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第166章 算計
第166章 算計
當殷從陽手中的長劍按到核心殿廳的門上後。
「咔！」整柄劍陷入門裡。
劍柄頂端的圓珠突然射出幾道光線。
雖然距離如此之近，但以殷從陽的實力還是能提前避開的，不過他並未在其上感知到危險，索性就站在原地，任這幾道光線掃描了一遍。
「喀嚓！」
似乎某種閉鎖結構被鬆開，大門自動打開了一條縫隙，殷從陽手上微微用力，將兩扇大門推開。
入目的是一間長寬高數十萬公里的殿廳，空空蕩蕩，一覽無餘。
只有中心處有一處正八邊形的凸起，仿佛祭壇一般的平台。
平台中心處有懸浮著一顆圓珠，閃爍著各色光華，迷濛的光線照耀著整個殿廳，令整個空間都顯得流光溢彩，美輪美奐。
「這顆圓珠應該就是整座滄海塔的控制核心了，」殷從陽看著這一幕，內心暗道，「這滄海塔不愧是至寶，從外邊看只不過數十萬公里高，寬度也不過才數萬公里，不想只是這核心大廳就有數十萬公里長寬……」
一步數萬公里，殷從陽幾步間就走到了八角形平台邊緣處。
仔細觀察了一下，沒發現什麼潛在危險，想來也是，這裡已經是整座滄海塔的核心重地了，真要有什麼陷阱，也不應該設在這種地方，而是禦敵於塔外，或者引入鎮封空間才是上策。
殷從陽緩步走上平台，直到中心處站定，抬頭正好可以觀察到懸浮著正散射各色光芒的圓珠。
似乎是感應到他的到來，整個平台輕微地震了一下，其中一個邊突然升起一道晶牆，半透明的晶牆上，隱約泛著水之法則的波動，最上方則是一行文字，雖然殷從陽不認識這種文字，但意識共振下，卻也能輕易明白其中的意思。
「將你對水之法則的感悟，用神力以秘紋圖形式刻畫在晶壁上。晶壁共有八面，當你將自己對八種下位法則的感悟盡皆刻畫之後，塔珠會進行檢測，若法則感悟達到標準，九獄八極塔將會啟動認主！」
「原來這滄海塔的原名是叫『九獄八極塔』嗎？」殷從陽若有所思，「至寶一般都有幾種形態，不達到一定的標準是沒法施展的，那麼這滄海塔的標準就是對八種下位法則的感悟嗎？」
「五行法則沒問題，光線、雷電和風的法則感悟也都到了極高的程度，距離悟透也不遠了，那就試試吧，以我現在對八種下位法則的感悟，達到標準應該是很輕鬆的……」
塔抬手一指，指間神力涌動，一絲神力激射到晶壁上，直接沒入那半透明的晶壁里。
晶壁的中心處開始浮現一絲絲秘紋，隨著神力的不斷輸入，秘紋開始不斷浮現，越來越多，越來越繁複。
沒多久，晶壁中的秘紋已經形成了一個完整複雜的秘紋圖，正是整個水之法則的體現。
「嗡！」
晶壁上產生了一絲微微的波紋，整個水之秘紋隱入晶壁，隨後這面晶壁慢慢轉變為實體。
在這面晶壁的旁邊，又浮現起一面晶壁，同樣的文字，但這次是金之法則。
殷從陽再次抬起手，這次神力在晶壁上勾畫的是金之法則。
用了幾天時間，已經有五面晶壁轉化為實體。
第六面晶壁隱隱透露的是雷電法則的波動。
殷從陽對時間系的三種下位法則的參悟早在界主時期就已得到法則承認，又經過不朽階段的參悟，已接近悟透的層次。
沉吟了一會，殷從陽依舊伸手釋放神力，將自己所感悟的雷電法則刻印到晶壁上。
當殷從陽將自己所感悟的雷電法則化為秘紋，在晶壁上刻印完畢，斷開神力供應後，晶壁同樣微微波動，轉為實體，但所呈現出的威壓比五行法則稍差。
見此情形，殷從陽微微鬆了口氣，他之前還擔心未能悟透雷電法則是否會達不到標準，現在看來，只要是達到一定程度，就應該可以達到啟動認主的標準線。
一面晶壁又一面晶壁，當殷從陽將神力從第八面晶壁上斷開之後，他身處的平台上，八個面都各被一面晶壁給圍住。
頭頂上方的塔珠，釋放出的光芒陡然一變，連接上八面晶壁的頂端，形成一個類似八角形圓頂的空間。
塔珠的光芒開始融入晶壁之中，似乎在檢測其中的法則秘紋。
光芒流轉間，五行法則沒有變動，但風、雷電、光線這三個晶壁上的法則秘紋開始在塔珠光芒的補充下一點點圓滿起來。
很快，八面晶壁上的法則秘紋都完美地呈現出該法則的秘紋，然後所有的秘紋開始變淡、虛化，向著塔珠收縮。
所有秘紋都收縮回塔珠之後，頭頂的塔珠一聲輕鳴，所有釋放出的光芒陡然全都縮了回去，然後凝聚成一道追光，這道追光向下將殷從陽籠罩在內。
一道信息隨之傳遞給殷從陽。
「九獄八極塔即將開始認主，神力烙印到塔珠上，則認主啟動，若不烙印神力，則視為放棄認主，會將你傳送出塔外！」
殷從陽猶豫了一下，覺得以這九獄八極塔的等級，應該不可能出現像星辰塔認主那般艱難，要求高到變態的情況。
而且這道信息里，竟還有放棄的選擇，倒是殷從陽首次聽說。
神力向上纏繞向頭頂的塔珠。
塔珠發出的追光開始分散，分化成密密麻麻無數的光芒，每一道光芒都連接在殷從陽的每一分神體上，當最後一道光芒連接上殷從陽的神體後……
突然，從塔珠中傳遞過來一股龐大無比的靈魂之力！
這股龐大的靈魂之力堪比頂尖宇宙霸主的靈魂！
殷從陽心裡一直隱隱約約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此時終於恍然大悟，這根本不是認主的考驗，而是——奪舍！
「把伱的神體給我吧，讓我來接收你的一切，能為偉大的蜉蝣族的復興做出貢獻，是你的榮幸……」一道陰沉之極的話語通過靈魂接觸傳遞了過來，用的正是蜉蝣族的語言。
「不朽以下有完整靈魂才能奪舍，不朽以上怎麼可能奪舍？」殷從陽抵擋著對方的靈魂攻擊，有些驚奇地問道。
「哈哈哈，」對方顯然是在等待了無盡歲月後，終於等到合適的奪舍對象，情緒激盪不已，所願即將得償的興奮感之下，兼之有無數紀元沒跟生命交流過，不由大笑著回答。
「正常情況下不朽當然無法作為奪舍對象，但宇宙運轉，只要有足夠的憑藉，任何不可能的事都會有一線生機，滄海塔就是我的憑藉……」
「你是滄海之主？」
「對，我就是蜉蝣族的族祖滄海之主，你認得出，你是人類族群的，你人類族群也曾對我蜉蝣族出手，人類族群作為巔峰族群之一，今後我就以你的身份藉助巔峰族群的勢力來報仇！」
「不對，」滄海之主突然間反應過來，震驚不已，「在我的靈魂壓迫之下，你怎麼可能還這麼從容……怎麼回事，你的靈魂之力為什麼這麼強大，竟然不在我分裂出的這小部分的靈魂之力之下？！」
滄海之主在原始宇宙早期，作為一個族群的領導者，無疑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作為宇宙之主的它，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但終其一生直到隕落，都未曾見過有不朽能擁有宇宙霸主的靈魂之力的存在。
這根本就違反了宇宙的運轉規則！
當年滄海之主眼見蜉蝣族的滅絕已是不可避免，決心以自己的自爆來結束整個宇宙對蜉蝣族的覬覦之心，但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後，又不甘心自己就此隕落，蜉蝣族就此滅絕。
於是它冥思苦想，終於在滄海塔的認主考驗的這個過程中，發現了一條另類的奪舍之路。
滄海塔要認主，塔珠會分化無數光芒，鎖定認主對象的分一分神力，這就為奪舍不朽提供了一個基礎條件。
滄海之主在離開止殤秘境前，將自己的靈魂分離了一小部分，其強度大約在高等尊者到宇宙霸主之間。
然後將這一小部分靈魂，附在滄海塔的塔珠表面，它雖然已收回滄海塔的認主意識，但作為陪伴了它無數歲月的至寶，護住它小部分靈魂，還是不在話下的。
它必須將滄海塔變成無主之物，至寶有主和無主之間差別極大，一旦讓人知道滄海塔依然是有主之物，就會知道它沒有完全隕落，一定會刮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來徹底滅掉。
之前塔身智能對洞察王他們說的說的也沒錯，那其實是滄海之主的備用方案。
而蜉蝣族確實有一種天賦秘法，能讓別的族群的神體轉變為蜉蝣族的神體。
當這種天賦秘法逆轉使用的時候，就達成了奪舍不朽的另一個條件。
等到有不朽或者尊者要來認主滄海塔時，走完前半部分的認主流程後，塔珠會啟動最後的考驗，這個時候塔珠會釋放光芒連接被認主者的每一分神力，滄海之主附在塔珠上的靈魂就可以順著這些光芒直接吞噬每一分神力，然後替換成自己的神力，完成奪舍。
然而，悲催的滄海之主，等待了無盡歲月之後，等來的不是心儀已久的有緣人，而是——
開了掛的無情客！
(本章完)
當殷從陽手中的長劍按到核心殿廳的門上後。
「咔！」整柄劍陷入門裡。
劍柄頂端的圓珠突然射出幾道光線。
雖然距離如此之近，但以殷從陽的實力還是能提前避開的，不過他並未在其上感知到危險，索性就站在原地，任這幾道光線掃描了一遍。
「喀嚓！」
似乎某種閉鎖結構被鬆開，大門自動打開了一條縫隙，殷從陽手上微微用力，將兩扇大門推開。
入目的是一間長寬高數十萬公里的殿廳，空空蕩蕩，一覽無餘。
只有中心處有一處正八邊形的凸起，仿佛祭壇一般的平台。
平台中心處有懸浮著一顆圓珠，閃爍著各色光華，迷濛的光線照耀著整個殿廳，令整個空間都顯得流光溢彩，美輪美奐。
「這顆圓珠應該就是整座滄海塔的控制核心了，」殷從陽看著這一幕，內心暗道，「這滄海塔不愧是至寶，從外邊看只不過數十萬公里高，寬度也不過才數萬公里，不想只是這核心大廳就有數十萬公里長寬……」
一步數萬公里，殷從陽幾步間就走到了八角形平台邊緣處。
仔細觀察了一下，沒發現什麼潛在危險，想來也是，這裡已經是整座滄海塔的核心重地了，真要有什麼陷阱，也不應該設在這種地方，而是禦敵於塔外，或者引入鎮封空間才是上策。
殷從陽緩步走上平台，直到中心處站定，抬頭正好可以觀察到懸浮著正散射各色光芒的圓珠。
似乎是感應到他的到來，整個平台輕微地震了一下，其中一個邊突然升起一道晶牆，半透明的晶牆上，隱約泛著水之法則的波動，最上方則是一行文字，雖然殷從陽不認識這種文字，但意識共振下，卻也能輕易明白其中的意思。
「將你對水之法則的感悟，用神力以秘紋圖形式刻畫在晶壁上。晶壁共有八面，當你將自己對八種下位法則的感悟盡皆刻畫之後，塔珠會進行檢測，若法則感悟達到標準，九獄八極塔將會啟動認主！」
「原來這滄海塔的原名是叫『九獄八極塔』嗎？」殷從陽若有所思，「至寶一般都有幾種形態，不達到一定的標準是沒法施展的，那麼這滄海塔的標準就是對八種下位法則的感悟嗎？」
「五行法則沒問題，光線、雷電和風的法則感悟也都到了極高的程度，距離悟透也不遠了，那就試試吧，以我現在對八種下位法則的感悟，達到標準應該是很輕鬆的……」
塔抬手一指，指間神力涌動，一絲神力激射到晶壁上，直接沒入那半透明的晶壁里。
晶壁的中心處開始浮現一絲絲秘紋，隨著神力的不斷輸入，秘紋開始不斷浮現，越來越多，越來越繁複。
沒多久，晶壁中的秘紋已經形成了一個完整複雜的秘紋圖，正是整個水之法則的體現。
「嗡！」
晶壁上產生了一絲微微的波紋，整個水之秘紋隱入晶壁，隨後這面晶壁慢慢轉變為實體。
在這面晶壁的旁邊，又浮現起一面晶壁，同樣的文字，但這次是金之法則。
殷從陽再次抬起手，這次神力在晶壁上勾畫的是金之法則。
用了幾天時間，已經有五面晶壁轉化為實體。
第六面晶壁隱隱透露的是雷電法則的波動。
殷從陽對時間系的三種下位法則的參悟早在界主時期就已得到法則承認，又經過不朽階段的參悟，已接近悟透的層次。
沉吟了一會，殷從陽依舊伸手釋放神力，將自己所感悟的雷電法則刻印到晶壁上。
當殷從陽將自己所感悟的雷電法則化為秘紋，在晶壁上刻印完畢，斷開神力供應後，晶壁同樣微微波動，轉為實體，但所呈現出的威壓比五行法則稍差。
見此情形，殷從陽微微鬆了口氣，他之前還擔心未能悟透雷電法則是否會達不到標準，現在看來，只要是達到一定程度，就應該可以達到啟動認主的標準線。
一面晶壁又一面晶壁，當殷從陽將神力從第八面晶壁上斷開之後，他身處的平台上，八個面都各被一面晶壁給圍住。
頭頂上方的塔珠，釋放出的光芒陡然一變，連接上八面晶壁的頂端，形成一個類似八角形圓頂的空間。
塔珠的光芒開始融入晶壁之中，似乎在檢測其中的法則秘紋。
光芒流轉間，五行法則沒有變動，但風、雷電、光線這三個晶壁上的法則秘紋開始在塔珠光芒的補充下一點點圓滿起來。
很快，八面晶壁上的法則秘紋都完美地呈現出該法則的秘紋，然後所有的秘紋開始變淡、虛化，向著塔珠收縮。
所有秘紋都收縮回塔珠之後，頭頂的塔珠一聲輕鳴，所有釋放出的光芒陡然全都縮了回去，然後凝聚成一道追光，這道追光向下將殷從陽籠罩在內。
一道信息隨之傳遞給殷從陽。
「九獄八極塔即將開始認主，神力烙印到塔珠上，則認主啟動，若不烙印神力，則視為放棄認主，會將你傳送出塔外！」
殷從陽猶豫了一下，覺得以這九獄八極塔的等級，應該不可能出現像星辰塔認主那般艱難，要求高到變態的情況。
而且這道信息里，竟還有放棄的選擇，倒是殷從陽首次聽說。
神力向上纏繞向頭頂的塔珠。
塔珠發出的追光開始分散，分化成密密麻麻無數的光芒，每一道光芒都連接在殷從陽的每一分神體上，當最後一道光芒連接上殷從陽的神體後……
突然，從塔珠中傳遞過來一股龐大無比的靈魂之力！
這股龐大的靈魂之力堪比頂尖宇宙霸主的靈魂！
殷從陽心裡一直隱隱約約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此時終於恍然大悟，這根本不是認主的考驗，而是——奪舍！
「把伱的神體給我吧，讓我來接收你的一切，能為偉大的蜉蝣族的復興做出貢獻，是你的榮幸……」一道陰沉之極的話語通過靈魂接觸傳遞了過來，用的正是蜉蝣族的語言。
「不朽以下有完整靈魂才能奪舍，不朽以上怎麼可能奪舍？」殷從陽抵擋著對方的靈魂攻擊，有些驚奇地問道。
「哈哈哈，」對方顯然是在等待了無盡歲月後，終於等到合適的奪舍對象，情緒激盪不已，所願即將得償的興奮感之下，兼之有無數紀元沒跟生命交流過，不由大笑著回答。
「正常情況下不朽當然無法作為奪舍對象，但宇宙運轉，只要有足夠的憑藉，任何不可能的事都會有一線生機，滄海塔就是我的憑藉……」
「你是滄海之主？」
「對，我就是蜉蝣族的族祖滄海之主，你認得出，你是人類族群的，你人類族群也曾對我蜉蝣族出手，人類族群作為巔峰族群之一，今後我就以你的身份藉助巔峰族群的勢力來報仇！」
「不對，」滄海之主突然間反應過來，震驚不已，「在我的靈魂壓迫之下，你怎麼可能還這麼從容……怎麼回事，你的靈魂之力為什麼這麼強大，竟然不在我分裂出的這小部分的靈魂之力之下？！」
滄海之主在原始宇宙早期，作為一個族群的領導者，無疑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作為宇宙之主的它，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但終其一生直到隕落，都未曾見過有不朽能擁有宇宙霸主的靈魂之力的存在。
這根本就違反了宇宙的運轉規則！
當年滄海之主眼見蜉蝣族的滅絕已是不可避免，決心以自己的自爆來結束整個宇宙對蜉蝣族的覬覦之心，但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後，又不甘心自己就此隕落，蜉蝣族就此滅絕。
於是它冥思苦想，終於在滄海塔的認主考驗的這個過程中，發現了一條另類的奪舍之路。
滄海塔要認主，塔珠會分化無數光芒，鎖定認主對象的分一分神力，這就為奪舍不朽提供了一個基礎條件。
滄海之主在離開止殤秘境前，將自己的靈魂分離了一小部分，其強度大約在高等尊者到宇宙霸主之間。
然後將這一小部分靈魂，附在滄海塔的塔珠表面，它雖然已收回滄海塔的認主意識，但作為陪伴了它無數歲月的至寶，護住它小部分靈魂，還是不在話下的。
它必須將滄海塔變成無主之物，至寶有主和無主之間差別極大，一旦讓人知道滄海塔依然是有主之物，就會知道它沒有完全隕落，一定會刮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來徹底滅掉。
之前塔身智能對洞察王他們說的說的也沒錯，那其實是滄海之主的備用方案。
而蜉蝣族確實有一種天賦秘法，能讓別的族群的神體轉變為蜉蝣族的神體。
當這種天賦秘法逆轉使用的時候，就達成了奪舍不朽的另一個條件。
等到有不朽或者尊者要來認主滄海塔時，走完前半部分的認主流程後，塔珠會啟動最後的考驗，這個時候塔珠會釋放光芒連接被認主者的每一分神力，滄海之主附在塔珠上的靈魂就可以順著這些光芒直接吞噬每一分神力，然後替換成自己的神力，完成奪舍。
然而，悲催的滄海之主，等待了無盡歲月之後，等來的不是心儀已久的有緣人，而是——
開了掛的無情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