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扒皮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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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1章 扒皮抽筋!

  入夜後的許家十分的寂靜。

  陳望留在許家,在許家後面一個僻靜的小院裡盤膝而坐,打坐吐氣。

  煉化了那三種靈藥之後,他已經將整個人的神識法力推到了巔峰。

  如今只差領悟那龍虎金丹秘法凝聚金丹,就可以真正的踏入這個境界,

  只不過要踏入這一步,談何容易?

  夜深人靜,一輪殘月掛於高空,淡淡的光輝灑落下來,許夫人輾轉反側,終究按耐不住來到陳望的房前敲了敲門。

  陳望挑眉,

  夜深人靜,會是誰?

  他推開門出去,發現是許夫人,便開口問道:

  「怎麼了?」

  許夫人此時一個人孤身前來,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想起上一次自己也是深夜到訪,一夜春宵之後,二人的關係卻並沒有如膠似漆,反而有些陌生。

  許夫人覺得這純粹是自己放不開面子,咎由自取。

  此時深夜來到陳望房中,被陳望如此一問,她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她沉吟片刻,輕聲說道:「心裡煩,睡不著,過來找你。」

  此時她也沒有稱呼陳望為陳公子,眉宇之間有些淡淡的哀愁,

  這顯然是睡得不好。

  陳望點點頭,

  「進來吧。」

  兩人來到房中坐了下來,陳望給她倒了一杯茶,二人相顧無言。

  只是陳望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尷尬的,他心中覺得有些有趣,

  這個風姿綽約的美婦看起來往日的生活並不放蕩。

  只是兩人坐著坐著,這許夫人忽然垂淚。

  陳望問道:「怎麼了?」

  許夫人道:「我不知道那一夜之後該怎麼跟你相處了,這些日子反而生分許多,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陳望對這種事根本不放在心上,一夜春宵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只是有時候花錢,有時候不花錢而已。

  陳望笑著說道:「不必在意,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如春夢了無痕一般,不必放在心上。」

  許夫人抬頭,她淚眼朦朧說道:「春夢了無痕?」

  陳望愣了一下。

  這個世界連這句話也沒有嗎?

  他對於楚王朝的了解還是不夠詳細。

  許夫人的淚眼婆娑,她深夜來此,陳望已經知道她的來意,只不過就是女人心中那些糾結吧。

  陳望故意嘆了口氣,

  「那夜之後,夫人對我冷淡了許多,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為此還傷心了許久呢。」

  許夫人立刻急道:「不是的,我只是還不知道如何與你相處。」

  陳望說道:「既如此,夫人請回吧,你我只是露水姻緣。」

  許夫人心中一痛,竟不知道如何應對。

  見陳望板著臉,許夫人悠悠嘆了口氣,

  她被陳望如此拒絕,無顏再繼續留在這裡。

  可此時陳望又說道:「我同夫人說笑呢。」

  此時的陳望笑容燦爛,許夫人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道陳望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她眼眶一紅,撲入陳望的懷中,

  「你這個冤家!」

  這一起一落,直接將她搞的破防,此時再也保持不住那賢妻良母的人設,十分大膽的一把撲入陳望的懷中。

  陳望抬手輕輕摩擦她的後背,

  許夫人哭了一會兒之後,這才逐漸停了下來,只不過仍然有些抽動。

  此時趴在陳望的腿上,陳望可以感受到那驚人的弧度,身上某處竟然起了反應。

  許夫人哭過之後忽然被硌了一下,立刻意識到不對,臉上一紅,抬頭淬道:「明明是個風流鬼,偏偏裝的正人君子!」

  陳望笑著勾起她的下巴,

  許夫人的臉蛋十分的素淨,下巴光滑,脖頸也十分的纖細。


  「惡人先告狀,想我了就過來,人生短短數十載,哪有那麼多顧忌?」

  陳望笑著說道。

  許夫人身軀一震,悠悠道:「對啊,短短數十寒暑,何須在意別人目光?」

  不過她又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不是尋常人,日後也不會久留在這曲陽城中,我也只不過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陳望剛要說話,許夫人忽然笑了笑,眼眶雖然還有些紅,可是心情卻明媚了許多。

  「就算是一個過客,我也要讓你印象深刻,你這個風流種子,女人肯定不少,從曲陽離開,轉頭就會忘了我!」

  先前是陳望故意逗她,可是這位許夫人此時似乎一掃心中的積鬱之氣。

  「果然還是女人心,海底針。」

  陳望心道。

  許夫人抓住陳望的手。

  陳望手很大,手指修長,許夫人想起這隻手先前在自己身上作怪,便臉上一紅。

  她輕輕親了陳望的手一口,又把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摩擦,說道:「你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男子,身上仿佛有許多秘密一樣。」

  陳望笑著說道:「一個女人對男人產生了好奇心,這可是很危險的。」

  許夫人說道:「我整個人都給了你,你還怕什麼危險呢?那天在床、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陳望的手十分的乾燥,他是修仙之人,也不修煉橫練硬功,因此手上皮膚還十分的細膩。

  許夫人捧著陳望的手,陳望把手指伸向許夫人的櫻桃小、口,命令道:「含、著它。」

  許夫人將陳望的手指含、了進去。

  她抬起頭來,媚眼如絲。

  即便是她這種生過孩子的婦人,依舊覺得這動作有些過於親熱了。

  陳望感受到手指處的溫暖,微微一笑。

  過了一會,他緩緩將手指抽了出來,

  「這幾天你冷落了我,你要賠我。」

  許夫人被他直白大膽的話說的愣了一下,隨後痴痴笑道:「你這個冤家,你想讓我怎麼賠你?」

  陳望用手抓住她的頭髮,猛地將她的臉靠近自己的大、腿,

  「這得看看你的誠意了。」

  許夫人吐氣如蘭,

  陳望動作略顯粗暴,可是她卻有些享受。

  很快,房間中便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

  另外一邊,

  許二爺與他妻子張氏兩人正在密謀。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看起來很是精幹的男子,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眼皮上有一塊白斑。

  許二爺此時正襟危坐,看向這個眼皮上有白斑的中年男子,

  「你說的那位高人不會失手吧?」

  這個眼皮上有白斑男子就是張氏的哥哥,名叫張德才。

  他在面對這許二爺時,態度十分親熱,笑著說道:「妹夫,你放心吧,這位高人神通廣大,殺人於無形,連衙門也查不出來,你放心便是。」

  許二爺說道:「連衙門也查不出來,你確定?」

  張氏白了他一眼,

  「我哥哥說確定,你怎麼就不放心呢?」

  許二爺面對妻子的時候倒是弱勢了一些,陪著笑說道:「我不是不放心,是這件事太大,知道嗎?」

  張德才還有許多事要仰仗許家二爺,此時便笑著說道:「你放心,這位高人掌握殺生秘術,輕易就能將人的心肝脾肺給掏出來,從外表看不出一點傷勢,即便是氣血強悍的武者也抵擋不住,別說是一個普通女人了。」

  許家二爺聞言點了點頭。

  今夜他們的目標倒不是許妙音,而是那掌握許家許多生意的老人擁護的許夫人。

  許家二爺說道:「希望如此,不要出什麼變故。」

  張德才笑呵呵的表示,絕不會,只不過心中卻對這許二爺的見識有些不屑,

  「天妖盟都是何等人,殺一個凡人不是如同捏死一個螻蟻一般?我現在也就是仰仗你要做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斂聚財富,不然讓那位高人取你性命也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這天妖盟由許多妖魔構成,還有一些妖人,或者是被附體,或者是被操控,又或者是誠心誠意加入天妖盟被妖魔化。

  他們掌握的一些術法也十分厲害,擁有妖魔的一部分能力。

  如今他請來的這位高人並不是真正的妖魔,而是一位妖人。

  張德才曾經親眼見到他將一個通脈境界的武者輕易咒死,不費吹灰之力。

  那個氣血強悍的武者筋骨強橫,力大無窮,可依舊不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且連那位高人的面都見不著,就這麼慘死。

  張德才心中冷笑,表面上卻依舊笑呵呵的與這位妹夫周旋。

  …………

  或許也是這位許夫人命不該絕,

  此時她正被陳望按在桌子上。

  她平日裡高高在上,許家的生意大多都是由她操控,那些下人對他也十分畏懼,不怒自威。

  在許妙音眼中,她就是一個既威嚴又懂得聆聽的母親。

  在許家二爺眼中,這是一個很有操守,很有手腕的女人。

  可此時在陳望面前,她或許才能真正做自己。

  許夫人此時頭髮披散開,如同黑色的牡丹花在後背上綻放。

  她被陳望按、在桌子上,這個動作極為粗魯。

  陳望一隻手從背後插、入她的脖子,一隻手按住她的腰,她的裙擺已經被掀了起來。

  房間中傳來響聲,茶杯都已經被撞倒,茶水灑落一地。

  從剛才她跪、倒在地上,到她現在被陳望按、在桌子上,

  許夫人任由陳望的擺布,心裡有些歡喜。

  陳望的體魄何等強壯,兩個腰子充滿生命力,如同永不止歇的發動機一般。

  許夫人緊緊的抓住桌子,咬住嘴唇,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許久,二人才停了下來。

  許夫人整個人仿佛脫力了一般,軟軟的滑了下來,跪倒在地。

  此等風情,旁人自然是無法欣賞,著實是令人心動。

  平日裡這樣一個女強人,放在現代就是一個女總裁,還是集團公司的老總,此時卻被陳望玩弄於鼓掌之中。

  可忽然,許夫人卻感覺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遙遠了起來。

  她整個人仿佛墜入了深淵之中。

  這種感覺十分的驚悚,她猛的睜眼,可是卻發現自己的眼皮沉重的不行,怎麼樣都無法睜起來。

  不僅如此,她的耳邊還傳來了一種稀奇古怪的笑聲,似男似女,似老似少。

  過了一會兒,仿佛又有許多人都在耳邊低語一般,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的害怕。

  從驟然變到這種狀態,她惶恐不已。

  她努力的想喊陳望的名字,可卻發現自己張不開嘴。

  這種感覺十分的無力,很多人在睡夢之時,被鬼壓床的時候就會有這種感覺,此時卻出現在她的身上。

  許夫人此時腦袋忽然清醒了過來,這是招惹到妖邪了!

  以她的身份地位自然了解過一些這樣的事情,此時驟然自己遇上,心中驚懼不已,仿佛墮入黑暗深淵,不停的下墜。

  可此時一隻手忽然抓住她,

  她便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清晰了起來。

  她可以感受到這隻手的溫暖,眼睛緩緩睜開,看到陳望那張稜角分明的側臉,還有那十分平靜的目光,她整個人忽然一松。

  陳望將她攬入懷中,

  「沒事,有我在。」

  許夫人驚魂未定,

  「方才,方才我聽到很多人在外邊笑,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要消失了,仿佛掉進什麼地方,不停的向下墜。」

  陳望點點頭。

  方才他感受到一股不詳特殊的氣息,立刻便意識到許夫人的狀態不對,便立刻出手將她喚醒。

  「這個世界的妖魔有些特殊,先前我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只不過陳望神識強大,已經到了築基巔峰。

  方才能將神識展開,立刻便察覺到房間中有特殊的氣息。


  如今那氣息已經消失不見,順著門縫溜了出去。

  陳望探手一招,將掛在床頭的那柄青牛劍握在手中。

  隨即他把這把劍遞給許夫人說道:「有人要害你,我不會放過他的,拿著這把劍,不要離開這個房間,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離開。」

  許夫人點了點頭,

  「妙音呢?」

  陳望將神識展開,立刻便看到許妙音的房間。

  許妙音此時穿了件小衫躺在床上,睡得十分安穩,並沒有什麼事情。

  陳望說道:「她沒事,你放心便是,切記不可亂跑。」

  他手中這柄青牛劍蘊含強橫的劍氣,有它在,什麼妖邪也難以近身。

  只不過這個世界的妖魔有些奇怪,陳望也不確定他們有什麼特殊能力。

  因此手指輕點青牛劍,劍氣自生,又多囑咐了許夫人幾句。

  此時他身形一閃,便推開房門飛掠了出去。

  在離開之後,房門又緊緊的閉上。

  「生兒子沒屁眼的玩意兒,壞人的好事,你媽的!」

  陳望此時心中生了一肚子的怒火。

  方才他正在風流,卻忽然有人暗害他的炮友!

  這等事還了得?哪個男人也忍不了!

  此時陳望將神識展開,立刻便捕捉到一股陰涼的氣息,順著許家大宅飛了出去。

  陳望臉一沉,

  「操你媽的,找到你把你皮給你扒了!」

  陳望心中怒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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