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清子背叛!螢生重傷!慘遭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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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0章 清子背叛!螢生重傷!慘遭拷問!

  上午十一點,青柳千素來到了帝丹高中二年級B班門口,埋著頭,低聲向監考老師打報告。

  大部分對青柳家發生事情一知半解的人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埋頭寫答卷。

  因為滅門事跡太過惡劣,而且涉及到酒廠,這起案件警方並沒有公開。

  外加青柳千素在班級里本來就是一個小透明,她到底來不來上課也沒什麼在意。

  反正她又不可能影響到考試排名。

  而其他知情者,如小蘭和中道健太,看到青柳千素進入教室後,都是心神震動。

  小蘭主要是驚訝,A藥竟然這樣神奇,她在雨夜樹下所見,青柳千素身上那些傷口,今天竟已完全消失了。

  中道健太則是瞳孔地震,這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這是什麼情況?!

  不提眾人心緒如何,時間緩慢流逝。

  下課鈴響,考試結束。

  最末一人從後往前收卷,第三列那位收到青柳千素的卷子時,神色頗為詫異。

  不到四十分鐘的答卷時間,她竟然將試卷都寫完了?

  嗯,大概是亂寫的吧。

  畢竟只是粗略一看,就和自己的答案差異頗大呢,厄瓜多明明是非洲國家,怎麼可能會濱臨太平洋嘛。

  交卷,下課,現在是午飯時間。

  教室內眾人三三兩兩行出憋悶了好久的考場,螢生從小蘭手中接過便當,反手就放在了青柳千素書桌上。

  青柳千素本自低頭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聽見響動抬頭看見螢生後,便連忙擺手。

  「不需要的,我,我自己有準備,我待會兒會去買麵包吃。」

  「我中午要出去赴約,拜託你幫下忙。」螢生微笑道。

  青柳千素繼續拒絕,但在螢生的強硬態度下畢竟還是接受了下來,滿臉感激,眼中幾乎要墮下淚來。

  他們這一番操作把其他人看得一愣一愣的,然後紛紛轉頭,看向小蘭。

  小蘭無奈扶額,將自己的便當也放在了青柳千素的桌子上。

  「我的這份也拜託青柳同學了。」

  言罷,挽著螢生的手臂就走。

  「……」

  「……」

  「……」

  教室內眾人一陣無語,感情就是單純的愛心投餵是吧,既然你們都要出去,那還帶便當幹嘛呀。

  另外,青柳同學吃得了那麼多嗎?

  坐在教室最角落位置的中道健太掛斷柯南的電話,放下手機,看著青柳千素打開螢生的便當,心裡長出了一口氣。

  原來這位沒死呀,剛剛那會兒簡直快把他嚇死了,腦袋裡一團亂麻,連卷子上的題都看不清楚。

  唉,就因為這件事,自己這次鐵定又是倒數第二了,都怪工藤。

  對了,他聲音較之以前,是不是變得稚嫩了些?

  難道是感冒了?

  中道健太搖了搖頭,一邊扒著自己的便當,一邊不時用眼角餘光去瞥青柳千素。

  這可是警方委託的重要事情誒,對於正值中二的青少年有多大吸引力可想而知,中道健太不想出任何一絲紕漏。

  然後在發現有任何異常人物接近青柳千素之前,中道健太就發現,青柳同學飯量還真是大啊。

  兩份便當竟然真的吃完了,厲害呀。

  所以她過去營養不良,都是因為吃太少的緣故?

  那她現在家裡出了變故,經濟方面更加捉襟見肘,這件事和自己多少也有一點關係,要不要也過去提供一下幫助?

  中道健太正思索著,就見青柳千素轉頭朝他看來,連忙移開視線。

  糟糕,被發現了!

  哪怕有著正當理由,偷窺被發現還是讓中道健太有些心虛。

  緊接著他便更加心虛起來,因為他發現青柳千素竟然向他走來。

  中道健太忙把頭偏到窗戶邊,意外發現從上面可以看到青柳千素的倒影。


  就見她遲疑了良久,終於聲音細若蚊吶地開口。

  「中道同學是水月同學的朋友嗎?」

  聽到這話,中道健太心頭莫名一突。

  雖然螢生沒有和他說起星期天的事情,但他自己知道,那種行為哪怕是出於正義的考量,也絕對稱得上是背叛。

  「應該算是吧。」

  中道健太畢竟還是開口了,他想要知道青柳千素會說什麼,會不會與警方剛剛委託他的事情有關。

  「那樣真是太好了。」

  青柳千素向中道健太深深鞠了一躬,那一貫陰鬱的臉上竟露出由衷欣喜的笑容。

  「我想要更了解水月同學一些,可以拜託中道同學和我說一下嗎?」

  「誒???」

  中道健太驚訝回頭,青柳千素隨身體而起的厚重劉海尚未落下,讓他得以一窺那其下真容。

  雖只是稍縱即逝,中道健太心裡也不由生出一個想法。

  水月那晚在醫院裡說的沒錯,青柳同學真容的確是一位美人。

  「難道不可以嗎?非常抱歉,我……」

  青柳千素麵露慌張,又要鞠躬道歉。

  中道健太連忙站起虛扶她:「可以,當然可以!我們到外面去說。」

  不顧教室內其他人異樣的視線,中道健太當先向教室外走去。

  青柳千素連聲道謝,跟在他身後。

  意猶未盡的吃瓜群眾們沒了目標,想了想,又將視線投向了坐在原位吃飯的鈴木園子。

  園子對周圍的目光熟視無睹,接到一封郵件後看了幾眼,便撥通螢生的電話。

  「水月君,內線情報,簱本家今天準備的場合非常正式哦。」

  「非常感謝,我和蘭這就去取禮服。」

  螢生讓計程車司機將速度開到極限,時間大概來的及。

  園子掛斷電話,繼續吃飯,周圍眾人面面相覷。

  不是,這兩人和好了?

  唉,為什麼就不能血流成河呢?

  ……

  中午,螢生與簱本家的合同簽訂頗為順利,正如園子所言,酒店裡的場合不大,卻頗為正式。

  因為簱本豪藏在經歷昨晚的事情之後,心裡畢竟是有所觸動,遂決定於今日將簱本集團完全交到簱本夏江手上。

  螢生與小蘭便算是見證者。

  餐後閒聊時,簱本夏江告訴小蘭,她原本其實並不想繼承家業,而只想和未婚夫小武一起,去北海道牧場,過簡單的生活。

  但昨夜之後,簱本豪藏心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她不得不站出來擔起這個責任。

  北海道的碧草藍天,短時間只能成為他們的夢鄉了。

  「但是你們不一樣。」

  簱本夏江雙手握在胸前,眼中滿是憧憬:「伱們馬上就要放暑假,到時候就可以去四處旅遊了,真想回到學生時代呀,無憂無慮,想做什麼都可以。」

  螢生和小蘭對視一眼,他們其實還沒有想到這點,不過對面既然說起,便是不約而同地點頭。

  「我們會去北海道的。」

  「太好了,那裡風景真的很棒哦。」

  「需要我們代參嗎?」

  「如果可以的話,拜託請多多拍照。」

  愜意,遣倦……

  午後溫和的陽光下,與小蘭並肩走在回學校的路上,螢生莫名覺得,這樣的生活就算一直持續下去好像也不錯。

  但道路總是會有盡頭,在帝丹高中校門口,螢生遇見了一位未曾預料到的人。

  「水月君,松本警視有事情想問你。」

  說話之人是失蹤數日之久的佐藤美和子,她穿著一身幹練的暗紅夾克,臉上戴著口罩,頭上是藍色鴨舌帽。

  「松本警視是哪位?」螢生問。

  「刑事部搜查一課管理官,目暮警部的上級,因為某些事情牽涉巨大,所以越過了目暮警部。」佐藤美和子說。

  「大概什麼事?」

  「抱歉,我職權不夠。」


  「你真是佐藤警官?為什麼要遮遮掩掩?」

  「我現在轉到了暗處行動,不好暴露。」佐藤美和子摘下自己一邊口罩,用食指在下頜邊緣用力向上擦,「我知道之前有人易容過我,如果這樣不夠,你可以自己驗證。」

  螢生仔細觀察佐藤美和子的下頜,沒有絲毫起皮的痕跡,搖了搖頭。

  「不用了,帶路吧。」

  佐藤美和子點頭,戴好口罩轉身便走。

  螢生湊到小蘭耳邊,小聲道:「找機會和青柳千素對暗號,諸行無常,對百無禁忌,如果她有所遲疑,最少也要將她控制起來,她周圍不管有誰,一併如此。」

  小蘭瞳孔微縮,輕聲應答:「明白,你注意安全。」

  「放輕鬆,日常罷了。」

  螢生微微一笑,跟上佐藤美和子步伐,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黑色大眾。

  車輛行駛了大概二十分鐘,停在一個螢生頗為熟悉的地方。

  周六那晚過來的廢棄倉庫區。

  佐藤美和子在前面引路,目標地愈發熟悉起來,正是螢生那晚拷問安室透的那間倉庫。

  經過一場大雨的洗滌,空氣中的血腥味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唯餘一些乾草的苦澀味與周圍聒噪個不停的蟬鳴。

  佐藤美和子當先進入倉庫,螢生停在了外面,輕輕一嘆。

  「何至於此呢,各位。」

  喀拉喀拉喀拉——!!!

  他話音剛剛落下,周圍所有巷道內都傳出機械碰撞的聲響,全幅武裝的特警如潮水一般湧出,高幫靴在地上的碰撞聲連成一片,幾乎要砸落空氣,砸落人心。

  周邊的倉庫頂端同樣出現了眾多人影,手上的自動步槍在陽光下泛著種幽森的光澤。

  所有槍口全部都指向螢生,而且最關鍵是,他們臉上都帶著防毒面具。

  倉庫門口轉出來一個人影,同樣戴著防毒面具,不過他的黑皮已經足以將他的身份展露無疑。

  「好久不見,水月先生。」

  他的語氣中頗含笑意,在防毒面具玻璃窗口中露出的眼神卻分明極為冰冷。

  「久違了,安室先生。」

  螢生也是微笑,乖巧地將手拿了出來,高舉過頭。

  「我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麼陣仗。」

  安室透身後又轉出一個人影,她穿著白色無袖連衣裙,頭上戴著米色草帽,盈盈一笑,清麗動人。

  「如果加上我呢,螢。」

  「清子?」

  螢生微微挑眉:「不,該叫你貝爾摩德才對,你竟然是警方的人嗎,還真是讓人意外,不過這關我什麼事?」

  「哪怕到了現在,螢你還想著裝傻嗎,真是不乖呢。」

  清子露出些許苦惱,食指在唇邊點了點,好似忽然想到什麼,揚起雪頸,食指按在下頜向上一擦。

  「那麼,現在呢?」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起皮。

  螢生嘖了一聲:「也就是說,這是你的真面目?大名鼎鼎的千面魔女,真的只有十七歲?」

  「唉~~」

  清子輕輕一嘆:「不到黃河心不死嗎,螢你還真是頑強。需要我從一開始說起嗎,近一個月前,我在你的房間裡,幫你清理現場,你難道就不好奇嗎,他們的屍體被我扔到了哪裡?」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被我交給了組織哦。」

  螢生眉頭微皺:「組織?酒廠?好吧,我知道你是警方派到酒廠裡面的臥底了,但屍體又是什麼意思?」

  清子表情逐漸冷了下來:「在你人格分裂的那一天,你殺死了你的父母,需要我說的那麼清楚嗎?」

  「呵,這是哪個世界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要聽一下錄音嗎?」

  「什麼?」

  清子取出一個銀色的MP3:「周六早晨,在伊安公寓,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我都錄了下來哦。」

  她說著便按了下去,第一句話就是螢生的聲音。

  ——「清子,這麼久相處下來,你應該已經看出來了吧,我根本就不是原來那個人。」


  她按下暫停:「還要繼續聽嗎?」

  螢生撇嘴:「我可不記得我說過這種話,不愧是千面魔女,偽聲一流,我要是記憶再差點,說不定自己都認了。」

  清子神情完全冷了下來,收起MP3,回頭也拿了一個防毒面具帶在臉上。

  「我就直白告訴你吧,當你親口承認你不是我的螢,只是一個自他殘骸之上誕生的怪物之時,我就想要殺了你,很想很想。只是我一個人的力量不足,只能虛以委蛇。

  但你實在是太過自大了,竟然讓我脫離你的視線將近三天時間,這段時間裡已經足以發生很多事情了。

  尤其是你還將貝爾摩德取代青柳千素這件事告訴了我,我找到了她,她後來又聯繫上了安室先生。

  我們三方的情報匯合一處,你的真面目就完全顯現了!」

  清子話音落定,就連空氣都冷冽了幾分。

  螢生失笑:「說的倒是像那麼回兒事,可我怎麼不知道我有什麼真面目?按照日本法律,當牛郎貌似不犯法吧。」

  「呵…」

  清子冷笑一聲,不再說話,退回了廢棄倉庫裡面。

  安室透搖了搖頭:「水月先生,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呢?你的資料在組織裡面的確有一些密級,但並不是特別高,朗姆給我升級權限之後,我很輕易就調出了你的檔案。」

  「然後呢?」螢生反問。

  「然後就知道你殺死了自己的父母。」

  「都說了沒有這種事,一個個的天天只知道自說自話是吧。」

  安室透根本沒有理會螢生的反駁:「沿著清子所提供的線索一一調查下去,我們發現,琴酒遇到刺殺、四菱銀行大劫案、研究所被入侵,這些都是你的手筆,你的同夥就是毛利蘭。」

  「說的真是越來越沒邊了,我該誇獎你們想像力豐富嗎?」

  螢生抬頭在高舉的手腕上看了一眼時間,輕輕嘆息了一聲。

  「少考兩門課,看來我這次又要得倒數第一,我說,你們難道就不能有話直說嗎?就算想要殺了我,也拜託抓緊時間,沒聽說過反派死於話多嗎,你們這群黑警。」

  安室透眉頭緊皺:「真的不能配合一下嗎,水月先生,你這只是在自討苦吃。」

  「配合配合,絕對配合,但你倒是問問題呀,不然你讓我說什麼?」

  「雪莉和朱奈瑞克在哪裡?」

  「雪莉我知道,朱奈瑞克是誰?他們叛逃組織了?」

  「嘖,真是嘴硬。」

  安室透有些苦惱地想要按揉太陽穴,不過被防毒面具擋住了,索性放下手,抬起手槍,對準螢生的左小腿。

  砰——!

  毫不遲疑就是一槍。

  「嘶——!」

  螢生倒吸一口涼氣,低頭去看了一眼,小腿肚大概被打了一個對穿,兩邊都在冒血,汩汩不停。

  不過他身體卻沒有絲毫動作,只是晃了晃手臂,一臉委屈。

  「我都這樣配合了,你們還想要怎樣?安室先生,你現在到底是黑警還是白警,屈打成招這一手玩的很溜啊。」

  「我們已經去過了毛利宅,在那裡發現了超出兩個人的生活用品。」

  「改良型懂不懂啊,而且還可以根據心情來更換呀。」

  砰——!

  又是一聲槍響,螢生另一隻小腿肚上也挨了一槍,鮮血飛濺。

  安室透嘴角微咧:「我建議水月先生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不要把所有人都當做笨蛋。」

  「啊……你們這些傢伙啊……」

  螢生長長一嘆,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的雙腿也始終筆直,不曾彎曲分毫。

  「簡直完全說不通呀,我算是明白竇娥當年是什麼感受了,各位,當心六月飛雪。」

  「唉,何必呢。」

  安室透失望地搖頭,不住扣動扳機,朝螢生雙腿打完了整個彈夾。

  有些子彈落空,有些子彈命中,螢生雙腿不住向外迸射鮮血,終於支撐不住,眼看要跪倒在地。

  螢生索性挺直上身,直直向後倒去,下巴回收,免得磕到後腦。


  同時雙手握拳,向安室透豎了兩個中指:「弱智東西,聽不懂人話是吧!」

  安室透冷笑一聲,再度扣動扳機。

  咔噠——!

  一聲空響。

  安室透收起槍,冷眼看向旁邊一邊的特警:「將他帶到房間裡面吊起來,再準備一盆狗血,不,要一桶,可以把他腦袋整個浸在裡面的那種。」

  兩位特警連忙點頭,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

  倒在地上的螢生咧嘴一笑:「我喜歡哈士奇和阿拉斯加,拜託了,警官先生。」

  那兩人齊齊偏頭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眼神愈發冰冷:「要瘋狗。」

  十分鐘後,螢生被倒吊在了倉庫中央,散落的頭髮下面是一盆腥臭撲鼻的血液,一如周六晚安室透那副模樣。

  「水月先生,局勢逆轉了呢,心裡有什麼感想嗎?」

  螢生面前,安室透微微俯身,微笑道。

  「感覺頭有些重,我臉是不是紅了?大概可以去COS關公了吧。」螢生輕嘆,「可惜我體型還差了點兒,而且也不會馬術,不會耍青龍偃月刀,真是遺憾呀。」

  安室透嘴角微抽,繼而眼神一凜,重重一拳砸在螢生小腹上。

  「啊——!!嘶——!」

  螢生毫不忍耐地痛呼出聲,身體向上縮著,但半天沒縮起來,只是頭髮將鮮血甩的到處都是。

  「你們他媽的就沒有更科學些的方式嗎,吐真劑懂不懂啊,雪莉不是研究了那麼久的生物科技嗎?這個都沒有?」

  「如你所願!」

  安室透退後一步,一直站在牆邊冷眼旁觀的佐藤美和子上前,照著螢生青筋暴起的手腕上就是一針。

  藥效很快發揮,螢生面容逐漸變得呆滯,雙眸也變得無神起來。

  「雪莉和朱奈瑞克在哪裡?!」安室透厲聲問。

  「大佬,你TM,智商低下嗎?」

  嘭——!

  安室透又是重重一拳打在螢生肚子上,面色鐵青。

  「說!」

  「毛利宅!這總行了吧!」

  「那裡根本沒有人!」

  「那我怎麼知道啊!」

  安室透怒從心頭起,又給了螢生一拳,猛然回頭瞪著佐藤美和子。

  「你剛剛打了多少藥?」

  「標準劑量,或許他耐藥性比較好,外加意志堅定。」佐藤美和子淡淡道。

  「加藥!先打三倍!」

  「不能這樣啊,老闆,會死人的啊。」

  螢生一邊在繩子下旋轉,一邊痛苦地呻吟。

  但佐藤美和子自然不為所動,過來注射了超量藥物,片刻之後,就連螢生的瞳孔都開始擴散起來。

  「嘿嘿嘿嘿……」

  螢生發出了一陣傻笑。

  【愛意+3】

  【愛意+5】

  這第二個是誰呀,這麼猛,現場沒目標,難道是在監控後面看著?

  「姓名!」

  安室透改變了問話方式。

  「水月……水月螢生……」

  【愛意-3,求不得!】

  酒廠真該死呀,尤其是琴酒,那傢伙絕對已經醒了。

  這裡的人,一個不留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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