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第157章 白素素
馬小玲沒想到鄭文杰會那麼快就出來，更沒想到鄭文杰會攔在他們面前。
「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而且還一起來找妙善？想問什麼不如直接問我，我應該都能回答你們。」
鄭文杰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按理來說他們不應該這麼快就找到妙善。
況天佑也沒有猶豫，他看不透鄭文杰也不知道鄭文杰想做什麼，雖然好奇但並沒有探究的打算，但這會兒鄭文杰既然問了，他還是帶著點希望。
「我想知道怎麼樣才能重新變回人類。」
看著況天佑認真的眼神，鄭文杰有些恍惚沒想到況天佑到了現在還執著於變回人類。
「有辦法，但我不知道。」
「我遇見過一隻變回人類的殭屍，但她沒告訴我怎麼做到的，現在我也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但大抵是死了。」
況天佑難以抑制心裡的激動上前兩步緊張的問道：「她叫什麼名字，你是在哪裡看見她的。」
「你去裡面問吧，看看妙善上師能不能回答你。」鄭文杰說罷看向馬小玲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想問怎麼對付我是吧？」鄭文杰雙手抱胸，右手手指敲打著左肘。
馬小玲扯了扯嘴角強笑道：「我們說好兩清了。」
「但願吧，我問完了你們請吧。」鄭文杰放下手，最後看了他們一眼快步離開這座寺廟。
鄭文杰總感覺有什麼問題，但就像霧裡看花看不透那層膜，但一定和況天佑和馬小玲出現在這裡有關。
要不要殺了他們？鄭文杰剛才有些猶豫，畢竟除了況天佑和馬小玲之外還有阿秀和復生，要把他們一起殺了，鄭文杰還有點下不了手。
看著鄭文杰離開的背影，馬小玲緩住了心神對況天佑說道：「你先去吧。」
況天佑沒有推辭輕鬆點頭快步走了進去，仔細打量了妙善，剛準備開詢口，妙善已經說了出來。
「只要變成殭屍就無法再變回人類。」
「不可能！剛才」
「他是騙你的，他所說的那隻殭屍叫做天照，但並不是變回了人類，只不過是靠著陣法附身在了人類身上，本體雖然陷入沉睡但每隔一段時間依然要靠著吸血來維持。」
況天佑呼吸變得粗重：「這是什麼陣法，怎麼做到的。」
「這陣法有傷天和，並且你也做不到，需要近百隻殭屍，足夠多的妖族獻出生命，隨之而死去的人類數量也十分強大。」
就像一隻巨錘抨擊上了靈魂，況天佑一陣失魂落魄，妙善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充滿慈悲的說道：
「變成殭屍的人都很可憐，特別是被將臣咬過的人，不僅是你還有剛才離開的鄭文杰。」
妙善扣著手印閉上雙目半響突然睜開眼睛看向況天佑：「還有一個辦法。」
況天佑失神的抬起頭，妙善看向門外，馬小玲一步步走了進來。
「馬小玲，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和他想要的方法只有一個。」
馬小玲看了一眼況天佑，隨即將目光鎖定住妙善：「我想問什麼？」
對於馬小玲的質疑，妙善沒有反應只是回答道：「你想要問如何才能消滅將臣和鄭文杰。」
「第一個辦法，大日如來淨世咒！」
馬小玲急忙問道：「在哪裡？」
「大日如來佛的神通，但此咒一出世間將會回歸渾沌，世間生命也將泯滅。」
馬小玲呆滯的眨巴眼睛，她只想消滅殭屍，沒想過要毀滅世界啊，要是毀滅世界那還消滅殭屍做什麼？
「第二個辦法！」妙善看向況天佑：「也可以說是讓你變回人類的辦法。」
「那就是回到六十年前的紅溪村，你們回到過去改變未來，馬小玲，只靠你自己是對付不了將臣的，但和你姑婆馬當娜合力就能夠阻止將臣，並且有機會消滅他。」
「同時只要不被將臣咬死，況天佑，況復生以及鄭文杰都不會變成殭屍，未來也就因此改變。」
馬小玲只感覺頭皮發麻，扭頭看向況天佑，他也同樣震驚的看著妙善。
「那…怎麼樣才能回到過去？」馬小玲試探的問道。
妙善嘴裡露出一抹笑意平靜的說道：「六十年前的七月十五日晚上八點，是你們被將臣變成殭屍的那天，四個月後的七月十五日，我會施法打開時空通道讓你們回到六十年前去阻止這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馬小玲冷靜的看著妙善問道，先不說妙善所言是真是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不忍心，不忍心世間萬物因為大日如來淨世咒而泯滅，也不忍心看著你們做為殭屍痛苦的生存在這世間。」
馬小玲探究的看著妙善，迎接上妙善的目光只感覺一陣溫暖慈悲，心裡不由對她充滿了信任。
「我能預感到未來，世間會生靈塗炭，而那時大日如來就會用出淨世咒，讓世間重新來過。」
「我明白了！可四個月後我們同樣是來這裡找到你嗎？」
「沒錯！馬小玲，況天佑！四個月後你們兩個人再來這裡，我會幫助你們回到過去！」
馬小玲還想追問幾句，就看見妙善以及身後的和尚一同虛化，消失在了眼前，本就擁有法力，馬小玲清楚她們不是使用了隱身咒之類的法術，而是真的就這樣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回過神來的馬小玲立馬看向況天佑。
況天佑此時已經陷入了激動之中，長久以來的願望終於有機會實現了，阿秀，復生也都會變成正常人，不！只要改變歷史，他們就不會變成殭屍！
山頂的亭台之上，妙善看著一前一後走出半山腰寺廟的馬小玲兩人開口說道：「只有給了機會，再從手裡划過，再面對下一次機會時他們才會緊緊握在手中。」
妙善說罷轉身看向身後的和尚，和尚笑著身形變換成披著皮毛唇紅齒白的少年郎。
「此事還要多謝上師相助。」
妙善搖了搖頭看著眼前從崑崙下凡的神獸開明。
「此事乃是觀音大士吩咐，當不得神獸感謝。」
「可惜西王母有令，否則開明真想看看冥界是如何敗在上師手上。」
「不過我記得西方教的人不是都說不打誑語？穿越時空？看來上師還沒正式加入西方教，不如入我崑崙門牆？」
眼見妙善神情出現變化，開明笑的十分燦爛：「我還需回崑崙守候，接下來的事還要上師多多上心，魔喉之事就拜託上師了。」
妙善面色不愉，但還是輕輕點頭，看著眼前的少年化作煙氣消散。
她也知道開明不可能離開崑崙過久，也只有作為守衛崑崙入口的開明獸，才能在西王母封山之後還能下到人間。
妙善雙手合十轉身看向已經驅車離開的況天佑兩人，這兩人就是觀音大士計劃中的關鍵。
可現如今因為突然出現的錯亂，原本所預知的未來已經變的面目全非。
蚩尤戰死之時投靠崑崙的五大原人首領天之勇士轉世的山本一夫本應該一同變成殭屍卻被突然出現的異數鄭文杰提前殺死。
但西方教既然已經和崑崙達成了協定，無論計劃出現什麼偏差也都要完成，只是妙善還是沒想通為什麼她們西方教要幫助崑崙解決羅睺。
羅睺作為蚩尤戰死後在崑崙引發的大洪水下存活，還依然要帶領著剩下的族人反抗崑崙要替蚩尤報仇的原人大將，卻被投靠崑崙的五大原人殺死。
羅睺和號稱五大勇士的原人叛徒，已經是作為冥界和崑崙的鬥爭方式，他們一直以來不斷轉生，不斷糾纏。
不解為何要插手崑崙和冥界之間的是非，但妙善也不會去詢問，而是把疑惑埋在心裡，認真完成這次任務，靜靜等待著時間來告訴她答案。
鄭文杰沒有回家，將沈慈航送去教會之後直接驅車來到了一家酒吧。
現在剛過兩點，這家酒吧就已經開業，鄭文杰走了進去，這家酒吧不大，裝修的挺有風格，應該是清吧。
吧檯坐著一個曲線分明，身姿曼妙的女人，此時也正抬頭看向鄭文杰，明亮的眼眸看清楚鄭文杰之後閃過失落。
「想喝點什麼，客人是第一次來，第一杯酒我請客。」白素素說著站起身將手上的書合攏走進了吧檯。
「謝謝。」鄭文杰說著坐在方才白素素所坐的位置上撐著下巴打量著白素素，妖氣很淡，還帶著一種古怪的氣息，應該就是天人五衰。
「我想這間酒吧應該不缺客人，畢竟像老闆這樣顧盼生姿，清麗出塵的女人並不多久。」
「謝謝」
「我是小青介紹來的，她欠我一個人情，她人呢？」
白素素停下手中的動作，將一瓶洋酒放下好奇的看著鄭文杰，露出笑容好奇道：「小青怎麼會欠你人情？」
「這你問她會更清楚。」鄭文杰瞟了一眼剛才白素素看的書：「這本書能給我看看嗎？」
白素素歪了歪腦袋，沒說話只是順手將書推到鄭文杰面前。
「白蛇傳，看來老闆很喜歡愛情故事，我有個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答案？」
白素素將剛倒好的一杯洋酒放在鄭文杰，看著這個奇奇怪怪的人：「什麼問題，如果能回答的話我會回答你。」
「白素貞為什麼會水漫金山害的死傷無數？按照書里所說，白素貞知恩圖報，賢淑善良，為什麼會這麼做？」
白素素想了想輕聲說道：「白素貞其實並不善良，她終究是蛇妖，能夠不傷人，還經常救治百姓只是沒被逼到絕境。」
「真的到了絕境，又怎麼還會將百姓的性命放在心上？」
鄭文杰神情贊同的問道：「那麼白素貞恨不恨法海？」
「如果你是白素貞，你會不恨嗎？她雖然認為法海法力不如她，但依然不可小覷，為了不讓許仙陷入危險，她選擇水漫金山寺逼迫法海放出許仙。」
「可她沒想到，法海不僅不比她弱，反而比她和小青加起來還要厲害。」
白素素自嘲的笑了笑，不再繼續，看著鄭文杰問道：「你說小青欠你一個人情，那麼你又是什麼人？」
小青和她相伴千年，什麼性格她再清楚不過，現在的小青沒有了以前暴躁的性子，變得成熟許多，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不會輕易欠下人情。
「我不是人。」鄭文杰抿了一口酒看著白素素：「我也看出你不是人，我就想知道白素貞恨不恨法海，如果給機會，願不願意殺了他。」
白素素的眼眸瞬間變化，豎長的蛇瞳緊緊盯著鄭文杰，使出了法術，但她眼中的鄭文杰依然和正常人沒什麼分別。
看著白素素皮膚上若隱若現的蛇鱗，鄭文杰安撫道：「我對你們沒有壞心，只是想幫助你的同時，得到一個小小的答案。」
白素素恢復人身：「無論你是什麼人，我都不需要你的幫助。」
「你在等許仙的轉世？我怕你等不到他就要死在天人五衰或者法海的手上。」
白素素平靜的看著鄭文杰，等著他接下來說的話。
鄭文杰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半晌之後鄭文杰沒忍住笑道：「你都不好奇嗎？不想問問法海現在在哪裡？」
「是你來找我，不管你想要我的幫助還是需要我做什麼，只要你能勸動我，我自然會答應，如果不能，那就恕我愛莫能助。」
鄭文杰搖了搖頭：「不對，是你需要我的幫助，鎮國石靈大概還有兩天就到港島了，離開了大陸，封印還能堅持多久？」
「法海會找到你和小青，你們是他的對手嗎？」
看見白素素變化的神情，鄭文杰滿意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會幫助你殺死法海，但你要作為誘餌。」
「什麼意思？」
「法海的執念就是你和小青，只要破除這個執念，大日如來就會現世，引導他回歸佛門。」
白素素眉目微動，帶著驚異：「你究竟是誰？」
「重要嗎？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答應我。」
「為什麼？如果法海真的追殺我們，哪怕他被封印如此之久，我和小青也絕不會是他的對手，你順其自然便可達成你所說的目的！」
鄭文杰笑著看向白素素：「我想招攬你們，我想你們現在和未來都能幫助到我，所以我決定先幫助你們。」
「小青已經欠了我一個人情，現在是你做決定，是一起死在法海或者天人五衰之上，還是接受我的幫助。」(本章完)
「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而且還一起來找妙善？想問什麼不如直接問我，我應該都能回答你們。」
鄭文杰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按理來說他們不應該這麼快就找到妙善。
況天佑也沒有猶豫，他看不透鄭文杰也不知道鄭文杰想做什麼，雖然好奇但並沒有探究的打算，但這會兒鄭文杰既然問了，他還是帶著點希望。
「我想知道怎麼樣才能重新變回人類。」
看著況天佑認真的眼神，鄭文杰有些恍惚沒想到況天佑到了現在還執著於變回人類。
「有辦法，但我不知道。」
「我遇見過一隻變回人類的殭屍，但她沒告訴我怎麼做到的，現在我也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但大抵是死了。」
況天佑難以抑制心裡的激動上前兩步緊張的問道：「她叫什麼名字，你是在哪裡看見她的。」
「你去裡面問吧，看看妙善上師能不能回答你。」鄭文杰說罷看向馬小玲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想問怎麼對付我是吧？」鄭文杰雙手抱胸，右手手指敲打著左肘。
馬小玲扯了扯嘴角強笑道：「我們說好兩清了。」
「但願吧，我問完了你們請吧。」鄭文杰放下手，最後看了他們一眼快步離開這座寺廟。
鄭文杰總感覺有什麼問題，但就像霧裡看花看不透那層膜，但一定和況天佑和馬小玲出現在這裡有關。
要不要殺了他們？鄭文杰剛才有些猶豫，畢竟除了況天佑和馬小玲之外還有阿秀和復生，要把他們一起殺了，鄭文杰還有點下不了手。
看著鄭文杰離開的背影，馬小玲緩住了心神對況天佑說道：「你先去吧。」
況天佑沒有推辭輕鬆點頭快步走了進去，仔細打量了妙善，剛準備開詢口，妙善已經說了出來。
「只要變成殭屍就無法再變回人類。」
「不可能！剛才」
「他是騙你的，他所說的那隻殭屍叫做天照，但並不是變回了人類，只不過是靠著陣法附身在了人類身上，本體雖然陷入沉睡但每隔一段時間依然要靠著吸血來維持。」
況天佑呼吸變得粗重：「這是什麼陣法，怎麼做到的。」
「這陣法有傷天和，並且你也做不到，需要近百隻殭屍，足夠多的妖族獻出生命，隨之而死去的人類數量也十分強大。」
就像一隻巨錘抨擊上了靈魂，況天佑一陣失魂落魄，妙善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充滿慈悲的說道：
「變成殭屍的人都很可憐，特別是被將臣咬過的人，不僅是你還有剛才離開的鄭文杰。」
妙善扣著手印閉上雙目半響突然睜開眼睛看向況天佑：「還有一個辦法。」
況天佑失神的抬起頭，妙善看向門外，馬小玲一步步走了進來。
「馬小玲，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和他想要的方法只有一個。」
馬小玲看了一眼況天佑，隨即將目光鎖定住妙善：「我想問什麼？」
對於馬小玲的質疑，妙善沒有反應只是回答道：「你想要問如何才能消滅將臣和鄭文杰。」
「第一個辦法，大日如來淨世咒！」
馬小玲急忙問道：「在哪裡？」
「大日如來佛的神通，但此咒一出世間將會回歸渾沌，世間生命也將泯滅。」
馬小玲呆滯的眨巴眼睛，她只想消滅殭屍，沒想過要毀滅世界啊，要是毀滅世界那還消滅殭屍做什麼？
「第二個辦法！」妙善看向況天佑：「也可以說是讓你變回人類的辦法。」
「那就是回到六十年前的紅溪村，你們回到過去改變未來，馬小玲，只靠你自己是對付不了將臣的，但和你姑婆馬當娜合力就能夠阻止將臣，並且有機會消滅他。」
「同時只要不被將臣咬死，況天佑，況復生以及鄭文杰都不會變成殭屍，未來也就因此改變。」
馬小玲只感覺頭皮發麻，扭頭看向況天佑，他也同樣震驚的看著妙善。
「那…怎麼樣才能回到過去？」馬小玲試探的問道。
妙善嘴裡露出一抹笑意平靜的說道：「六十年前的七月十五日晚上八點，是你們被將臣變成殭屍的那天，四個月後的七月十五日，我會施法打開時空通道讓你們回到六十年前去阻止這一切。」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馬小玲冷靜的看著妙善問道，先不說妙善所言是真是假，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不忍心，不忍心世間萬物因為大日如來淨世咒而泯滅，也不忍心看著你們做為殭屍痛苦的生存在這世間。」
馬小玲探究的看著妙善，迎接上妙善的目光只感覺一陣溫暖慈悲，心裡不由對她充滿了信任。
「我能預感到未來，世間會生靈塗炭，而那時大日如來就會用出淨世咒，讓世間重新來過。」
「我明白了！可四個月後我們同樣是來這裡找到你嗎？」
「沒錯！馬小玲，況天佑！四個月後你們兩個人再來這裡，我會幫助你們回到過去！」
馬小玲還想追問幾句，就看見妙善以及身後的和尚一同虛化，消失在了眼前，本就擁有法力，馬小玲清楚她們不是使用了隱身咒之類的法術，而是真的就這樣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回過神來的馬小玲立馬看向況天佑。
況天佑此時已經陷入了激動之中，長久以來的願望終於有機會實現了，阿秀，復生也都會變成正常人，不！只要改變歷史，他們就不會變成殭屍！
山頂的亭台之上，妙善看著一前一後走出半山腰寺廟的馬小玲兩人開口說道：「只有給了機會，再從手裡划過，再面對下一次機會時他們才會緊緊握在手中。」
妙善說罷轉身看向身後的和尚，和尚笑著身形變換成披著皮毛唇紅齒白的少年郎。
「此事還要多謝上師相助。」
妙善搖了搖頭看著眼前從崑崙下凡的神獸開明。
「此事乃是觀音大士吩咐，當不得神獸感謝。」
「可惜西王母有令，否則開明真想看看冥界是如何敗在上師手上。」
「不過我記得西方教的人不是都說不打誑語？穿越時空？看來上師還沒正式加入西方教，不如入我崑崙門牆？」
眼見妙善神情出現變化，開明笑的十分燦爛：「我還需回崑崙守候，接下來的事還要上師多多上心，魔喉之事就拜託上師了。」
妙善面色不愉，但還是輕輕點頭，看著眼前的少年化作煙氣消散。
她也知道開明不可能離開崑崙過久，也只有作為守衛崑崙入口的開明獸，才能在西王母封山之後還能下到人間。
妙善雙手合十轉身看向已經驅車離開的況天佑兩人，這兩人就是觀音大士計劃中的關鍵。
可現如今因為突然出現的錯亂，原本所預知的未來已經變的面目全非。
蚩尤戰死之時投靠崑崙的五大原人首領天之勇士轉世的山本一夫本應該一同變成殭屍卻被突然出現的異數鄭文杰提前殺死。
但西方教既然已經和崑崙達成了協定，無論計劃出現什麼偏差也都要完成，只是妙善還是沒想通為什麼她們西方教要幫助崑崙解決羅睺。
羅睺作為蚩尤戰死後在崑崙引發的大洪水下存活，還依然要帶領著剩下的族人反抗崑崙要替蚩尤報仇的原人大將，卻被投靠崑崙的五大原人殺死。
羅睺和號稱五大勇士的原人叛徒，已經是作為冥界和崑崙的鬥爭方式，他們一直以來不斷轉生，不斷糾纏。
不解為何要插手崑崙和冥界之間的是非，但妙善也不會去詢問，而是把疑惑埋在心裡，認真完成這次任務，靜靜等待著時間來告訴她答案。
鄭文杰沒有回家，將沈慈航送去教會之後直接驅車來到了一家酒吧。
現在剛過兩點，這家酒吧就已經開業，鄭文杰走了進去，這家酒吧不大，裝修的挺有風格，應該是清吧。
吧檯坐著一個曲線分明，身姿曼妙的女人，此時也正抬頭看向鄭文杰，明亮的眼眸看清楚鄭文杰之後閃過失落。
「想喝點什麼，客人是第一次來，第一杯酒我請客。」白素素說著站起身將手上的書合攏走進了吧檯。
「謝謝。」鄭文杰說著坐在方才白素素所坐的位置上撐著下巴打量著白素素，妖氣很淡，還帶著一種古怪的氣息，應該就是天人五衰。
「我想這間酒吧應該不缺客人，畢竟像老闆這樣顧盼生姿，清麗出塵的女人並不多久。」
「謝謝」
「我是小青介紹來的，她欠我一個人情，她人呢？」
白素素停下手中的動作，將一瓶洋酒放下好奇的看著鄭文杰，露出笑容好奇道：「小青怎麼會欠你人情？」
「這你問她會更清楚。」鄭文杰瞟了一眼剛才白素素看的書：「這本書能給我看看嗎？」
白素素歪了歪腦袋，沒說話只是順手將書推到鄭文杰面前。
「白蛇傳，看來老闆很喜歡愛情故事，我有個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答案？」
白素素將剛倒好的一杯洋酒放在鄭文杰，看著這個奇奇怪怪的人：「什麼問題，如果能回答的話我會回答你。」
「白素貞為什麼會水漫金山害的死傷無數？按照書里所說，白素貞知恩圖報，賢淑善良，為什麼會這麼做？」
白素素想了想輕聲說道：「白素貞其實並不善良，她終究是蛇妖，能夠不傷人，還經常救治百姓只是沒被逼到絕境。」
「真的到了絕境，又怎麼還會將百姓的性命放在心上？」
鄭文杰神情贊同的問道：「那麼白素貞恨不恨法海？」
「如果你是白素貞，你會不恨嗎？她雖然認為法海法力不如她，但依然不可小覷，為了不讓許仙陷入危險，她選擇水漫金山寺逼迫法海放出許仙。」
「可她沒想到，法海不僅不比她弱，反而比她和小青加起來還要厲害。」
白素素自嘲的笑了笑，不再繼續，看著鄭文杰問道：「你說小青欠你一個人情，那麼你又是什麼人？」
小青和她相伴千年，什麼性格她再清楚不過，現在的小青沒有了以前暴躁的性子，變得成熟許多，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不會輕易欠下人情。
「我不是人。」鄭文杰抿了一口酒看著白素素：「我也看出你不是人，我就想知道白素貞恨不恨法海，如果給機會，願不願意殺了他。」
白素素的眼眸瞬間變化，豎長的蛇瞳緊緊盯著鄭文杰，使出了法術，但她眼中的鄭文杰依然和正常人沒什麼分別。
看著白素素皮膚上若隱若現的蛇鱗，鄭文杰安撫道：「我對你們沒有壞心，只是想幫助你的同時，得到一個小小的答案。」
白素素恢復人身：「無論你是什麼人，我都不需要你的幫助。」
「你在等許仙的轉世？我怕你等不到他就要死在天人五衰或者法海的手上。」
白素素平靜的看著鄭文杰，等著他接下來說的話。
鄭文杰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半晌之後鄭文杰沒忍住笑道：「你都不好奇嗎？不想問問法海現在在哪裡？」
「是你來找我，不管你想要我的幫助還是需要我做什麼，只要你能勸動我，我自然會答應，如果不能，那就恕我愛莫能助。」
鄭文杰搖了搖頭：「不對，是你需要我的幫助，鎮國石靈大概還有兩天就到港島了，離開了大陸，封印還能堅持多久？」
「法海會找到你和小青，你們是他的對手嗎？」
看見白素素變化的神情，鄭文杰滿意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會幫助你殺死法海，但你要作為誘餌。」
「什麼意思？」
「法海的執念就是你和小青，只要破除這個執念，大日如來就會現世，引導他回歸佛門。」
白素素眉目微動，帶著驚異：「你究竟是誰？」
「重要嗎？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答應我。」
「為什麼？如果法海真的追殺我們，哪怕他被封印如此之久，我和小青也絕不會是他的對手，你順其自然便可達成你所說的目的！」
鄭文杰笑著看向白素素：「我想招攬你們，我想你們現在和未來都能幫助到我，所以我決定先幫助你們。」
「小青已經欠了我一個人情，現在是你做決定，是一起死在法海或者天人五衰之上，還是接受我的幫助。」(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