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他7號怎敢帶好人出局!遊戲結束,好人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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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我重點想聽的就是女巫會歸票給誰。」

  「其他要聊的就沒太多。」

  「過。」

  10號狼眼不敢在這個輪次聊太多,只是簡單的為9號鋪墊了一手,便迅速過了麥。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行動歪了歪頭。

  視線在7號王長生以及8號追影的身上掃了兩眼。

  「首先7號作為我的銀水,且我聽他的發言,底牌不可能為狼人,那麼7號既然起跳了守衛,他在我眼裡要麼是真守衛,要麼是一張獵人牌,我不認為7號的底牌會是一張平民。」

  「所以今天要出誰,首先,9號起跳純白之女,因為9號在我的視角里跟8號是有可能成立為匪配同伴。」

  「所以9號的純白之女身份,我也不能完全盡信,更別說前置位還有這麼多張牌已經發過言,都是沒有起跳身份的。」

  「所以我對於9號的純白之女必須要保持著一定的質疑,以及我作為女巫,在已知我的銀水大概率不為狼人的情況下,我自然要信任我的銀水發言。」

  「因此今天要出誰?10號在這個位置點狼坑是1號和12號,4號、5號、6號三進二。」

  「當然,10號也說了,前提是9號真的為一張純白之女,狼坑是這樣的。」

  「不過,9號如果不是純白之女,狼坑又是怎樣的?10號也沒聊。」

  「是打算讓我來告訴你嗎?那我就簡單的說一下,我現在不認為9號是一張純白之女,所以4號、5號、6號,甚至是1號,都可能開純白之女的位置。」

  「因此今天9號起來說要把pk從7號身上轉移到1號的身上,在我的視角里,1號有可能是純白之女,也有可能是平民。」

  「甚至還有可能是守衛,而7號在我眼裡大概率是一張獵人,亦或者守衛。」

  「但7號既然起跳了守衛,那我就相信他是守衛,也就是說,獵人雖然開在外置位,但大概率不會是1號,而1號要麼為平民,要麼為守衛。」

  「不管1號以這兩種身份的哪一個出局,如果12號和2號皆是平民,1號作為平民出局,我們好人三民離場,幾乎沒辦法獲勝,而1號若是守衛出局,接下來就再也無法開出平安夜。」

  「因此我不可能在這裡去歸票1號的。」

  「以及,4號確實是被我毒殺的一張牌。」

  「其實昨天我的發言也說了,我會去毒死8號,亦或者是8號陣營中的某一張牌。」

  「不過在場的各位都如此能夠篤定2號不是我毒的,就不擔心我這張女巫會中途變卦,站到另外一個團隊裡去,嗯……也是蠻感謝各位信任的。」

  「事實上原本在前置位的牌點出2號是吃刀的,4號是吃我毒的時候,我是覺得這視角會不會開的有點太快了,憑什麼就能夠判定我女巫就不會換陣營去毒呢?」

  「然而看在場的所有人都這麼聊,那麼不管是狼人還是好人,顯然也都默認了4號是吃過毒的,那我也就不再拿這件事情出來聊些什麼了,各位都這麼說,我也沒辦法證明什麼,且事實也確實如此,各位的視角開的是正確的。」

  「純白之女的事情,晚上自己去解決吧,你9號既然起跳了這個身份,雖然我不覺得你是純白,但我也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去歸票你。」

  「因為12號和1號是一個陣營的,12號如果為狼,你8號總歸為好人,12號如果為好人,你8號總歸為狼。」

  「所以現在下掉了12號,我們也不可能從民里去出,反而得從神里走,那麼你這張8號牌即便是守衛,但由於你和12號的陣營不同,所以我也不擔心守衛離場會如何。」

  「至於我說1號有可能是守衛離場,會讓我們好人開不出平安夜,導致虧輪次的原因在於,12號跟1號是同一陣營的,所以如果1號是守衛,那麼12號是平民,也就是說這走的全都是好人,我們好人才會虧輪次。」

  「但你8號如果是守衛,你出局了,我們好人也沒有多少輪次可以虧。」

  「你如果是狼……反而我們好人還能追一個輪次。」

  「等到明天起來,純白之女如果還活著,自然會跳出來,如果純白之女死了,我們看一看場上死的牌都有誰,格局基本上也就能夠徹底明晰下來了。」

  「明天就是拍身份的局。」


  「今天先全票把這張8號牌給我下掉。」

  「過!」

  STAR戰隊的11號行動最終還是非常強硬的給了王長生一個滿意的答案,沒有在末置位胡亂歸票。

  其實王長生在跳出守衛身份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他覺得自己應該直接拍出來一張純白之女的身份。

  然後把守衛的身份按在9號的身上,讓輪次調到8號和9號那邊去。

  兩狼自己互毆,豈不讓他7號一個獵人上輪次來的快哉。

  甚至他如果打的激進一點,將守衛甩在10號的身上,讓他們狼人自己去打吧。

  當然,10號也可能因此拍出純白之女或者獵人的衣服,證明他不是純白之女。

  但他7號畢竟是銀水,又是6號一張真正的純白之女驗出來的獵人,再加上1號等平民對於8號的敵意,何愁出不到狼人呢?

  這樣一來,反而還可以讓10號暴露出更多的視角,讓6號晚上直接去進驗掉這張10號牌。

  但王長生也擔心女巫對於他的這個銀水身份出現什麼質疑,亦或者說覺得他是一張其他身份的好人牌在這裡操作,畢竟女巫又不是預言家或者純白之女,沒有驗人功能,只有一張銀水。

  所以女巫帶著警徽歸票,無論要出誰,都要經過深思熟慮,然而想的越多,便越會出現岔子。

  這是王長生所擔心的,同時也是他最開始並沒有選擇走這條路線,反而自己跳出了一張守衛,要以獵人的身份跟8號對壘的原因。

  但好在,女巫並沒有讓他失望。

  昨天歸掉了一張平民,今天總算歸到了一隻狼人。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8號,所有玩家請戴盔投票】

  【1號、5號、6號、7號、10號、12號玩家投票給8號,共有六點五票】

  【3號、8號、9號玩家投票給1號,共有三票】

  【8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8號玩家發表遺言】

  8號追影眼見自己跳守衛,9號同伴跳純白之女,最後女巫還是將自己給放逐出去了,眼皮子猛地跳了跳。

  他抬頭看向11號行動。

  「不是,我一張守衛牌,你憑什麼歸我出局?」

  「早知這樣,我當時不如警上就直接把身份拍出來搶這個警徽!」

  「你女巫仗著7號是你的銀水,就完全無條件的信任7號一定是一張守衛牌嗎?」

  「首先7號這個發言,他怎麼可能是一張守衛?就連我發言的時候,我都覺得7號有可能是獵人,且現在9號純白之女已經起跳身份,證明7號是獵人,而我是守衛了。」

  「現在我們兩個好人互打,你不把票歸在1號的身上,或者你外置位去找你認為的神職去推,怎麼還能歸到我身上的呢?」

  「你這張女巫牌到底在操作什麼?」

  「12號是好人,1號就得是好人,所以我就得是狼?」

  「那12號是狼人,1號得是狼吧?現在我推對了正確的狼人,你為了走一手平衡,就非要把我給下掉嗎?」

  「4號被你毒殺,不就是因為4號昨天沒有拍身份,你覺得他要麼為狼人,要麼為平民,所以你就是要走一手平衡,把4號給毒出去,這才沒來毒我這張8號牌,因為你不敢。」

  「你覺得我不知道你這張女巫牌在想什麼嗎?你已經打了一手平衡,4號如果是平民,我的底牌就得為守衛,現在還是好人以及神職出局,這和12號帶上1號一起出去有什麼分別嗎?」

  「你還在考慮,如果12號是好人,1號就得是好人,那麼如果4號是好人,我8號不就得是好人?」

  「所以你與其找這種藉口,你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說,你就是覺得我這張8號牌以及4號牌像狼,我或許還會高看你女巫一眼。」

  「現在我守衛出局了,4號就我觀察,以及結合他昨天的發言,應該是一張平民牌。」

  「更別說現在7號是獵人,我是守衛,9號是純白之女,你11號是女巫,四神已齊,4號也只能是平民出局。」

  「2號有可能是平民,也有可能是狼人,我在這個位置沒辦法去判斷2號的身份,雖然我覺得2號的發言警下聽來偏好,但他畢竟是要定義我為狼人的,而我的底牌卻是一張守衛!」


  「所以我覺得,我暫且能夠認下的牌,就只有這張3號,原本我聽10號發言,還以為這張10號是一張好人牌,結果沒想到11號一歸票,10號立刻就跟著11號的手點在了我的身上,這10號底牌怎麼可能好呢?」

  「因此我認為的狼坑就是1號、10號、12號,5號、6號開一隻。」

  「我覺得這張6號牌的狼面可能要大於5號,所以你9號晚上也沒必要去摸這張1號吧,明天起來留著他放逐,確保我們好人百分百能投死狼,今天晚上你就去驗這張6號牌,如果能驗死,那是最好,且6號藏的這麼深,有可能是狼巫。」

  8號在這個位置直接給自己的隊友遞話,他覺得6號更像是好人之中藏著的那張純白之女。

  且看現在的票型,3號絕對是可以幫助他們上抗推位的,10號如果能活到最後,就可以藉助3號再苟活一輪。

  但3號敢跟著他們一起去上票,也只能是一張平民牌了,所以剩下的位置就變得非常擁擠,8號相信,今天晚上狼巫一定能夠見到那張純白之女的位置!

  現在他們三狼雖然走了一個,卻還有兩刀,如果能砍死平民,甚至有機會連著兩刀全部砍在了平民的身上,那就可以直接獲勝!

  當然,如果守衛盾住了一天平安夜,他們只殺了一個平民,那麼10號就可以藉助3號這張牌,將3號打飛的同時,再爭一個輪次,從而砍死最後那張平民。

  尤其是,如果3號的底牌本身就是平民的話,他們甚至就能直接把3號給放逐掉,都不用再進入黑夜,就可以直接獲得遊戲最後的勝利!

  「哎,之後再也不會有平安夜了,我是守衛出局。」

  「我認為的狼坑是1號、5號、6號、10號、12號,5號、6號可能開一個,我偏向於是6號。」

  「過!」

  【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8號追影畢竟不是自爆的狼人,所以不可能進入黑夜,參與狼人的行動。

  當場變化作了一團詭異而扭曲的漆黑墨影。

  【天黑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1號獨狼在守衛之夜摘掉了臉上扣著的面盔,睜開了雙眸。

  他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濁氣,臉上的神情稍松。

  「這8號跟9號這麼歹毒,居然雙雙起跳身份要來改輪次出我1號!」

  1號獨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將剛才忐忑不安的情緒平復下來之後,眼神中略帶著感激地望了一眼11號女巫。

  也得虧這張女巫牌沒被9號一張起跳純白之女的悍跳狼人騙到,把票歸在他1號的身上,否則的話,他此刻就算化成黑影,也得吐出一口老血來。

  狼人敢來歸票他1號,一來估計是覺得他1號不論是守衛還是平民,歸掉他,對於狼人而言,總不會有什麼差錯。

  二來,1號獨狼覺得,狼隊可能已經找到了他的守衛身份。

  「今天我沒有出局,而9號一個敢說8號是守衛的牌,必然是狼人!」

  「而8號也得為9號的狼人同伴,否則9號不可能起來這樣子去保8號,那麼8號一隻狼人出局,4號大概率就得是那隻狼人。」

  「我們昨天沒有打錯人,女巫也沒有毒錯!」

  「但怕就怕在,2號是純白之女,想著打的激進一些,玩一手反心態,轉而隱藏自己的身份,讓狼隊中的狼巫不來驗他這張2號。」

  「只是結果卻不盡人意,最終還是被狼人一刀給砍死了。」

  「但不管2號是什麼牌出局,是純白之女也好,是平民也好,現在的問題關鍵在於,狼隊覺不覺得2號是純白之女?」

  1號獨狼思緒瘋轉。

  「不,應該不覺得,因為狼隊既然是刀死的2號,而不是讓狼巫驗死的2號,那麼2號在狼隊眼裡就只能是一張平民,再加上12號走的時候,已經跳出了自己的平民身份,所以狼隊去砍2號,大概率也是奔著平民去砍的,這樣一來也可以避開我去盾女巫或者神職,百分百砍死一個人。」

  「因此狼隊雖然已經死了兩個,但接下來也應該會走屠民路線了。」

  思索片刻,1號的視線最終落在了5號與6號的身上。


  他清楚自己的底牌為守衛。

  那麼在他的視角里,2號、12號兩張平民,3號應該是為陣營衝鋒的狼,4號、8號、9號也為狼。

  5號、6號、10號要再開一張純白之女,以及兩張平民。

  結合剛才8號的發言。

  1號獨狼的心中也有了一定的決斷。

  「讓純白之女去驗6號?哼,實際上卻是打算讓狼巫去驗6號吧?」

  「那麼6號應該不會被殺,且6號如果是純白之女,他被狼巫驗死,我也守不住。」

  「今天我的盾,就只能開在5號或10號的身上。」

  「不過狼隊又去攻擊了10號,有可能想要將10號留在白天被扛推出局。」

  「所以今天,我只能去守這張5號牌!」

  【你選擇守護的對象為】

  【5號】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場上僅存的兩隻狼人,9號與10號,摘下了面盔。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目光中的暗嘆之色。

  其實他們狼隊已經做得非常不錯了。

  他們已經騙女烏歸掉了一張平民,如果昨天他們能夠將7號以及11號的票再騙過來,很有可能就真的可以讓1號原地出局。

  「你驗到了7號的身份,可就算我們具體報了出來,7號竟然也不相信你是純白之女。」9號咒術搖了搖頭。

  10號狼眼更是嘆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7號本身都不是守衛,卻還敢起跳守衛,強行跟8號上pk台,要拿自己的命歸8號出局,顯然也是篤定了守衛開在外職位,或者說篤定了8號是狼。」

  「那麼即便你跳出來純白之女的身份,他也不會相信你的。」

  「我昨天去驗了這張5號牌,一張平民。」

  「8號臨走前的發言,大概率也是猜到了5號的平民身份,以及他讓純白之女去驗6號,估計也是覺得6號是純白之女,想讓我去把他給驗死。」

  10號狼眼向9號打著手勢,兩人距離如此之近,10號的口型,9號看的也自然更加清楚。

  9號咒術詢問:「那麼6號交給你去驗,我們今天砍死誰?把5號平民砍掉?」

  10號狼眼皺了皺眉:「不,7號不是守衛,5號也不是守衛,那麼真守衛就只能開在1號、2號裡面。」

  「所以如果1號是守衛,在他的視角里,3號不可能是好人,反而5號以及我,很有可能是他視角中的平民,也就是說,他有可能守在我或者5號的身上,雖然我們去砍5號,有一定概率能將其砍死,但也有可能砍不死,反而開出一天平安夜。」

  「因此我覺得,我們與其把3號留在明天當做被放逐的對象,倒不如今天先把3號給砍死再說。」

  9號咒術蹙眉:「可是這樣一來,如果6號是純白之女,你今天晚上把他驗死,6號大概率會把我給驗死,我們再砍死3號,出現三死,明天好人們自然也就能知道女巫沒有毒藥的情況下,出現三死,就必然是純白之女和狼巫互驗互死……」

  10號狼人反駁:「但也有可能是狼人把3號刀了,狼巫把你驗死,而你純白之女把狼巫給驗死。」

  「死的都是我們好人!6號是作為狼人出局的。」

  「明天起來,再把1號給放逐不就好了嗎?」

  9號咒術抿了抿嘴:「不過這樣一來,先不說我們是否真的能夠抗推掉1號,我覺得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把7號給砍死,反正你是藏起來的,我是暴露在狼隊視野里的,但我今天晚上大概率也要死了,所以3號在7號的視角里,不得為一張狼人嗎?」

  「我們砍死7號,由7號帶死3號,豈不是贏得更快?」

  隱藏在黑暗之中,臉上戴著木質面盔的王長生,透過盔上的大洞,看著9號給10號比出的手勢。

  眼睛不由瞪大了幾分,目光之中閃過一道精芒,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有些興奮起來。

  要殺我?

  好啊,好啊!

  就讓俺來開出這最後一槍吧!


  見到9號隊友提出的建議,10號狼眼眉頭緊鎖,神情之中帶著濃濃的猶豫。

  這個提議雖好,但他心裡總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覺。

  總覺得,如果他們真的按照這樣的部署去行動,很有可能就會發生一些令他們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9號隊友安排出的這番戰術,從理論上來講,似乎還真的非常可行!

  前提是,他們總歸都要去抗推掉1號。

  那麼與其讓他們殺掉3號,倒不如先殺掉7號這個絕對處於銀水、金水通通加身的純好人身上,讓7號帶走好人。

  「你還在猶豫什麼呢?能讓好人打死好人,對於我們來講,不是很有利的一件事情嗎?」

  「而且7號就連我跳純白之女,8號跳守衛,7號自己本身不是守衛,都敢強穿守衛衣服,去推8號了,他對於我們的敵意是不可忽視的,我們還能讓7號再發言嗎?」

  「我晚上大概率是要被純白之女驗死的,你還能苟活一輪,7號倒牌,眼見我也倒牌了,就沒辦法來帶我,他就只能去帶那張3號!」

  「你還擔心他把你帶走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跟著他們一起去投票8號的!」

  「而7號把3號帶走,遊戲還不結束,你再去抗推1號,那理由就足夠充分了,就算是外置位的牌,也會試著將1號推走的!」

  「而1號大概率是一張守衛牌,1號死了,你不論去殺女巫,還是去殺最後的平民5號,我們都是必贏!!」

  「平民神職全部殺死,我們幾乎可以算做屠城了!」

  「你想殺誰殺誰!」

  9號咒術的提議在10號的腦海之中,就如同戰鼓一般轟鳴作響。

  沉思良久,10號狼眼最終還是被9號說動,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殺7號,」

  「他也確實不該繼續留在場上了!」

  「這個攪屎棍一樣的牌,早該出局了!」

  見到10號終於點下頭來,9號咒術的臉上揚起了一個笑容。

  兩人隨即又商討了一番,緊接著便向法官給出手勢,而後重新戴上了面盔。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7號】

  【確認請閉眼】

  見到自己被殺,王長生眼眸之中興奮的火焰已經熊熊燃燒的快要破眶而出。

  還想讓他帶走3號?

  桀桀桀桀!

  那就明天起來好好看看,他會帶走誰吧!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11號行動已經無法再行動了,因為他的兩瓶藥水已經全部用掉,本次女巫之夜只能閉眼等待時間流逝。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為】

  【/】

  【確認請閉眼】

  【純白之女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對象。」

  6號回戰睜開眼,頭頂的雪月此刻閃爍著迷離的血腥光輝。

  濃濃的血色霧氣籠罩下來,在這昏暗的環境之下,讓人看不清外置位牌的具體面目,只有一張張隱藏在霧氣之下的木質面具,若隱若現,詭異到了極點。

  6號咒術剛睜開眸子,就將視線投落在了9號的身上。

  8號臨死前的遺言他已經聽明白了,讓狼巫來驗他這張6號牌嗎?

  這便說明,狼巫還絕對在場,且既不是4號,也不是8號。

  那麼,很只可能是這張3號或9號了。

  「但我今天要查驗的對象,也只能是這張9號牌,3號,只能留給好人們明天起來去扛推!」

  他只能這麼做的原因是,9號敢起跳他的純白之女身份,就必然是一隻狼人,那麼9號為狼,8號就得為狼,4號也得為狼。

  所以三狼齊聚,剩下的一張牌,極有可能是3號,但也只不過是極有可能而已。

  這是他這張6號牌不能確定的事情,因為外置位還有可能有真正的狼巫藏到了他們好人的團隊之中。


  除非他去驗這張3號。

  然而如果他判斷錯了3號的身份,3號不是狼巫,甚至都不是狼人,而是一張站錯邊的好人牌,真正的狼巫,或者說最後一隻狼人,藏到了好人的團隊之中。

  那麼他6號今天很有可能是會被狼巫驗死的一張牌,而好人再死一張牌,他卻不能驗死狼人,再為好人追一個輪次,這局遊戲很可能好人就得直接交牌了!

  所以今天晚上他不管9號是小狼還是狼巫,都只能去驗死這張9號,因為只有驗9號,他才能夠確定對方是必死的。

  萬一驗出3號是一張金水,他就可以剖腹自盡了。

  畢竟他手上連警徽都沒有,警徽又不可能飛給這張3號牌,他死了,結果報不出信息,3號又是投錯票的牌,難道就不會被狼人打上抗推位嗎?相反,還很有可能!

  溝通信息,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不論做什麼,信息都是重中之重!

  所以他既然面對著傳遞不出信息的風險,那就只能選擇不需要靠傳遞信息,也能打出有效操作的做法。

  沉吟片刻過後,6號咒術向法官比出手勢。

  【你要查驗的對象是】

  【9號】

  【他的具體身份為】

  【狼人】

  【你的聖潔之力抹殺了對方】

  【確認請閉眼】

  看到9號是一隻狼人被他抹殺,6號咒術鬆了口氣。

  雖然清楚明天醒來自己很可能就會倒牌,但他卻既不惶恐,也不緊張,反而非常安詳地閉上了雙眼,重新扣上木質面具。

  【詭異狼巫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目標。」

  10號狼眼摘下面具。

  沒有絲毫猶豫的,他便向法官給出手勢。

  如何殺人,如何驗人,這些都是在狼人之夜,他已經跟自己的9號隊友商量好的。

  因而現在做起來,自然也就沒有任何再需要考量的東西。

  【你要查驗的目標為】

  【6號】

  【他的具體身份是】

  【純白之女】

  【你的詭異之力抹殺了對方】

  【確認請閉眼】

  【獵人請睜眼】

  「你當前的技能發動狀態為。」

  【可以開槍】

  王長生臉上的面盔被摘下,他隨意地掃向了法官給出的答案,緊接著又閉上了眼睛。

  想到馬上就能發生的事情。

  被扣在面具之下,他的笑容,抑制不住地緩緩變大。

  嘿嘿嘿。

  桀桀桀。

  哇咔咔咔!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別為6號、7號、9號】

  什麼?居然出現了三死?

  1號守衛看到這樣的死訊,頓時兩眼一黑。

  他知道,昨晚他又沒守住人。

  【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天亮之後,所有人摘下面具。

  已經躲起來的10號狼眼,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平靜,可心中卻是戰戰兢兢的,將視線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就連9號也是轉過頭,看著馬上就要跟自己一起出局的王長生,想知道對方會開槍帶走誰。

  就連6號咒術也是如此。

  他驗出了7號是一張獵人身份,而9號敢爆出7號是獵人的底牌,顯然狼巫也肯定驗過了7號的底牌是什麼。

  他純白之女的工作已經做得足夠詳盡了,兩個狼人被他搞死,雖然有一個和女巫的毒藥撞車了,但9號,起碼也被他給驗穿了。

  剩下的,就要看這張獵人牌自己會如何操作!

  就在萬眾矚目之下。

  王長生於倒計時中,舉起了一個拳頭。

  看到王長生比出的手勢,10號狼眼的目光當即划過一道錯愕與惶恐。

  女巫也很錯愕,但更多的卻是震驚。

  他7號為什麼帶好人出局啊?!

  【7號玩家翻牌為獵人,發動技能,開槍帶走10號玩家】

  【10號玩家被捕獵出局】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獲得勝利】(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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