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成了阿婆,狼隊與好人對抗拉滿的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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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地掀開自己的底牌,避免被身邊的人看到。

  王長生將目光投落而去,一眼就看到了底牌上描繪的白髮老奶。

  「好客阿婆?」王長生不動聲色地挑挑眉。

  對於能抽到這個板子裡最為特殊的底牌,他有些驚喜,但卻並不驚訝。

  本身他在得到狼人殺大師系統後,命運屬性就得到了提升,在對局裡抽出天選身份的概率也大大增加。

  尤其是像這種只有一張牌是特殊牌的板子,他能將這張底牌給抽出來,也實屬正常。

  將底牌扣住,那些瘋狂抿著外置位卦相的人也都接連將注意力投落在他的身上。

  只是在沒察覺出什麼有效信息後,便又重新收回了目光。

  【天黑請閉眼】

  法官磁性的嗓音深沉有力,開牌環節結束。

  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一面由血霧與陰影組成的木質面盔,其上紋絡複雜,似是一個詭異的符文。

  【阿婆請睜眼】

  「請選擇今夜的做客對象。」

  王長生首夜行動,臉上的面具剛被扣上,就又再度摘下。

  他目光一掃,便將外置位的底牌收入眼中。

  並沒有怎麼猶豫的,王長生便將12號女巫拉到了自己的號碼位上。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這樣一來就可以有效避免女巫吃到首刀,從而沒辦法開出解藥。

  而且這樣做還有一個非常大的隱性好處,那就是女巫被他拉到了自己的號碼位上,首先女巫的號碼被砍,狼隊空刀,出現平安夜,女巫看見自己死亡,卻無法使用解藥,勢必就能知曉,自己已經不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了。

  其次便是女巫被他拉到他的位置上,如果他在這個位置被狼隊刀掉,一下子出現雙死,但女巫的視角里只能看到他7號倒牌,同樣能夠開出解藥。

  這樣一來,就不存在女巫自救不自救了,因為女巫用解藥救的並不是女巫自己的位置,而是他的位置。

  所以說,狼隊如果想砍他7號,就算他們兩張牌被砍,女巫的一瓶解藥也能將他們兩個人救回來,這等於說側面打了一波女巫自救的漏洞!

  他只要將女巫拉到自己的位置上,第一天就必然會出現平安夜!

  當然,前提是女巫看他倒牌之後使用解藥。

  如果女巫發現他7號倒牌而不用解藥,那就是兩神直接出局。

  這種情況就不是王長生能夠控制的了。

  他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女巫如果想打花板子,從而不救他,硬是要等著明天起來手握雙藥,強勢對話在場的所有人,坐視他離場。

  那他也只能說,好人該輸……

  【你邀請家中做客的對象為】

  【12號】

  【確認請閉眼】

  王長生重新戴上面盔。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高空的血月愈發明艷,赤色光輝灑落在這片詭譎的森林之中,怪誕虛影在周圍徘徊。

  場上的四隻狼人紛紛睜開眼。

  王長生躲在面盔之後,眼看著2號、5號、8號、11號一起睜開眼,相互對視,有種他們五隻狼人一起見面的感覺。

  SKY戰隊的2號遊歷轉過頭:「誰是狼王?」

  5號位狼爪戰隊代替出局的爪爪,新派遣上來的選手冰封隨意抬起手。

  「我是。」

  月光戰隊的8號月下獨酌輕輕頷首:「所以今天我們砍誰?明天起跳是由你5號狼王起跳,還是說讓我們三隻小狼中的某一個起跳?」

  STAR戰隊的11號熱血同樣是個新面孔。

  上一把狼隊獲勝,出局的人太多了。

  這甚至導致這一場的狼隊幾乎全換了新人。

  11號熱血將目光落在5號冰封身上。

  「我建議你就不要起跳了,這個板子如果我們找不到阿婆的位置,你就算起跳,能把預言家帶走,收益也太小,不如先等一等。」


  「等找到阿婆之後,再考慮開槍還是晚上直接將其殺死。」

  2號遊歷也是點點頭:「沒錯,這個板子想要晚上去殺阿婆有點麻煩,我們還要始終和對方進行博弈,倒不如直接在白天一槍將其帶走,屆時對方再想躲也躲不掉。」

  5號冰封倒是沒有否定自己小狼隊友的提議,同樣微微點頭:「既然已經決定,那就由你們來起跳吧。」

  11號熱血提議:「那就我來起跳,你們可以全部藏到警下,或者再安排一個人上警和我打配合,看到時候局勢的發展如何。」

  「如果你們合適先起跳,那就由你們起跳,我考慮打倒鉤或者墊飛。」

  5號冰封抽了抽嘴角:「難道你就不考慮打一下衝鋒嗎?」

  11號熱血笑了笑:「看情況,看情況。」

  「那就由我上警配合你吧,不管怎麼說,我身為狼王牌,總是要在好人面前露露臉的。」5號冰封比畫。

  「至於你們兩張牌,去警下倒鉤或衝鋒,或者一個倒鉤,一個衝鋒,最好不要全部衝鋒,但也不要沒個人來給我或者11號打支撐,至於我自己,我會看情況去聊。」

  「同時你們也要做好我會隨時悍跳阿婆的準備,不論如何,只要能先找到這張牌,哪怕損失一隻狼人,也要將其幹掉。」5號態度堅決。

  四隻狼人商量好安排誰上警,安排誰在警下打倒鉤或衝鋒後,緊接著開始商量起今晚的刀口。

  「你們認為有卦相的牌都有誰?」2號遊歷打著手勢詢問,「或者要不要直接把這張7號牌給砍掉?」

  「7號牌?沒抿到他有什麼身份,我覺得與其去殺未知身份的牌,倒不如去砍我們認為有卦相的。」

  5號冰封左右環顧:「就比如你身邊的這張3號牌,我看他就挺有卦相的樣子。」

  2號也朝3號看去,沒有否認。

  8號月下獨酌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9號:「7號我沒判斷出底牌是什麼,有可能是神職,也有可能是平民,但我覺得這張9號牌挺帶卦相的,說不定是女巫。」

  「3號和9號嗎?」11號熱血摸了摸下巴,「我建議直接砍這張9號牌吧。」

  面對這個提議,其餘狼人皆是點頭。

  畢竟是首夜砍人,基本上算是盲砍。

  除了開牌環節時他們對外置位的卦相判斷,其實也只能看他們狼隊的運氣如何了。

  狼隊拍板後,眾狼向法官給出手勢。

  【你們選擇擊殺的目標是】

  【9號】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9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深林戰隊的12號遊俠睜開眼。

  他同樣是戰隊新派遣上來的選手。

  看到就坐在自己不遠處的9號倒牌,12號遊俠眉頭微皺,想了想,還是向法官比出大拇指,動用了自己的解藥,將其救下。

  不僅是因為身為女巫,第一天救人,可以說是他的責任。

  還因為萬一自己沒救的這張牌是外置位的神職,那他哪怕有雙藥在手,好人天生也會大虧。

  更別說這還是有狼王在的板子,狼王出局能夠開槍,繼續為狼隊追輪次。

  這是他女巫有解藥也無法挽救的事情。

  畢竟狼王開槍是在白天開槍,他卻只能在夜間行動。

  將情況考慮的再壞一點,如果狼王找到了他,從而出局後將他一張雙藥女巫開槍帶走,那才更絕。

  好人甚至都可以直接交牌了。

  到了那種地步,他有雙藥又有什麼用?

  倒不如今天把解藥用出來。

  而且好客阿婆這個板子,阿婆很有可能會在首夜便發動技能,將外置位的牌拉到自己家裡面聊八卦。

  若是狼隊正巧砍到的這張9號是阿婆,那他若是不開藥解救,說不定就會一屍兩命!

  萬一阿婆將外置位的神職拉過來,比如說將他給拉了過去。

  他此番不用解藥的行為,等於是在殺死他自己!

  【你選擇用(解)藥的對象為】


  【9號】

  【確認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在王長生的窺視之下。

  預言家之夜。

  狼獄戰隊的9號一柱擎天摘下面盔。

  他眼睛微眯,左右掃了掃。

  陷入沉吟。

  事實上,在開牌環節時,他打開自己底牌,發現自己是預言家之後,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去判斷外置位的身份牌。

  反而重點觀察了自己身旁兩側的兩張牌是什麼卦相,隨後才去抿的外置位底牌。

  或許是因為去判斷外置備身份時,大家都已經有了防備,他並沒有看出些什麼。

  只不過他最開始對於8號以及10號的判斷,則有了淺淺的眉目。

  思索片刻後,9號一柱擎天向法官舉起手勢。

  【你要查驗的對象為】

  【8號】

  【他的身份是】

  【狼人】

  【確認請閉眼】

  見到自己首夜就摸出來了一張查殺,可謂是開門紅!

  9號一柱擎天眉頭一挑,旋即嘴角勾著一抹笑容,重新閉上眼。

  任由周圍陰影繚繞瀰漫而來,形成一副面盔,扣在他的臉上。

  【獵人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孤獨者聯盟的3號無痕睜開眸子。

  發現自己今天能夠開槍後,便又重新安然地戴上面具。

  【確認請閉眼】

  【狼王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伴隨著法官話音的落下。

  一抹溫暖的初陽逐漸升空。

  天光亮起。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請想要競選的玩家舉手示意】

  【5、4、3、2、1】

  【本局遊戲共有6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為3號、5號、6號、9號、10號、11號】

  【根據現場時間,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10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王長生這一輪並沒有選擇上警。

  畢竟他抽到的這張底牌是神隊的阿婆,本身就是非常需要在狼隊面前藏身份的一張牌。

  雖說他倒是有著一定自信能夠在發言時不暴露自己身為阿婆的視角,但凡事無絕對,謹慎些總是好的。

  與其多說多錯,倒不如不說不做。

  因此王長生想了想,他現在直接到警上去點狼也沒有任何意義,一來是他在警上就去攻擊狼人,不但會引來狼人的注意,同時外置位的好人也不一定能夠認下他在警上攻擊的幾張牌。

  甚至都不一定能認得下他是一個好人。

  而且預言家昨晚查驗的對象也不是他,除非狼隊給他發一張查殺,否則他很難進入焦點位上。

  既然如此,他倒不如順勢而為,直接藏到警下來。

  「9號發言。」

  9號一柱擎天沒想到自己是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比到後面狼隊直接給他甩查殺,搞得他不上不下,成功被狼隊搏殺要好。

  想到這裡,9號瞥了眼王長生。

  其實他倒也想去驗證一下這張7號牌是什麼身份。

  只不過身為職業選手,他不可能因為個人的情感,或因為一張牌之前的表現如何驚艷。

  就要在自己拿到預言家或者狼人時,去無腦進驗或擊殺對方。

  一個是對方的底牌是什麼,你並不清楚,他有可能拿到一張平民,你驗出來也等於沒用。

  身為預言家自然是要奔著狼人去驗的,而他觀察過7號的卦相,並沒有感到他的底牌像是一張狼人。


  那麼他身為預言家,哪怕是為了尊重底牌,他都不可能去進驗這張7號牌。

  只能等聽完7號的發言之後,再對他進行身份定義,或者說考慮要不要將7號留入警徽流。

  一個是他已經在8號和10號這兩張牌的身上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卦相。

  他認為這兩張牌中可能存在狼人,身為預言家,他自然是要先從這兩張牌之中,挑一張牌進驗。

  而如果他身為狼人的話,沒有察覺出7號的卦相,自然也不可能一刀砍在對方的身上。

  這個原因就更簡單了。

  那就是7號不在他們狼隊陣營里,如果無腦去砍對方,如果7號正巧是預言家呢?

  那么女巫但凡對7號使用解藥,7號豈不是就成了一張銀水預言家?

  這對於他們狼隊而言,反而是更不利的一件事情。

  因此既然7號不在他們的狼隊之中,狼人也不可能因為7號所在戰隊的總得分高,就無腦去砍殺對方。

  畢竟對方只要不是女巫,第一天晚上就殺掉對方,反而是將銀水身份送到對方臉上。

  只是因為一張牌的表現如何,或是因為這張牌所在的戰隊得分高不高,便想在第一天無腦對對方使用技能。

  有這種想法的人。

  首先就不可能進入職業戰隊。

  因為這是思想上的錯誤,產生這樣錯誤的想法,想要糾正過來,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

  因此大部分的戰隊面對這樣的選手,第一反應自然會是拒絕。

  在狼人殺這張桌子上,一切的行為與操作都要為了本局遊戲進行服務,因為場外因素便影響到自己思考量的選手,是不可能進入世界賽,甚至都很難打入全國賽。

  或者說在全國賽上脫穎而出,走到最後的。

  因此不論是全國賽還是世界賽,甚至是更高規格的聖地賽,都沒有設置什麼首殺保護之類的規則。

  這種規定看似限制了些什麼,其實什麼都沒限制,反而會影響選手們在場上的思考與發揮。

  9號一柱擎天作為打入世界賽的戰隊一員,對這種淺顯的道理自然是心中清楚。

  所以他並沒有考慮在第一天去進驗這張7號牌,反而在自己的手邊選擇了這張8號牌進行查驗。

  結果也顯而易見,他遵從自己的抿人,非常順利地摸到了一手狼毛,驗出了一張查殺。

  「8號查殺,警徽流就1號、2號順驗。」

  「我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

  9號一柱擎天狀態不低,語氣鏗鏘,身子挺的板直,表情嚴肅,目光灼灼。

  「首先在開牌環節,我看到我的底牌是預言家,這張8號和10號就在我的考慮查驗範圍之內。」

  「其次是在我這個位置,我選擇去進驗手邊的牌,等拿到警徽之後,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占據發言順序的優勢。」

  「所以我在拿到預言家這張牌後,首先就去抿了自己身邊兩人的卦相,8號比10號更像帶身份的牌,所以我就進驗了這張8號。」

  「結果是一張查殺,這是我昨夜驗人的心路歷程。」

  「至於警徽流為什麼留1號和2號,這就沒什麼道理。」

  「因為警上只有六張牌,警下同樣有六張牌,這個板子,首先我不去聊阿婆到底會更多的選擇上警,還是更有可能藏到警下。」

  「總歸六張牌在警下,其中不可能全部是好人,而警上的牌,我現在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後置位的發言全部聽不到。」

  「那麼我與其去進驗警上的牌,如果壓到了狼人,他們說不定會原地和我悍跳,那我不如直接去雙壓警下,同時還能要兩張警徽票。」

  「至於壓的位置,就沒有考慮太多,我作為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也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有什麼講究。」

  「外置位的牌,我講實話,在開牌環節,我並沒有抿到太多的卦相,並且我前面的發言也已經說了,我起身拿到預言家這張牌後,重點抿的就是8號以及10號。」

  「所以外置位的牌我也只能去盲選兩人進驗,因此我就隨便挑了兩張牌,也就是1號、2號。」

  「我認為這應該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側面反證我的底牌是一張預言家,因為我是不認識1號和2號這兩張牌的。」


  「以及這張8號牌是我驗出的查殺牌,但現在8號牌待在警下,我也不指望你這張牌會給我上票。」

  「你一會兒看到你的狼隊友起跳,你該給誰衝鋒給誰衝鋒,你這張牌的票我是不要的。」

  「那麼1號、2號,我希望你們其中沒有狼人,那麼你們兩張牌把票投給我,外置位再給我上兩張票,或者一張票,我起碼能拿到一個保底平票pk的發言機會。」

  「且如果你們兩個我查驗出來不是狼人的話,8號是一隻警下的狼人,警下剩餘的牌也就只有4號、7號、12號。」

  「你們兩張為好,8號一個查殺,4號、7號、12號頂天也就只能開出一狼。」

  「因為現在是六人上警,六人在警下,我覺得大概率狼隊的格局是兩狼上警,在警上互打配合,兩狼在警下,看情況衝鋒或倒鉤。」

  「甚至是為了之後的警下發言墊飛我而做準備,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目前首置位發言就不去盤這麼多,後置位也不要拿我希望我驗出警下這兩張金水這種發言來打我,因為我已經說過了,狼隊的格局大概是兩狼在警下,那麼我驗出1號和2號是兩張金水,剩下的狼坑位還是要被擠壓,三隻找一隻,我就看他們上不上票給我便足夠了。」

  「更不用說1號和2號中間到底有沒有狼人,我現在還不清楚,我所說的一切都是我的假設。」

  「而如果1號和2號有狼,那我看警下他們會不會把票投給我,自然就能知曉他們中間有沒有狼人。」

  「如果其中要再開出一張8號的隊友,那麼警下的兩狼大概率就找齊了,我只需要去重新將視線投落回警上。」

  「首先一隻悍跳狼,這是顯而易見的,不用我多說,其次便是警上不站邊我,反而要給他隊友衝鋒的牌。」

  「其次還可能存在站邊我,但是話里話外卻都是爆狼式發言的牌。」

  「這張牌有可能是墊飛我的狼王,也有可能是墊飛我的小狼,但我覺得若是有狼要墊飛我這張真預言家的話,可能就不是小狼在悍跳,而是狼王在悍跳。」

  「也就是說墊飛我的那張牌是一隻小狼,這樣一來,只要能將我這張預言家扛推出局,墊飛我的那張牌哪怕被女巫認為是和我一樣的匪配同伴,從而晚上將其毒殺。」

  「那狼隊被毒掉的牌也是一隻小狼,而不是能夠開槍的狼王,狼隊是不虧的。」

  「悍跳的狼王牌如果能繼續扛推好人,他自然會扛推,如果扛推不了,你們把他給投掉,他還能開槍。」

  「這是我的想法,但具體如何,還要看之後誰跟我悍跳,以及有沒有人爆狼發言來站邊我。」

  「首置位發言的預言家,8號查殺,沒什麼意外我會出8號的。」

  「因為8號沒有上警,他既不是悍跳的狼人,也不是警上可能要墊飛我的狼人。」

  「哪怕他打算到警下墊飛我,可現在我已經摸到他查殺了,他在警下只能衝鋒。」

  「所以我的視角里,他大概率就只能是一張小狼牌。」

  「這樣我也不用在第一天去考慮跟我悍跳的牌是狼王還是小狼了。」

  「我只需要無腦去出這張8號牌即可。」

  「過。」

  9號一柱擎天選擇過麥。

  他的發言邏輯上並沒有什麼漏洞,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不錯。

  畢竟是第一張發言的牌,能聊到這種地步,已經足以說明他本身的實力。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生門站隊的10號生還底牌身為一張平民,聽完前置位這張9號牌如此高調的發言,雙眸在對方的身上凝視片刻,隨後才緩緩開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預言家,這張9號牌的發言總體下來,我認為是聽感偏好的一張牌。」

  「起碼他的發言,我不太覺得能夠成立為一張狼王。」

  「尤其是他驗人的心路歷程,我覺得還算是比較飽滿,而他警徽流的心路歷程看似潦草,實則你也沒辦法從其中挑出什麼毛病。」

  「因為確實就如對方所說的一樣,他底牌如果真的身為一張預言家,而8號一張警下的牌又是他的查殺,他留1號和2號的警徽流,哪怕沒有任何的心路歷程,本質上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我認為我的這番評價應該還算是比較中肯吧,畢竟我也是警上高置位發言的牌,只不過因為前置位的這張牌首置位發言就直接起跳了預言家,所以也讓我有了更多可以點評的話題。」

  「我所說的,你們不要認為我是在為這張9號牌衝鋒或者怎樣,首先我不是狼人,其次我對於9號的評價是實事求是。」

  「我並沒有在為9號衝鋒,更不是在墊飛9號。」

  「以及我現在沒有聽到後置位的對跳發言,前置位這張9號的發言有可能是真預,也有可能是悍跳狼,聊出這樣的言論,都有可能。」

  「所以我的具體站邊,肯定還是要等到警下在聽完對比發言之後,才能進行站邊。」

  「這個位置我就不多聊了,聽一聽後置位3號、5號、6號、11號誰起跳吧。」

  「過。」

  10號生還身為平民,沒有任何的視角,聽完前置位9號的發言,他個人覺得9號一柱擎天有概率形成真預。

  但身為好人,他的發言自然也要更加謹慎一些,否則說不定他此刻說出的言辭,就會成為其他狼人攻擊他的利刃。

  10號並不想成為被狼人攻擊的對象,更不想因為自己的發言,讓外置位的好人產生視覺上的誤差。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熱血眼見9號位在首置位發言就直接起跳了預言家,心中考慮的卻不是對方查殺到了自己狼隊友怎麼辦。

  而是在考慮這張9號牌有沒有可能是一張好人在給狼隊壓力,實際上9號牌並不是一張真預言家。

  不過在10號發言之後,11號卻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這張9號牌的發言本身非常飽滿,完全沒有任何的填充式發言。

  其次他查殺到了自己待在警下的狼隊友8號,那麼後置位就剩下三張牌沒有發言。

  其中5號還是他的大哥,就是說如果9號不是預言家,3號、6號要開一個,他覺得其中不像有預言家的樣子。

  那麼在他眼裡,9號就只能是那張真預言家,而他現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將狀態拉滿,先將這張9號牌給幹掉!

  「12號金水,警徽流先開一張7號,再開一張4號,雙壓警下。」

  「進驗12號的邏輯很簡單,我是左右置位去驗的,最終選擇了這張12號牌。」

  「因為我驗出他是金水,所以我就不去聊12號是神還是民,聽我金水自己警下去聊。」

  「總歸我的金水底牌如果為一張神職的話,但凡敢穿我金水衣服的人,我肯定是要一律打死的。」

  「當然,如果我的金水是一張平民,也沒有什麼關係,總歸我拿到警徽之後,他也可以在後置位幫我整理場上的碎片化邏輯。」

  「我對於我的金水還是非常包容的,只要他站邊我,他的發言,不論是對於外置位的攻擊,還是他想要保的牌。」

  「我都會認真考慮。」

  「當然,前提自然是我的金水站邊我,如果12號警下反水,那我一張預言家就很難打了。」

  「警徽流先開7號,再開4號,原因是9號這張牌的發言很明顯是一張在與我悍跳的狼人牌。」

  「而他的警徽流是1號和2號,我聽他對1號與2號的對話,不像是與這兩張牌認識的樣子。」

  「那麼我覺得1號與2號有可能是9號想要洗頭的兩張牌,在1號和2號有可能是與9號不認識的兩張好人牌的情況下,我的視線肯定要朝另外幾張牌更多的傾斜過去。」

  「而8號又是9號的查殺,對我來講是一張反金,我暫且不論有沒有可能狼隊是在打狼查殺狼,8號是那張狼王。」

  「這一點我肯定是要聽完警下8號的發言再去分辨的。」

  「我現在在沒有聽到8號發言前,就將8號當做一張反金來打。」

  「那麼警下其餘的幾張牌,除開1號、2號以及8號之外,也就只剩下4號、7號、12號這三張牌。」

  「那麼我先進驗這張7號,再去進驗這張4號,12號金水,1號和2號,如果你們中有跟9號不認識的好人,我希望你們警下能夠投對票,找到我這張真預言家的位置。」

  「前置位的這張10號牌,我認為不太像是與9號認識的,但10號我在這個位置就先不保了,他自己不是說要等警下聽完對比發言之後去站邊嗎?那就聽他自己去聊。」


  「如果聽完我的發言,他還不站邊我的話,那麼他自然得是一張狼人牌,所以我也不會將10號納入我的警徽流中。」

  「目前而言,10號是我認為發言聽感偏好,或者說起碼像是一張民及民以上的牌。」

  「具體的好人身份我就不給了。」

  「且9號的發言之中,我捕捉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張9號牌告訴我,警上和警下,大概率開出警上兩狼,警下兩狼的格局。」

  「那麼9號是一張定狼,10號不確定,偏向於像是一張好人牌,具體的身份警下再給,後置位3號、5號以及6號,我認為很有可能就要再開出9號的一隻狼隊友在後面跟他打配合。」

  「不管是在這個位置墊飛我也好,還是說倒鉤我也好。」

  「就算是給9號衝鋒也罷,總歸聽聽後置位的牌怎麼聊,我認為肯定有人要為9號進行工作的。」

  「其他牌就沒有太多要聊的了,8號你直接把票投給我,1號、2號希望你們投對票,你們中有狼,我也希望你們能直接衝鋒,7號以及4號同理,你們中間若有9號的狼隊友,那你們自行投票。」

  「12號,我的金水牌,希望你能把票投給我。」

  「11號底牌預言家,12號金水,警徽流先開7號,再開4號。」

  「過。」

  11號熱血選擇過麥。

  他在這個位置的悍跳工作聊的還算尚可,起碼該聊到的都聊到了,並沒有因為前置位9號預言家的發言而被壓力到。

  反而還針對9號的發言聊出了屬於他自己的「預言家」視角,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絕對占有一定的預言家面。

  好人和狼人的開局都還不錯,那麼接下來局勢如何,就要憑各自的本事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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