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螢生與小蘭的約會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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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9章 螢生與小蘭的約會日常

  成立一家公司,給自己象徵性開一塊錢工資,日常花銷全以業務費用為名走公司帳戶,一個非常簡單的小花招。

  普通公司還需要糊弄一下稅務審計,而私家偵探這一算是灰色地帶的行業,連非法監視、侵入隱私這等違法行為的監管都不完善,其他方面更是完全不需要顧及那麼多。

  兩個字:亂來。

  螢生之前對偵探這個行業還沒怎麼關注,與小蘭走到一起後才略微在意了一些,後面意外發現安室透的三面顏身份,他才覺得,偵探之名還真是一塊好用的招牌。

  隨便怎樣到處跑都可以,溜門撬鎖、私闖民宅,問題不大。

  被警方發現就說自己在做委託,問我委託人是誰?

  對不起,有原則,要保密。

  至於沒被發現,嘿,那不就是百無禁忌?

  總之,披上偵探這層皮,跑到哪裡都有個明面上的理由,財務狀況不清不楚也完全無所謂,我接了保密委託咯。

  安室透這種臥底以此作為明面身份,簡直再合適不過,而螢生現在也想要給自己披上這層好用的皮。

  「有一個問題。」

  小蘭弄清楚螢生的想法後,提出疑議:「我們都是未成年,貌似在從事商業活動方面有著限制吧,成立偵探事務所需要到警方備案,之後才能掛牌經營,這一步我們根本沒法完成。」

  螢生點頭:「未成年人簽署合同也會受到限制,按理來說,我們作為小哀和明智的代理人也不夠格。」

  「…………」

  小蘭頗為無語,合著他們現在說的都是無用功嗎?

  不過她知道螢生肯定不會說這麼多廢話,一定是另有想法,心中略一盤算,便若有所思地開口:「你是想要找一個成年人,來作為我們的橡皮圖章?」

  「正解。」

  螢生笑道:「這個人我打算找相田小姐,你覺得怎樣?」

  「相田小姐……」

  小蘭沉吟道:「就目前看來確實不錯,她性格很沉靜,而且我們救了她的命,她離開你就可能有危險……」小蘭話語一頓,眼中生出狐疑,「中午在體育館中時,伱就已經有這種想法了?」

  「當然。」

  螢生毫不避諱道:「就算沒有偵探事務所這一節,單與鈴木財團的合作,我就已經打算找她出面了。

  但我這可絕對沒有陰險心思,之前說的都是實話,現在加上這一部分,也無非是與我們綁的更深。作為回報,她此生必將衣食無憂,得到之前絕難觸及的財富與地位。

  這樣的機會,許多人求都求不到。」

  小蘭沉默了半晌:「如果她不願意呢?如果她並不渴望這樣的生活呢?」

  螢生微微一笑:「她會願意的。」

  這話中似乎蘊含了某種奇特的韻味,壓下了餐廳內所有人談話的興致,螢生和小蘭也沉默地用餐,餐後又沉默地到附近小花園裡散步,氣氛似乎有些奇怪,但兩人畢竟還是手牽著手,一直沒有鬆開。

  直至小花園內那層溫暖的金色薄紗輕輕退去,樹影在地上拉得越來越長,光影斑駁、輕輕顫動。

  小蘭望著地平線上昏黃的晚霞,才終於輕輕一嘆。

  「總感覺,自己成為壞蛋了呢。」

  「現在可還差的遠。」螢生道。

  又是一陣漫無目的的散步,太陽緩緩沉入地平線,金色的光輝逐漸消失,花園陷入了柔和的暮色之中。

  小蘭輕聲道:「我承認相田小姐是最好的選擇,各種機緣巧合之下,沒有比她更合適的人了。琴酒沒死連水月君也沒有事前料到,這絕對不是提前設計。」

  螢生從天邊收回視線:「你能夠這樣理性地思考,我很開心。」

  「抱歉,我只是還有些不習慣。」

  「這可沒有什麼抱歉的。」

  「那我向自己抱歉。」

  「那就再向她說一句,你做得非常棒,棒極了,成長的魅力無與倫比,旁邊那個傢伙簡直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天邊的晚霞本已完全消散,此時卻莫名有一縷緋色,飄落到小蘭的臉頰。

  此後再無言語,空氣中流淌著一種靜謐的和諧,小蘭的長髮在微風中輕輕飛舞,偶爾拂過螢生的肩膀,如羽毛一般輕盈,卻又帶來一縷溫柔的觸感。


  沒了日色疏離,花園中花香也愈發純淨起來,當他們悠長的身影划過小噴泉時,螢生已快要醉倒於這晚春之中。

  電話響了。

  一絲悵然一閃即逝,螢生接通電話,是住吉會的盯梢成員匯報,沖野洋子已經回到了伊安公寓,正在下車。

  電話掛斷,螢生看向小蘭:「我其實覺得,鴿了伏特加也不打緊。」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一直拖後腿,耽誤你的正事。」

  小蘭先一步向公園出口走去。

  螢生被拉著走:「這貌似也算不上什么正事,頂多是和伏特加拉近關係吧。」

  小蘭搖頭:「人際交往就是正事呀,水月君非常了解這一點吧,在情感和社交方面,絕對是一流的專家呢。」

  她忽然想到什麼,好奇回頭:「天樞不是理性占據主導嗎?為什麼會很在意這些?」

  螢生笑道:「因為理性告訴我,這個世界上從古至今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人情社會,我只要想做事,想要做成事,當然要遵循這種規矩,並且力求做到極致。」

  人類畢竟不是冷冰冰的機器,就算很多事情有純粹的利益關係就足夠了,但未免太過生硬,總是要有一些潤滑。

  禮多人不怪,從來如此。

  尤其是日本人非常講究建前文化,說作虛偽也可以,螢生又不是什麼叛逆期青少年,當然要入鄉隨俗。

  而小蘭作為帝丹高中家政課上首屈一指的優秀學員,深諳小笠原流禮儀,當然對此也很熟悉,頗為認同地點頭,而且結合她最近一段時間的經歷,她還有了其他見解:

  「主要便是『無形』對吧,要做出什麼樣的姿態,都取決於對方期待著什麼,其次才是不卑不亢,保持自我。」

  螢生輕笑一聲:「我說,你這完全就是被我帶偏了吧,尋常交往中哪裡需要考慮這麼多。」

  「但這的確是非常高效的方法呀,流螢就是憑它無往而不利的吧。」

  「怎麼,你要去當牛郎嗎?」

  「…………」

  小蘭白了他一眼:「舉例錯誤,天樞在任務中打探消息時,這種方法也很有用吧,我當然也要好好學習。」

  「嗯,這倒是,不過也還好吧,這種事簡單的很,主要就是看臉,你已經有很優秀的基礎成績了。」

  「誒……好現實。」

  隨意閒聊著,兩人搭乘電梯上到了伊安公寓26樓,因為是刷卡確定電梯樓層,他們沒法直達,必須得步行一層。

  消防樓梯外邊有插銷,但沒有掛鎖。

  26樓開門容易,下一層後,25樓開門卻難,但這對小蘭來說只是小case,消防通道門是向內開的,她抓住邊緣用力一拉,半厘不到的漆黑門縫中就驟然透出走廊上的蒼白光線來。

  插銷已然彎曲,但依舊緊扣著,螢生從縫隙中探出手,一秒後,門扉洞開,小蘭撐著門,沒讓它發出一點聲音。

  「我覺得我們大概可以成為神偷。」

  螢生笑著走出消防樓梯:「希望洋子小姐不會被我們這種粗魯的行徑給嚇一跳……」

  他話語忽地頓住。

  小蘭也行出樓梯,疑惑於螢生止步,向他所看方向投去視線,就見前方走廊中段,2502公寓門口,一位穿著白色外套的金髮女子正滿臉震驚地看著他們,嘴唇翕動,似乎馬上就要尖叫出聲。

  小蘭心頭一跳,糟糕,被主人家抓了個正著!

  念頭划過昨晚的一溜事跡,轉瞬停留在他們在研究所內舉槍威脅朱奈瑞克的那一幕,小蘭下意識就想要來一次經典復刻,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身上沒有帶槍,就聽:

  「洋子小姐,我是你的粉絲!」

  螢生語氣狂熱地開口。

  啊咧?

  小蘭愣了一秒,就注意到原本滿臉驚恐的沖野洋子臉上也浮現一絲怔愣,搭配上她頗為精緻的五官,尤其是大大的深藍眼眸中的迷茫,看起來頗為萌萌噠的樣子。

  「洋子小姐,我們是來拜訪你的!」

  慢了半拍的小蘭連忙補充。

  這畢竟讓沖野洋子沒有立刻驚慌失措到躲進屋裡,然後報警抓強盜,螢生和小蘭也沒有急著靠過去,只是緩緩合上門扉,就站在原地和沖野洋子聊天,或者說單方面傾訴?


  反正就是誇她的表演有多麼多麼棒,歌聲有多麼多麼動聽。

  螢生對她的了解很有限,只能大而化之,不過小蘭對她的藝人生涯所知倒是頗為詳細,當說出她最近參加的一檔名為『華道家元池坊特別篇』的插花綜藝節目後,對面總算長長出了一口氣。

  不過她面上還是有些憂色,遲疑了片刻,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你們就是潛入我家裡的人嗎?」

  螢生和小蘭都是微愣,對視一眼,眼神都是一凜,轉頭看向沖野洋子。

  「我們是第一次過來,絕不會非法入侵私人住宅。」小蘭說。

  「您遇到了什麼麻煩嗎,我們或許可以幫忙。」螢生道。

  沖野洋子再度遲疑,問出了一個稍有些奇怪的問題:「你們是情侶嗎?」

  「當然是。」螢生搶先開口。

  小蘭也點了點頭:「洋子小姐不用擔心,我們絕對不會對你不利。」

  沖野洋子終於大體放下戒心,點了點頭,露出偶像專精的禮貌性溫柔微笑。

  「歡迎到訪,請到屋裡坐坐吧。」

  對面的女孩子比她還要漂亮,就算另一位男生是狂熱粉,也的確沒有多少傷害她的可能。而且看之前的表述,好像女孩子才是她的粉絲誒,那位男生只是陪她一起過來。

  螢生兩人道謝,小蘭將有些彎曲的插銷掰正,扣好門,當先上前。

  螢生看了眼沖野洋子,嗯,還好角度受限沒有看到,不然會再度震驚的吧。

  片刻後,螢生兩人坐在沖野洋子家深棕色的沙發上,沖野洋子為兩人端來茶水,坐進對面紅色的單人沙發,這才說起了她最近的麻煩,也是她之前回家好幾分鐘都不敢進屋的原因。

  她被不明人士跟蹤了。

  每次回家,家具的位置都變了樣,樓下郵箱裡經常會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照片,每天還都會接到不出聲的電話。

  對於一位獨居的柔弱女性來說,這的確是非常嚇人。

  螢生朝四周看了一眼:「哪些家具的位置有過移動?」

  「餐桌、座椅、茶几、展示柜上的擺件,還有花架上的綠植。」沖野洋子一一點出。

  螢生起身,走到餐桌邊雙手握住邊緣,抬起感受了一下重量,俯身在玫紅的地毯上觀察了一下痕跡,是推動,而且不是一蹴而就,力道有頓挫感。

  再查看旁邊的座椅,看地毯痕跡應該是抬起放下,螢生找沖野洋子要了一個手電,眯著眼仔細打量靠背頂端。

  一無所獲。

  在逐漸轉向光滑的木質靠背兩邊,終於發現一左一右兩個掌紋,位置頗為對稱。

  螢生也用雙手握住那兩個掌紋下方,將椅子放回餐桌邊,重量一般,那人需要這樣搬動,是力量偏小嗎?

  再將那掌紋與自己的相對比,寬度略窄,如果對方是成年人,大概率是女性。

  腦中忽然閃過一道藍裙的靚麗身影,螢生發現,被幸運女神眷顧的他,可能已經無意間撞見了答案。

  回頭看向站在一旁面色憂愁又隱含期待的沖野洋子,螢生直截了當地發問:

  「你認識池澤優子嗎?關係如何?」

  沖野洋子微微愣神,又忙點頭道:「認識,她是我的同事,以前我們關係還好,但最近我頂替她成為了一起電視連續劇的主角,關係稍微有些僵硬。」

  話說到這個地步,她當然明白了螢生的意思,遲疑著開口:「難道那個在暗中監視我的人就是她嗎?」

  螢生不置可否:「她住在這裡嗎?」

  沖野洋子忙搖頭:「她住在米花町一丁目的恩雅公寓,不在這裡。」

  「那你身上的鑰匙或者其他備份鑰匙,曾經丟失過嗎?」

  「我身上的鑰匙沒有,經紀人那裡有備份鑰匙……」沖野洋子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有些複雜,「經紀人告訴我,他的鑰匙在昨天弄丟了,就在電視台的休息室。」

  「這樣池澤優子的嫌疑有所上升,不過,」螢生眉頭微皺,「昨天鑰匙才弄丟,那你之前說的異常現象,具體已經出現多少天了?」

  沖野洋子回想了一下,也發現了疑點,遲疑道:「已經有將近一周的時間了。」

  螢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被非法入室一周,你竟然還不搬家?」


  「不是的,是電話和信件騷擾已經有近一周,家具被搬動只有昨天和今天,我本來打算明天就去找偵探的。」沖野洋子希冀地看向螢生,「您也是偵探嗎?」

  「姑且算是。」

  螢生想了想:「就現狀來看,池澤優子嫌疑很高,但她貌似只是想要折磨你的精神,還不至於上升到謀財害命。這樣一來,我們餘地很大,守株待兔就行。」

  螢生指向陽台邊一盆正對著門口的綠植:「我打算在那裡安裝一枚針孔攝像頭,你明天一切照舊,不要對池澤優子有任何過多關注,看看她會不會撞上來。」

  沖野洋子長出一口氣,微微鞠躬:「麻煩您了,偵探先生。」

  「在下水月。」螢生笑著道。

  「我叫毛利蘭。」小蘭這才自我介紹,笑著補充,「我爸爸是洋子小姐的忠實粉絲哦,之前您的那些節目其實都是他在一集不落地反覆看,我經常會聽到啦。」

  「誒?」

  沖野洋子疑惑:「所以你們過來是……」

  螢生實話實說:「希望通過您找到草野小姐,我有一位朋友想要得到她的簽名照。」

  「…………」

  「您的簽名照可以贈予一張嗎?」

  「……我是附贈品嗎?」

  「不,是要送給毛利先生,他最近正有一些情緒低落,得到夢寐以求的偶像簽名照後,一定會被救贖的。」

  自己不是無人問津,多少讓沖野洋子好受了些,一想起這兩人其實連草野薰也不了解,她就愈發感覺古怪起來。

  「你們難道不知道,她也在日賣電視台工作嗎?我們是同事。」

  「誒?」

  螢生和小蘭對視一眼,水無怜奈、沖野洋子、草野薰,這三人都是一家電視台?

  呵呵,這個世界果然是很小啊。

  由小蘭和沖野洋子聊天,螢生下樓聯繫住吉會搞針孔攝像頭,並沒有太久便即返回,安裝完畢後螢生換著各個角度仔細查看,發現它完美隱藏於綠植黑魆魆的縫隙間,這才滿意點頭。

  「沒法聯網,獨立數據存儲,洋子小姐不用擔心我偷窺。」螢生為面色有些扭捏的沖野洋子解釋了一句。

  沖野洋子心中微松,連聲道謝,聯繫草野薰後,又很爽快地連簽了三張簽名照,且都寫上:

  贈小五郎先生。

  拜訪過程雖然有些奇怪,但姑且算是圓滿,螢生臨走時提醒道:「為防萬一,洋子小姐今晚還是去住酒店吧。」

  沖野洋子想了想,索性拿上回家時的手提包,關燈,從外面拉上了門,向兩人笑著解釋:

  「我也好久沒有和小薰一起夜宿了,我們一起過去吧。」

  螢生兩人當然不會拒絕,有熟人引薦,之後的拜訪也很順利便完成,為了不打擾沖野洋子和草野薰的夜宿會,螢生和小蘭並沒有坐多久便離開,走到街頭,看了眼昏暗的天空,長舒一口氣。

  時間是晚上八點十分。

  「洋子小姐真的是很溫柔誒,一點也沒有明星的架子,難怪我爸爸這樣喜歡她。」小蘭從兜里摸出三張簽名照,輕哼一聲,「才不能這樣輕易地將它交給爸爸,我要告訴他,等他表現好了才能獲得。」

  螢生頗為讚許地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時間還蠻多的,給伏特加留了簽名照後就過去醫院吧。」

  螢生也拿起手上簽名照看了眼,是某部電視劇的劇照,少女一身淺綠色和服,回眸輕笑,眼底卻隱有一抹薄愁。與沖野洋子身高相仿,身體卻要更加單薄一點,棕色短髮。

  螢生嘖了一聲:「伏特加竟然喜歡這種類型嗎,他那粗壯的體型下面,不會是一顆粉紅色的少女心吧。」

  前往路邊打車,小蘭好奇道:「我還沒見過伏特加誒,他長什麼樣子的?」

  「一個標準的斯拉夫大漢,日常戴著黑禮帽和墨鏡,看起來就不是好人。」螢生摸了摸下巴,「不過考慮到酒廠含水量超高,他其實是前克格勃臥底也說不一定。」

  「……不至於吧,酒廠總也有忠臣。」

  「他們的BOSS鐵定忠於自己,其他人不到最後一刻,誰知道呢。」

  坐上計程車不久,灰原哀打來電話:

  「水無怜奈小姐想要對我面對面採訪,說那樣更能體會我的真情實感。」


  「所以呢?」螢生疑惑道,「你總不可能答應了吧。」

  「我當然是拒絕了,她又說,我爆料的事情太過重磅,她要好好梳理一番,一一列出問題後再深入向我採訪。

  我不想和她說太深,告訴她到此為止就足夠了,她又說,這種事總得要有一些切實證據,至少要有完整的邏輯鏈條,不然會被當做譁眾取寵的虛假新聞,被編輯部篩下來。」

  灰原哀解釋道。

  螢生頗為讚許地點頭:「聽起來倒是頗有公眾責任心,不會盲目追熱點,弄出些Fake News。不過我們好像不需要她這樣有責任心,要換一位更加隨意些的記者嗎?」

  「只要編輯部審核標準不變,這樣還是沒法通過吧,如果換其他花邊小報,傳播範圍又太小了。」

  「那你的想法是什麼?」

  「今天明智出去,有釣到魚嗎?」

  「完全沒有,那傢伙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跟個不能見太陽的吸血鬼似的。他在你旁邊嗎?喂,明智,今天的氣溫有三十度以上吧,你難道就不嫌熱嗎?」

  「還……還好。」

  朱奈瑞克弱弱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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