伍,終於抵達了秦嶺終南山的山腳下。

  提前一天趕來的衛兵,早已將旗幟插滿在上山的路徑中。

  而嬴樓讓趙高準備的那口青銅大鼎,也在昨日被數百人合力搬到了山上。


  辰時剛到。

  天邊,朝霞初上,金色的陽光灑在巍峨的山巔。

  秦王嬴樓身著黑水龍袍,頭戴冕旒玉珠,面容威嚴而又莊重。

  他站在眾人的最前方,朝著通往秦嶺頂峰的階梯,邁開了腳步。

  而緊跟秦王身後的便是國相呂不為。

  不同於嬴樓的嚴肅。

  只見呂不為的手裡盤著一對黃金製成的圓球,臉上帶著爽朗的微笑,一邊走,一邊打量秦嶺的風貌。

  而在呂不為的後面,才是文武百官的隊伍。

  山路崎嶇,岩石嶙峋,雖然秦嶺風景秀麗,但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

  就這樣走了一個多時辰後,還沒到半山腰時,除了那些武將外,其餘大臣早就累的氣喘吁吁了。

  但嬴樓並沒有讓隊伍停下來的休息,而是繼續趕路。

  隨著攀爬的深入,天色漸漸變的暗了起來。

  原本晴朗的天空,在冬日裡居然聚集起厚重的雲層。

  而山間的樹木,被凌冽的風吹散發出沙沙的響聲。

  就像是這秦嶺,並不歡迎嬴樓的到來一樣。

  「大王,這天恐怕要變,您看是否需要原地休整?」

  趙高在一旁顫顫巍巍的問道。

  因為就在剛才。

  冬日裡的一道驚雷,直接劈裂了一顆參天古樹。

  要不是旁邊就是溪流,估計早已引發了山火。

  「哼,告訴所有人,一刻都不能耽誤,今日寡人必要登天布施國運!」

  嬴樓抬頭望向逐漸變黑的天空,眉頭微皺了起來。

  接下來的路程。

  狂風呼嘯,捲起漫天的碎石和枯葉。

  雖然才剛過了午時而已,但天色已經變的猶如驟雨降至前的漆黑。

  甚至在秦嶺的頂峰,還傳來雷聲隆隆,閃電劃破天際的異景。

  「國相,秦嶺龍脈如今突發這種異象,大王不會是被國運拒絕了吧?」

  呂不為的一位座下門客,小聲的問道。

  「.」

  呂不為沒有回答,而是抬頭看了看,天空已經開始滴落的雨珠。

  「七國史書中還從未記載過這等異象的發生,有意思,有意思!」

  呂不為大笑了幾聲後,然後便加快腳步,跟在了嬴樓的身後。

  很快。

  秦嶺山上已是大雨傾盆。

  泥濘光滑的階梯,讓許多人紛紛滑倒,甚至還有人跌下了山去,或者被急流捲入。

  「大王,距離登頂已經不足三里,不過這雨恐怕會越下越大,您看是登頂?還是返回?」

  呂不為回絕了下人的撐傘,而是來到了嬴樓的身邊問道。

  「登頂!」

  嬴樓頭也不回,堅定的說道。

  最後的三里。

  嬴樓走了足足一個多時辰。

  而就是這短短的三里路,秦嶺從大雨傾盆、到狂風呼嘯、再到最後的暴雪彌天。

  這種種的怪異現象,似乎都是想要阻止嬴樓繼續攀爬。

  「終是寡人到了這裡!」

  看著百步外的秦嶺之巔,嬴樓的嘴角高傲的揚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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