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懷英你怎麼看？
這個時代什麼最重要？
人才！
林塵自然有意提攜狄胖胖。
「哦？」
李曌被林塵這番說辭勾起興趣來。
「既有如此人才，朕任命你林塵為調查使團命案的欽差，限你一旬之內，徹查清楚案情！」
啊？
林塵原本是打算讓狄胖胖在李曌這裡露個面。
卻沒想到李曌直接把問題丟到了他身上。
好傢夥。
林塵重新體會到了在現代公司內，被老闆甩鍋問題的感覺。
再看李曌那不容拒絕的表情，林塵將婉拒的說辭咽了回去。
也罷。
大理寺，作為寺丞的狄胖胖還在兢兢業業處理今日政務。
卻不想，被同僚找來，說有大人物要見他。
「懷英啊，好久不見。」
狄仁傑望著眼前這個以鬼面示人，語氣隨和的紫授武官，心中一突。
顯然他還記得林塵這個對他態度很和善的朝中重臣。
特別是這直呼他字的親暱稱呼，讓狄仁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見過林將軍。」
狄仁傑壓下心中的腹誹，鞠身行禮。
林塵望著體態相比起之前見面，有些圓潤的狄仁傑，打趣道：「懷英，數月不見，你可是富態了啊。」
狄仁傑聞言，有些尷尬的揉了揉肚子，無奈道：「下官也不知怎麼的，喝水都長肉。」
林塵倒是知道其中原因。
作為大理寺公務人員，作息混亂，很容易出現內分泌失調。
內分泌失調的併發症，就是長胖。
這種病症在現代也很常見。
例如一些公司跑商務的中層管理，亦或者晝夜顛倒的卡車司機。
不過林塵覺得。
狄仁傑發福，更多是來自大宇宙的惡意。
畢竟都被叫做狄胖胖了，怎麼能不長肉呢？
「狄寺丞，想你在大理寺任職，可曾聽說今日後金使團的命案？」林塵語氣莫名道。
狄仁傑聞言一怔，下意識頷首點頭。
他自然知道，並且很是上心。
後金使團的命案，在京城百姓口中都傳開了。
對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京城百姓來說，這可是最好的談資。
加之禮部某些官吏口風不嚴，各種小道消息可謂是滿天飛。
有說這些後金使團的人是被毒害，也有說這是江湖人士所為。
更離譜的，還有說這是後金自己下的黑手，就是為了有個名正言順同李唐繼續打下去的藉口。
想來傳後面這個流言之人，不清楚遼東目前局勢。
遼東本就苦寒，養兵困難。
加上後金新敗，如何有底氣用不到李唐一州之地，與李唐為敵？
就拿西夏舉例。
西夏也是李唐邊患頑疾。
然而西夏有兩州之地，加上山脈天險為壁壘。
不然後金也不會想著行一步險棋，玩刺王殺駕了。
林塵看向狄仁傑，想要聽聽他的看法。
「下官只是一介寺丞，本案已有大理寺卿偵破，林將軍倒是可以問問寺卿大人。」
好你個狄胖胖，還敢在本將軍面前裝糊塗。
林塵失笑看著狄仁傑，若不是知曉原定歷史其為人，還真被其忽悠過去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同狄仁傑賣關子了。
「狄仁傑！」
林塵語氣嚴肅起來。
後者聞聲，下意識挺直身板。
「陛下命本將軍為調查使團命案的欽差，可調六扇門、大理寺協助。」
嘶！
林塵這話一出，讓狄胖胖心裡倒吸一口涼氣。
陛下這言外之意，就是讓林塵便宜行事啊。
怪不得外界皆言，林塵甲乃是陛下心腹重臣，當真不假。
可是。
狄仁傑有些不解，這跟他有何關係？
可接下來林塵的一句話，讓他心中一凜，加上一絲錯愕。
「懷英啊。」
林塵語氣舒緩下來，「此案本將軍還缺個副手，你可願意？」
狄仁傑聽林塵這麼說，頓覺惶恐起來。
他沒想到，自己仕途半生，竟然在來到京城後遇到貴人扶持。
*
*
*
鴻臚寺。
林塵打量著內部環境。
相比起其他的官衙府第，鴻臚寺要氣派不少。
原因倒是很好理解。
這鴻臚寺常年住的是外藩蠻夷，自然要把官邸弄的大氣一些。
不然會讓蠻夷小覷天朝上國的威儀。
「鴻臚寺寺丞見過林大人！」
一個誠惶誠恐的中年官吏快步上前給林塵行禮。
林塵瞥了對方一眼，示意他起身，道：「且帶本將軍跟狄寺丞去案發現場。」
這鴻臚寺寺丞聞言，心裡長舒一口氣，連忙點頭。
眼下沒有被林塵這個欽差問責，那至少說明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還能保住。
讓林塵沒想到的是，案發現場有幾位老熟人。
便是六扇門的四大名捕。
今日的無情一襲白衣似雪，那墨絲傾瀉如瀑，齊腰搭肩。
不得不說，很是惹眼。
只是那冰冷的三無面容，讓人心中微寒。
無情也看見了林塵，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
「見過林將軍。」
追命笑呵呵的行禮。
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家大姐頭對林塵甲帶著一絲敵意。
明明二人都沒怎麼見過才是。
林塵沒理會無情的小動作，只是開口詢問案情。
狄胖胖則是早就開始在案發現場搜尋起來。
這些後金使團住的都是鴻臚寺的大閣房。
內飾都大差不差。
雖說屍首已經被仵作抬走，但也用記號標註屍身所在。
林塵聽聞大理寺仵作的描述，鬼面之下的眉頭微挑：「你是說，這些死者，身上沒有外傷？」
仵作聞言，恭敬點頭道：「小人不敢欺瞞大人，這些後金使者身上確實沒有任何外傷，就，就好似突然暴斃一樣。」
「暴斃麼？」
林塵眼中泛起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在看這大閣房，因為冬季的緣故，遮掩很是嚴密。
那炭火爐子擺放在房內一側，早已熄滅，僅剩下冰冷的灰燼。
別以為古人愚笨。
二氧化碳中毒在古時就有記載。
不同的是，古人管這個叫做鬱氣凝結，害人性命。
因而這房內的火爐，也是有通風口的。
所以不會是二氧化碳中毒。
林塵暫且沒去理會這四大名捕，而是來到在房內踱步觀察的狄胖胖身邊，淡淡開口道：「懷英，你怎麼看？」
狄仁傑目光落在那火爐之上，眼眸微亮。
「林大人，下官或許找到兇手了。」
……
人才！
林塵自然有意提攜狄胖胖。
「哦？」
李曌被林塵這番說辭勾起興趣來。
「既有如此人才，朕任命你林塵為調查使團命案的欽差，限你一旬之內，徹查清楚案情！」
啊？
林塵原本是打算讓狄胖胖在李曌這裡露個面。
卻沒想到李曌直接把問題丟到了他身上。
好傢夥。
林塵重新體會到了在現代公司內，被老闆甩鍋問題的感覺。
再看李曌那不容拒絕的表情，林塵將婉拒的說辭咽了回去。
也罷。
大理寺，作為寺丞的狄胖胖還在兢兢業業處理今日政務。
卻不想，被同僚找來，說有大人物要見他。
「懷英啊，好久不見。」
狄仁傑望著眼前這個以鬼面示人，語氣隨和的紫授武官，心中一突。
顯然他還記得林塵這個對他態度很和善的朝中重臣。
特別是這直呼他字的親暱稱呼，讓狄仁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見過林將軍。」
狄仁傑壓下心中的腹誹，鞠身行禮。
林塵望著體態相比起之前見面，有些圓潤的狄仁傑，打趣道：「懷英，數月不見，你可是富態了啊。」
狄仁傑聞言，有些尷尬的揉了揉肚子，無奈道：「下官也不知怎麼的，喝水都長肉。」
林塵倒是知道其中原因。
作為大理寺公務人員，作息混亂，很容易出現內分泌失調。
內分泌失調的併發症，就是長胖。
這種病症在現代也很常見。
例如一些公司跑商務的中層管理，亦或者晝夜顛倒的卡車司機。
不過林塵覺得。
狄仁傑發福，更多是來自大宇宙的惡意。
畢竟都被叫做狄胖胖了，怎麼能不長肉呢？
「狄寺丞，想你在大理寺任職，可曾聽說今日後金使團的命案？」林塵語氣莫名道。
狄仁傑聞言一怔，下意識頷首點頭。
他自然知道，並且很是上心。
後金使團的命案，在京城百姓口中都傳開了。
對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京城百姓來說，這可是最好的談資。
加之禮部某些官吏口風不嚴，各種小道消息可謂是滿天飛。
有說這些後金使團的人是被毒害，也有說這是江湖人士所為。
更離譜的，還有說這是後金自己下的黑手，就是為了有個名正言順同李唐繼續打下去的藉口。
想來傳後面這個流言之人，不清楚遼東目前局勢。
遼東本就苦寒，養兵困難。
加上後金新敗，如何有底氣用不到李唐一州之地，與李唐為敵？
就拿西夏舉例。
西夏也是李唐邊患頑疾。
然而西夏有兩州之地，加上山脈天險為壁壘。
不然後金也不會想著行一步險棋，玩刺王殺駕了。
林塵看向狄仁傑，想要聽聽他的看法。
「下官只是一介寺丞，本案已有大理寺卿偵破，林將軍倒是可以問問寺卿大人。」
好你個狄胖胖，還敢在本將軍面前裝糊塗。
林塵失笑看著狄仁傑，若不是知曉原定歷史其為人，還真被其忽悠過去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同狄仁傑賣關子了。
「狄仁傑！」
林塵語氣嚴肅起來。
後者聞聲，下意識挺直身板。
「陛下命本將軍為調查使團命案的欽差，可調六扇門、大理寺協助。」
嘶！
林塵這話一出，讓狄胖胖心裡倒吸一口涼氣。
陛下這言外之意，就是讓林塵便宜行事啊。
怪不得外界皆言，林塵甲乃是陛下心腹重臣，當真不假。
可是。
狄仁傑有些不解，這跟他有何關係？
可接下來林塵的一句話，讓他心中一凜，加上一絲錯愕。
「懷英啊。」
林塵語氣舒緩下來，「此案本將軍還缺個副手，你可願意？」
狄仁傑聽林塵這麼說，頓覺惶恐起來。
他沒想到，自己仕途半生，竟然在來到京城後遇到貴人扶持。
*
*
*
鴻臚寺。
林塵打量著內部環境。
相比起其他的官衙府第，鴻臚寺要氣派不少。
原因倒是很好理解。
這鴻臚寺常年住的是外藩蠻夷，自然要把官邸弄的大氣一些。
不然會讓蠻夷小覷天朝上國的威儀。
「鴻臚寺寺丞見過林大人！」
一個誠惶誠恐的中年官吏快步上前給林塵行禮。
林塵瞥了對方一眼，示意他起身，道：「且帶本將軍跟狄寺丞去案發現場。」
這鴻臚寺寺丞聞言，心裡長舒一口氣，連忙點頭。
眼下沒有被林塵這個欽差問責，那至少說明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還能保住。
讓林塵沒想到的是，案發現場有幾位老熟人。
便是六扇門的四大名捕。
今日的無情一襲白衣似雪，那墨絲傾瀉如瀑，齊腰搭肩。
不得不說，很是惹眼。
只是那冰冷的三無面容，讓人心中微寒。
無情也看見了林塵，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
「見過林將軍。」
追命笑呵呵的行禮。
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家大姐頭對林塵甲帶著一絲敵意。
明明二人都沒怎麼見過才是。
林塵沒理會無情的小動作，只是開口詢問案情。
狄胖胖則是早就開始在案發現場搜尋起來。
這些後金使團住的都是鴻臚寺的大閣房。
內飾都大差不差。
雖說屍首已經被仵作抬走，但也用記號標註屍身所在。
林塵聽聞大理寺仵作的描述，鬼面之下的眉頭微挑：「你是說，這些死者，身上沒有外傷？」
仵作聞言，恭敬點頭道：「小人不敢欺瞞大人，這些後金使者身上確實沒有任何外傷，就，就好似突然暴斃一樣。」
「暴斃麼？」
林塵眼中泛起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在看這大閣房，因為冬季的緣故，遮掩很是嚴密。
那炭火爐子擺放在房內一側，早已熄滅，僅剩下冰冷的灰燼。
別以為古人愚笨。
二氧化碳中毒在古時就有記載。
不同的是，古人管這個叫做鬱氣凝結，害人性命。
因而這房內的火爐，也是有通風口的。
所以不會是二氧化碳中毒。
林塵暫且沒去理會這四大名捕，而是來到在房內踱步觀察的狄胖胖身邊，淡淡開口道：「懷英，你怎麼看？」
狄仁傑目光落在那火爐之上，眼眸微亮。
「林大人，下官或許找到兇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