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開局就頭腦風暴?兩個平民悍跳,各方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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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10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為1號,2號,3號,4號,7號,8號,9號,10號,11號,12號,仍留在警下的玩家有5號,6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4號玩家開始發言,請7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法官深沉的聲音迴蕩在這座浩瀚而詭異的森林之中。

  這片森林,因為天亮的原故,少了幾分夜間的死氣與陰森,但更遠處,似乎仍舊被霧霾籠罩,其中仿佛有什麼未可知的存在注視著這裡。

  4號是先鋒戰隊的新成員,名為禮拜一。

  一個聽起來就讓人很絕望的名字。

  王長生看的很清楚,他底牌只不過是一張區區平民。

  然而這傢伙起身卻張口說道:「底牌預言家,10號查殺,警徽流可以慢慢聊,因為這個板子本質上只有三隻能夠殺人的狼,所以說狼隊不可能因為我給他發了查殺,就直接選擇自爆,這樣做損失太大了。」

  在4號一張平民起跳預言家之後,不管是3號還是外置位的狼人,亦或者被這張4號發了查殺的10號,一張獵人牌。

  都紛紛將目光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4號禮拜一身穿黑色T恤,上面印著炫酷的狼人圖案,一頭利落的短髮微微上翹,劍眉斜飛入鬢,眼眸明亮且透著自信的光芒。

  此時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條腿隨意晃動著,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張揚的笑容。

  在他發言時,眼神會時不時銳利地掃過其他的玩家。

  根本沒有迴避別人注視著他的視線。

  乍一看,這表現出來的態度與神采,還真有點像那麼一張預言家。

  「首先說明一下,為什麼我會去進驗這張10號牌。」

  「在開牌環節,我重點抿了幾張牌,分別為1號、7號、10號。」

  「這三張牌之中,首先7號的卦相,我判斷不出來,1號以及10號的卦相我認為一般。」

  「我作為預言家,這個板子裡,第一天最好是奔著狼人去驗。」

  「而我之所以沒有去進驗我身邊的牌,首先我底牌是一張預言家,我不會上來就考慮我會不會被狼人變成了傀儡。」

  「因此我肯定還是要先去奔著我認為有卦相的牌去驗,如果驗出來是一張狼人,那麼我判斷的卦相是不是大概率沒有出錯?這樣也可以從側面反證、反推我不是被狼隊傀儡的預言家!」

  「這一點各位都能夠接受吧?我挑選了我認為最有可能像狼人的10號,結果摸出來確實底牌是一張狼人。」

  「所以我認為我的技能沒有出現錯亂,那麼我底牌就是一張真預言家,而不是被狼隊傀儡的傀儡預言家。」

  「警下的5號、6號,警徽流我不太想驗你們,你們是狼,該沖沖,是好人,就把票投給我。」

  4號的視線轉而看向10號:「先看一看這張10號牌會不會和我悍跳吧。」

  「10號如果跟我悍跳的話,他有可能是一隻帶刀狼,當然他也有可能底牌是被狼人傀儡的好人,他成了傀儡,總歸我摸出他一定是一張查殺,現在就要去分辨這張10號牌的查殺到底是哪種類型。」

  「那麼就聽一聽他的發言,以及他的身邊左右會不會有人起跳,畢竟這張10號牌旁邊的9號,以及11號,都是上警的兩張牌。」

  「如果9號和11號之中有人跟我悍跳,那麼10號就有可能是被傀儡的好人。」

  「等於我驗出一張查殺,便能找到兩張狼人,也算不錯。」

  「至於警徽流,我想了想,警下還是壓一張吧,就單壓這張5號,如果說兩張牌一張都不進驗的話,後置位的狼人說不得要起身打我的警徽流。」

  「所以考慮到警上這麼多張牌,任何一個位置都有可能跟我對跳,我就留一張警下的,也算是要一要警徽。」

  「當然,如果5號底牌是狼人,他自然也不會把警徽票飛給我的。」

  「但我總歸也能夠通過給5號壓力,看到他的票型,從而在一定程度上判斷他的身份。」

  「第一警徽流開5號,6號你如果是好人,最好也把票給我,第二警徽流開一張11號,11號如果起跳,那麼警徽流就直接改到這張12號的身上。」


  「進驗11號或者12號的心路歷程,倒沒什麼太多可聊的。」

  「開牌環節抿的三張牌並沒有他們,但是我已經進驗出了一張10號,一張查殺,另外的兩張牌,我就不想再摸了,聽他們發言就是。」

  「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沉底位能發言的好人,聽完跟我對跳的狼人發言後,儘量安排一下平票pk。」

  「我擔心我壓5號是一張狼人,但是6號覺得我壓了5號,5號可能會上票給我,結果他就投了匪票,最後導致悍跳狼吃到兩票拿到警徽,我一個真預言家連平票pk發言的機會都沒有。」

  「過了。」

  4號禮拜一選擇過麥。

  他將翹著的腿放下,脊背靠在椅子上,又換了另外一邊,繼續翹腿。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由於4號和王長生之間的5號、6號全部在警下。

  因此麥序也直接略過了他們,來到了王長生的身上。

  王長生底牌一張平民。

  眼瞅著這張4號平民同伴起身操作,而更為誇張的是,真正的預言家非但被狼隊傀儡了。

  以及這張3號才是那張真預言家,他還是末置位沉底位發言的一張牌。

  王長生不由想到一種可能。

  這張3號牌會不會在聽到狼人給他的遞話後,覺得4號是一隻狼人,找到了他有可能是那張被傀的預言家,結果就直接不起跳了?

  不過這一點,實際上在3號的認知里會發生衝突。

  因為這張3號牌昨天去進驗的就是4號,摸出來的是一張狼人身份。

  也就是說,他如果變成了傀儡,4號就只能是好人牌,而他底牌又是預言家。

  那麼實際上在3號的眼中,4號大概率就是一張炸身份的好人牌。

  或者他是沒有被傀儡的預言家。

  那麼4號就是真狼人,且是跟他在這裡直接悍跳的狼人。

  這也代表他還是要起跳。

  不過現在4號畢竟是炸身份的牌,又不是真正的狼人,或者真正的預言家。

  因此等到後置位的人起跳預言家。

  他大概會放手的。

  而他若是不放手,結果就只能是場上沒有真預言家。

  這說明狼隊沒有起跳,以及真預言家沒有起跳,在4號的視角里,他或許會剛著手,為好人爭論次,讓狼隊以為他才是那張真預言家牌。

  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張平民,發出的10號是錯誤的查殺,狼隊不可能被他騙到。

  所以說,4號說到底,哪怕剛在警上,他也不可能成為狼隊眼中的預言家。

  3號在最後發言,如果他意識到了自己是被傀儡的預言家,有可能不會起跳。

  然而他若是不起跳,在帶刀狼人的視角之中,他也不一定就是那張預言家牌,除非前置位沒有其他的人起跳了。

  那麼若是後置位真的沒有預言家起跳,而4號卻剛著手,首先狼隊就能知道4號一定不是預言家。

  便有可能意識到3號才是那張被他們傀儡的預言家牌。

  既然如此,4號又騙不到狼人,狼隊也不可能起身說他們傀了3號,只能給3號遞話,暗示對方。

  那麼……

  他為何不能將自己偽裝成一張狼人呢?

  狼隊能給3號遞話,他又為什麼不能?

  傀儡預言家這張牌,又沒人規定只能被狼人爭取過去。

  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3號這張傀儡預,相信誰是狼隊友,誰才是那張狼隊友吧?

  王長生藏起眼底的情緒。

  輪到他發言,他沒有絲毫停留地開口:「3號金水,前置位的這張4號牌跟我悍跳,我也不要求各位一定能夠在這個位置分辨出我們誰是預言家。」

  「總歸再給一輪平票發言的機會,等聽完一整輪的發言,再來看我們兩個人的視角,便能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預言家了。」

  王長生表情輕鬆自如,雙腿交迭,身體微微前傾,發言時他將下巴揚起,眼神自信而明亮。

  不就是演戲嗎,誰還不會呢?


  在座的都是老演員了。

  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

  演技可謂是輕鬆拿捏。

  「這把又拿到了預言家,其實這個板子我並不太想玩預言家,或者說其他的板子我也不太想玩這張牌。」

  「畢竟拿到這張牌,就得哄著七個好人去打那四個狼人。」

  「要是我發言不好了,或者哪裡聊的不對,視角出現了什麼問題,說了一些口誤。」

  「那等於我是在一打十一,就像上一把被我放逐掉的8號牌一樣,直接吃滿11票被打飛。」

  「不過區別就在於,上一把的8號是狼人,而我這次底牌還是一張預言家。」

  「3號是金水,為什麼進驗3號,我的想法就和這張4號牌不一樣。」

  「可能這就是預言家和悍跳狼的區別,我的思考量是這個板子,我要儘可能的先驗到好人。」

  「因為我並不確定我是否被狼隊傀儡了,我要去查驗身份,我首先會挑一張比較像好人牌去進驗。」

  「畢竟好人永遠是比狼人多的,那麼我去進驗到好人的可能性,或者說正確性,要遠超於去判斷狼人的卦相併去摸狼人。」

  「這總沒問題吧?想必各位應該都能夠認可。」

  「而我覺得3號牌的卦相是要比其他所有人都好的,所以我去進驗他,結果確實是一張金水,說明我不是被傀儡的預言家,那麼我底牌就是一張真預言家。」

  「你這張4號在這裡跟我悍跳,你底牌就只能是一張狼人,但還好你沒有選擇來傀儡我,以及3號是我驗出的金水,你顯然也沒有去傀儡他,否則的話,我驗出3號應該是一張查殺才對。」

  「所以我的金水,我認為是真金水,而不是我成為了傀儡預言家,3號是狼人,我的技能發生錯亂,驗出他是金水,畢竟我對他的判斷,他的底牌是一張好人,那麼摸出來他是金水,他就只能是一張真正的純種好人牌。」

  「至於被4號甩了查殺的10號,我認為10號確實有狼人卦相,以及這張8號牌。」

  「這兩張牌,我並不太想去進驗,那麼4號給10號甩查殺,在我的視角里,4號是悍跳狼,可是悍跳狼給我認為有可能是狼人的牌發查殺,那麼就看這張4號牌放不放手,4號牌不放手,我肯定是要將他標為定狼去打的。」

  「至於為什麼狼人給狼人發查殺。還是在這個板子裡,那麼我就只能認為,10號有可能是那張狼槍牌。」

  「如果10號能在白天出局,首先他開槍,一定會去找女巫或者守衛的位置,這樣一下子就能再追回一個輪次,甚至是兩個輪次,因為女巫可以開毒,而守衛可以盾人。」

  「這一點我覺得不用多聊什麼,4號的起跳動作還算飽滿,所以我現在就暫且將其定義為小狼,那麼10號就是狼槍。」

  「畢竟10號是被查殺的牌,如果說是狼槍給小狼發查殺,我覺得不是狼人能打出來的操作。」

  「當然,10號也有可能是我判斷錯誤的好人牌,4號給10號發查殺,就是單純為了想要出掉這張好人牌。」

  「那麼總歸在我的眼裡,4號如果不放手,他更像那張小狼,我最後肯定會去歸這張4號牌的。」

  「我現在的視角肯定要先將4號當做悍跳狼去打的,那麼4號發5號警徽流,而對於6號沒有絲毫的觸碰,6號有沒有可能是這張4號牌的同伴?」

  「那麼我的第一警徽流,首先去壓這張5號,就看這張5號牌在同等條件下會投票給誰,或者就乾脆5號投給你4號,6號投票給我,關於如何平票pk,這一點後置位的人可以發言。」

  「至於第二警徽流,我也去開這張11號牌。」

  「而為什麼驗11號,不是為了別的,一個是外置位的牌也沒有太多可進驗的,10號和8號是我認為的兩張帶有卦相的狼人牌,一會兒也可以聽到他們的發言,就看他們會不會來站邊我,沒必要把他們留進警徽流里。」

  「那麼其實這三張牌就已經齊了,我對外置位進驗,也沒有太多能摸的,只能隨便打一打。」

  「當然,這種隨便也不是真的隨便。」

  「就像我覺得10號有可能是狼人一樣,現在4號在我眼中成立為跟我悍跳的狼人牌,那麼3號是我驗出來的金水,5號有沒有可能是被4號傀儡的好人牌?這一點我需要去確認,所以我要去進驗張5號牌。」


  「這是我跟著4號的手,一起去摸5號,而不去摸6號的原因。」

  「那麼為什麼我覺得10號和8號是兩張狼人牌,卻不去進驗這張9號牌,而是進驗11號,同時也是4號給我的視角。」

  「為什麼4號要去進驗11號,而不去進驗這張9號牌呢?」

  「這個問題其實應該由4號來回答,而不該由我7號來回答。」

  「目前基本能聊的就是這樣,我也算是高置位發言的預言家,前置位只有一張跟我悍跳的牌發過了言。」

  「我只能通過4號一張悍跳的發言,來儘可能展開我一張真預言家的視角。」

  「3號金水,警徽流開5號、11號。」

  「過!」

  王長生的這一番發言,把狼隊和3號一張傀儡預言家唬的一愣一愣的。

  狼隊知道這張3號牌是被他們傀儡的好人。

  這張4號牌給10號一張不在他們狼隊視角中的人發查殺,4號一定不是真預言家。

  可是這張7號牌起身給他們傀儡的好人牌發金水,也不可能是真預言家!

  這好人都在幹什麼?

  狼隊不能理解王長生的操作。

  如果說4號起身給10號發查殺,有可能是在詐身份,那麼王長生卻給他們傀儡的好人發金水,又是為了幹什麼?

  而帶刀狼人不解,被傀儡的真預言家3號牌,卻有了些許明悟。

  「給我發金水?首先這張4號是被我摸出來的狼人,7號和4號對跳,除非我沒有被傀儡,那麼4號是真狼人,7號又是什麼牌?」

  「這就發生了衝突!」

  「所以說最有可能的情況是,4號是好人,而我被傀儡了,那麼7號這是身為一隻狼人在點我?」

  3號錢來有些懂了。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落月身為小狼,知道這張7號牌不可能是真預言家,而7號牌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他目光一頓,隨後開口說道:「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預言家,但這張7號牌在前置位直接打我為狼,如果讓我在這個位置去站邊,單純聽兩方的獨立發言,我肯定會選擇去站邊4號為真預言家。」

  「畢竟7號都已經打我為狼了,首先要說明的是,我跟這張7號牌絕對不認識,那就不可能是他要將我推進好人的懷抱,讓我去倒鉤。」

  「我跟7號絕對不構成兩隻見面的狼人。」

  「那麼現在7號為什麼來攻擊我?只能是他想將我推上扛推位,甚至他起跳預言家,都不願意來進驗我的身份。」

  「更別說前置位的4號發10號查殺,7號起身又說4號是悍跳狼,又說10號也不像一張好人牌,4號和10號有可能是在打狼踩狼的板子,但在7號的視角之中,他也說了4號有可能會放手,如果4號放手,格式還要令盤。」

  「這7號怎麼拿得起一張預言家呢?」

  「算了,我在這個位置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吧,我底牌一桿槍,首先我不是狼王,因為我不在輪次里,你們站邊7號,那4號給10號發查殺,7號說了10號有可能是那張狼槍,我不可能是狼槍。」

  「你們如果站邊4號,4號給10號發查殺,先不論10號是哪種狼人,7號總歸是悍跳狼,要出也是先出他,出不到我的頭上。」

  「而且7號是點我8號為狼人的,我們的關係處於對立面,7號不管上不上輪次,都跟我沒有關係。」

  「因為和他對跳的牌才是在輪次上的牌,也就是說,我底牌一桿槍,我跳了一張獵人,就只能是真獵人,而不是狼王,這一點各位能夠明白吧?」

  「今天直接出掉7號,我站邊4號。」

  「作為第三張發言的牌,前置位就已經跳出了兩張預言家,首先7號對我的攻擊,是絕對打錯了人的。」

  「其次,4號的發言,本身並沒有太大問題,即便他並不想去留警下的警徽流,可仍舊將5號放在了第一警徽流之中,我認為作為預言家,他的思考量是夠的。」

  「只不過4號給10號查殺,10號現在是否為狼人,總歸一會兒聽10號的發言。」

  「目前我沒辦法認下攻擊我的7號是一張預言家牌,我身為沒有發言的一張牌,你一不將我留進警徽流,直接就要將我定義為狼人。」


  「二來聽7號的發言內容,他是將我和10號一起打為狼人的,也就是說,其實4號給10號發查殺,是有可能發到了真查殺,這一點,就連7號都承認了,那麼不管這兩張牌誰是真預言家,誰又是悍跳狼人,總歸10號是他們都不想要的一張牌。」

  「那就聽10號的發言吧。」

  「7號將我和10號連帶著4號一起打死,說我們是三隻定狼,然後去找外置位可能存在的傀儡,那麼你若是覺得我為狼人,為什麼不考慮你自己有沒有可能被我給傀儡了呢?」

  「連這點思考量都沒有,7號牌怎麼做成預言家?」

  「我和10號是不認識的兩張牌,從4號與10號的視角來看。」

  「如果說這張10號牌底牌是一張好人牌,比如4號為狼,4號給好人發查殺,外置位的狼人自然知道10號是一張好人牌,那麼10號只要起跳身份,外置位的狼人自然也要跟著起跳身份。」

  「否則全場只有10號一個人穿著神職衣服,4號狼人豈不是要被原地拍出局?狼隊不可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若是10號起跳身份,卻沒有與之對跳的牌產生,那麼我認為也就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說明。」

  「第一便是這張10號牌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只不過他被身邊的狼人變為了傀儡,結果又被真預言家摸到,直接變成了查殺。」

  「第二則是這張4號牌的底牌,確實也是預言家,但他卻不是好人預言家,而是傀儡預言家。」

  「那麼他查驗10號本應是好人身份,結果卻因為自己變成了傀儡,而技能發生了錯亂,導致他去進驗10號,摸出來卻是一張查殺。」

  「這是我認為的點。」

  「那麼聽完最後的發言,如果10號起跳身份,且無人和他對跳這個身份,4號其實能夠明白,他變成了傀儡預言家。」

  「但如此一來,7號的身份顯然也不可能構成預言家,所以說7號還得是一隻悍跳狼,那麼我作為好人,不管4號是不是傀儡預言家,4號在我眼裡,都更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牌。」

  「那麼7號就一定為狼,因此今天先出7號,我覺得沒什麼毛病。」

  「當然,具體是否要出7號,還是去出外置位可能會存在的狼人,也要看接下來的人發言會怎麼去聊。」

  「比如7號是否為獵人,這也是需要我們去考慮的事情。」

  「甚至後置位會不會有人再出來起跳,也是未知之數,所以我在這個位置先去站邊4號是預言家,定義7號為悍跳狼,我底牌是獵人,後置位如果沒有獵人起跳,我可能會考慮7號是那隻狼王。」

  「過。」

  8號落月底牌實際上為一張小狼,可在這個位置,卻直接起跳獵人身份,要將7號定義為狼人。

  其中含義有很多。

  10號一張真獵人坐在後面,目光閃動,但卻並未開口。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狼獄戰隊的9號一柱擎天,一臉的饒有興趣。

  「唯鄰是從這個板子,在某種程度上,屬於生推板,傀儡和野孩子以及暗戀者等都不同,是由狼人自主選擇的傀儡。」

  「這種板型,首先造成的結果就是,我們好人自己便會自發的相互質疑。」

  「然而現在的問題是,前置位三張牌發過言,其中兩張牌對跳預言家,一張牌直接拍出了獵人身份。」

  「光是警上的前置位,就已經打成一鍋粥了,其中必然有一到兩狼存在嗎?我看未必。」

  「首先我底牌不是獵人,但我也不是狼人,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我在這個位置對於前置位的判斷是,7號蠻像一張壓跳的牌,不太像是那張預言家,8號有可能是那張獵人,在我這個位置,起碼我聽不到後置位的發言,不知道後置位是否會有人和8號對跳獵人。」

  「所以說,在我的視角里,這張8號牌是我目前能夠看到的,已知的單邊獵人。」

  「那麼8號作為真獵人,7號作為壓跳的牌,4號作為真預言家,不管他是否被傀,起碼從身份來說,他們都是好人,應該沒有什麼太大問題吧,只不過4號若是作為傀儡預言家,他的陣營屬於狼人而已。」

  「所以現在前置位打的如此火熱,其中一定開狼嗎?也並不一定。」

  「4號起身已經說了,他認為7號牌底牌像是一張平民牌。」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沒去進驗7號,也沒去管另外的1號牌,反而摸了這張10號。」

  「那麼現在7號是起身跟這張4號牌對跳的,如果將我們帶入到4號的視角之中,4號如果底牌為一張狼人,首先他知道7號會是一張好人牌,又為什麼要給7號發一張平民身份?」

  「他完全沒有必要去聊這張7號牌,現在7號起跳了預言家,豈不是4號拿自己的話把自己打上了焦點位?」

  「如果4號底牌為狼人,7號底牌為真預言家,4號對於7號的判斷是一張平民,第一他不該把這一點說出來,第二,他為什麼不能給7號一張平民發查殺?總歸他的底牌是一張平民,7號是沒有辦法自證身份的。」

  「屆時7號就必然要上抗推位,更別說現在7號起跳了預言家,如果當時4號給7號發查殺,那就直接搏殺到了7號,但在我們的視角里,7號是原地干拔的牌,難道不是更像一張狼人牌嗎?」

  「所以4號對7號的定義是平民,而7號的身份在我這裡,要麼是預言家,要麼是平民,那麼7號在我看來不像是狼人,在4號有可能成立為預言家的情況下,我就只能認為7號是一張壓跳的平民牌。」

  「能聊的基本上就是這樣。」

  「這張8號牌起身直接把7號打死,可能與7號攻擊了8號有關,所以說我也不能在這個位置認為7號是一張好人牌,8號去打了他,就將8號給打為狼人。」

  「不管怎樣,8號現在不是跳了一張獵人嗎?總歸8號是拍出身份的牌,後置位就看一看有沒有人和8號對跳獵人便是。」

  「起碼我的底牌不是一張獵人,所以說8號、7號以及這張4號牌,是有可能構成三張好人牌的。」

  「至於如果說其中開狼的話,我認為頂多也就開一隻狼人,或者存在一張傀儡,也就是這張4號。」

  「不過我個人是偏向於後置位開多狼。」

  「這個位置,7號和4號對跳的話,我可能會認為4號更像預言家,7號像是壓跳的好人,或者說一張平民牌。」

  「而8號有可能是那張獵人——在我沒有聽到其他人和8號對跳獵人的情況之下。」

  「更別說8號如果是一張狼人,他在這個位置直接拍出獵人身份,也未免有些太誇張了點,這不是找死嗎?真獵人會把他給拍死的。」

  「聽一聽10號發言吧。」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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