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日落之前
第219章 日落之前
研究層。
巴基剛從監控室里走出來。
順帶扣了隻眼睛和手掌留在監控室里，方便監控島上的情況，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薩坦聖的動向。
釋迦也不在，他和其他五個分身跟著本體一起去製造發射器了。
除了「欲望」象徵的約克。
當其他五個分身進行研究的時候，她負責承擔吃喝拉撒。
一切都為了研究讓步！
可見貝加龐克對自己時間珍惜到何種地步，吃喝拉撒還要專門製造一個分身。
現在兩人已經達成了初步合作。
在發射器完成後，巴基會讓魚人們接上老貝離開，不然他可不願意在被海軍包圍的時候貼心幫他研發什麼發射器。
而將追兵留在島上，則屬於巴基自告奮勇。
又是一段時間沒找海軍耍了，怪想念的。
想想將老蜘蛛發射到外太空的場面，巴基臉上又是一頓謔笑。
他想著再找下貝加龐克，問問他有沒有直播用電話蟲，最好是先他找文斯莫克家族定製的那個電話蟲差不多那個。
可以在全世界範圍進行直播。
乖乖！
在全世界注視下，把老蜘蛛捆綁發射了！
這可真有趣！
巴基的步伐輕鬆。
監控室在研究層上，從房間出來後就是一片冷灰色迴廊，單純鋼片拼接而起的建築，只能說是具有幾何學美感。
在迴廊走了一段後，他就看到老貝他們。
重新拼湊回來的阿特拉斯鼓著勁在做焊接工作，見到巴基後還怒瞪了眼，顯然還惦記著之前的事情。
「思想」的愛迪生，「智慧」的畢達哥斯拉，他們負責統籌調配，幾台機械手在兩人的指引下正將發射器的零部件切削成型。
「正直」的釋迦和「邪惡」的莉莉絲從工廠層各處調集原料，包括巴基先前見到的瓦波爾合金。
讓那個原本落魄的國王瓦波爾成為富豪的材料。
世界政府竟然沒有把他抓起來當生產帕魯用……
真是浪費啊。
「海軍已經入侵了嗎？」
貝加龐克從一堆設計圖紙里抬起頭來，吐著大舌頭問道。
「戰桃丸攔住了他們。」
老貝搖搖頭，「那孩子呀……這件事其實不需要他幫忙。」
不是他看不起黃猿和薩坦聖的聯合部隊，只是他更清楚面前小丑的破壞力。
要說殺死對方，他就覺得沒什麼可能，但牽扯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沒有小丑幫助的話，老貝才會考慮找戰桃丸幫忙，只是這一幫，戰桃丸也會成為通緝犯了。
到現在老貝都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將薩坦聖綁在發射器上。
巴基已經告訴他，薩坦聖的變身形態了。
為此，發射器在設計上也充分考慮了這些問題。
「看看吧！」老貝指了下旁邊，興致高漲起來，「按照你說的，我參照了巨人的體型進行設計，發射器本身除了固定器和燃料外，沒有其他冗餘空間…」
老貝是造過機械巨人的，一個發射器對他來說不是個事。
就是時間有點趕，不然他還能再完善一番。
巴基順著老貝的指引，看到了明顯還是半成品的發射器。
發射器主體和火箭類似，但兩邊伸出朝內有段弧度的雙翼，雙翼上面有兩排共八個鋼扣，正好對應薩坦聖獸形態時的八隻腳。
「除了固定器外，這裡還能製造出泡泡護盾，能托住目標的同時，避免目標過度反抗。」
老貝指了下雙翼下角的噴口說道。
「這是原本用在第三代和平主義者身上的樹脂氣泡。」
他操作了兩下，噴口上就相繼噴出了兩圈泡泡，拼接在一起後，正好將固定器上固定的目標包住。
「動力系統用的也是和平主義者身上的材料，我把鐳射雷射炮改造了一下。」
和平主義者一身都是寶，號稱一個的造價就堪比一艘軍艦。
反正現在海軍已經下定決心要清理自己了，老貝借用起來也毫不心疼。
都是海軍買單！
「很不錯，我已經能想到薩坦在上面掙扎時候的表情了。」巴基笑容和熙。
「不過只有一點點小意見。」
他環抱著雙手，「能不能再加一個自爆功能，就是發射器飛到最高點的時候，砰的一下！」
巴基張開手，「在最高點炸出絢麗煙花。」
「這個不難。」
發射器上面本來就承載了大量烈性材料，自爆不過加個引子的事情。
「另外…」想到那個畫面後，巴基眼睛微眯，看起來期待不已，「上面最好能加裝一個映像電話蟲，角度剛好能拍到目標表情那種。」
「嗯，最好還能直播。」
這真是巴基最後一個要求了。
如果能做到的話，巴基可以考慮把貝加龐克從遊戲目標里移出去。
改成合格工具人的身份。
「直播？！」
老貝面露猶豫，像是在思考這件事的難度。
「我確實有相關的研究…」
他嘀咕兩聲。
小丑似乎格外看重直播這件事，如果能在全世界人的面前播放薩坦的真面目的話……對他後面想要公布給世界的真相應該也有所幫助。
而且還能讓小丑更盡力些。
「就交給我吧！」
貝加龐克重重點頭，「我有辦法能讓全世界的映像電話蟲都收到直播信號，連海軍和世界政府都沒法切斷！」
這本來是他為公布世界的真相而準備的。
巴基雙眼明顯亮了下。
像是看到一個新穎的玩具，手指都忍不住輕彈起來。
這可比文斯莫克家族研發的直播電話蟲霸道多了啊！
「不過現在還不能讓海軍干擾到研究層，最起碼在日落之前…我還需要點時間來完成研究。」
老貝指了下未完工發射器，幾台機械手忙碌不停。
這時日頭剛剛開始西移，離日落大概有四五個小時的時間，其實以他的效率，發射器要不了兩個小時就能完工。
也不看看貝加龐克以前搓的是什麼？
帶雷射的和平主義者、巨大機器人、海獸兵器、人造惡魔果實、全島空調…
一台發射器對他來說真算不上什麼。
但他還有其他東西要收集。
這座島有許多古代王國的科技遺留，有些東西老貝也沒研究透，他想帶走一些。
希望還在小丑身上。
嚴格來說，完全依賴於一個混亂無序的海賊，對老貝來說很不智。
秩序側才是他發揮的舞台。
只是老貝並沒有其他選項存在。
除了小丑之外，沒有其他海賊願意正面對抗世界政府。
這對他們來說毫無收益。
龍的兒子或許可以……只是對方現在還太稚嫩了。
老貝衡量一會後，就把一隻電話蟲交了出去。
電話蟲和普通的電話蟲沒有太大區別，只是蝸殼上面印了07的編號。
信號擴散器則安放在研究層，算是給巴基一個保護研究層的動力。
「看來還是要先牽制下他們才行呀。」
「就當是一點消遣了。」
巴基並不難看出老貝的用心，不過合作嘛，總是各取所需。
確定了發射器的研製後，他又來到了研究層的下方，連接工廠層和研究層的真空管道的其中一端就在這兒。
約克在這兒承接各個分身的欲望。
現在正在大量的進食。
一堆高熱量食物往肚子裡塞。
見到小丑出現的時候，還故作友善的招了招手。
生存是最基礎的欲望。
而小丑就是保障這個欲望的人。
「你能聯絡五老星嗎？」
巴基同樣露出友善的笑容，站到約克的面前。
他現在有一些想法，要借這個分身來實現。
「唔～我們都可以啊！」
約克盡心填補各個分身對於食物的欲望，看起來矜矜業業的，波浪雙馬尾上還掛了對護目鏡，體型接近巨人。
巴基都不到她小腿高。
說話的時候還露出一臉憨笑。
「但你不一樣啊。」
「別的貝加龐克說出的話，五老星可不一定相信，不過伱可以，他們肯定願意相信你的。」
巴基眯著眼，臉上掛著笑容。
輕佻的話氛圍一下變得冰冷。
約克先是愣了下，然後又往嘴裡塞了塊蛋糕，憨厚道：「我聽不太懂你在說什麼唉～」
「唔，如果是合作的話，你應該去找本體的。」
「你好像誤會了啊，我不是來談合作的。」
巴基手指輕彈間，軀體分裂出四五個瓦斯幽靈，隱隱環繞在約克周邊。
「貝加龐克他們到目前為止都有一件事搞不明白……是誰把他研究歷史正文的事情泄露給世界政府的。」
「這件事只有他自己，和每天同步知識與經歷的分身知道了。」
「額，你說巧了不是…」
巴基又上前一步，嘴角咧到耳根。
「你猜猜我剛從哪裡過來的？」
「監控室嗎，還是你的本體與分身在的地方？」
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十分簡單。
貝加龐克的六個分身里，約克就是其中的背叛者。
除了巴基讓摩爾岡斯撒播的消息外，約克給五老星泄露的消息才直接推動了薩坦的親自出征。
「享受是更上級的欲望。」
「但生存是最基本的欲望，對吧？」
約克停止了進食，她收斂起了笑容，在幾個幽靈身上感到了莫大威脅。
生存遭到了威脅。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連手裡的漢堡都不自覺放下。
「你需要我做什麼？」
約克重新抬起頭，眼神坦然。
她是承載欲望的分身，不包含思想也不包含智慧，就是最基本的欲望。
所以選擇生存是理所當然的。
「我不是從一開始就說了嗎，給五老星傳一段話而已。」
不能把欲望收進樊籠里的人，其實很好拿捏。
特別是對巴基這樣的人來說。
「這一段應該不存在你們的同步裡面吧，畢竟你之前也這麼做過。」
他手指虛點間，又把分身都收了回來。
聽到這話，約克也跟著露出笑容。
「不會。」
雖然不知道小丑是從哪裡知道自己的秘密，但總好過被本體知道。
讓約克給五老星傳完話後，巴基又讓他以貝加龐克的名義調出剩下的熾天使。
在威權晶片的權限表中，貝加龐克及其分身的權限高於戰桃丸及其他海軍高層，僅低於五老星。
「真是充實的一天啊。」
「自己好像也成了躲在鐵皮裡面策劃陰謀的人？」
巴基轉了一圈後又回到監控室，手上還多了一把光劍。
光劍還有點招蚊蟲。
「嗯，時間差不多了。」
「接下來是新的遊戲了。」
他看了下監控的畫面，除了戰桃丸那個方向的海軍被阻，其他方向的海軍已經長驅直入，接近了真空管道。
登島的海軍大致分成兩撥，一撥較少，停留在港口區域，黃猿也在這裡，薩坦則沒有下船。
另一撥則在幾名中將帶領已經深入工廠層各處進行掃蕩。
麥肯寧就是掃蕩中的一員。
他的目光不時留連在充滿科幻味道的建築物上，手中長槍卻時時盯著那些可能探出人頭的窗戶。
不能鬆懈，這裡是那位博士的研究基地。
麥肯寧才沒有心思才思考為什麼突然要清除本來是合作者的博士。
對他來說，這裡的一切都超出了理解。
即危險。
讓麥肯寧的精神緊繃。
最開始的三年雜役生涯早就教會了他，在海軍里，下級就是要絕對服從上級。
命令就是一切。
他格外珍惜軍曹的軍銜，這是自己十多年數次搏命換來的成就。
「中將閣下已經到達真空管道處，我們也跟上。」
「明白！」
「明白！」
麥肯寧對著自己手下的曹長和伍長下令，在他們手下又有一等兵、二等兵。
三等兵和雜役是沒資格參加這次任務的。
「軍曹，那面牆好像亮了？」
「哪裡？」
麥肯寧眼神警惕，把身子縮在牆壁遮擋的地方，小心地望過去。
一棟方形建築物下，朝著他們方向的一面牆壁忽然亮了起來，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身上穿的服裝很眼熟。
像是天龍人…天龍人怎麼會出現這裡？
「什麼牆會亮！這是映像電話蟲播放的影像！」
「就是錄下來的場景，就像是小丑之前那樣！」
麥肯寧還算有些見識，把疑惑壓下，先給部下解釋幾句後，又將這裡發生的事情通報給了上級。
關係到天龍人，自然要慎重對待，他們可是神的後裔，和自己是不一樣的。
這時候，又聽到那屏幕上有聲音傳出。
「虛空王座上……伊姆……」
(本章完)
研究層。
巴基剛從監控室里走出來。
順帶扣了隻眼睛和手掌留在監控室里，方便監控島上的情況，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薩坦聖的動向。
釋迦也不在，他和其他五個分身跟著本體一起去製造發射器了。
除了「欲望」象徵的約克。
當其他五個分身進行研究的時候，她負責承擔吃喝拉撒。
一切都為了研究讓步！
可見貝加龐克對自己時間珍惜到何種地步，吃喝拉撒還要專門製造一個分身。
現在兩人已經達成了初步合作。
在發射器完成後，巴基會讓魚人們接上老貝離開，不然他可不願意在被海軍包圍的時候貼心幫他研發什麼發射器。
而將追兵留在島上，則屬於巴基自告奮勇。
又是一段時間沒找海軍耍了，怪想念的。
想想將老蜘蛛發射到外太空的場面，巴基臉上又是一頓謔笑。
他想著再找下貝加龐克，問問他有沒有直播用電話蟲，最好是先他找文斯莫克家族定製的那個電話蟲差不多那個。
可以在全世界範圍進行直播。
乖乖！
在全世界注視下，把老蜘蛛捆綁發射了！
這可真有趣！
巴基的步伐輕鬆。
監控室在研究層上，從房間出來後就是一片冷灰色迴廊，單純鋼片拼接而起的建築，只能說是具有幾何學美感。
在迴廊走了一段後，他就看到老貝他們。
重新拼湊回來的阿特拉斯鼓著勁在做焊接工作，見到巴基後還怒瞪了眼，顯然還惦記著之前的事情。
「思想」的愛迪生，「智慧」的畢達哥斯拉，他們負責統籌調配，幾台機械手在兩人的指引下正將發射器的零部件切削成型。
「正直」的釋迦和「邪惡」的莉莉絲從工廠層各處調集原料，包括巴基先前見到的瓦波爾合金。
讓那個原本落魄的國王瓦波爾成為富豪的材料。
世界政府竟然沒有把他抓起來當生產帕魯用……
真是浪費啊。
「海軍已經入侵了嗎？」
貝加龐克從一堆設計圖紙里抬起頭來，吐著大舌頭問道。
「戰桃丸攔住了他們。」
老貝搖搖頭，「那孩子呀……這件事其實不需要他幫忙。」
不是他看不起黃猿和薩坦聖的聯合部隊，只是他更清楚面前小丑的破壞力。
要說殺死對方，他就覺得沒什麼可能，但牽扯是沒有問題的。
如果沒有小丑幫助的話，老貝才會考慮找戰桃丸幫忙，只是這一幫，戰桃丸也會成為通緝犯了。
到現在老貝都不知道該怎麼才能將薩坦聖綁在發射器上。
巴基已經告訴他，薩坦聖的變身形態了。
為此，發射器在設計上也充分考慮了這些問題。
「看看吧！」老貝指了下旁邊，興致高漲起來，「按照你說的，我參照了巨人的體型進行設計，發射器本身除了固定器和燃料外，沒有其他冗餘空間…」
老貝是造過機械巨人的，一個發射器對他來說不是個事。
就是時間有點趕，不然他還能再完善一番。
巴基順著老貝的指引，看到了明顯還是半成品的發射器。
發射器主體和火箭類似，但兩邊伸出朝內有段弧度的雙翼，雙翼上面有兩排共八個鋼扣，正好對應薩坦聖獸形態時的八隻腳。
「除了固定器外，這裡還能製造出泡泡護盾，能托住目標的同時，避免目標過度反抗。」
老貝指了下雙翼下角的噴口說道。
「這是原本用在第三代和平主義者身上的樹脂氣泡。」
他操作了兩下，噴口上就相繼噴出了兩圈泡泡，拼接在一起後，正好將固定器上固定的目標包住。
「動力系統用的也是和平主義者身上的材料，我把鐳射雷射炮改造了一下。」
和平主義者一身都是寶，號稱一個的造價就堪比一艘軍艦。
反正現在海軍已經下定決心要清理自己了，老貝借用起來也毫不心疼。
都是海軍買單！
「很不錯，我已經能想到薩坦在上面掙扎時候的表情了。」巴基笑容和熙。
「不過只有一點點小意見。」
他環抱著雙手，「能不能再加一個自爆功能，就是發射器飛到最高點的時候，砰的一下！」
巴基張開手，「在最高點炸出絢麗煙花。」
「這個不難。」
發射器上面本來就承載了大量烈性材料，自爆不過加個引子的事情。
「另外…」想到那個畫面後，巴基眼睛微眯，看起來期待不已，「上面最好能加裝一個映像電話蟲，角度剛好能拍到目標表情那種。」
「嗯，最好還能直播。」
這真是巴基最後一個要求了。
如果能做到的話，巴基可以考慮把貝加龐克從遊戲目標里移出去。
改成合格工具人的身份。
「直播？！」
老貝面露猶豫，像是在思考這件事的難度。
「我確實有相關的研究…」
他嘀咕兩聲。
小丑似乎格外看重直播這件事，如果能在全世界人的面前播放薩坦的真面目的話……對他後面想要公布給世界的真相應該也有所幫助。
而且還能讓小丑更盡力些。
「就交給我吧！」
貝加龐克重重點頭，「我有辦法能讓全世界的映像電話蟲都收到直播信號，連海軍和世界政府都沒法切斷！」
這本來是他為公布世界的真相而準備的。
巴基雙眼明顯亮了下。
像是看到一個新穎的玩具，手指都忍不住輕彈起來。
這可比文斯莫克家族研發的直播電話蟲霸道多了啊！
「不過現在還不能讓海軍干擾到研究層，最起碼在日落之前…我還需要點時間來完成研究。」
老貝指了下未完工發射器，幾台機械手忙碌不停。
這時日頭剛剛開始西移，離日落大概有四五個小時的時間，其實以他的效率，發射器要不了兩個小時就能完工。
也不看看貝加龐克以前搓的是什麼？
帶雷射的和平主義者、巨大機器人、海獸兵器、人造惡魔果實、全島空調…
一台發射器對他來說真算不上什麼。
但他還有其他東西要收集。
這座島有許多古代王國的科技遺留，有些東西老貝也沒研究透，他想帶走一些。
希望還在小丑身上。
嚴格來說，完全依賴於一個混亂無序的海賊，對老貝來說很不智。
秩序側才是他發揮的舞台。
只是老貝並沒有其他選項存在。
除了小丑之外，沒有其他海賊願意正面對抗世界政府。
這對他們來說毫無收益。
龍的兒子或許可以……只是對方現在還太稚嫩了。
老貝衡量一會後，就把一隻電話蟲交了出去。
電話蟲和普通的電話蟲沒有太大區別，只是蝸殼上面印了07的編號。
信號擴散器則安放在研究層，算是給巴基一個保護研究層的動力。
「看來還是要先牽制下他們才行呀。」
「就當是一點消遣了。」
巴基並不難看出老貝的用心，不過合作嘛，總是各取所需。
確定了發射器的研製後，他又來到了研究層的下方，連接工廠層和研究層的真空管道的其中一端就在這兒。
約克在這兒承接各個分身的欲望。
現在正在大量的進食。
一堆高熱量食物往肚子裡塞。
見到小丑出現的時候，還故作友善的招了招手。
生存是最基礎的欲望。
而小丑就是保障這個欲望的人。
「你能聯絡五老星嗎？」
巴基同樣露出友善的笑容，站到約克的面前。
他現在有一些想法，要借這個分身來實現。
「唔～我們都可以啊！」
約克盡心填補各個分身對於食物的欲望，看起來矜矜業業的，波浪雙馬尾上還掛了對護目鏡，體型接近巨人。
巴基都不到她小腿高。
說話的時候還露出一臉憨笑。
「但你不一樣啊。」
「別的貝加龐克說出的話，五老星可不一定相信，不過伱可以，他們肯定願意相信你的。」
巴基眯著眼，臉上掛著笑容。
輕佻的話氛圍一下變得冰冷。
約克先是愣了下，然後又往嘴裡塞了塊蛋糕，憨厚道：「我聽不太懂你在說什麼唉～」
「唔，如果是合作的話，你應該去找本體的。」
「你好像誤會了啊，我不是來談合作的。」
巴基手指輕彈間，軀體分裂出四五個瓦斯幽靈，隱隱環繞在約克周邊。
「貝加龐克他們到目前為止都有一件事搞不明白……是誰把他研究歷史正文的事情泄露給世界政府的。」
「這件事只有他自己，和每天同步知識與經歷的分身知道了。」
「額，你說巧了不是…」
巴基又上前一步，嘴角咧到耳根。
「你猜猜我剛從哪裡過來的？」
「監控室嗎，還是你的本體與分身在的地方？」
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十分簡單。
貝加龐克的六個分身里，約克就是其中的背叛者。
除了巴基讓摩爾岡斯撒播的消息外，約克給五老星泄露的消息才直接推動了薩坦的親自出征。
「享受是更上級的欲望。」
「但生存是最基本的欲望，對吧？」
約克停止了進食，她收斂起了笑容，在幾個幽靈身上感到了莫大威脅。
生存遭到了威脅。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連手裡的漢堡都不自覺放下。
「你需要我做什麼？」
約克重新抬起頭，眼神坦然。
她是承載欲望的分身，不包含思想也不包含智慧，就是最基本的欲望。
所以選擇生存是理所當然的。
「我不是從一開始就說了嗎，給五老星傳一段話而已。」
不能把欲望收進樊籠里的人，其實很好拿捏。
特別是對巴基這樣的人來說。
「這一段應該不存在你們的同步裡面吧，畢竟你之前也這麼做過。」
他手指虛點間，又把分身都收了回來。
聽到這話，約克也跟著露出笑容。
「不會。」
雖然不知道小丑是從哪裡知道自己的秘密，但總好過被本體知道。
讓約克給五老星傳完話後，巴基又讓他以貝加龐克的名義調出剩下的熾天使。
在威權晶片的權限表中，貝加龐克及其分身的權限高於戰桃丸及其他海軍高層，僅低於五老星。
「真是充實的一天啊。」
「自己好像也成了躲在鐵皮裡面策劃陰謀的人？」
巴基轉了一圈後又回到監控室，手上還多了一把光劍。
光劍還有點招蚊蟲。
「嗯，時間差不多了。」
「接下來是新的遊戲了。」
他看了下監控的畫面，除了戰桃丸那個方向的海軍被阻，其他方向的海軍已經長驅直入，接近了真空管道。
登島的海軍大致分成兩撥，一撥較少，停留在港口區域，黃猿也在這裡，薩坦則沒有下船。
另一撥則在幾名中將帶領已經深入工廠層各處進行掃蕩。
麥肯寧就是掃蕩中的一員。
他的目光不時留連在充滿科幻味道的建築物上，手中長槍卻時時盯著那些可能探出人頭的窗戶。
不能鬆懈，這裡是那位博士的研究基地。
麥肯寧才沒有心思才思考為什麼突然要清除本來是合作者的博士。
對他來說，這裡的一切都超出了理解。
即危險。
讓麥肯寧的精神緊繃。
最開始的三年雜役生涯早就教會了他，在海軍里，下級就是要絕對服從上級。
命令就是一切。
他格外珍惜軍曹的軍銜，這是自己十多年數次搏命換來的成就。
「中將閣下已經到達真空管道處，我們也跟上。」
「明白！」
「明白！」
麥肯寧對著自己手下的曹長和伍長下令，在他們手下又有一等兵、二等兵。
三等兵和雜役是沒資格參加這次任務的。
「軍曹，那面牆好像亮了？」
「哪裡？」
麥肯寧眼神警惕，把身子縮在牆壁遮擋的地方，小心地望過去。
一棟方形建築物下，朝著他們方向的一面牆壁忽然亮了起來，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
身上穿的服裝很眼熟。
像是天龍人…天龍人怎麼會出現這裡？
「什麼牆會亮！這是映像電話蟲播放的影像！」
「就是錄下來的場景，就像是小丑之前那樣！」
麥肯寧還算有些見識，把疑惑壓下，先給部下解釋幾句後，又將這裡發生的事情通報給了上級。
關係到天龍人，自然要慎重對待，他們可是神的後裔，和自己是不一樣的。
這時候，又聽到那屏幕上有聲音傳出。
「虛空王座上……伊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