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月影島委託,安室透進化四面顏!(300月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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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0章 月影島委託,安室透進化四面顏!(300月票+1)

  「那些大部分都只是一些解釋性條款,並非推卸責任。」

  妃英理這樣說著,但還是讓栗山綠去重新擬定一份合同。

  螢生補充道:「順便將甲方主體由個人改為個人事務所,名為『相田偵探事務所』,謝謝。」

  栗山綠看向妃英理,妃英理點頭認同後看向螢生:「這家偵探事務所就是您的橡皮圖章嗎?」

  「可以這麼說,請問這違法嗎?」

  「當然不,我只是認為您處事很靈活,我很看好這次合作。」

  「謝謝誇獎。」

  螢生保持著一貫的禮貌與克制,說完便只是靜靜喝茶,看著窗外的風景,並沒有展開話題。

  往常他或許會試圖以言語與合作者拉進關係,以便確保合作進行的更順利,但妃英理畢竟是小蘭的母親,又是一位很理性的職業女性,他便沒有選擇那樣做。

  單純的商業合作就足夠了,他反正只是過來辦正事的。

  螢生心平氣靜,但不知道妃英理是不是感覺空氣太過寂靜,出於善意地開口:

  「水月先生雖然沒有系統性學習過法律,但對部分方面似乎很了解?」

  「我在來的路上做了一些功課,稍顯淺薄,讓您見笑了。」

  螢生想,窗外那隻鳥兒怎麼還沒飛走。

  「你深入的非常快,並不淺薄。」

  妃英理誠懇道,察覺到對面沒有說話的意思,她便也回到之前的案卷上,辦公室一時陷入了靜謐。

  但這份靜謐並不尷尬,螢生隨心開著窗外清風白雲、飛鳥停枝,妃英理專心致志地工作,氣氛自然而和諧。

  咚咚——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得到許可後,栗山綠領著相田雅世進門,與過往的素雅不同,相田雅世今天穿著一套白色西裝,看起來頗為清冷幹練。

  不過與妃英理的自然從容姿態有別,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幅精緻的畫作。

  見螢生在打量自己,相田雅世平靜開口:「目暮警官說,我之前的形象與偵探不相符,備案可能會不通過,特意讓我去換了一套,因此耽誤了一些時間。」

  螢生起身,把位置讓給她:「辛苦你了,手臂怎樣了?」

  相田雅世並沒有坐,只是從栗山綠手中拿過合同,想了一下又遞給螢生。

  「沒什麼大礙,不影響簽字。」

  螢生接過合同翻看了一下,之前的問題大部分都修改了,只有一些大概的確是解釋性條款的款項保留,他點點頭,遞給相田雅世:「沒什麼問題,麻煩了。」

  相田雅世沒說什麼,很快俯身在辦公桌上簽了字,站在一邊。

  螢生看向妃英理,伸出右手:「祝我們合作愉快。」

  妃英理站起與他握手:「合作愉快。」

  再無一絲波折,螢生和相田雅世一起離開法律事務所,出門之後在路邊等待計程車,螢生當先開口:

  「很抱歉,占用了你的休息時間。」

  「沒什麼,偵探事務所和合同簽訂都沒什麼,水月先生給的錢,可以讓很多人心甘情願地賣命,只是這種程度,我並不會有什麼怨言。」相田雅世平靜道。

  「可伱這話聽起來分明就有著怨氣吧,我能做些什麼彌補嗎?」

  「實際上我只是面癱,並非有意見,而且經過上次研究所的事情後,我也知道我無法離開水月先生你身邊。」

  「我保證現在這種結局只是意外,上次的事情搞得我也很狼狽。」

  相田雅世點頭,沒有說話。

  螢生又道:「你如果願意,留下你的簽名章和足夠的空白簽名,從今天開始,你就自由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給的錢應該足夠你週遊世界,當然,前提是你不沉迷進拉斯維加斯。」

  這話讓相田雅世心中一動,記憶中立刻浮現那一座闊別已久的小島,還有那久違的月光與《月光》……

  她忽然想到什麼,轉頭看向螢生:「我們這家偵探事務所只是套殼,還是會真的接受委託?」

  「當然是要正式掛牌營業,不過還要等先選好位置。」螢生笑了笑,「不過如果是相田小姐有什麼委託,我隨時都可以接受,而且會列為第一優先級。」


  相田雅世沉默了幾息:「我有一個朋友……」

  十二年前,月影島上,在當地的禮堂中結束演奏會後,著名鋼琴家麻生圭二,突然在家中自焚身亡。

  據說,他在用刀殺死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後,身陷火海之中,身體仿佛被束縛,如同著魔般持續不斷的彈奏著貝多芬第14號奏鳴曲——《月光》。

  相田雅世說的朋友,就是麻生家的唯一倖存者,麻生成實。

  她大致說完了過往了公開情報後,又補充道:「麻生先生與家裡人的關係非常和睦,也從來沒聽人說起過他存在精神問題,我認為這件事非常可疑,可以拜託您調查嗎?」

  看著相田雅世認真的眼神,螢生很想問一句,十二年前的事情,你們現在才想著調查,那早幹嘛去了呀?

  不過一想到那時候相田雅世只有十三歲,而且那邊還非親非故,這樣也很正常。

  只是,另一位呢?

  螢生好奇問:「那位成實先生對這件事是什麼態度?他家人死亡當年,他多少歲?如果警方對那件事的定性是你之前說的那樣,他難道就沒有對此提出異議嗎?」

  「他以前身體很弱,常年在東京住院,知道這件事後也無法立刻趕回去,後面時間一久,取證困難,他又只有十四歲,警方並沒有受理他的懷疑。

  再後來,他被淺井家收養,自己也就不怎麼說那件事了。」

  相田雅世說到這裡,一貫平靜的語氣中帶上了一些嚴肅:

  「我本來也沒有太關注這件事,但昨天和他聊天時發現,他竟然露出一些厭世傾向,我旁敲側擊,發現他畢竟還是很在意這件事,這才想要找水月先生幫忙。」

  螢生點頭:「我會儘快處理這件事,你是心理醫生,應該多少可以安撫住他吧,明天毛利先生那邊也不用去了,你就在淺井家好好陪他吧。」

  相田雅世深深鞠了一躬:「感激不盡!」

  螢生搖頭:「計程車到了,你先走吧。」

  十二年前的案件……

  嗯,希望會稍微有趣點吧。

  相田雅世乘車遠去,螢生繼續等下一輛,順便撥通了小蘭的電話,不等他開口,對面便是頗為玩味的笑聲。

  「水月君,今天起來的那麼早嗎?」

  螢生疑惑:「怎麼是小哀你,小蘭呢?」

  「小蘭姐姐正在做飯,開著免提,她聽到哦,說話注意些。」

  「呵,你在這裡給我挖坑是吧,我可從沒有對你說過什麼奇怪的話。另外,我就是知道今天的比賽下午才開始,所以才睡了一個懶覺,而且現在已經和妃律師談好委託了哦。」

  「誒?水月君已經見過我媽媽了嗎?」

  小蘭的聲音頗遠地飄來。

  螢生道:「對,真人比照片裡更加漂亮,而且性格和專業程度都是一流,小蘭你過來邀請過她下午參觀你的比賽了嗎?」

  「我打算給小哀他們做好飯就過去,因為還要談話,打算中午一起吃飯。」

  「辛苦你了,毛利先生那邊呢?」

  「他現在在住院誒,感覺不太好動的樣子,要不……要不讓護工直接把他推到現場去吧,我也不用去邀請了。」

  「OK。」

  螢生失笑:「我說,現在連你都在嫌棄毛利先生了嗎?」

  「哪有,只有沒有時間過去了。」

  超牽強的藉口,明明過去很多次了。

  「好吧。」

  螢生並不在意,說起另一件事:「小哀,水無怜奈那邊給你回復了嗎?」

  灰原哀嘆氣:「她表示非常抱歉,這件事情太過重大,她不敢發表。」

  「那還真是遺憾,只能換人了呢,還有傾向人選嗎?」

  「水無怜奈到底有沒有問題?這點不確定的話,還是等一段時間再說吧,不然感覺這就像是陷阱一樣。」

  「這一點尚需驗證,我也無法確定。」

  「那就先緩一緩吧,明智的臉和身份,更安全的住址,這些都更加重要,麻煩你了哦,水月君。」

  「我會儘量的,再見。」

  螢生掛斷電話,用手機敲了敲額頭,已經莫名推積了這麼事嗎,好些都還完全沒有頭緒呢。


  終於等到了一輛計程車,螢生上車讓司機前往某家情侶酒店,想了想,於后座再次撥通安室透的電話。

  語音提示對方已關機,這自是理所當然,於是螢生又撥通了原佳明的電話,大概過了半分鐘才接通。

  螢生詢問軟體的事情,對面表示今天下午儘量弄好,此外再無別話,閒說了幾句便即掛斷。

  這是什麼意思?

  酒廠難道沒有注意到安室透離奇失蹤,然後近一步調查到原佳明嗎?

  沒道理的吧,他們反應這麼慢嗎?

  正這般想著,螢生手機鈴聲便即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他毫不猶豫地便接通,主動開口:

  「喂,哪位?」

  「抱歉,水月先生,我昨晚不自量力地英雄救美,結果被胖揍了一頓,手機也被搶走了。我現在就在原先生這邊,剛剛聽到你給他打電話,知道你已經醒來了,才過來賠罪。」

  電話里,安室透微笑著道。

  螢生雙眼微眯,這是什麼鬼情況?

  是昨晚那些傢伙就是安室透背後的人,還是他被另一方人馬給收服,現在已經是四面顏了?

  總之,酒廠那些笨蛋們對此是完全不知情對吧。

  嘖,果然還是改名水廠算了。

  螢生故作好奇:「以安室先生的身手,竟然還會被小混混給為難嗎?」

  「雙拳難敵四手,大概就是這樣吧,我也確實有些大意了。」

  豈止是大意不大意,有了這次的慘痛教訓後,安室透感覺自己以後過馬路見到有老人跌倒都不會扶了,更別說英雄救美,誰知道那會不會是一個險惡的陷阱。

  「人沒事就好,安室先生,原先生的研發進度怎麼忽然快了這麼多?」

  「這點不太清楚呢,大概是原先生靈感爆發吧。」安室透的聲音稍微飄遠了一點,「原先生,你昨天是在給自己留餘量嗎?委託人貌似有些不滿意哦。」

  「額,抱歉抱歉,水月先生,我會加快進度的。」原佳明急忙道。

  「麻煩你了,安室先生,妃律師的財務狀況調查地如何了?」螢生問。

  「我稍後就發郵件過來。」

  「好的,多謝。」

  其實在之前的合同簽訂之後,這個調查結果的作用就小了一大截。

  但妃英理既然願意為毛利小五郎多次扶貧,那麼掌握這個數據後,今後要揮刀時,刀法就可以更加精準一點了。

  他還就不信了,那過往點滴美好回憶化作的枷鎖就那麼堅固,妃英理一定要執迷不悟!

  到時候妃英理心灰意冷之下給毛利小五郎來個協議離婚,這一當頭棒喝下來,螢生就不信毛利小五郎也鼻涕蟲到那種地步,這都不來一個洗心革面!

  到時候妃律師獨自美好,毛利小五郎多少也該有些長進。

  那樣,小蘭對既往家庭的執迷,應該也就完全破除了吧。

  很抱歉,小蘭。

  但妃律師和毛利先生兩人,是真的不合適,你也是知道的吧。

  另外,說回原佳明的撒謊,綜合之前對話來看,安室透大概是發現了那些出自板倉卓之手的棋類遊戲軟體吧。

  不知道他有沒有上報給酒廠。

  哈,肯定是沒有吧。

  「先生,到了。」

  車輛緩緩停步,螢生推門下車,步入酒店,直奔清子房間,敲了一下門,給她閃了一下電話。

  門扉很快打開,從縫隙中首先傳出的,就是雕塑原理課頗大的背景音。

  清子穿著寬大的白襯衫,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肩膀,看著螢生,一臉的悶悶不樂:

  「螢,你昨天一天都把我忘了對吧。」

  「並沒有,只是發生了各種意外,我擔心你遇到危險。」螢生勉強算是實話實說,推門進入房間,反手關上。

  「呵,鬼才信,說吧,又有什麼事?」

  「我希望你幫忙報警,之後我們再一起出去吃飯,下午一起去看小蘭的空手道比賽。」螢生坐在一張講桌上。

  「啊咧?」

  清子一臉疑惑:「你認真的?」

  over,nice!!!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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