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在下略懂按摩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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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7章 在下略懂按摩之法

  洪教頭此時又驚又怒,

  他是一位鍛體巔峰的武者,一身橫練硬功,雙手可以開碑裂石,

  可此時卻被這個年輕人抓在手中,根本動彈不得,骨頭仿佛都要被捏碎了一般。

  面對這位人傻錢多的陳公子的質問,洪教頭此時也回不出話來,疼的面容都有些扭曲。

  陳望的這一手直接將那兩個弟子驚住。

  那個臉上蒙著面巾,只露出兩隻眼睛的方館主心中頓時一凜,

  「他的身手是怎麼回事?」

  他知道手下洪教頭的功力,這年輕人難道是一位通脈境界的武者?

  他腦海中直接閃過這個念頭,

  或許之前是想差了,這年輕人是為了多學一門武學,本身他就已經是通脈之間的武者!

  他忽然驚出了一身冷汗,意識到自己今天的行動有些冒失,

  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極為狠辣,

  鐺!

  身形一震便折斷了兩名護衛手中的長刀。

  這經過千錘百鍊的鋼刀在他手中竟如同草木一般。

  他身形一動,兩名護衛便倒飛了出去,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他一身的真氣澎湃,

  有一名護衛也是鍛體境界的武者,此時驚呼了一聲,

  「通脈武者!」

  可他話音未落,這方館主已經殺到了陳望身前,一掌便劈了過去!

  這一掌蘊含極為凌厲的真氣。

  陳望只覺得呼吸都有些急促,在他身後的那位美婦更是花容失色。

  可是陳望只是輕輕一甩,那個可以手撕虎豹的洪教頭就被他甩了起來,正好迎上這一掌,

  砰的一下子!

  頭顱崩裂而死。

  這方館主應變極為迅速,年輕的時候闖蕩江湖也是一位狠人。

  他反手向陳望的臉就甩了過去!

  這是大摔碑十三式中的一招,這一掌若是打實了,且不論附帶的真氣,光是這股力量,即便是一尊銅人也能給你打融了。

  可陳望只是釋放出了身上的真氣,這方館主便感受到一股極為強橫的真氣涌了過來。

  他的大摔碑十三式所蘊含的真氣相比於陳望的這股真氣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

  砰!

  陳望還未動手,這方館主已經被這股真氣震的倒飛了出去。

  他的胸口仿佛被人用重錘砸中一般,鐺鐺鐺退後數步。

  每一步都在地上踩出一個深坑,口吐鮮血。

  「好強的真氣!」

  這位方館主心中驚疑不定。

  「我給你臉了是吧!」

  陳望冷笑。

  方館主眼前一花,陳望已經來到他的身前,也是一記標準的大摔碑十三式,反手甩在了他的臉上。

  砰的一下!

  方館主的腦袋同樣直接爆開,比方才那位洪教頭更具有視覺衝擊力,

  碎骨頭混著血漿,黃的白的散落一地。

  一具無頭屍體倒在血泊之中,兩位弟子此時已經被嚇呆了。

  方館主是什麼人啊,一位通脈境界的武者,已經練出了真氣!

  不僅是力大無窮,這身真氣附著在兵器之上,即便是凡鐵也會變得削鐵如泥,

  可是如今在這個年輕公子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他們方才看到了這位年輕公子只是將身上真氣外放,竟然就將方館主逼退!

  這位天康縣民間第一高手就這樣慘死,被打的頭顱崩裂。

  「入室殺人,謀財害命,你們這武館可真讓我長見識!」

  陳望揮了揮衣袖,一道真氣便將兩人的膝蓋擊碎,兩人抱著膝蓋在地上慘叫不已。

  那幾名護衛先前與這洪教頭對敵根本不是對手,更不用說那位方館主,就連這兩位弟子也是鍛體境的好手。


  可是轉眼之間兩死兩廢,這年輕公子哥舉手抬足之間就將場面控住,頓時讓他們驚為天人。

  那位操持家業的許夫人此時眼波流轉,既有驚慌,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報官吧,人贓並獲,沒什麼好說的。」

  陳望淡淡的說道。

  這幾名護衛原本是許家的護衛,聽命於許家,可此時面對陳望,他的話雖然並不嚴厲,卻讓他們不自覺恭敬的說道:「是。」

  這年輕人身上有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氣度,雖然他並沒有拿什麼架子,可是舉手抬足之間便可以看出這人的不同。

  想來也是,陳望在凜冬可是天下共主,率領軍隊剿滅三大強權。

  很快,官府便派來差役捕頭將現場封鎖起來。

  這許家夫人此時也恢復了鎮定,不負先前的驚慌,看起來的確極有氣度。

  不僅如此,縣衙的主簿也一併跟了過來。

  此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生著兩撇八字鬍,見到許夫人之後便立刻迎上來,看起來極為客氣。

  許夫人將這漯河武館的人入室搶劫,殺人害命,幸好被陳望搭救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位主簿了解了情況,捕頭命差役將屍體帶走。

  「驚擾了夫人,實在是抱歉,只不過出了人命案子,還需要這位陳公子去衙門走上一遭,做個筆錄。」

  許夫人的目光看向陳望,陳望點了點頭,

  「無妨。」

  許夫人說道:「我同陳公子一同去。」

  在衙門裡,陳望也見到了那位天康縣的縣令,五十多歲年紀,三縷長須,看起來十分的精明。

  見到許夫人之後便打了招呼,許夫人也是微微欠身行禮。

  那名主簿上前稟報前因後果之後,這位天康縣令便沉聲說道:「漯河武館暗地裡行此不法之事,定然不是頭一回,看起來前些日子衙門積攢的一些無頭公案與這漯河武館也脫不了干係。」

  那主簿眼前一亮道:「大人英明,有兩名人犯已被收押在監,他們是漯河武館的弟子,應該知道不少內情。」

  這知縣姓劉,劉知縣點了點頭:「帶這位陳公子做一下筆錄,陳公子仗義豪俠,不知道是哪方人士?」

  陳望說道:「在下是清河郡人士,遊歷至此。」

  陳望如今對這楚王朝也了解了許多,隨口就胡謅了出來。

  劉知縣笑著道:「清河郡果真是人傑地靈。」

  眾人寒暄片刻,陳望做完筆錄之後便離開了衙門。

  那位知縣相送,陳望挑眉,回去的路上,他便問出心中的疑惑,

  「許夫人,這位知縣老爺竟然親自相送於?」

  許夫人說道:「亡夫早年間曾經捐助這位劉知縣為官,這位劉知縣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此次我途經天康縣暫時落腳,也多蒙知縣大人照拂。」

  陳望恍然。

  「原來這其中還有這段內情。」

  許夫人說道:「今夜仰仗陳公子,不然這夥人入室殺人,恐怕會面臨滅門慘案。」

  陳望擺了擺手,

  「這只能說是湊巧了,而且這兩人實際上應該是盯著我來的,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夫人。」

  許夫人搖了搖頭,說道:「今夜的酒興全被這些人給攪了,出了這種事本不該再留公子,可是妾身心中有些驚慌,希望公子今夜留宿宅中,以保家宅,不知公子能否答應?」

  她平日裡極為鎮定幹練,待人接物也是八面玲瓏,可此時看向陳望卻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嬌弱。

  月色之下,這樣一個美貌婦人哀聲相求,陳望心中一動,

  「既如此,我可留宿一夜,只是怕夫人不方便。」

  許夫人說道:「公子願意便是妾身的福分。」

  話說到這裡,便不用再多說。

  陳望隨她一同回到許家,

  那位許家小姐的確是喝多了,至今仍未起床。

  她住的院子在後面,也沒有聽到前廳的這番打鬥。

  主要是有陳望在,結束的太快了些。


  陳望被安排住下,一個十七八歲的侍女看起來十分的乖巧,端來一盆熱水,一塊熱毛巾,柔聲說道:「陳公子,奴婢侍奉您更衣。」

  陳望原本有許多婢女,只不過後來遣散,讓她們藏於各處,避開修仙界那場浩劫。

  此時遇見了這樣一個年輕婢女,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

  他用熱水洗了把臉,然後接過毛巾擦了擦臉,把毛巾又遞給了那個侍女,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這婢女說道:「回陳公子,奴婢叫做春桃。」

  陳望點點頭,

  「春桃,這名字不錯。」

  春桃掩嘴一笑,看起來十分的嬌嫩活潑,渾身散發著那種青春氣息。

  隨即她便要服侍陳望更衣。

  陳望擺了擺手,說道:「今天乏透了,又喝了點酒,不必了,你且回吧。」

  春桃點頭,柔順的說道:「是,陳公子好生休息。」

  陳望點點頭,坐到床邊。

  春桃便端著臉盆毛巾退了出去。

  她出去之後有幾個年輕婢女調笑道:「春桃,臉怎麼這麼紅啊?」

  有一個婢女聲音十分清脆,笑著說道:「肯定是見到那位陳公子俊朗不凡,動春心了唄!」

  「哎呀呀,太可惜了,就進去那麼一會兒,這陳公子俊朗非凡,一身的本領也宛如天人,春桃好不容易得到這個侍奉的機會,卻沒有更進一步,真是令人惋惜!」

  春桃此時臉像紅透的蘋果一般,淬了她們一口,

  「你們這些小蹄子,讓夫人聽到撕爛你們的嘴!」

  幾名婢女聚在一塊便是談天說地,互相打鬧說笑。

  陳望在屋中躺在那柔軟大床之上,聽著外面隱約傳來的笑聲也是會心一笑。

  只不過很快外面的笑聲就停了下來,有人恭敬的說道:「夫人。」

  來人正是那位風姿綽約的美婦許夫人。

  這許夫人平靜的說道:「陳公子睡了嗎?」

  春桃連忙說道:「應該還沒睡,我剛服侍陳公子洗臉。」

  許夫人說道:「你們退下吧,我找陳公子有事情商議。」

  幾位婢女躬身說道:「是。」

  隨即這位許夫人來到陳望的房中。

  陳望見到這許夫人,說道:「夫人,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

  許夫人坐了下來,此時她的身邊並沒有侍女跟隨。

  她坐在桌邊,一手拄著頭,輕輕的揉了揉,

  「妾身不勝酒力,今夜又受了些驚嚇,便覺得有些頭痛,心中煩悶,想要找陳公子聊聊。」

  夜深人靜,這美婦假借酒力不濟來到自己的房中,

  陳望何等人,此時自然已經明白。

  實際上許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也有些犯嘀咕。

  這位年輕公子在江湖上也是一位少年俠客,自己今夜前來,會不會有些唐突?

  只不過陳望乃是個中老手,他笑著說道:「既如此,讓我為夫人揉一揉,我也略懂一些按摩之術。」

  這位許夫人眼中一喜,說道:「那就要多謝公子了,勞駕。」

  陳望來到她的身後站著,這位許夫人頓時便感受到那股血氣方剛的男子氣息。

  她雖然酒量不錯,可先前飲酒的確不少,後來被驚出一身酒意。

  如今事情過去,反而有些酒意上涌,臉上有些暈紅。

  陳望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之上,輕輕的揉捏。

  這許夫人身軀一顫,陳望感應到,心中也是淡淡一笑。

  隨著他的手輕輕的揉捏,這許夫人的臉卻越來越紅。

  不僅如此,她的皮膚都有些發燙,嗓子裡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陳望給她按了幾下,倒是真的讓她的頭疼減輕了許多,身體說不出來的舒暢,一時間情難自禁便叫了出來。

  隨後她便意識到不對,臉上通紅。

  「陳公子,妾身……」

  在這位年輕公子面前,這個人情練達的許夫人也有些罕見的拘謹。


  陳望笑著說道:「在下說會按摩之術,不是虛言吧?」

  許夫人心中鬆了一口氣,嫵媚一笑,

  「陳公子手法的確不同凡響。」

  陳望的手順著她的太陽穴滑了下去,拂過她的臉頰,更是讓這位夫人身軀一顫,她的耳朵都有些通紅。

  說來也怪,她之前也見過不少人,其中不乏年少英俊之輩,還從未有人讓她動心,

  可這個年輕人身上卻有一種莫名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了她。

  陳望的手拂過她的臉頰,輕輕揉捏她的耳垂,這許夫人的身子都軟了下來,靠在陳望的身上。

  陳望雖然看起來並不強壯,可是身上的肌肉蘊含恐怖的爆炸性力量,腹肌更是如同岩石一般硬邦邦的。

  許夫人靠上去的一瞬間便感覺到那股男子的陽剛。

  此時她的脖頸都有些紅了,

  陳望的手順著她的脖頸輕撫了下去,這許夫人身子越發的軟了,眼睛也閉了起來,任由陳望,施,為。

  許夫人領口露出的肌膚雪白,雖然已經有一個十幾歲的女兒,可是這個年代生兒育女很早,如今她也不過三十多歲,保養得法,正是女人最動人的年紀。

  陳望的手向領口,伸,了進去,許夫人嬌軀一顫,嗓子裡又發出呻、吟之聲,連她自己聽了都有些臉紅,

  她的手也不自覺的抓住了陳望的手。

  陳望故意說道:「夫人不願意那便算了。」

  說著就要把手抽出來。

  這許夫人心中一急,頓時有些慌亂,

  「妾身並不是,只是……」

  她的手也不再用力,半推半就的任由陳望的手從她的,領,口滑、了進去。

  陳望感應了下,

  有些意外,

  從外面看已經足夠豐滿,

  可是此時才真正能感受到這股顫顫巍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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