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工藤新一眼中的水月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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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工藤新一眼中的水月螢生

  血液業已落地風乾數天,很難檢測出有用的生物學信息。

  且警方就連一個疑似幕後黑手的目標都沒找著,就算檢測出了東西也沒法對比,目暮十三的激動,其實大可不必。

  工藤新一走到油桶邊仔細觀察血跡軌跡,在潮濕的海風中,忽然嗅到一縷若有若無的腐臭味。

  雖然那味道下一秒就隨風而逝,但工藤新一對自己的嗅覺很有自信,只是腦中略一判斷,眼神就變了。

  那是屍臭!

  四周空無一物,目標很是明確,工藤新一看向身邊的油桶,讓目暮十三遠離,捂住口鼻,一把便揭開了其上的大鍋蓋。

  風掀動,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瞬間呼嘯而起,將海風都染上了幽綠色。

  「yue~~!!!」

  哪怕目暮十三遠遠避開,也完全沒有躲掉這一波生化攻擊,一陣乾嘔。工藤新一完全屏住呼吸,視線也覺有些發渾,迅速瞄了一眼油桶內的景象,把蓋子蓋了回去。

  「工藤老弟,那個是……」

  「對,但不確定是誰。」

  跑遠幾步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洗肺,工藤新一大致說了下他所見:

  或許是水泥深度不夠,露出了半個臉龐,高度腐敗,完全看不清原本相貌,兩側隱約有兩根弧形暗白的軟骨,血肉已經爛盡,前方一攤冒著黃色泡泡的液體中,是半截武士刀刀柄。

  「武士刀?!」

  目暮十三眼皮一顫:「難道是板原先生被反殺了?」

  「無法確定,讓科學搜查系檢測吧,板原先生有一個女兒,可以通過他們間的DNA對比來確定死者身份。」

  工藤新一輕嘆:「我們到這裡來,是希望找到還活著的板原先生,或者他有留下什麼信息,現在看,可能性不大了。」

  他其實也是傾向於那個人就是板原。

  目暮十三沉默了幾息:

  「就算這邊沒有收穫,雪松清子為了引我們過來,暴露了她在圓谷町用的人,只要能夠抓住他就可以了。而且幕後黑手如果一直都是單人行動,通過各個地方的監控畫面對比,我們能夠縮小懷疑範圍也說不一定。」

  工藤新一點頭:「有大致目標了嗎?」

  「澀谷、銀座、圓谷町、這裡,重複出現的人不是沒有,但要麼是時間對不上,要麼社會關係中完全沒有雪松清子的蹤跡,沒有作案動機,基本沒法確定。」

  目暮十三頓了頓:「工藤老弟,這裡面還出現了你的一個同學。」

  「同學?」

  工藤新一微愣,然後立刻恍然:

  「是水月吧,幕後黑手應該不是他,雪松正人死的那天中午,我在操場踢足球,他就在不遠的看台上,中途好像因為胃不舒服離開了十五分鐘左右,但我去廁所的時候還和他說話了。

  仔細想一下,不是沒有他留下手機隔著隔間應答我,利用我為他製造不在場證明的可行性。

  但那就意味著,他需要在短時間內從帝丹高中到米花中央公園趕一個來回,案發現場在公園深處,沒法借用車輛通行。

  雖然他最近好像在跟著小蘭學習空手道,但以他的體力,還是辦不到的。

  我知道水月和雪松清子是鄰居這一層關係很讓人在意,但根據他們各自的性格來判斷……

  與雪松清子相熟的人,都不知道她晚上其實在各個夜場會所出沒;

  與水月相熟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其實在新宿歌舞伎町很有名;

  他們的同學,包括我在內,根據他們日常的表現,都認為他們是很高冷的那種類型,這類人……唉,出於一些心理因素吧,他們面對日常生活圈中的人時,反倒會相當克制。」

  羞恥心。

  兔子不吃窩邊草。

  將白天和夜晚的生活分割開來。

  白天西裝革履地向股東講述新季度業務規劃,夜晚穿上膠衣跑到同好俱樂部去大跳艷舞,這種乍一看就像人格分裂的事情,在日本這個壓抑的社會太常見了。

  螢生和清子兩人的狀態……

  在所有人看來,大抵也就是如此。

  工藤新一繼續道:「而且幕後黑手的手法相當專業,水月他……老實說,我和他接觸的不多,他能否做到這些我也不確定,但我覺得可能性應該不大就是。


  而且為了鄰居殺人……

  雪松清子現在搬走了,他們應該已經不算鄰居了吧。

  如果說他們這只是掩飾,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比起雪松清子切實頗為親密地接觸過的那些男人,是水月主導這一切的可能性極低。

  一切終究還是要看證據說話。」

  工藤新一這一連串話直接把目暮十三控在了原地,忍不住撓了撓頭。

  自家老弟腦袋裡想的還真是多啊,他根本就沒想過要懷疑水月螢生。

  鄰居,這也能算是親密關係嗎?

  那種有全職太太的一戶建家庭,在平日可能會有一些交往;

  但伊安公寓那種高檔的現代公寓,住戶的思想觀念大都會更偏向於都市化、原子化,除了新住戶剛搬來時,可能會上門送一次不超過千円的伴手禮外,其他時候,不都是見面不相識嗎?

  更別說雪松清子的父母都是那種不正常的樣子,水月螢生……

  嘶!

  目暮十三突然想起來,警方之前是不是因為他出過好幾次警來著?

  狂躁症?還是抑鬱症?

  總之那孩子以前看著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他父母對警方的態度也很冷淡,貌似是什麼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員,一套冷冰冰的白大褂穿著,一看就不是那種會搞人際關係的類型。

  目暮十三把這些和工藤新一一說,工藤新一將之和螢生昨天下午在澀谷間幕居酒屋所講的對照起來,愈發覺得:

  水月能長這麼大還真是不容易呀。

  這也更讓工藤新一肯定自己的猜測,水月和雪松清子間不太可能存在關聯。

  畢竟水月之前可是嘗試過自殺,不像是在世上存在有雪松清子這樣一個牽掛的樣子。而他自殺未遂之後直接性情大變,跑到新宿歌舞伎町浪了一天一夜……

  唉,他其實也很痛苦吧。

  幸好之後他的性格有所轉變,大概是瀕死的感覺,讓他意識到了生命的可貴吧。

  而且他的父母剛好又出長差。

  然後還有小蘭一直關心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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