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逼近真相,逼近柯南!緣起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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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1章 逼近真相,逼近柯南!緣起貝爾摩德!

  今天下午和傍晚發生的事情,顯然不止目暮十三向螢生說的那樣簡單。

  開始時是一樣的,警方和酒廠再次發生了正面衝突。

  但在後續調查那棟被爆炸摧毀的住宅,發現其租戶名為宮野明美後,工藤新一眼中一切又變得不一樣起來。

  一切會這樣巧合嗎?

  硬要說的話,切實證據一個沒有,雪莉叛逃研究所,宮野明美作為她的姐姐,受到調查很正常。

  但工藤新一就是感覺不對。

  主要還是時機,你就算要調查,用得著那麼大張旗鼓,又出動炸彈,又出動狙擊手嗎?

  肯定還是要隱蔽為主吧。

  而當時那種一觸即發的局面,簡直就像是研究所那邊已經百分百肯定,那裡絕對會有人過去,專門在等候一樣。

  可以預想,研究所,或者說現在已可以確定,主要成員以酒名為代號的組織,當時在那裡等的人絕不該是警察。

  從這個角度一想,答案貌似清晰起來。

  警方下午的行動和上午時一樣,都是被他人利用,去踩了酒廠的雷。

  今天上午的布局者是雪松清子,下午又是誰?

  有休息室的那一通電話在前,有今天下午班上同學告訴他的消息——中午螢生和清子一起逛街——在前,答案似乎顯而易見,工藤新一幾乎是想到這裡的同一瞬間就得出答案:

  螢生和清子的關係,本就非同一般!

  當然,有過這周幾天的相處後,工藤新一併不認為他們是戀人,最多只是同伴;而且同伴等級也不是特別高,不然歌舞伎町那次地下賭場的事情就有些說不通。

  雖然這種事也沒有切實證據,但他們曾經是鄰居,就可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而且工藤新一還從目暮十三這裡得到了其他佐證,即:

  過去伊安公寓曾多次有人報警,說水月夫婦實施家庭暴力,警方趕過去後,卻無法在螢生身上發現遭受虐待的痕跡,水月夫婦又說他精神方面存在問題,甚至還出具了精神病院開具的證明,最後都只能不了了之。

  工藤新一將這件事與雪松清子身上的異常相結合,得出推論:

  水月夫婦只怕是長期在自己兒子與鄰居女兒身上作藥物試驗!

  這世上竟然有為人父母者能下劣兇殘到這種地步,實在是讓人心中發涼,但工藤新一併沒有關注這個,只是念頭一轉,就想:

  水月和清子在過去同為實驗品,可能會關係一般嗎?

  絕無可能!

  再度驗證此推論後,工藤新一在腦中幾乎將一切都串聯了起來。

  水月螢生、雪松清子、宮野志保、宮野明美,他們都是遭受酒廠迫害的人,因為某些未知契機結成同盟,互相救助,與酒廠為敵。

  但他們力量太過薄弱,沒法正面對抗實力雄厚的酒廠,便決定借力打力。

  警方今天被兩度利用,就是這個原因!

  下午五點半,工藤新一向目暮十三說出了他的猜測,當目暮十三提出以此去質問螢生時,工藤新一卻又拒絕了。

  「經年累月的折磨與痛苦,早已改變了他們的心性,從他們毫不猶豫地利用警方這件事來看,可以肯定,他們就算在與酒廠為敵,也絕對不是為了正義,僅僅只是報復。」

  聽完自家老弟這句話,目暮十三眼中露出一抹沉痛:「也就是說,他們被黑暗吞噬太久,已經被同化了嗎?」

  他覺得,這都是警方的失職。

  為什麼早在十年前,他第一次推開水月家的大門,看到那個縮在角落裡的小男孩時,沒有再多投入一份關心?

  「大概是這樣吧。」

  爆炸廢墟的外圍,工藤新一輕輕一嘆:「但話又說回來,這種事依舊只是推測,沒有半點切實證據。水月是個花花公子,清子過去也經常欺騙男人,他們就算相識,關係有多深也很難說。」

  咦?

  想到這裡,工藤新一腦袋裡忽然蹦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水月過去身體也不是很好,最近兩周和小蘭一起練習空手道後,才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恢復健康水平。


  他的這種表現與清子偽裝柔弱不同,難道兩人進行的是不同的實驗項目嗎?

  而其中相同的點則是……

  他們兩人容貌都是世間一流,而且性格都很糟糕。

  好奇怪的藥物試驗。

  見自家老弟眼神閃爍,目暮十三還以為他在思索什麼重要問題,等了好片刻才問:「我們接下來要怎樣調查?」

  工藤新一回神,看了一眼四周,寬廣的爆炸廢墟之上,三三兩兩的警察正在不斷向外清理著建築垃圾,尋找著任何可能存在的線索,以及那些特警們的屍體。

  周圍的街道上,也有搜查三系的警察在收斂同事屍骨。

  再遠一些,是拉起的黃色警戒線,還有眼神興奮的圍觀群眾。

  「有抓到酒廠的人嗎?」工藤新一問。

  「沒有。」

  目暮十三失落搖頭,長嘆一聲:「他們來頭不小,有私人直升機,當著追過去的特警面兒飛走了。我們事前沒有料到有這種事,緊急呼叫支援後,追上的也只有一架空殼子,人早就已經溜走了。」

  說真的,就算工藤新一已經習慣了警方的打醬油,但這屢次讓人逃脫,多少有些……

  讓人感覺微妙呀。

  不過這次對面出動直升機,的確是出人意料,情有可原。

  念及此處,工藤新一心中的一縷失望飛速隱去,又轉念想到了一個其他調查方向:

  「我們班的青柳同學說,昨天清子去找過她,向她告別。但清子今天分明還在東京,而且還遇見了許多其他同學,和他們打過招呼,這裡前後矛盾,可能存在問題。

  我想要問一下青柳同學,清子昨天和她具體都說了些什麼,她沒有見到其他人,可能會有收穫。」

  這般說著,他拿出自己手機,翻找起同學號碼來,結果發現根本沒有。

  也對,他在班級里貌似就從沒和青柳同學說過話吧。

  他想了想,找目暮十三要過螢生的手機,翻找了一番通訊錄,結果也沒有,他便只得撥通了中道健太的電話。

  這傢伙昨晚最後不是承認,他對青柳同學有過想法嗎,總該有電話號碼了吧。

  對了,青柳同學昨天不是給他打過電話嗎,一定會有!

  片刻後,工藤新一拒絕了中道健太的踢足球邀請,成功要到了青柳千素的電話號碼。

  結果滿懷期待地打過去,無人接聽。

  沒奈何,工藤新一隻能看向目暮十三。

  警務系統是真的好用,目暮十三將這件事告知留守警視廳的下屬後,沒多久就得到地址反饋,下午五點五十分,就將車停到了米花町七丁目一棟老破小公寓前。

  此時已經入夏,往常這個時間點天色尚不算晚。

  但今日下午天空中不時便有陰雲飄過,讓天色陰沉了許多,如此天光之下,這棟泰安小公寓顯得格外冷清。

  工藤新一下車,朝四周看了一眼,走向一條本還算是寬敞,但地面四處堆放著雜物,便顯得頗為狹窄的小巷。

  空氣沉悶,隱約還有一股黴菌的味道,工藤新一眉頭微微皺起,加快了一些腳步。

  青柳同學那種陰鬱性格的養成,只怕也與一直住在這種地方有關。

  咚咚咚咚——

  外置的金屬樓梯上鏽跡斑斑,甚至還有些松松垮垮,工藤新一和目暮十三幾人一一行過,停留在三樓一扇防盜門前,門上藍色的薄膜未曾撕去,此時已經變得蒼白褪色,邊緣捲曲。

  旁邊有門鈴,工藤新一按了下去。

  等了大概十秒沒有回應,工藤新一再按了一次,喊了起來:「青柳同學在家嗎?我是工藤新一,請開一下門。」

  結果裡面依舊是毫無回應。

  工藤新一眼睛趴在貓眼上,朝裡面不斷張望,但所見自是只有一片模糊的昏暗,連一個清晰的影子都沒有。

  「今天是周末,或許出去了吧。」佐藤美和子忽然開口。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這裡雖然老舊,但從長寬布局看來,戶型應該不小,青柳同學家庭條件一般,大概率不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今天是周末,就算她出去了,總也該有其他人在。」

  而且他覺得,以青柳千素那種性格,假期應該大概率是待在家裡吧。


  佐藤美和子淡淡瞥了他一眼:「不是每個人都有雙休,尤其是窮人。」

  「抱歉,我們找其他人問一下吧。」

  工藤新一此時腦子裡想的都是案件,懶得和人爭辯,隨口應了聲便回到樓梯上,咚咚咚地向樓上走去,目暮十三連忙跟上,預備隨時給自己老弟的行為做警方背書。

  千葉和伸朝他們背影看了眼,便留在原地等候。

  佐藤美和子也收回視線,「我去一下洗手間。」

  言罷,便向樓下走去。

  千葉和伸聳了聳肩,對這種再常見的事沒有絲毫表示,樓上傳來敲門聲,不多時,他就聽到了工藤新一的問話:

  「你好,我們是警察,對於你樓下的住戶,伱平時有過接觸嗎?」

  這麼直白嗎,語氣會不會太強硬了些?

  千葉和伸搖了搖頭,他這個混子在想些什麼,人家查案可是要比他厲害一萬倍啊。

  不多時,工藤新一和目暮十三便獲得情報,返回三樓。

  工藤新一看著緊閉的門扉,眼神閃爍:「田中先生說,青柳夫婦都在建築工地上上班,每天早出晚歸,就算儘量克制,踩在樓梯上鼓起的地方時,還是會弄出很大的聲響,讓他煩不勝煩。

  昨天晚上,他在家裡寫稿時,一如既往地聽到了樓下的聲音。

  但在今天早上,卻沒有聽到。

  青柳夫婦很可能就在家裡,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不想給我們開門。」

  作為刑警的目暮十三和千葉和伸對視一眼,心中驀然竄出同一個想法。

  那兩個人,該不會是死了吧!

  念頭一轉,目暮十三便開口道:「工藤老弟,要不要撞門?」

  工藤新一有著超級豐富的命案現場經歷,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點了點頭:「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再確定一次吧,說不定只是沒有聽到呢。」

  說著他又按下門鈴,並且側耳貼在門上,確認是不是門鈴有問題,發不出聲音。

  叮咚——

  叮咚————

  聲音分外清晰。

  工藤新一稍微退開了些,目暮十三和千葉和伸兩個重量級選手上前,打算開始撞門,但就在此時,門內傳出一個細若蚊吶的小聲詢問。

  「誰啊?」

  確定是青柳千素的聲音,工藤新一眼神一亮,立刻上前。

  「是我,青柳同學,工藤新一,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門內沒有再回話,幾秒後,門被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安全鏈依舊連著。

  那狹小的暗沉縫隙中,忽然出現一抹褪色的蒼白,就和門上的膠紙邊緣仿佛,蒼白的側邊是披散到肩膀的黑髮,一隻眼睛看向外面,黝黑無光,滿是深沉陰鬱。

  「!!!」

  目暮十三與千葉和伸心頭一顫,下意識後退兩步,手就摸到了腰間。

  是你!

  貞子!

  還好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下一秒就反應過來,拍著自己的小心臟順氣,心中的想法不約而同:難怪工藤新一之前說她氣質孤僻,這著實是有些過於嚇人了。

  工藤新一其實也是瞳孔微微放大,但畢竟還是立刻收斂情緒,開口道:

  「我們是來了解一些情況的,可以進去聊聊嗎?」

  他聲音很輕,試圖讓同學放鬆警惕。

  青柳千素依舊面無表情:「我家裡很亂,如果是很快就可以說完的事,就在這裡問吧。」她視線微微掠過工藤新一,看了兩位警察一眼,又即收回,「我難道牽扯進什麼案件中了嗎?」

  「沒有,只是一點小事。」工藤新一沉吟了兩秒,「你剛剛在休息嗎?」

  「戴著耳機在看書,如果你們在外面喊了許久,真是抱歉。」

  青柳千素語氣平靜,聽不出半點歉意。

  工藤新一對此倒是毫不在意,根據他在班級里偶爾瞥見時的觀察,他認為青柳千素這樣很符合她的性格。

  他想了想,索性開門見山:「你給中道說,昨天清子過來找你,向你道別,我想了解一下她當時有沒有提及其他什麼事,任何都可以,你又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


  「我和她沒有什麼交集,昨天說的話就是全部了,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事實上,她會過來找我,也讓我非常詫異。」青柳千素回答。

  工藤新一道:「清子說,她在班級里沒有什麼朋友,只和你說過幾句話。」

  「只不過是見面的招呼,雖然我很感謝她沒有忽視我,但要說那就是我們友善的證明,那未免太牽強了些。」青柳千素沉默了幾息:「我想她來找我,大概只是安慰吧。

  刻意對我這個平時最不起眼的人投以善意,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工藤新一沉吟,覺得這種說法合情合理,畢竟清子在學校里時,大部分時候都是和他在一起,他也沒有見到過清子與青柳同學有過什麼接觸。

  但,就是很奇怪呀。

  清子昨天向青柳同學道別,今天又和水月一起出現,總感覺有哪裡說不通的樣子。

  難道按照原定計劃,清子今天是不會出現的,但出現了廢棄倉庫那邊安室透的意外之後,她才不得不以身犯險?

  是的,工藤新一已經將安室透被拷問與廢棄倉庫聯繫了起來。

  原因很簡單,螢生昨晚邀約安室透去血色薔薇酒吧,他也是知道的。之前派警員在那邊順路調查了一下,得知安室透昨晚爽約後,這樣的推理就顯而易見。

  而這一推理的證據也有,即是那具在廢棄倉庫中發現的狗屍。

  一條生前毛皮油光水滑的哈士奇。

  警方走訪安室偵探事務所附近居民後得知,安室透前段時間每天早上都會帶它和另一條阿拉斯加去公園散步。

  驗證這一點後,工藤新一又發現了更多的問題,但全都沒有切實證據,暫且按下不表。

  回到青柳千素身上,工藤新一恍然察覺到她的最大疑點。

  她是不是太冷靜了一些?

  但認真想來,他本就不了解青柳千素是怎樣的人,下這種論斷貌似也太過牽強。

  只是,就這樣一無所得,工藤新一實在是不甘心,再度追問道:「確定沒有嗎?任何不相干的細節都可以。」

  青柳千素再度沉默,這讓工藤新一看到了一縷希望,靜靜等待,片刻後卻聽:

  「據我觀察,她對你應該不是真心,她在班級上偷瞄最多次的人是水月同學。」

  「…………」

  緊張刺激的偵探劇忽然轉到青春戀愛日常,工藤新一頗為無語,點了點頭:「多謝,我沒有什麼要問的了。」

  雖然很奇怪,但這多少也為他之前的猜測提供了一條論據。

  水月和清子果然關係匪淺。

  不過,工藤新一微微撇嘴,青柳同學的觀察是不是存在什麼問題,他在上課時可也是非常關注清子,清子關注的人第一是他,第二是小蘭,水月?

  完全沒在意的好吧。

  就算有,也絕對只有一丟丟。

  工藤新一看向目暮十三,面色頗為失望地搖了搖頭。

  目暮十三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下樓,大抵是心緒低落,朝陰暗的小巷子中看了眼,小聲嘟囔:「佐藤怎麼還沒有回來?」

  他身後,工藤新一剛剛向台階下探出一隻腳,不等落地,已然頓在半空。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驀然回頭看去,所見只有那道漆黑的縫隙,緩緩合攏,那陰鬱的視線,轉瞬即逝。

  喂喂喂!

  難道會有那種事嗎?

  沒可能的吧!!!

  心神震顫,腳下踏空,工藤新一一個踉蹌,身形向樓梯下跌落。

  他前面一步的目暮十三連忙將他扶住,以為他是在這邊受挫後,沉迷案件推理,連走路都忘了,趕忙寬慰:

  「工藤老弟,你不用這樣勉強自己,我……」

  「等一下!」

  工藤新一連忙打斷,剛要開口,卻又壓低了聲音,湊到目暮十三耳邊小聲道:「記得佐藤警官指甲的顏色嗎?」

  工藤新一終於完全意識到了,他之前看到青柳千素之後,心中那一點不協調感從何而來。

  就是指甲的顏色!

  青柳千素的面色與他在班級里偶然看見的一樣,是一種好似營養不良的蒼白,頭髮上的劉海雖然剪短了一些,露出了眼睛,但那陰鬱的目光也同樣極具辨識度。


  然而,在青柳千素開門的那一瞬間,工藤新一不經意間瞥到了。

  她的指甲上,流轉著淡淡的粉色光澤!

  大抵是此處與屋內都光線昏暗的緣故,工藤新一對那一抹光澤,印象頗為清晰,只是剛剛認為其不重要,女孩子總是愛美的,青柳同學也不例外,給下意識忽略了過去。

  但是,當目暮十三提及佐藤美和子之時,工藤新一腦海中又驀然蹦出一副畫面。

  那是兩個多小時之前,在去往東京警察醫院的警車上,坐在後排的佐藤美和子向他遞出一把警用左輪手槍。

  他接槍時自然會順路看見佐藤美和子的手,而他隱約記得,佐藤警官的指甲顏色,是不是也是淡淡的粉色?

  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然自心底滋生,如同毒草一般瘋狂蔓延。

  千萬千萬,不要是那種事啊!

  「佐藤指甲的顏色?」

  目暮十三對自家老弟這個問題頗為不解,但還是仔細回想,老弟這麼問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可惜他畢竟還是沒有想起來,撓頭道:「我一般都不關注這些。」

  總感覺關注這個會很奇怪,一不留神會被當作職場X騷擾吧。

  雖然佐藤一定知道他不是那種人。

  不過他不知道也無妨,工藤新一問出這個問題,也只是下意識想要尋求確定,其實他對自己的觀察力極度自信,並不認為自己會弄錯。

  而且,稍微驗證一下不就行了嗎?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右手緩緩拔出了手槍,背在背後,走回青柳宅門口,按下門鈴,語氣頗為歉意地開口:

  「抱歉,青柳同學,還有一個問題要麻煩你。」

  會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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