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事件終結,江戶川柯南,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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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7章 事件終結,江戶川柯南,誕生!

  事情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呢?

  花影希望頗為苦惱。

  明明只是為了防止安室透帶著貝爾摩德逃跑,為了讓事件在警方眼中和酒廠扯上更深的關係,她將這邊的事情委婉通知了酒廠,讓他們知道,貝爾摩德未死。

  周六凌晨,酒廠的狙擊手基安蒂,可是一槍將疑似貝爾摩德的目標爆頭。

  所以,他們這次知道這件事後,貝爾摩德結局大概也是一樣吧。

  砰——!

  圓谷町陰鬱的天空下,熟悉的狙擊槍聲響起。

  花影希望得意一笑,拿起望遠鏡向現場看去,兩秒後,表情僵在了臉上。

  為什麼?

  為什麼倒下的那個人,是工藤新一?

  砰——!!

  槍聲又響,倒地的工藤新一身後,目暮十三身形踉蹌了一下。

  但目暮十三畢竟沒有倒地,而是一把抓住地上工藤新一的後衣領,側身就往旁邊跑。

  沒有第三聲槍響,花影希望猜測是貝爾摩德向酒廠說了什麼。

  因為下一秒,她就從安室透肩頭躍下。

  誒?

  她其實早就已經醒來了?

  結合螢生告訴的眾多信息與事前推演,花影希望很快就得出一連串猜測。

  不僅是她將這邊的事情輾轉告知了酒廠,安室透這個四面顏,在自己真實身份曝光之後,只怕也聯繫了酒廠。

  畢竟現在他還可以向酒廠解釋一下自己的行為,但太晚的話,他必然是暴露無疑。

  至少酒廠臥底這一層必然暴露。

  他需要解釋身上易容的問題,那麼肯定就會說出貝爾摩德。

  而組織對于貝爾摩德的態度,只怕也不是ONLY DEAD,而是能活捉儘量活捉。

  昨天凌晨只是因為追不上了,而且眼看「貝爾摩德」立刻就要被別人追上,所以才開的槍。

  現在貝爾摩德都已經在自家代號成員波本手裡了,那當然是要留她一命,轉而去狙擊不自量力追過來的偵探了。

  「真是的,事情搞砸了呢。」

  花影希望整個人都失落下來,身形貌似都縮小了一圈,變成了大號洋娃娃。

  雖然怎麼看都是工藤新一自己找死,和她沒有太大關係。

  但她沒有第一時間殺死安室透與貝爾摩德,讓工藤新一有了追逐目標,那還是她的過錯。

  「真是的,為什麼那種情況都可以活下來呢?」

  花影希望氣鼓鼓地自己推理:「天上特殊手雷剛剛爆炸,安室透就沖了出來,按說他那個角度看不到爆炸才對,就算可以看到,昨晚他處於昏迷狀態,也不該知道那種爆炸代表著什麼。

  所以,絕對是昨晚的那個倖存者就在附近,看到爆炸的第一時間就提醒了他吧。」

  花影希望將上半身探出陽台,舉著望遠鏡四處打量,搜尋有沒有可疑人士。

  「真是的,安室透抓到了貝爾摩德這樣重要的人物,竟然沒有匯報給自己真正歸屬的勢力,而是報告給了昨晚才接觸的勢力,這是為什麼?他總不可能真的背叛了吧。

  想一想,想一想……

  有了!

  大哥哥推測過,安室透可能隸屬於日本本土勢力,而且對面可以出動武裝直升機,有可能就是公安廳的臥底。

  會不會是安室透半路上收到警方消息,說搜查一課這邊的人追著他不放,索性讓他去借力打力?

  反正凌晨救走他的人,一定是以那段他犯罪自白的錄音來威脅他就範。

  而當那段錄音被搜查一課知曉,其實已經不具備威懾價值,他索性趁著昨晚勢力還沒發現這點,儘快利用一回。

  各方都不安好心呢。

  最慘的還是昨晚那個外國勢力吧,兩次都損失慘重,自己卻救了安室透兩次。

  咦?

  這麼說起來,安室先生完全就是白眼狼嘛。」

  自說自話不斷,花影希望四處觀察的望遠鏡終於停下,她在視線中發現了一個值得在意的目標。


  那是南邊安室透原本所奔赴的街道盡頭,一個穿著水綠色西裝的年輕女人正手持攝像機,不斷拍攝槍擊現場。

  看起來像是一位單純追熱點的記者,只要熱度不要命。

  但,真的會有那麼巧合嗎?

  「水無怜奈,凌晨採訪雪莉的人,那個第三方勢力會是你嗎?」花影希望輕輕一笑,伸出右手,遙遙朝那邊比出手槍手勢,「biu~~不管是不是你,殺掉就知道了呢。」

  天上三面都有直升機趕到,有一個銀髮面具女人站在艙門口朝四下張望。

  花影希望跳下墊腳的小板凳,轉身離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伸了一個懶腰,苦惱地繼續變成洋娃娃,自說自話:「失敗了,怎麼辦呢?工藤新一雖然沒有被一槍爆頭,但腹部那麼大的傷勢,沒可能活下來的吧。

  煩惱,要怎樣和大哥哥賠罪呢?

  愛你愛伱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花影希望醞釀了半天情緒,最後還是垂頭喪氣起來。

  「不知道有沒有用,啊,不知道大哥哥會不會殺了我,好傷心,就要死了呢……嗯,不過說起這個,死前至少也要和大哥哥再睡一覺,好喜歡那種感覺呀,嘻嘻……

  要不先瞞下來,後面再坦白?」

  想到這裡,花影希望心情又上揚起來,哼著歌曲,離開了這間寂靜的房屋。

  「Welcome to my world that's painted with sadness(歡迎來到由悲傷繪成的我的世界)。」

  「There's no light of sun There you can't hear any sound at all(這裡沒有陽光,聽不見任何聲音)。」

  「Here I'm waiting silently for you,father(我在這默默的等你,爸爸)。」

  「Why were you so cruel,why'd you leave Mary alone?(你為何這樣殘忍,留下瑪麗孤身一人)。」

  ……

  ……

  時間流轉,眨眼便到了晚上八點。

  當計程車窗外划過二子玉川公園幽深的樹影,螢生用另一部剛剛購買的手機,撥通了花影希望的電話。

  通話音量調到最小,他沒有說話。

  花影希望當先開口,聲音悶悶的:「對不起,大哥哥,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工藤新一已經死了。」

  「!!!!!」

  螢生心頭狂跳,喂喂,這什麼情況?

  目暮十三剛剛不是才說工藤新一還活著嗎,不是說他還在繼續調查嗎?!

  死了?!

  嘶——!

  問題大了呀!

  難道目暮十三剛剛那是試探他?不對不對,試探肯定是試探,但方向有些問題,難道說,目暮十三其實也不是一個好人,他也是某個勢力打入警方的臥底?

  螢生心頭瞬間閃過眾多思緒,但畢竟得不出什麼完整的頭緒。

  立刻拿起另外一部剛剛購買的手機,給花影希望發去一封郵件,讓她將事情從頭到尾都講述清楚。

  「誒?大哥哥現在在被人竊聽嗎?」

  花影希望下意識驚詫一瞬,又連忙將聲音壓低,從頭到尾原原本本說了她今天所經歷的事情,末了補充道:

  「工藤新一死後,酒廠和他的消息再也沒可能串聯起來,我就也沒有管貝爾摩德。按照當時的情況,酒廠和警方一定又會大打出手,當時天上已經過來了所屬勢力未知的直升機,我就離開了。」

  平穩行駛的計程車內,螢生搭在右腿上的手不住輕敲膝蓋。

  按希望這樣說,工藤新一腹部被開了一個大洞,的確沒可能活下來吧。

  難道說,警方掌握的醫療技術也超級厲害,他們兩個是目光短淺、妄下斷言的蠢貨,以為工藤新一死了,實際上他腹部上的傷口只需要貼一張創可貼就好了?


  又或者,工藤新一真死了,目暮十三剛剛是在說謊?

  如果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

  既給了小蘭一個交代,跳得最歡的名偵探也再也不會打擾他……

  不對。

  這段時間裡,系統面板上殺意總共加了大概有三十點,按希望剛剛的表述,說不定就有工藤一份。

  那他死了還真是可惜誒。

  嘛,管他呢。

  無論工藤新一死沒死,反正自己既然出來了,不管身上背了多少懷疑,工藤新一和酒廠必然沒有完成情報交流。

  那麼又有什麼值得在意的,無非是之後再來一次。

  嘗到了殺意暴漲的甜頭,螢生對自己當前狀態頗為滿意,今天計劃中出現了蠻多意外,但姑且也算是完滿收官。

  編輯郵件,發送。

  【做的不錯,我的赫爾墨斯。】

  赫爾墨斯,古希臘神話中宙斯的傳旨者和信使,是更高意志的代行者。

  「誒?誒誒誒誒誒——?」

  花影希望發出難以置信的聲音:「那樣竟然也算不錯嗎?神明大人你對我也太寬容了吧。」緊接著她又欣喜地歡呼起來,「萬歲!大哥哥萬歲!人家最愛你了!!!」

  【愛意+3】

  螢生失笑,姑且算是感受到了呢。

  【晚安。】

  「晚安,大哥哥,人家今晚一定會夢到你的。」

  電話掛斷。

  螢生搖了搖頭,收起手機,閉目養神,也不知過了多久,司機終於提醒他,目的地馬上就要到了。

  螢生看了一眼時間,九點整。

  此時夜色更濃,離開都市的霓虹照耀,駛入森林中後,四周漆黑一片,眼睛不適應一會兒,簡直伸手不見五指。

  但天上畢竟沒有落雨,螢生回頭看了一眼,大雨滂沱在身後。

  東京方向。

  計程車緩緩停下,司機先生委婉地表示,前面太黑,山路崎嶇不好走。螢生也沒為難他,結帳,下車步行,司機先生飛快掉頭,一腳油門下去,幾秒鐘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切,這傢伙該不會以為我是壞人吧,你錯過了一個發財的機會呢。」

  螢生轉身上山,拿出一份紙質地圖打著手電看了半天,用原本那部在警方手裡轉了一圈的手機,撥下小蘭電話。

  其實這部手機裡面有沒有問題,他也不確定。

  尤其是腳後跟被沾了一塊嚼過的口香糖後,手機再被做手腳的可能性,貌似還要再降低一些。

  不過保險起見,他當然要換幾個。

  萬一警方就是要來個棄車保帥,口香糖只是放在明面上,用來吸引他注意力的呢。畢竟鞋上沾了口香糖這種事也太顯眼了,怎麼可能會有人注意不到。

  嗯……

  難道真有人會不在意自己儀容儀表嗎?

  反正他不會,他可是牛郎誒。

  一想到目暮十三趁著他睡覺的時候往他鞋上沾口香糖,他小臂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水月君,你已經到了嗎?大家都在等你哦。」

  電話接通,小蘭的聲音傳出。

  「我正在上山,很快就到,我打電話是想要問一下,這都二十一世紀零十幾個年頭了,為什麼還在用紙質地圖,就沒有電子版嗎?看得我眼睛都快瞎了。」

  螢生無奈道。

  鈴木園子不知怎的也在聽電話,聞言輕哼一聲:「這可是我家的私人別墅誒,為什麼要錄入電子地圖?怎麼,你這傢伙還會迷路不成?要不要找人來接你呀?」

  「抱歉抱歉,是我矯情了,不過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嗎?」螢生問。

  「喂喂,小蘭可是在我旁邊,你說話注意一點。」園子不爽道。

  「啊?關心朋友有什麼問題嗎?你這話說的我都不敢接了。」螢生轉移目標,「小蘭,鈴木同學什麼情況?」

  「……混蛋!」園子氣惱。

  小蘭也是無語:「不用刻意喊姓氏啦,沒有什麼,只是……嗯……」小蘭語氣頗為糾結,「園子我可以說嗎?」


  「說,讓這混蛋看看他過去都幹了什麼好事,再不收心絕對會很悽慘收場的。」

  園子憤憤不平,索性自己說了出來:「我姐姐在這座山里另一棟不遠的別墅中舉辦同學聚會,知道我這邊的情況後,本來還說要不要聚到一起,結果一聽你也會過來,她興致一下子就低落下來。你說……」

  「等一下!」

  螢生打斷道:「這和我沒關係……」

  小蘭也連忙截口:「就這樣,水月君,等你過來,給你留了很多燒烤哦。」

  園子:「……」

  螢生:「……」

  「小蘭,你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

  「好的,我肚子早就餓扁了,小蘭待會兒見。」

  螢生火速掛斷電話。

  嘖,他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嘛。

  螢生打了一個哈欠:「不知道還有多遠,山路還真是難走啊。」

  話說完沒幾步,他腳下就是一個踉蹌,右手手機脫手飛出,螢生急切喊出聲來。

  「我的手機!我的手電筒!」

  啪嗒——!

  手機重重跌在一塊小路邊的岩石上,一聲不吭,屏幕就熄了下去。

  還不錯。

  抱歉,手機先生,打完那一通給X先生聽的電話後,你就只能壽終正寢了。

  螢生一邊長吁短嘆,一邊拿出新手機,打開手電筒,假裝摸索著找到手機屍體,取下電話卡。

  繼續前行,不多時,他又被一塊小石頭給絆了一跤。

  「唉,我好慘,拜託月亮再亮一些吧?」

  螢生嘆息一聲。

  而這,就是工藤新一自耳機中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這讓他不由有些懷疑,水月這傢伙不會是發現了竊聽器和手機里的異常,故意這麼做的吧?

  事實的確就是這樣,但這種事情他當然沒法證實,只能不甘心地作罷。

  「工藤老弟,傷者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另一副耳麥中,目暮十三的聲音響起,他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道:「我撞到的人,是在雪松正人案件中出現過的三江加奈子,她……那個……會不會……」

  工藤新一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他在懷疑這起車禍是不是有人故意設計。

  但這聽起來委實太像推卸責任了一些,目暮十三畢竟還是說不出口。

  「她的手機裡面有什麼線索嗎?」工藤新一問。

  「沒有,很日常,而且這部手機確定就是她的常用機。」不用直白說出來,讓目暮十三長長出了一口氣,「她家裡和夜總會那邊,我也已經派人過去了,但……

  大概不會有什麼發現吧。」

  目暮十三嘆息一聲:「說實話,我還是更傾向於這是一場單純的意外,但這世界上有些事情實在是遠遠超出我的預料,我就算對自己親眼所見的東西也沒法完全相信了。」

  通訊對面一片沉默。

  米花町三丁目四十二番地,目暮宅。

  工藤新一離開書桌前,在暖黃色的燈光下,走到衣櫃的全身鏡前。

  鏡面忠實地映照出此方世界的萬事萬物,工藤新一在彼方鏡之世界中見到的人,當然也是工藤新一。

  但,又不完全是。

  至少,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工藤新一。

  他伸出手,指尖觸碰到鏡中的自己。

  觸感自然是鏡面的光滑與冰涼,但他卻分明觸摸到了自己臉上那陌生而又熟悉的肌膚。

  手指滑過眼角、鼻樑,最後自下巴滑落。

  鏡面世界中,那稚嫩的臉龐上,那清澈的眼眸中,微微閃過一絲波瀾。

  隨著這一絲波瀾蕩漾,他小小的身影之後,好似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

  她身著黑色長裙,默默站在他右後方,長長的劉海蓋住了額頭,眼神平靜漠然,面容蒼白如同一張褪色剪紙。

  工藤新一眼波顫動,張了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而這時,另外一邊的黑暗中,又走出一位穿著簡素白裙的少女,她戴著米黃色編制草帽,向他露出清新的微笑。


  「清子……」

  工藤新一終於還是呢喃出聲,視線迷離間,鏡子裡的景象逐漸變得朦朧。

  兩位少女的身影緩緩向彼此靠攏,最後融合為一體。

  裙子變成了黑白二色交織,莫名勾勒出繁複的花紋,讓人看得頭暈目眩。

  而她的面容,更是一片混沌,完全看不真切。

  只有一雙眼睛,分外清晰。

  淡紫色的,如同水晶一般,它是那樣深邃,又是那樣溫柔。

  她緩緩向他走來,步伐輕盈而堅定。

  工藤新一的眼中亮起了光,他不知道未來會是怎樣,但已經向前伸出了手。

  就在這時,

  砰——!

  一聲槍響。

  好似被什麼東西重重砸了一下,沒有絲毫痛感,卻忽然失去了渾身力氣。

  工藤新一眼中的興奮緩緩凝固,一直抬頭看著前方目標的視線也終於緩緩低下,看向了自己腹部。

  那裡,是不是缺了一塊?

  霎時間,工藤新一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

  他想,只要他邁動腳步,以現在身輕如燕的狀態,一定可以在十秒內抓住安室透。

  但,腳步為何無法邁動?

  身體,為何倒在了地上?

  意識飄飛而起,感知清晰無比,目暮十三的怒吼簡直就是在他耳邊響起。

  抱歉了,目暮警官,你教訓的很對,我的衝動根本就是自殺。

  可惜,還好。

  沒有下次了。

  前方,青柳千素跳下了佐藤美和子的肩膀……不,工藤新一想,如果那隻泰迪熊沒有完全騙人的話,應該說是貝爾摩德跳下了安室透的肩膀才對。

  她竟然一直醒著嗎?

  一定偷聽了很多安室透的秘密吧。

  如果能抓住她,再與她開誠布公地好好談一談,一定可以知道很多事情,說不定就可以揭穿幕後黑手的真面目。

  水月,那個人會是你嗎?

  可惜,可惜。

  沒有那種機會了,真是遺憾呀。

  貝爾摩德的眼神,好奇怪,那種深切的擔憂與失魂落魄,那種掩藏不住的憐憫與慈愛……

  雖然越看越覺得古怪,但莫名感到了一股熟悉呢。

  確定了,她果然就是清子。

  清子,協助我破案的你,將青柳一家三口滅門的你,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呢?

  身體也飄了起來,像是在坐過山車一樣,是被目暮警官帶著逃離。

  沒用的,那種傷勢怎麼可能活的下來。

  不過說起過山車,之前好像和人約好了,要去一次的吧,就在多羅碧加樂園。

  是和誰約定的來著?

  大概是清子吧。

  意識緩緩消散,視野的邊緣,無盡的虛無正在侵蝕。

  永恆的安寧輕聲呼喚,工藤新一緩緩閉上了眼睛,陷入沉眠。

  「還不是現在,工藤君。」

  一個輕柔的聲音從世界之外傳來。

  工藤新一眼皮顫動,已經無法完全睜開眼睛,而在他勉強看到的一隅世界中,一隻纖柔的玉手正拿著什麼紅白色的膠囊向他湊來,指甲上閃爍著淡淡的粉色光澤。

  「你不會死的,新一。」

  下一秒,火焰自腹部燃燒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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