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海外對手的陪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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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6章 海外對手的陪練

  面對小栗帽的疑惑,北原思索了下,簡單而直接的說明自己現在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準備,暫時先按照計劃的進行。

  一直以來對他的安排很是信任,無論是賽馬娘還是訓練員很快接受了這種說法。

  隨後具體安排好特訓的一些細節,北原便回到學院宿舍整理了下遇到的問題。

  面對小栗帽他們的時候,他並沒有完全說明,因為事實情況說出來即便能被接受,還是提到的賽馬娘免不了一些情緒變化。

  並跑特訓和正式比賽不一樣,很多條件都是預設好的,為的就是能在比賽中遇到一樣或類似情況,能夠在最短時間內反應過來。

  這種方式明顯沒辦法發揮賽馬娘們的全部實力,展現的是最突出的一方面。

  而以小栗帽而言,完全處於衝刺狀態下,真正意義上能給她足夠追擊壓力的,同世代的可能只有稻荷一,玉藻十字都需要實戰中才能達到異樣的效果。

  後輩範疇里就更沒有什麼合適選項了。

  發育情況比較接近小栗帽的不是沒有,比如白石、長一喬治等賽馬娘。

  但別說她們剛剛出道,就算和小栗帽一樣的年紀、比賽經驗,末腳方面想要給小栗帽壓力,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目白麥昆、東海帝王也是一樣的情況,她們預估的出道時間還要更晚一些。

  再往後的米浴、美浦波旁等,現在的實力相差就更遠了。

  而且小栗帽的末腳即便是沒有經過現在各種特訓,也是同世代、前後世代的頂尖水平,這其實也是北原在各種訓練安排時花精力比較多的原因。

  前輩方面倒是沒什麼問題的選擇。

  事實上,給小栗帽安排的並跑對手,除了和稻荷一相互配合外,主要也是魯鐸象徵她們。

  即便她們這些前輩大都有自己的工作,或是類似的訓練,但僅僅是衝刺這樣限定條件的特訓,還是能抽出時間的。

  這段時間恰好完成了一個階段的訓練,特訓安排是在休息日之後,考慮到更豐富的訓練安排,北原還想試試跟一些賽馬娘交涉一下。

  第二天醒來,習慣性的起床後朝餐廳走去,意料之中的看到丸善斯基已經幫忙準備好早餐,而且坐在餐桌旁發呆,北原自然而然的走過去。

  「感覺丸善你最近發呆次數很多……」

  思忖了下,他試探道:「是遇上什麼事情了嗎?」

  「……啊?沒有啊。」

  回過神,耳朵抖了抖,臉頰微微一紅,丸善斯基笑了下,「可能……可能是北原你的錯覺,總之……總之先吃飯吧。」

  心中有些猶豫,北原還是端起了碗筷。

  大概是從北島家回來後,丸善斯基就有了發呆這個情況。

  不光是發呆,呆著呆著,還會突然臉紅,耳朵不住抖動。

  要是坐在桌子旁,就會雙臂迭在桌子上,腦袋埋在臂彎里,不住的扭來扭去,尾巴也擺來擺去。

  要是坐在沙發上或是是床邊,那就是倒在沙發上或床上,抱著抱枕或夾著被子,扭得更厲害了。

  最開始北原是有些莫名其妙,也有點擔心。

  但有次忍不住試著拍拍她,想要詢問或是安慰一下,自己反倒被嚇一跳,然後被對方安慰了。

  「啊——!嚇、嚇死我了,北原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叫太大聲了,你沒事吧……?」

  差不多就是這樣一個展開。

  這一次也是有點像伸手拍拍丸善,但上次聽到的尖叫差點把耳膜都震破了,北原這才老老實實的吃飯。

  但很快,他又忍不住開口。

  「那個……」

  「對了北原,你最近……」

  異口同聲開口後都是一怔,北原先反應過來。

  「沒事,你先說好了。」

  「那……」

  遲疑了下,丸善斯基很快笑道:「我不是看你的工作日程上,安排到之後的特訓計劃里寫了需要並跑訓練的賽馬娘嘛。

  「而且也寫了參考條件。

  「我看了一下,感覺我還有魯鐸肯定都是合適的,至於缺的部分……」


  她思索了下,「你感覺這次參加日本杯的海外選手,她們怎麼樣?」

  北原再度一怔,因為丸善斯基所說的,正是他的打算。

  日本杯賽事結束後,參賽的海外選手們倒沒有立刻離開,基本都留在日本玩了幾天。

  這也是以往日本杯的常態,這些賽馬娘差不多算是把賽後這段時間的逗留當做海外旅遊了。

  相較於之前,這一屆海外選手賽後逗留的時間明顯更久一些。

  有些已經回國了,有些則還在日本。

  北原的想法就是,如果沒什麼意外,玉藻十字、稻荷一她們在日本杯上展現出的實力,應該足以刷新很多海外賽馬娘對這邊的看法。

  最開始,也有了解到一些賽馬娘比以往更加關注日本的訓練水平和比賽情況。

  那麼適當的邀請她們參與並跑訓練,不僅能提高小栗帽她們幾個的特訓水平,還能為以後的海外遠征做一個鋪墊。

  至於訓練過程中,對方對小栗帽她們的了解,這個肯定沒辦法避免,但也不是必須要顧忌的事情。

  等到前往海外,或者從現在已經開始了,那些未來的對手早晚都要關注自己這些賽馬娘,那就沒必要太糾結。

  「我也是這麼想的。」

  點點頭,北原思忖道:「而且,我原本就是想問一下你,看看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和她們溝通一下。

  「印象里你跟我說過,你和沙拉坦尼似乎有些熟悉?」

  「嗯……應該算是比較熟吧。」

  笑了下,丸善斯基回憶道:「準確的說,是跟她的前輩、鄧菲姆林比較熟。

  「北原你應該也是知道這個吧?」

  北原點點頭,「我記得,你們兩個應該算是同期。」

  「是啊,我跟她……讓我想想。」

  手指抵在下巴上,丸善斯基微微昂起頭,喃喃道:「好像……好像跟小金船還有她那幾個奇奇怪怪的姐妹、朋友差不多的關係吧。」

  聽到這種說法,北原不禁失笑。

  小金船自然說的是黃金船,奇奇怪怪的姐妹也就是黃金巨匠、夢之旅她們。

  朋友的話,也就是一路通、貴婦人這些和黃金船差不多大小的賽馬娘。

  由於今浪老爺子很早就跟北原商議好,時不時讓這些小傢伙來特雷森學院「長長見識」,她們倒是經常來玩。

  的確是來玩的,在黃金船為首的賽馬娘們的帶領下,正經的訓練她們沒關注多少,下棋、桌遊、打球什麼的,倒是肉眼可見的日漸精通起來。

  不光是她們幾個,連帶著大一些的賽馬娘們有時候也跟著一塊玩。

  這種事原本在小宮山這樣心思比較細膩的訓練員看來好像有些胡鬧,比較習慣關心其他賽馬娘的超級小海灣也會時不時關注那邊有沒有玩的太過上頭、不小心出什麼意外。

  北原卻覺得沒什麼關係。

  他清楚黃金船這名賽馬娘滿特殊的,玩歸玩,她不會不關注專業的訓練。

  其他的小傢伙也是如此,事實上跟著前輩們玩的時候,她們也沒少無意間詢問一些競走方面的常識、知識。

  至於大一些的賽馬娘,無論是特別周、好歌劇,還是目白麥昆、東海帝王,還是其他的,自身都有著學校的學習任務,倒也沒出現什麼沉迷玩樂、荒廢學業或是訓練的情況。

  當然,學校的理論學習可能不太好說,訓練卻是完全不用擔心的,這可能就是因為賽馬娘天性對奔跑的嚮往。

  笑了陣,北原想了想。

  「或許,如果有馬紀念之後的來年去海外,這些小傢伙能聽話一些、家裡也比較放心的話,倒是可以帶著一起去見識一下外邊的比賽。

  「日本的比賽也不是不精彩,只是跟世界比……可能這裡還是太小了吧。」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應和了一句,丸善斯基不由得捧起臉頰,「要是帶著那群小傢伙,然後還是我們兩個一起,感覺就跟……

  「啊啊啊!對了!既然說要跟她們……我、我是說沙拉坦尼她們商議特訓的事情,那我們還是早一點動身吧!

  「我、我去換衣服!北原你也換衣服好了!」

  突然慌裡慌張的起身,又慌裡慌張的衝出宿舍,丸善斯基轉瞬不見蹤影,只留下北原自己在餐桌旁發愣。

  這是……怎麼了?

  還有這麼多早餐沒吃完呢……

  擔心浪費,也不知道丸善斯基怎麼回事,北原只能自己把一桌子早餐吃完。

  於是,跟丸善斯基一塊去醫院的路上,稍微有點撐。

  去醫院是因為丸善斯基說,電話里,沙蘭坦尼表示她在醫院。

  倒不是這名賽馬娘生病了、或是比賽之後出現了什麼意外。

  而是托尼比安卡在賽後的進一步複查里,發現腳部的骨骼似乎有點問題。

  為了確認情況,這名義大利的賽馬娘這段時間時不時就要來醫院,最近兩天乾脆就住在醫院了。

  同為來自歐洲的賽馬娘,彼此也認識,沙拉坦尼便來看望。

  對於托尼比安卡住院這件事,丸善斯基有些擔憂,北原則是在擔憂之餘,有些理所應當的感覺。

  畢竟另一個世界裡,托尼比安卡是在日本杯上跑著跑著就骨折了,現在這個時間線里僅僅是查出有可能有問題,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根據地址,來到東京中央病院賽馬娘專門的科室,確認過病房地點,敲門進入後,北原和丸善斯基都為滿屋子的鮮花給熏了下。

  簡直可以說是花海,從門口到病床,從病床到窗戶和室內的衛生間,到處擺滿了花。

  看上去都很新鮮,不少花朵和葉子上都還掛著露珠,剛採摘的一般。

  「這是……?」

  丸善斯基揉揉鼻子,驚詫起來。

  「粉絲送來的吧……大概。」

  也是詫異的掃試著五彩斑斕的鮮花,北原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不出意外……應該都是送給托尼比安卡的。」

  其實沒什麼意外的,幾乎是從日本開始有賽馬娘前往海外比賽,各種粉絲就一直期待自己支持的賽馬娘能在世界舞台上獲取冠軍的榮耀。

  日本杯在規格上當然是國際URA協會承認的世界級G1賽事。

  但隨便在街上抓個賽馬娘粉絲問一問,對方多半會說,還是希望能贏下一些創辦時間更悠久、國際上知名度更高的歐美賽事。

  這其中,實際上還是更偏向歐洲賽事。

  而諸多賽事裡,最受期待的便是法國隆尚賽場舉辦的凱旋門賞。

  這種背景下,即便是沒能拿下日本杯冠軍,身為凱旋門賞冠軍的托尼比安卡在日本會有這麼多熱情的粉絲,也不算太意外的事。

  「Hello?哦,是你們二位啊。」

  似乎是聽到開門和門口的動靜,鮮花叢中彈出一個豎著羅馬卷的腦袋,正是托尼比安卡。

  「Have a seat……咳,雖然沒有太多落腳的地方,但……還是請隨便坐吧。」

  「誰啊,托尼……哎?你們二位。」

  花叢中又探出一個帶著英國淑女小圓帽的腦袋,是月光狂氣。

  「抱歉,這邊……」

  她看了眼托尼比安卡,「這些都是托尼的日本粉絲送來了,這個量……

  「是有點多,所以如她所說……咳,應該說,能進來的話,那進來吧,不能的話……也不用勉強。」

  「Maruzensky and Kitahara?」

  花叢中探出第三個腦袋,這是早就知道丸善斯基跟北原要來的沙拉坦尼。

  「還是出去聊天比較好……抱歉,我大概對其中一種或者幾種鮮花過敏,一直想要……阿秋——!」

  重重一個噴嚏,氣流吹動面前花朵,揚起一小片花雨,恰好淋了托尼比安卡和月光狂氣一頭一臉。

  片刻後。

  醫院的小路上,幾名賽馬娘在前,北原跟班一樣跟在後邊。

  「你對鮮花過敏的話,我們應該早點出來的,或者我讓醫護人員把花丟掉也可以。」

  「那怎麼行,那不是……哈秋——!那不是你的粉絲們特意送給你的嗎,怎麼能說丟就丟。」

  「粉絲……被這種熱情所期待,結果卻……說實話,我沒有想過我在日本還能有這麼多粉絲,而且辜負了這麼熱情的期待……實在是太丟臉了。」

  「也不用那麼說的,托尼,你已經盡了全力,不是嗎?而且,也不用時時刻刻都為了保持形象而勉強自己啊。」

  「我、我哪兒有刻意保持形象……好吧,是有一點,但你這樣說穿……」

  「啊?你們剛才說什麼了嗎?」

  察覺到被說穿心事後,托尼比安卡有點神色窘迫的偷瞄自己,丸善斯基自然而然的露出茫然。

  「抱歉,剛才在想怎麼邀請你們幫我這邊幾名後輩並跑,沒太注意。」

  然後,順其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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