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突然到到來的許安笙,和驚慌的白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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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唯思剛走到樓梯口,抬頭間就見到不遠處許安笙正和劉雪莉在談話。

  這可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她的心猛地一揪,原本好不容易在心底鼓起的那一絲勇氣,就像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寒風吹散了一般,在這一刻,她有些慫了。

  正打算轉身離開這個讓她感到局促不安的場景,可許安笙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恰好抬頭向她望去。

  兩人的視線在這一刻不自覺地交錯在一起,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

  僅僅是 0.1秒,白唯思便像是被火燙到了似的,焦急地將頭撇開,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害羞得不敢對視。

  人在尷尬的時候通常會假裝自己很忙,以此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她就像一隻慌不擇路的小鹿,竟然奪過旁邊服務員的餐盤,急切地說道:「讓我來吧,這酒水要送到哪個卡座上?」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睛也不敢往許安笙那邊再瞟一眼。

  「姐,我都明白了,那我找她問清楚。」

  劉雪莉點了點頭,「嗯。」

  她看了一眼白唯思的方向,心裡暗自嘆了口氣,她大概能猜到這兩人之間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但她也不想過多干涉,只是希望他們能夠妥善解決。

  隨後,許安笙便邁著大步,帶著一種壓迫感,大步流星地朝白唯思走了過去。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白唯思的心尖上,讓她愈發緊張起來。

  白唯思急忙轉過身。

  「喂!你故意躲著我,是嗎?」

  背後突然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就像一道驚雷在白唯思耳邊炸響,嚇得她全身一顫,手中餐盤上的酒水也跟著晃蕩起來,差點掉落地上。

  白唯思強迫自己將剛剛的對視忘記,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如機械般緩緩轉過身子,臉上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那笑容十分心虛,就像一張薄紙,一眼就能被人看穿背後藏著的心事。

  「許總,您來啦。」

  她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哼,眼睛只敢盯著許安笙的腳尖。

  「shelly姐現在把我調離崗位了,我沒有偷懶,我現在是營銷經理。」

  她下意識以為許安笙是來責問她為什麼不陪客人,就像一個做錯事急於辯解的孩子,趕緊替自己說明原因。

  「營銷經理你親自給客人送酒啊?」

  許安笙挑了挑眉毛,眼神裡帶著一絲嘲諷。

  「是地下的人不會使喚,還是天生犯賤喜歡多干點累活?」

  他說的話很不客氣,每一個字都像一顆冰冷的石子,狠狠地砸向白唯思。

  他此時犀利的眼神更是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精準地插入白唯思脆弱的心裡,讓她感覺一陣刺痛。

  「我......我......」

  白唯思緊緊抓著餐盤的邊緣,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低著頭,就像一個等待審判的罪人,說不出話來。

  她的內心在痛苦地掙扎著,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她知道自己之前欺騙了許安笙,現在面對他的質問,她只覺得滿心的愧疚和不安。

  【來自白唯思的好感度-5】

  【當前好感度:-5】

  許安笙的話重重傷到了她的內心深處。

  除了受虐狂,誰會願意作踐自己。

  她有什麼辦法。

  她又無法選擇出生,她也想有一個不賭的爹,疼她的媽呀!

  可關鍵,她就是沒有啊,而且父母有作孽。

  「哈?」

  在無聲的自卑中,許安笙奪過了她手中的餐盤,那動作乾脆利落。

  他隨手將餐盤隨便塞給一個路過的顧客,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

  「酒店一周年活動,免費送你的果盤和酒。」

  許安笙面不改色地對那個顧客說道,那顧客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連聲道謝。

  隨後,他一言不發地牽住白唯思的手腕,將她帶到了沒人的儲物室。


  封閉的房間,孤男和寡女。

  白唯思站在那裡,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男人。

  許安笙竟然正在解開胸口的扣子,他的手指有條不紊地解著扣子,一顆、兩顆,那動作在這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眼。

  「咕嚕!」

  白唯思吞咽口水的聲音顯得極為突兀。

  她特別的緊張,身體像拉緊的弓弦,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

  此時的狀況,很難不讓她思緒如麻地胡亂猜想。

  這裡地況偏僻,而且門外的音樂嘈雜,就算自己努力叫喊,肯定也沒人能注意。

  看來對方已經表示得很明確了,就是想要拿自己泄火。

  白唯思在心裡無奈地想著。

  雖然她也不清楚自己又犯了什麼錯誤,但在她的認知里,這些有錢人的想法和行為是難以捉摸的,他們的脾氣就是如此古怪,行事不講理由,仿佛根本不把人當人看。

  這些她早已清楚。在她過往的經歷中,她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那些有錢人總是憑藉著自己的財富和地位,肆意地踐踏他人的尊嚴。

  和有錢人對抗是沒有好下場的,就像雞蛋碰石頭,只能粉身碎骨。

  她只能認命。

  白唯思暗暗嘆氣過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也開始緩緩地解開自己領口的扣子。

  她的手指有些顫抖,每解開一顆扣子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她的眼睛裡充滿了無奈和絕望,那是一種對命運的屈服,也是對自己無力反抗的悲哀。

  她不敢抬頭看許安笙,只是低著頭,默默地做著這個讓她感到屈辱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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