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還在髒,這是真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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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選擇用(毒)藥的對象為】

  【3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王長生摘下面具,視線左右觀望。

  事實上坐在這裡的每一個人,底牌他都看到了。

  因此他並沒有什麼必要去通過進驗哪一張牌,來判斷場上的局勢。

  但他的警徽流,自然也必須要給出去。

  不過王長生卻在考慮一件事情,他是要直接按照自己已經留下的警徽留給5號發查殺。

  還是去摸一手4號,明天起來直接甩4號查殺?

  因為不管他給5號還是4號發查殺,他總歸都會讓他們這邊先開始發言。

  那麼外置位的視角肯定只會認為他查殺了5號。

  那麼5號在發言時自然會起身去開始衝鋒。

  但他反手卻能起身將4號點死。

  首先他如果是狼人,那麼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他就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直接聊出4號是一張查殺。

  所以事實上,只要好人能夠認得下他是一張預言家,他發4號查殺,5號又強行起身衝鋒,兩張狼人自然會暴露出來。

  而且他改警徽流的輪次也只有今天,因為今天守衛是一定會來守他的,確保他能夠留出兩天的警徽流。

  因此他在發言時也可以用這個藉口來聊自己為什麼不去驗5號,反而去驗4號。

  等到明天,這個藉口顯然就沒有用了,到時候他如果不去針對4號,若是等他出局,顯然4號就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個鐵屁股,坐在場上。

  誰也打不動他。

  想了想,他假裝正在思考的模樣,而後一咬牙,神情堅決的向法官給出了手勢。

  【你選擇查驗的對象為】

  【4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虛擬空間中。

  黑暗的森林瀰漫著令人窒息的靜謐,高大的樹木猶如沉默的衛士,枝葉交織出一片陰森的穹頂,遮蔽了天空。

  血紅色的月光透過層層迭迭的枝葉灑下,卻無法穿透這深沉的黑暗。

  圓桌佇立在森林的中央,仿佛是黑暗中的一座孤島。

  仍舊存活的玩家圍坐在圓桌旁,臉上扣著面具,仿佛被黑暗囚禁的靈魂。

  當法官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這片空間中響起,好似來自地獄的召喚。

  隨著天亮宣告,黑暗的森林開始發生變化,血月沉淪,晨曦的光芒灑下,投落在圓桌之上。

  一點一點,直至將所有人籠罩。

  摘下面盔的選手們,目光中皆有複雜之色,他們皆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法官的身上,等待著法官的宣判。

  【昨夜1號玩家倒牌,沒有遺言】

  看到1號倒牌。

  外置位的好人以及1號自己,全都愣住了。

  9號一柱擎天眨了眨眼。

  他竟然沒死?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法官聲音再度響起,1號大腳怪也瞬間化為一道黑影。

  恐怕此刻他也沒想到外置位無人出局,他倒是先死一步了。

  王長生並沒有什麼猶豫的,讓2號這邊率先開始發言。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3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2號往昔見到王長生讓自己先發言,眉頭一挑:「所以5號是查殺?那就要看一看這張5號牌怎麼說了。」

  「總歸3號是變票的牌,今天9號你自己去聊,你開毒沒開毒,以及你又去毒了誰。」

  「現在是1號倒牌而不是你,所以1號有可能是狼隊判斷出的守衛或者騎士。」

  「那麼我認為這一把,不管這張8號牌出局是什麼,總歸可以先將3號投出去。」


  「因為3號首先我認為是女巫大概率昨天晚上毒掉的一張牌,那麼他現在既然沒有出局,只是1號單死的話,3號大概率就是那張不死者。」

  「所以說今天推3號,應該沒有人會質疑吧?甚至如果這張7號牌要去扛推5號,而不去推3號的話,那可能確實我們是站錯邊了。」

  「這就得考慮狼隊昨天晚上去殺掉的這張1號到底是平民,還是另外的那兩張神職了。」

  「不過我個人認為,應該是沒有站錯邊,7號大概率是那張真預言家。」

  「否則的話,狼隊抗推出局了8號牌,為什麼不按部就班的殺死9號,反倒是要砍死這張1號?」

  「如果說7號覺得守衛可能會守他,那也應該直接把9號砍死,沒必要去外職位來砍吧?」

  「所以說既然是1號倒牌,我認為狼隊很可能是因為一隻狼人出局了,才會選擇不殺9號,而是照著外置位的神職去殺。」

  「因此我不會因為3號變票就去考慮我推掉的這張8號不是狼人,而是真預言家。」

  「8號總歸是出局的,狼隊為什麼殺1號,為什麼8號在臨死前與5號那般對話,是在刻意做5號的好人身份,好讓5號接下來接到7號的查殺之後更有力度的起身進行反駁。」

  「還是說5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8號是真預言家,這些就聽過5號和7號的更新一輪發言再說吧。」

  「我覺得今天可以先出3號,3號總歸是一直定狼。」

  「甚至我現在雖然認為你7號是真預言家,但是你如果在你那個位置發言說一定要出你的查殺5號,而不出這張3號。」

  「那麼你和3號很有可能就是共邊的狼人,我大概率就要把票掛在你的頭上了。」

  「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無痕摸了摸下巴。

  「首先我不是狼,而昨天之所以變票,是因為我被7號的發言打動了,我覺得7號像是預言家,所以把票投給8號,幫著7號將8號放逐出去,有什麼問題?」

  「你們覺得我是狼,我就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來,我底牌是一張平民。」

  「今天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我啊,女巫的毒口一定不在我的身上。」

  「這一點你們去聽女巫自己毒了誰就能知道。」

  「今天要出肯定也是出這張5號牌,5號是被7號查殺的牌,你們認7號是預言家,憑什麼不出5號,反而來出我3號?」

  「我是一張平民,我在警上要警徽又有什麼問題?事實上我除了沒有技能之外,女巫也好,騎士也罷。」

  「他們不過就是能夠在晚上毒人,在白天戳人而已,他們也沒有預言家的視角,也不具備查驗的功能,所以他們起跳拿警徽可以,我為什麼就不能起跳拿警徽呢?」

  「我作為好人,當時去給警下惟一一張12號牌壓力,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如果12號是狼人,7號不是明擺著的狼人嗎?如果12號是好人,他萬一投錯了怎麼辦呢?」

  「12號是不是還要被狼隊攻擊成狼人?所以說我讓12號來投我,首先我作為一個好人,把警徽拿在手裡,總比狼人拿到警徽好吧?」

  「其次,12號把票投給我,也能證明12號的好人身份,這樣一來,7號哪怕是預言家,7號的預言家面也會因為12號把票投給我而抬高啊。」

  「因為7號給12號發的是金水,12號是7號的金水,又不是8號的金水。」

  「你們去站邊7號,怎麼能打到我是狼人呢?」

  「我警下發言之所以去攻擊7號和12號,還不是因為12號把票投給了7號,讓我覺得他有可能是狼人嗎?」

  「說到底我也只是一個平民的視角而已,不過聽完7號的發言,我覺得7號大概率是那張真預言家牌,所以把票投給了8號,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吧。」

  「總歸我肯定不是昨天晚上女巫的毒口,女巫的毒口另有其人,這一點你們聽他自己去聊。」

  「我是百分百的好人,你們只要能夠知道女巫沒有毒我,我就不可能成為狼人了就行。」

  「最後,我目前認為的狼坑是,5號、8號、10號、11號。」

  「容錯則是這張4號牌。」


  「所以先推掉5號,再讓7號去驗10號和11號之間的牌,自然而然就能夠將狼人全部推出局。」

  「等到女巫報出他昨晚的毒口,如果是10號與11號中的某一張,或者乾脆就是這張5號牌,甚至是4號,總歸不死者的位置也就有了。」

  「好人一定能贏,但無論如何,別投我就是了。」

  「過。」

  3號無痕的這番發言很有意思,明明是一位職業選手,表現的卻像是一個地痞無賴。

  而王長生對3號發言的評價只有一個字——髒!

  這不是因為他的發言就是這樣爛,而是現在場上這個局勢,騎士還不選擇戳人,狼隊首先4號、5號不可能自爆,那麼。他們狼隊就只需要等著7號開口爆出他的查驗之後看7號是要出5號還是出他這張3號。

  如果7號出5號,就如2號所說的一樣,7號的狼面直接爆表。

  如果7號要出他這張3號,那他3號就直接自爆。

  看似是在證實7號是真預言家,實則卻是進一步的給7號實打實地潑了一盆髒水。

  讓外置位的好人們不得不考慮7號有沒有可能是在與他3號又一次做身份的狼人。

  因為他這張3號其實已經可以直接自爆了,不管他怎麼聊,外置位的人都不可能覺得他是一張好人牌的。

  可他現在非但不自爆,反而硬著頭皮,要說自己昨天站錯了邊,聽完7號的發言,又覺得7號像是一張預言家。

  他的目的是什麼?

  他和7號到底認不認識?

  好人們自會思考,並給出一個符合他們想法的解釋。

  如果這個解釋對於狼隊有利,他的這番操作便不算白費。

  如果這個解釋對狼隊無用,好人們還是要去站邊7號,起碼也不過就是維持現狀,總歸不會更差了。

  而且他還在這個位置和4號5號這次打了一波不見面關係,給好人放出煙霧彈,儘可能的讓4號藏下去,將視角回歸在10號和11號的身上。

  所以這張3號牌其實並沒有在做無用功,扛到現在也不自爆,甚至還要聽女巫的發言。

  然而事實上,女巫真的有機會開口嗎?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屠刀底牌同樣是一隻小狼。

  他看了眼3號,起身便將他給打死。

  「首先我認為9號一定毒的就是你,因為外置位沒有人可以給讓9號潑毒了。」

  「哪怕你變票,讓女巫覺得7號有可能是你的同伴,但7號也有可能是預言家啊。」

  「所以說女巫與其去毒7號,倒不如先在你身上撒一瓶毒。」

  「起碼你是百分百的狼人。」

  「至於你為什麼是狼,我覺得已經不需要我再解釋了吧,你現在跳一張平民出來有什麼用呢?」

  「首先你哪怕底牌是一張平民,你警上和7號以及8號搶警徽,這就不能算作一個好人的行為吧?」

  「因為這個板子是有騎士在的,不管7號和8號誰是預言家,又或者說誰拿到了警徽,最終騎士一戳,自然也就能夠戳出答案來。」

  「到那時真預言家拿到警徽,那便能夠留警徽流,狼人拿到警徽,他往外置位甩警徽,也能夠給我們好人留下信息,他如果撕警徽,起碼場上也沒有狼人拿警徽。」

  「所以你的那句,與其讓狼隊拿警徽,倒不如你自己一張好人把警徽握在手裡,根本就是不成立的,因為最差的結果,也就是無人拿到警徽。」

  「因為3號現在是一張百分百的定狼,他忽然昨天變票,把8號給投出局,我講實話,我現在並不能確定7號和8號究竟誰才是那張真預言家牌。」

  「因為現在3號在做的動作,似乎是想把7號髒死,但他究竟是真的要髒7號,還是在跟我們打反心態。」

  「其實7號就是他的隊友,他刻意去髒7號,顯得他好像是髒7號,實則卻是在髒自己的狼隊友,好讓我們覺得他的狼隊友是一張真預言家牌,而他是在髒預言家。」

  「我講實話,我沒辦法在這個位置做出判斷。」

  「所以說為了穩妥起見,今天還是先將3號放逐出局。」

  「2號牌我現在聽下來,不太能夠成立為一張狼人牌了,因為2號現在的視角同樣也是和我一樣要出這張3號牌的。」

  「那麼如果2號、7號是兩張狼人,首先3號也得是一張狼人,2號、3號、7號,剩下的一狼呢?」

  「我是一張好人牌,9號是女巫,5號是7號的查殺,7號如果要出5號,5號自然得是一張好人牌,那麼,10號、11號、12號再開一隻狼人?」

  「這種格局倒也有可能……」

  「不過若真是這樣的格局,現在四狼在場,先不說這張1號牌有可能是一張守衛或者騎士出局的,就算1號是一張平民。」

  「狼隊現在也有三刀,足夠殺人了。」

  「而狼隊既然去外置位去砍這張1號牌,我認為狼隊可能是覺得這張1號大概率像是一張守衛才會去殺的吧。」

  「那麼其實在狼隊的視角里,現在守衛是可能已經死掉的狀態,2號還有必要起身要求7號隊友必須得出掉這張3號嗎?」

  「我覺得沒有必要,他直接順著7號的發言出掉5號不就是了?」

  「所以單從這一點來講,我首先認為2號不可能認識3號與7號,那麼2號為好人,7號為狼,外置位很難說得通狼坑在哪。」

  「再加上昨天8號吃到了全票出局。」

  「投他的人里必然有狼,那麼如果7號是預言家,5號是一張狼人,5號為什麼會在昨天跟著7號一起去投8號呢?除了做8號的預言家面,我想不到另外的可能8號在臨走時不也強調自己是一張真預言家嗎?那麼現在5號是接到7號查殺的一張牌,5號可能會起身去打死7號,站邊8號,那麼就聽一聽5號的發言。」

  「總歸我目前認為2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我不保死他,這一點你們後置位再去判斷。」

  「總歸如果7號是預言家,你的警徽流可以改到10號以及11號那邊,或者你就去進驗這張2號,這些你自己去聊,你的發言能在一定程度上讓我們看到你的視角,我不在這個位置給你定義太多。」

  「以及如果你是預言家,狼坑就得是3號、5號、8號,我底牌是一張好人,2號是我認下偏好的一張牌。」

  「那麼警上2號對於10號以及11號的判斷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1號是已經死掉的一張牌,就沒必要再去聊了,必然為一張好人。」

  「所以其實最後一狼,也只能開在2號、10號、11號那邊了。」

  「我底牌是好人,身份就不報了,以及現在也不可能把身份拍出來。」

  「目前我認為7號還是偏向於預言家多一點,那麼5號就是查殺,今天可以先走3號,看一看明天7號的驗人。」

  「如果8號是狼人,女巫昨天毒殺3號,3號沒死,就是廢掉了不死者的不死技能。」

  「那麼我們好人的輪次,稍微算一算,現在只要先歸掉3號,再去考慮剩下的兩張狼人,順著出掉,輪次還是夠的。」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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