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惡性暗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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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章 惡性暗戀(4)

  少兒期,賀楚茵淘氣經常把自己搞得髒兮兮,陸宴驍負責送她回家清潔乾淨;幫她哥哥照顧她,不讓她在學校被人欺負等。

  青春期,賀楚茵來月經,陸宴驍把衣服脫下來給她擋著褲子的紅印,替她買衛生巾、衛生棉條;盯著她學習,不讓她早戀;她壓力大,負責帶她玩讓她放鬆……

  陸宴驍覺得這些都沒什麼,不過是帶個小妹妹,就當提前養女兒了,練練手。

  她不過是個委屈巴巴、嬌俏甜美的小姑娘。

  直到,某日。

  悄無聲息地補完舅舅貪污款項,他參加了一個局,幾杯酒下肚,腳步有些踉蹌,起身走兩步就覺腦袋一陣眩暈。身體失去平衡,跌進了一個溫軟的懷抱。

  他試圖睜開眼,眼皮卻好似壓了千斤巨石,他費盡力氣掀起眼帘,視野里漆黑一團,昏暗得難以視物。

  陸宴驍想撐著胳膊起身,誰知雙手被人捆綁在床柱子上,而房間裡傳來細碎的衣料摩擦聲響。

  「唰」一聲,窗簾被拉開,天色泛起魚肚白,青灰白的光芒灑進房間。他看清了周圍的情況。

  男人和女人的衣物交迭躺在房間各處,賀楚茵身上只穿著一件男款T恤,堪堪遮住大腿,臉蛋泛著水霧感,應該是剛洗完澡出來。

  她說她手裡有他舅舅挪用公款的證據,藉此威脅他,要他做她的男人……準確點是床伴。

  這一刻,他覺得她陌生極了。

  精明幹練,高高在上。

  她不是來跟他談判的,她只是來通知他。

  因為她知道,他不會讓舅舅坐牢、身敗名裂。

  陸宴驍假裝答應賀楚茵,打算讓她先把他放了,再反悔。

  哪知她行動力超強,立即就上他的床,掀開薄被——他身上沒有任何蔽體衣物。

  他嗤笑,她真是膽大包天。

  賀楚茵雙手揉搓,力道不輕不重。異樣的爽感襲上大腦,陸宴驍終於感覺到慌張,他開口阻止她,她不為所動。

  賀楚茵一手撐在他腰腹,一手攥著,艱難地往下落。第一次,兩人都不好受,皺緊了眉頭。

  「你這樣會受傷的。」陸宴驍渾身燥熱,拽了拽手銬,沒弄出來,只能喊她,「鬆開。」

  賀楚茵蹙著秀眉拒絕。

  男女力量懸殊,體型差距,他常年鍛鍊……要是把他放了,她肯定拴不住他。

  一屁股坐下來。

  兩人額頭都冒了冷汗,陸宴驍臉越來越難看,因為他看到她的臉色愈來愈蒼白——她果然受傷了。

  陸宴驍真覺得自己上輩子欠她的,明明被強迫的人是他,她受傷了,結果他還得找藥,親手幫她上藥。

  幫人照顧妹妹,照顧到這份上。

  陸宴驍是想去索求賠償的,但轉念一想賀老闆對妹妹有求必應,從小就寵著妹妹……他要是敢說,賀老闆不把他弄死,也得把他弄殘。

  都是護犢子的男人。

  先前,有人造賀楚茵的黃謠,陸宴驍就把對方揍進了醫院。

  更何況,他們真槍實彈幹過了。

  人有三急,一直鎖陸宴驍,不讓他行動,肯定不行。

  賀楚茵也不知從哪裡找來的手銬,一隻銬著她,一隻銬著他。

  跟連體嬰兒似的。

  上藥需要看,更需要摸,陸宴驍每次都面紅耳赤的,還好她感到舒服,沒留意他。

  傷好後,清晨。

  陸宴驍察覺到身上的異樣感,睜眼醒來,入目的是賀楚茵坐在他身上,腦袋和發尾搖搖晃晃的。

  她圓潤肩膀吊著的帶子滑落,像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引著他往下墜。

  而他毫無反抗之力。

  記憶里的畫面逐漸跟此時眼前所見重合。

  空寂的停車場裡,蘭博基尼后座內,賀楚茵兩隻手抓住他身後的座椅慢慢地上下搖晃起來,發尾蕩漾,像她小時候綁的馬尾辮,蹦來蹦去。

  陸宴驍低眸,緊緊盯著相交點,喉頭上下滑動,難以言說的感覺包裹著他,一點點泯滅他的理智。

  賀楚茵小時候很愛哭,長大卻鮮少哭。


  陸宴驍撩起眼皮,對上她笑吟吟的杏眸,猛地箍住她細腰,把她往下摁的同時往上撞。

  「你就喜歡這樣,對不對?」他嘴唇抿成一條線,啞著嗓子問。

  小時候滿足她所有荒唐想法,長大了還得給她解決生理.需求。

  陸宴驍懷疑自己生來就是賀楚茵的保姆。

  不然為什麼這兩年,逃離了她、逃離了港城,她窮追不捨地跑到他夢裡禍害他。

  現在,他回港城還沒一個月,又過來搞上他了。

  「結婚對象是誰?」陸宴驍刻意壓低音量,嗓音聽起來像是低音炮。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賀楚茵不會意亂情迷,她這人看似傻白甜,實際上比誰都精打細算。

  陸宴驍呵笑了聲,把座椅往後摁下去,賀楚茵毫無準備,被壓在後車座里。

  她的裙擺被掀起來,堆砌在腰間。

  「賀楚茵,我真是欠你的。」陸宴驍咬牙切齒道。

  這一下有些粗暴,賀楚茵雙腿被他搭著,沒法動,只能伸手去推他,皺眉道:「不會取悅人,就別自己來。」

  被嫌棄的陸宴驍急於證明自己,勾著她脖子,撈起來親,瘋狂汲取加上瘋狂推拉,賀楚茵腦袋終於開始暈了。

  蘭博基尼的輪胎在停車場地面不斷彈壓,來應付車身長時間的劇烈不平衡。

  賀家大少爺結婚了。

  預示著,賀家大小姐成為了新的婚嫁對象。

  關於這一點,賀楚茵和陸宴驍都心知肚明。

  「看來你男人不行啊賀楚茵。」陸宴驍突然說一句,話里嘲諷意味很深,「這兩年他們沒滿足你?」

  「陸宴驍你退步了,還好意思跟別人比,有空去看醫生吧!」賀楚茵不上當,反罵道。

  以前跟在他屁股後面,一口一個「宴驍哥哥真厲害」「宴驍哥哥最棒了」「宴驍哥哥好強啊」,現在別說崇拜了,跟吃了槍藥似的。

  真把他當牛郎了嗎?

  陸宴驍都氣笑了,像小時候一樣,伸手捏她臉,把她嘴巴捏得嘟起來,低頭咬了一口。

  「你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賀楚茵甩開他的手,張嘴狠狠咬他下巴,回道:「你全身上下沒一處是硬的。軟男!」

  陸宴驍嚴重懷疑他帶大的小姑娘被狗吃了。

  乖巧可愛?溫順懂事?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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