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命淺 運薄,也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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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命淺 運薄,也要活下去

  「兩道命格、死門?難道是指金蟬最終會被嬴樓吃乾淨嗎?」

  金蟬摸著下巴,輕輕的唏噓了一聲。

  只是突然。

  堂前燕的一句話,讓沉浸在思考中的金蟬,迅速回過了神來。

  「小妹妹,人固有一死,就算命格如那雷擊火木,運道似那沼澤泥濘,也要活下去!哪怕命淺、運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還是別問了吧,為了你好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此話一出,金蟬恨不得直接掐爛堂前燕這張爛嘴。

  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說了一大堆,最後再來句:「你還是別問了吧,為了伱好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人能賤到這種程度,也是世間罕見。

  「小丫頭,你過來,別理這個大騙子,這傢伙就是個飛賊而已,什麼相術、玄道,他懂個屁啊!」

  金蟬朝著小洛陽揮了揮手,還不忘用眼神給堂前燕一個「善意」的警告。

  「大哥哥,我沒事的!」

  出乎金蟬的預料,小洛陽的臉上居然沒有一絲陰霾與擔憂,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真沒事嗎?」

  把小洛陽放在自己的腿上,金蟬還是不免擔心的問道。

  要知道就算是自己,剛才都在反覆捉摸關於「死門」的事情。

  「嗯,能在牛家村遇見大哥哥,我的命就已經足夠好了。」

  小洛陽眯起眼睛,微微一笑。

  此時。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風有點寒冷,小洛陽不斷地把單薄的身子往金蟬的懷裡鑽去。

  「乖!」

  金蟬溫柔的揉了揉懷裡小洛陽的腦袋,然後又換了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對著堂前燕吼道。

  「什麼狗屁相術、玄道,你個九流小飛賊,我警告你,你再敢亂說話,我明就把你的嘴用烙鐵焊死,然後拖在馬車後面放風箏。」

  面對金蟬那可怕的恐嚇,堂前燕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用手把嘴巴牢牢地掐住。

  後半夜。

  看了眼已經被綁了八圈,呼呼大睡的堂前燕後。

  金蟬也讓自己陷入了睡眠。

  大秦、咸陽城、阿房宮。

  嬴樓緊皺著雙眉只穿了一件薄衫,臉色鐵青的在攬書樓內的書架上翻來翻去。

  「大王,您這是在找什麼?老臣來幫你找吧!」

  站在一旁的守書人擔心的問道。

  在他的記憶中一向處事不驚的嬴樓,如今卻露出這幅表情,這似乎還是頭一次。

  「有沒有關於改變命格、運道的書卷?」

  「大王,您怎麼會突然獵奇起了這些事情?」

  守書人不解的問道。

  「此話說來話長。」

  僅僅只是活動了一會,嬴樓就已經累的氣喘吁吁臉色蒼白。

  「大王,您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命格和運道,就算是天下第一玄門的人都捉摸不透此事,就更別提去更改了!」

  看著疲憊不堪的嬴樓,守書人好心勸說道。

  「唉~~~」

  嬴樓抬頭看了眼攬書樓內密密麻麻的書籍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關於今晚堂前燕對小洛陽說的那番話,金蟬雖然表面風平浪靜,但要說真的不放在心上也是不可能的。

  就這樣,一夜過後。

  太陽逐漸升起。

  「看來只能等攻破天子國都後,去一趟那天下第一的玄門了!」

  金蟬睜開雙眼,微微吐息開口說道。

  而隨後的幾天裡。

  金蟬趁著沒人的時候,也友好的逼問了一下堂前燕,如何才能改變小洛陽的命格和運道。

  但最終卻只得到了一個說法,那就是:命格神仙難改,就算讓小洛陽碰到了全天下的金線,也無法改變命格里的結果。

  川地,蜀都。

  大唐四大副都之一。


  所謂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靠著土地肥沃,依山環繞,又有寬闊的江河,除了京師長安外,蜀都算的上是大唐最繁榮的城市。

  馬車緩緩停住,金蟬下馬牽繩,拉著兩匹馬,便朝著巨大高聳的城牆下走去。

  「奇怪了,怎麼會有如此多的難民湧入蜀都?」

  快臨近城門樓的時候,李楹台拉開車簾,疑惑的朝外張望。

  「連年賦稅增加,外面的百姓們沒了活路,便只能來繁華的大都城討口吃食。」

  金蟬還沒開口,堂前燕卻搶先了一步。

  如今馬上就要入城了,為了不被人當做是劫匪,金蟬便早早得給堂前燕鬆了綁。

  而這傢伙說起來也怪。

  這麼多天,居然從未想過要逃走,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再或者就是對著李楹台嘮叨。

  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這人畢竟有用,金蟬也只能任由他如此了。

  「唉,百姓們都在懷念十三年前的大唐,那時候真是安居樂業、豐衣足食啊!」

  堂前燕裝模作樣的仰天長嘆,完後還瞥了眼皺眉不展的李楹台。

  「該死,這幫傢伙們居然用刀劍砍傷難民不讓入城,我大唐還從未有過此種行為!」

  看著城門口擠滿了烏央烏央的難民,李楹台氣的直接一拳砸到了堂前燕的大腿上。

  「姑奶奶,是那些守備兵不讓進,你拿我撒什麼氣啊!」

  堂前燕揉著微微腫脹的大腿,沒好氣的抱怨道。

  「算了,我們繞過蜀都吧!」

  本想在蜀都稍作休整一天,但現在這情況看來,似乎已經沒辦法了。

  「唉,也只能如此了!」

  李楹台面色一沉,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太子,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喂,你們要走我可不走啊,我還要把太子手裡的半枚金鳳璽給偷來呢!」

  「身為天下第一飛賊的唯一繼承人,這金鳳璽我可是勢在必得。」

  堂前燕停下腳步,朝著四周觀望了起來。

  「太子?他怎麼可能有金鳳璽?」

  李楹台猛的一愣。

  堂前燕口中的太子肯定指的不是自己,但王后的兒子自己同父異母的那位弟弟,也根本沒有資格繼承金鳳璽啊。

  按理說,除了自己的這半枚外,另外半枚應該是在現任唐王的身上才對。

  「切,前些年我夜闖大明宮時,親眼看到唐王把半枚金鳳璽,強行塞入了太子的胸口。」

  「我給你們說,唐王那老頭子下手可恨了,掰斷自己親兒子的肋骨時,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堂前燕說出這話時,腦袋還下意識的晃動了幾下。

  可見當時的場面,是有夠殘忍的。

  「你是說,太子和金鳳璽都在蜀都?」

  金蟬忽然轉過身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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