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番外終章男皇女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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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臺凰咽了一下口水,但她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深深的明白自己和韋鳳、凌燕几人是不能拿來當教材的,容易讓人跟著學習後更加殘暴。於是扭頭看了墨初一眼:「春卷,你就該學學墨初,稍微溫柔一些,太殘暴了其實並不好!啊,對了,墨初,凌羽怎麼也沒來?」

  夏卷哭泣:「是夏卷,不是春卷!」

  「昨夜他生辰,爺給他放假三日!他晚上和幾個兄弟喝了很多酒,最後走錯了房間,去了公子房裡躺著!最後被晚歸的公子扔了出來……」墨初表情依舊溫婉。

  嘎?

  所有人嘴角一抽,扭頭看向百里瑾宸,大抵是明白了他今日容色為何如此之臭,還有一身冷氣。

  看這樣子,雖然一回來,進屋就把凌羽扔了出來,但是他老人家的心情還是受到了很大的負面影響。

  這不,這話出來了,百里瑾宸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額角的青筋狠狠的跳動了幾下。若是從前,凌羽走錯房間,出現在他床上,直接扔出去便罷了,倒還不至於生氣。

  但是,在笑無語和即墨離的事件之後,還有今日墨冠華和冷子寒這一出,讓他只要回憶起昨天晚上回房,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他整個人都是不好的。

  最終澹臺凰會意點頭:「是瑾宸下手太重了,凌羽摔傷了對嗎?」

  墨初更加溫婉:「嗯,公子將爛醉如泥的他扔了出來,骨頭摔斷了兩根。隨後,我懷疑他可能有斷袖的傾向與意願,作為一個溫婉可人、善解人意的妻子,昨夜我拿著大木棍捅了捅,滿足了他的斷袖意願,估計短期內他是出不來了!」

  「估計出來也是走螃蟹步……」韋鳳接話,想起三年前那日,即墨離被笑無語壓成螃蟹步,跟著她們上船。

  這會兒所有人的腳步齊齊頓住,尤其澹臺凰看向墨初的眼神,已經……就是在心裡想著要不要給凌羽準備幾根蠟燭。

  夏卷拍了拍墨初的肩膀,讚美道:「皇后娘娘說得不錯,墨初是一個溫婉的好姑娘。我應該多多像她學習!」

  凌燕表情冷冷,「出血了沒?」

  這一秒鐘,百里瑾宸覺得也許自己昨夜下手應該更重一些,若是凌羽直接被自己摔死了,恐怕還好一些。便也不會面對如此下場,昨夜在自己的娘子手下發生「意外」,今日還遭人如此談論,即便是死,亦定當死不瞑目。

  獨孤城咳嗽一聲,對凌燕道:「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你我還是不要過問的好!」

  話是這樣說著,臉色都有點發白。

  其實不僅僅是他,在場所有男人臉色都有點古怪,從前他們倒只還知道應該和女人們保持距離,以維持家庭和諧,到今日才知道原來跟男人也要保持距離!

  這樣一想,原本靠的很近,稱兄道弟的炎昭、司馬清、獨孤城三人,各自退後一步,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會兒,君驚瀾也隱隱覺得,以後自己與瑾宸說話,還是注意一些的好。

  百里瑾宸淡漠的接下,打開信鴿腿上的信件,見幾人都看著他,他淡薄道:「楚玉璃的請柬,半月之後,大楚冊立太子。太子人選,是楚長歌和皇甫靈萱的長子。」

  這話音落下,君驚瀾的表情有點玩味,澹臺凰的表情更納悶。

  南宮錦點頭:「嗯,楚玉璃那小子倒不愧是我們的親家,不日之前就已經給我和你爹發了請柬,倒也還沒忘記你!」

  「本王也收到了請柬!」皇甫夜笑容邪魅。

  幾人說完,見君驚瀾和澹臺凰表情有點不對,南宮錦心裡咯噔一下,看向那兩人:「呃,你們不會沒收到請柬吧?」

  「還真的沒有!」澹臺凰無語回話,按理說,他們不應該是第一個收到請柬的嗎?不管是出於朋友之誼,還是國家之間政治上的交流。

  君驚瀾魅眸含笑,懶洋洋地道:「或許是楚玉璃打算一併冊立皇后,若是你去了,未免尷尬。加上皇后如此兇狠,難免讓人懷疑楚玉璃的品味,所以乾脆不請我們前往!」

  惡意揣度情敵,他從來很在行。

  澹臺凰臉一黑:「我怎麼覺得是因為你這個人太欠抽,嘴巴又討人嫌,連帶我一起被人嫌棄?」

  君驚瀾笑笑不說話,只是那笑怎麼看怎麼欠扁。

  最後君驚瀾沒什麼懸念的被澹臺凰甩了鞋子,沒有受到楚玉璃的邀請,讓澹臺凰一整天都很是納悶。

  倒是黃昏之時,眾人回程。

  澹臺凰鬱悶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君驚瀾一人站在御書房的窗前,看著遠天的了落日,手中拿著一張請柬。

  邀北冥皇前往!

  楚玉璃,其實邀請了他,但是真的沒有邀請凰兒。君驚瀾笑笑,有點玩味,他自然不會認為楚玉璃是真的要冊立皇后,否則那人也不會冊立楚長歌的兒子為皇儲。

  可獨獨不邀請凰兒是為何?恐怕這答案,只有楚玉璃自己心裡清楚。而對楚玉璃的心思,他似也猜得到些眉目。

  但不論如何……他笑笑,將請柬扔到一邊。不邀請是好,他也並不希望情敵總在面前晃……

  「母后,你的表情為什麼懨懨的?」君念卿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澹臺凰。

  澹臺凰的表情的確很難看,雖說王兄的腿好了,雲遊之餘又傳來消息,說澹臺逸很是聰慧,雖然才四歲,但很懂事。王兄將他的身份告知於他,他知曉了一切,和關於澹臺滅和娜琪雅的事情,並未心懷怨懟。如今他們在蒼山雲遊,她完全可以放心。

  但,這件事情她是放心了,可沒有收到楚玉璃的請柬,讓她的心裡非常鬱悶,最近這幾天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啥時候不小心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兒,讓楚玉璃想跟她友盡!

  但是,做了啥過分的事兒呢?她真的一咪咪印象都沒有!三年前在邯鄲,在皇宮見過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後來去楚國看望皇甫靈萱,也沒機會再見到他,所以根本談不上得罪,因為連得罪的機會都找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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