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千面魔女終將折服於Angel的羽翼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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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0章 千面魔女終將折服於Angel的羽翼之下!

  下午三點十分。

  兩位警察推開了水月宅主臥的門,陽光照亮了房間的一角。

  少女躺在羽毛堆迭的潔白大床上,白色花嫁風格的洛麗塔裙層迭繁複,金色長髮散亂在枕邊,凌亂而誘人。

  室內空氣寧靜,兩位警察也屏住了呼吸。

  恍惚間,他們看到了一位雲端的天使。

  然而。

  她雪頸上為何會有一道黑色項圈?

  項圈鉚釘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連接著一道細長的鐵鏈,半垂於她精緻的鎖骨之間,另一端掛在牆壁的掛鉤上。

  她的身軀被紅繩緊緊綁縛,微微蜷縮著,幅度不大地輕輕扭動身體,雙頰淺飄暈紅。

  「咕嚕——」

  女警喉結滾動。

  男警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推著女警進屋,回頭掩上了門扉。

  他算是知道剛剛那位蘭小姐為什麼遮遮掩掩了,好傢夥,原來是金屋藏嬌。

  他們的動作並不算輕,臥室外的交談聲與翻箱倒櫃聲也一直沒有停止,但少女對他們的到來卻沒有絲毫反應。

  只因她雙眼被蒙上了黑色的皮革眼罩,頭上還戴著外沿寬大的白色耳機。

  耳機裡面不知道在放些什麼東西,但從她那唇間不時的輕吟來看,主題大概不會太妙。

  男警深吸一口氣,向少女走去。

  女警在後連忙抬手拉住他的衣角,等他回頭疑惑看來時,又輕輕嘆息一聲,鬆開手,自己快步越過了他。

  真不想要打擾你呀,公主殿下。

  但很抱歉,職責在身。

  女警來到床邊,站了幾秒,近距離欣賞這平時絕難見到的精美藝術品。

  大抵是她的目光過於渴慕,少女畢竟還是察覺了有人到來,身體本能的微微緊繃,扭動的幅度更大了一些。

  女警輕輕為她揭下眼罩,少女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睜開了水藍色的雙眸。

  光線瞬間湧入她的視界,那濕潤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痛苦,更有一種痴迷。

  但下一秒,這份痴迷立刻就被驚恐所取代,她的瞳孔驟然放大,向後蜷縮身體,目光在來人身上快速掃過。

  「你們是誰?!」

  她的聲音頗為冷厲,卻帶著明顯的慌亂與不安。

  女警呆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少女所發出的,是少年的聲音?

  一股絕妙的倒錯感忽地自心底滋生,女警雙眼亮起,頓在空中的右手食指也不自覺的輕輕跳動。

  古希臘神話中,有一位美少年,名為阿喀琉斯。

  傳聞,他穿上潔白的長袍,立身於少女群中,竟然躲避了神明的預言。

  女警過去一直頗為懷疑,真的有男人可以俊美到這種地步嗎?

  而現在,她完全相信了。

  「咳……咳咳!」

  見女警還想要上前伸手,床上性別未知的天人有驚恐叫出聲的架勢,男警連忙快步上前,展示出自己的警察證件。

  「我們是……」

  他話語一頓,指向貝爾摩德的耳機,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做了一個拿下的手勢。

  貝爾摩德面色羞紅,輕輕點頭,用螢生的聲音發問。

  「你們過來做什麼?蘭呢?」

  男警俯身為她摘下耳機,在耳罩脫離她金色長髮的時候,裡面切實傳出了一些靡靡之音。

  貝爾摩德低著頭,男警看著她紅潤嬌嫩的耳垂,只覺心臟一陣狂跳,好似要從胸腔裡面跳出來一樣。

  他連忙在心裡默念了幾句法條,把耳機聲音調到最低,放到一邊,說明來意。

  貝爾摩德自然早知道是這樣,輕輕抿了抿嘴唇,聲音細若蚊吶。

  「那,那……伱來摸吧。」

  「!!!」

  男警霎時只覺一陣頭皮發麻,右手有些顫抖地向前伸出。

  女警一把將他推開,手指搶先一步,觸摸上了那白皙細膩的肌膚。


  「…………」

  貝爾摩德讓男警驗證,自然是遵循小蘭之前所說的原則——最大程度地利用人類的羞恥心,她估計男警只怕剛一接觸她的臉頰就會收回手。

  結果,你一個女警過來……

  咦?

  貝爾摩德發現結果好像也差不多,女警現在的表情明明和一個痴女一樣,結果依舊只是輕輕碰了她一下便即收回。

  好似自己現在是什麼易碎的瓷器,她不敢輕易觸碰一樣。

  「還是稍微用力一點吧,沒事的。」

  貝爾摩德輕聲道。

  她的想法和小蘭一樣,要驗證就一次驗證清楚,免得之後再被懷疑,那這一切不就白費功夫了嗎。

  「真的……真的可以嗎?」

  女警眼中閃著小星星。

  貝爾摩德心裡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但還是輕輕點頭。

  然後,她就看到了痴女的壞笑……

  十秒之後,男警實在是看不過眼,將自己同事拉了起來,從手機上調出水月螢生的照片,讓貝爾摩德正面朝向他,進行對比。

  「需要我卸妝嗎?」

  見男警不住抬頭低頭進行對比,貝爾摩德扭動了一下身體,面帶羞澀地輕聲說:「內個……可以拜託幫我打一盆水進來嗎?我現在不太方便。」

  老實說,男警原本還真有一丟丟這樣的想法,但聽到貝爾摩德自己提出後,又是連忙搖頭。

  「不用不用,我只是……額……有些驚訝。」

  男警撓了撓頭,訕笑道:「水月先生,我這裡的照片裡面,您……」

  「抱歉。」

  貝爾摩德微微低眉:「在我這個樣子的時候,可以叫我流螢嗎?」

  男警微愣,立刻點頭:「對不起對不起,流螢先生……不是,流螢小姐,在照片裡面,你好像是黑髮,瞳孔顏色也是黑色。」

  採用不同的稱謂,將自己女裝時的狀態與日常分割開來,男警自從在推上發現女同事的另一面後,非常理解這種操作。

  但職責所在,該問的問題還是要問。

  哪怕見到貝爾摩德的容貌後,與照片相對比,他已經有八成確定這就是同一個人。

  不過發色和瞳色的異常畢竟還是太明顯了,不能排除其他可能性。

  那麼。

  這樣明顯的破綻,小蘭和貝爾摩德難道沒有發現嗎?

  為什麼沒有進行偽裝呢?

  貝爾摩德小聲道:「內個……是假髮和美瞳啦,警官先生可以取掉驗證。」

  她的語氣頗有些無助,好似某些美好即將遠離自己,而她卻無力阻止。

  這讓女警狠狠瞪了同事一眼,但還是無奈俯身,在貝爾摩德顱頂邊緣摸索了一下,果然取下了一頂假髮。

  金色的長髮在陽光中遠去,露出一頭不算太長的黑色碎發。

  貝爾摩德的眼神立刻變得慌亂起來,最後甚至一臉痛苦地閉上了。

  男警仔細對比了一下照片,發現髮型一變,這相似度立刻就上去了,他現在已經有九成九確定眼前人就是水月螢生。

  見同事點頭,女警連忙又細心地為貝爾摩德戴好假髮,輕輕為她攏順。

  貝爾摩德長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眸,眼角有著一點晶瑩,映徹著陽光。

  「美瞳的盒子在衣帽間化妝檯上,藍色水晶狀的那一個,警官先生您……」

  「不用了,我們已經確認完畢了。」

  見同事也無異議,男警收起手機,朝屋內四周打量起來:「我們還需要進行一番例行檢查,確認屋內有沒有藏匿其他人或是危險物品,還請您諒解。」

  貝爾摩德遲疑了幾秒,怯聲問:「需要搜身嗎?」

  「額……應該是不用的。」

  男警看了貝爾摩德身上緊縛的紅繩幾眼,心說,小姐您身上現在也沒地方藏東西吧。

  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為他們的目標是人,危險物品什麼的,只是順帶。

  畢竟槍擊現場就算有彈殼這棟東西,人往消防通道里一扔,你也找不到源頭不是。


  少頃,主臥內檢查完畢。

  除了一些頗具曖昧氣息的東西外,兩位警察自然是一無所得。

  「需要我幫您恢復嗎?」女警問。

  貝爾摩德猶豫了片刻,輕輕搖頭。

  哪怕是她這種老江湖,要是一直處於之前那種狀態,也是會有些按捺不住的。

  尤其是……

  之前綁她的人可是Angel呀。

  應付檢查完後不及時結束,事情一定會變得糟糕起來的吧。

  女警頗為遺憾地輕嘆一聲,向門口走去,見同事站在原地沒動,疑惑看去,就聽:

  「流螢小姐,請問我下次在歌舞伎町,可以指名您嗎?」

  「!!!!!」

  女警霎時目瞪口呆,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濃眉大眼的傢伙看起來一身正氣,心裏面其實這麼狂野!

  貝爾摩德也是微愣,但很快便輕輕一笑。

  「如果我在那邊,當然可以。」

  反正敗壞的是螢生的名聲,對於這個帶壞了Angel的混蛋,貝爾摩德很樂意給他多潑一些髒水。

  門扉開啟,再關上。

  這回沒有了耳機的隔音,貝爾摩德清晰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當她發現毛利小五郎也在外面時,立刻就為小蘭緊張起來,希望毛利小五郎不要一時衝動闖進來。

  但她轉念一想,自己這樣做,直接給水月螢生頭上扣了一頂摘不下來的「偽娘」帽子。

  要是毛利小五郎忍受不了這種事情,不允許Angel繼續和他交往,那自己最初的目標不就達成了嗎?

  這樣想著,她又開始期待毛利小五郎進來了。

  並且打算等毛利小五郎進來後,自己要表現的能有多柔弱,就有多柔弱,能多沒有男子氣概,就多沒有男子氣概。

  一定要一舉讓毛利小五郎對水月螢生厭惡到極點!

  可惜。

  當門再次被推開時,貝爾摩德見到的人是小蘭,不是毛利小五郎,令她頗為失望。

  當然,不是見到Angel失望啦。

  小蘭向床邊走去:「我很驚訝,克麗絲小姐,你竟然沒有讓他們幫你解開繩子。」

  「這是Angel你親手綁的,當然只有你親手可以解。」貝爾摩德輕輕扭動了一下上身,面上露出些苦惱,「Angel你綁的實在是太緊了,弄得人家很……」

  「噓——」

  小蘭單指豎在嘴邊,輕笑道:「可不能說這種話哦,當心發生不妙的事。」

  「唔……和Angel的話,我很樂意哦。」

  「但是有人會不樂意呢。」

  「唉,真羨慕水月螢生那個混蛋呀,但他完全不值得Angel你這樣付出呢。」

  「嗯……老實說,我好像什麼都沒有付出誒,要說壞蛋的話,我這邊其實更接近哦。」

  「誒?怎麼會?Angel你……」

  「好了好了,我可不想和你聊這些話題。」小蘭將貝爾摩德身上紅繩鬆了一些,但沒有完全解除,「為了防止他們殺一個回馬槍,只能暫時委屈你一下了,克麗絲小姐。」

  黑色的浴衣反襯出小蘭頸間的白皙,貝爾摩德莫名失神了一瞬,輕輕一嘆。

  「Angel,你之前沐浴,是為了將警方的思路第一時間引導到這方面來嗎?」

  小蘭點頭:「當然,要是你這幅樣子,而我卻若無其事,那不就太可疑了嗎?」

  再有一點,她當時身上有泥土的氣息,自然也需要清洗一番,免得警方有人鼻子靈敏,順藤摸瓜發現了問題。

  「你的演技很厲害呢,Angel,我覺得你也很適合易容術。」

  「你願意教我嗎?」

  「當然,如果你要學的話。」

  貝爾摩德語氣誠懇,好似只是單純地發現了一個好苗子,想要收為衣缽傳人。

  「唔……」

  小蘭手指點了點下巴:「這算是交易嗎?」

  「唉,Angel,我真希望你能夠單純一點。但如實說,是的,水月螢生一直想要活捉我,不就是為了易容術嗎?我自認我還有些價值,也並不想死,尤其是可以和你在一起的時候。」


  「如果你一直像現在這樣配合,不會的。」

  啪——!

  小蘭話音剛落,客廳里就傳出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她連忙又朝外走去。

  「是我用來遮天花板的橡皮泥掉了,等我一下。」

  小蘭很快又返回,將手裡一團白色軟趴趴的東西拿到貝爾摩德面前。

  「它現在沒有黏性了,這是怎麼回事?」

  貝爾摩德看了那東西一眼,眼角微微抽搐:「Angel,你知道這種易容材料調配起來有多麼麻煩嗎,你竟然拿它來遮天花板的槍痕?你找一張紙不就行了嗎?」

  「時間緊急,當然是有什麼就用什麼,而且白紙和天花板材質又不一樣,顏色也有細微的不同。」

  小蘭捏了捏手裡的東西,頗為Q彈,就和史萊姆一樣。

  她笑道:「我拿這個在白牆上到處蹭了蹭,顏色就變得和天花板差不多了,而且它也不會反光,正合適補缺口,陽台邊那些彈孔也是用它補的哦。」

  「………」

  貝爾摩德只覺小蘭暴殄天物,不過一想到小蘭隨機應變的反應那麼快,又為她高興起來。

  「不愧是我家Angel,就是聰明。」

  「………」

  小蘭默默後退了一步,為什麼,在這個傢伙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母愛的味道?

  貝爾摩德看向白色史萊姆:「我之前身上有一個藍色的小瓶子,用那個藥水就可以將它重新軟化了。」

  小蘭點點頭,跑去衣帽間拿了一個防毒面具,戴上後才開始使用藥水,軟化材料後重新將天花板填補起來。

  主臥門沒關,貝爾摩德遠遠看見她這幅模樣,不由頗為無奈。

  「Angel,有必要對我這樣懷疑嗎,水月螢生那個混蛋到底天天都教你一些什麼啊。」

  「時刻保持警惕,我可不認為這有錯,萬一那裡面是揮發性的麻醉藥怎麼辦?」

  小蘭輕哼了一聲,洗手摘下面具後,拿了一盒牙籤到主臥來。

  她取出一根牙籤,對準自己左手食指的指甲縫,虛著比劃了一下,沖貝爾摩德露出一個冷笑。

  「螢現在在哪裡?你都對他做了什麼?不要逼我用刑哦。」

  貝爾摩德微微一笑:「他現在大概已經死掉了,Angel,你說從今以後,我以他的身份生活怎麼樣?」

  「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呢。」

  小蘭眼中帶著冰冷的笑意,走到床邊將貝爾摩德翻了一個面,捏住她被縛在身後的一根手指上,將牙籤湊了過去。

  「你以為我做不出來嗎?」

  「唉,Angel,水月螢生根本沒有將你當做戀人吧,他是把你當做特工在培養。」

  「三。」

  「什麼?」

  「二。」

  「……」

  貝爾摩德無奈,但心知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自己好像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便道:「我也沒說要負隅頑抗吧,但我真的只知道他現在在被組織拷問,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小蘭又把她翻了過來:「從頭到尾,我都要知道。」

  花嫁裙擺飛揚間,屋內輕拂起許多潔白的羽毛,在陽光中翩躚起舞。

  這也是她們之前為了增強某種氛圍感,而採用的小道具,來源是螢生的鵝毛枕頭。

  而貝爾摩德躺在床上,在這漫天飛羽間仰視到小蘭那明淨的雙眸。

  那雙眸中的冰冷,與……

  終於還是無法完全抹去的,那一絲擔憂與憐憫。

  恍惚間,貝爾摩德覺得,天使,是不是好像就該是這個模樣?

  強大、聖潔,溫柔與漠然並存……

  「一。」

  「我馬上說!」

  遐思忽然中斷,貝爾摩德在心裡腹誹了一句「Angel現在好強勢」後,開始講述起自己這幾日的所作所為。

  一切緣起,大洋浮標!

  上周周天,貝爾摩德在圓谷町逃掉之後,以為自己一粒A藥徹底斷絕了工藤新一的生機,頗為心灰意冷、自我責備了良久。


  但她畢竟不是什麼視感情為生命全部的小年輕,很快便振作起來,開始考慮之後的事情。

  Cool Guy死了,那麼Angel就將是她生命的全部,絕對不能有事!

  根據貝爾摩德所知:

  一、她偽裝為雪松清子時,螢生在她耳邊說的話——工藤新一喜歡雪莉;

  二、安室透的自白中,提到他曾接受螢生委託,去找板倉卓做遊戲;

  三、周天上午,螢生與清子一起出現。

  綜上,貝爾摩德大致可以斷定,水月螢生有問題。

  甚至是有大問題,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哪怕她依舊無法百分百確定這件事,但至少也可以得出螢生是一個「不安定份子」的結論。

  這樣的人,怎麼能讓他靠近Angel呢?

  外加螢生本來就是酒廠成員,手上沾滿了鮮血,那麼,哪怕就算前面的猜測全部錯誤,死了也是白死。

  甚至都可以算作為民除害。

  但是,如果前面的猜測正確,那麼水月螢生絕對是一個實力恐怖的傢伙,如何才能將他殺死呢?

  有易容術在手,貝爾摩德無疑是一位暗殺高手。

  她知道螢生經常在外用餐,只要靜待時機,下毒殺死他並不困難。

  然而。

  貝爾摩德很清楚小蘭對螢生的在意。

  更清楚當一個人死後,他在戀人心中的印象就會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完美。

  而且自她觀察來看,水月螢生雖然是一個人渣,但他還真能夠渣的有情有義,對每個人的好幾乎都是無可挑剔。

  這樣一個人忽然死去,Angel會感到心碎不說,可以預見,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Angel都會忘不了他。

  貝爾摩德絕不想要看到這種發展。

  所以,她決定在物理意義上殺死螢生之前,先在社會意義上殺死他。

  讓Angel看清水月螢生的真面目,主動離他而去,那時候再將他殺死,一切就都解決了。

  那如何才能揭穿水月螢生的真面目?

  找到那個一直藏身於他影子中的女人——雪松清子。

  如何才能找到她?

  貝爾摩德稍加思索,撥通了安室透的電話。

  「我有一件事要問你。」她說。

  安室透可是警界精英,王牌臥底,怎麼可能會沒法將貝爾摩德擊暈,並且讓她從肩上跳下來,輕鬆逃脫。

  事實上,貝爾摩德在圓谷町能夠逃跑,是安室透權衡後,認為將貝爾摩德交給酒廠的好處,並沒有讓她留在外面的好處要大。

  畢竟他搞那一套,主要是為了重新獲取酒廠信任,當時那種程度就差不多了。

  而留貝爾摩德在外面,之後有機會再抓一次,就可以交零組了。

  於是,他們間隱蔽達成了交易。

  那天在圓谷町的所有人,都被他們兩人欺騙了。

  從安室透那裡得知了警方找人效率極高的方式——大洋浮標後,貝爾摩德立刻開始了行動。

  而那時,東京與海老名市都是天雷陣陣。

  青柳千素,於焉重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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