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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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解決

  此時街道上的人流已經不像來時那麼熙熙攘攘。昏黃的路燈下,鄭文杰扶著段靜雅走向那輛白色轎車。

  鄭文杰和司機打了個招呼,司機立刻下車幫忙。這位司機是個中年人,他為兩人打開車門,然後鄭文杰細心地扶著段靜雅坐進車裡,看著段靜雅靠在座位上,微微喘氣,眼神迷離。

  站在車外,鄭文杰心中已經大致猜到了吳奇的意圖。段靜雅的狀態雖然看似醉酒,但與真正的醉酒還是有區別的。

  吳奇肯定在茶水裡放了類似於「我愛一根柴」之類的春藥。但鄭文杰還是不明白吳奇這麼做的目的,給段靜雅和自己下藥,他能得到什麼好處?

  鄭文杰瞥了一眼身邊的司機,司機呼吸急促,嘴唇緊閉,左手還在褲腳上摩擦,眼神也不敢直視自己,只盯著望華樓。

  鄭文杰懶得再深究了,這司機和吳奇明顯是一夥的。

  他扶住司機,感覺到司機身體被嚇的一顫,他故意裝作頭暈的樣子說:「我頭好暈啊。」

  「啊,先生,先上車吧。先上車休息一下,等吳科長下來了我們就走。」司機說著打開了剛才關上的車門。

  鄭文杰鑽進車裡,輕輕地把段靜雅往裡推了推,自己坐進車裡。

  司機趕緊關上車門,明顯放鬆了身體,靜靜等待著吳奇。

  不一會兒,鄭文杰就感覺身旁的段靜雅貼靠了上來,紅彤彤的臉頰抵靠在鄭文杰肩上,迷離的眼神看著自己,傻傻的笑著。

  感受著段紅梅略有些粗重的喘氣,鄭文杰不由自主伸手摸向段紅梅的臉龐,觸感光滑細膩,溫熱柔滑的手感讓鄭文杰有點愛不釋手。

  段紅梅閉著眼睛像只貓一樣蹭著手掌,鄭文杰捏了捏她的臉蛋才放下手。

  感覺依靠的東西不見了,段靜雅皺著眉頭歪了歪腦袋蹭著鄭文杰的肩膀。

  鄭文杰看向窗外,司機迎向剛出望華樓的吳奇,和吳奇站在不遠處說著什麼,鄭文杰也懶的集中注意力聽他兩的對話,吳奇想要做什麼一會自然就都知道了。

  看到兩人向轎車走來,鄭文杰側著身子,右手摩挲著段紅梅的臉龐,把頭埋進了段紅梅的髮絲里,嗅著胭脂味。

  吳奇坐進副駕駛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後面的男女,探過身子伸手把鄭文杰腰間的配槍取了下來,在手裡把玩著,示意司機開車,整個人放鬆的躺在座位上,臉上不由自主笑了起來。

  司機在秦家做了幾年活計,算的上是秦家的老人了,本來吳奇還覺得這司機挺忠秦家的,誰知道多賞了點大洋,把司機那個賭棍弟弟抓進警察局威脅了幾下,司機便老老實實配合起自己,前幾次也都是靠著司機打掩護才能滿住秦家,和段靜雅親熱。

  吳奇知道,這司機和自己一樣在害怕,也和自己一樣不想一直擔驚受怕,都想擺脫一時失足造成的困境,沒辦法逃避現實,為了自己的小命,那就只有共同面對一起解決這件事了。

  吳奇也沒打算放司機一馬,既然決定了要掩蓋這件事,那就要徹底的解決,不留後患,今天晚上就要全部搞定。

  一路沉默著,只有后座不停傳來氣息交織的喘氣聲,吳奇扭頭看去,見兩人耳鬢廝磨還不停親吻,心裡不由惱火。

  「開快點!」吳奇冷聲催促到。

  司機緊張的點點頭,手心冒出的汗讓光滑的方向盤變的有些滑膩。

  車速漸漸慢了下來行駛進一棟黑燈瞎火的小洋樓里的庭院內,停好車,司機摩挲著方向盤看向吳奇。

  吳奇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和司機所說一樣之後才指揮著司機下車先去小洋樓開門,自己打開後門扯開兩人,用力扣著鄭文杰的手臂把鄭文杰的上半身拉出車廂。

  吳奇看著閉著眼睛喘著粗氣的鄭文杰開口道:「兄弟,這只能怪你倒霉,你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一會上了床也還能讓你爽一爽,這種美人我都讓伱享受了,下了陰曹地府記得感謝我。」

  等司機開好小洋樓的門,跑過來抱住鄭文杰的雙腿兩人合力把鄭文杰抬進了小洋樓,慢慢的上了樓梯,把鄭文杰甩在了柔軟的床上。

  等兩人出了門,鄭文杰才下了床,活動了下四肢,黑夜絲毫不影響鄭文杰的視力,打量了一下四周,臥室里的裝修和布局都挺現代化的,淡黃色的牆上還掛著一幅畫,畫上的是穿著嫁衣的段靜雅,這應該就是段靜雅的臥室。

  如果猜的不錯,吳奇的目標應該是段靜雅,結合在戲樓里段靜雅那幾次看吳奇的眼神,以及段靜雅的身份,鄭文杰明白這兩人鐵定有什麼姦情,這吳奇應該是覺得兩人之間的事快露餡了,找自己來頂鍋。


  鄭文杰站在門後靜靜等待著兩人抬著段靜雅上樓。段靜雅很明顯藥效正在發作,嬌小的身體在不停掙扎,上樓梯的動靜不小。

  吳奇和司機喘著粗氣將段靜雅扔到床上,吳奇剛想喘口氣,司機就在一旁驚呼:「吳長官,那個警察不見了!」

  吳奇看向大床,朦朧的黑色下,床上只有被剛扔上去的段紅梅在床上磨蹭,吳奇喘著粗氣:「找一找,他中了春藥,跑不了的。」

  剛說完,一隻冰冷的手掌控制住了他下頜,在跌坐在地上的司機那驚恐的目光下,吳奇只感覺脖間一涼,身體的力量如流水般流逝。

  四肢痛苦的掙扎著,嘴裡發出鴿鴿的氣泡音,直到四肢無力的垂落,才被鄭文杰甩在地上。

  「不不不要過來,和我沒關係,我都是被逼的,放過我,你放過我」司機驚恐的撐著地板往後退去。

  鄭文杰沒有說話,變的僵硬的臉皮抽動了幾下,體內仿佛無窮無盡的力量讓現在的他十分愉快。

  不顧司機的求饒和掙扎,強行控制住被驚嚇到顫抖癱軟的的司機,雪白晶瑩的獠牙咬進了司機頸間,直到司機的體溫也漸漸變的冰涼。

  鄭文杰興奮的原地跳了段踏踏舞。

  吃飽喝足的感覺讓人迷醉。

  不管床上不停摩擦自己發出呻吟聲的段靜雅,鄭文杰依次把兩具屍體拖到庭院。

  看著來時就敞開的庭院大門,鄭文杰上前關好鐵門,回到庭院,看著疊靠在一起的兩具屍體。

  鄭文杰把身上的警服和皮靴都甩在屍體上,身上只留了件白色的褲衩,這警察不用當了,派任務的領導都倒在了自己面前,任務自然也就解決了。

  鄭文杰摸了摸嘴裡的獠牙,火焰從上半身跳躍而出,對著屍體開始烈焰噴射,把周圍照出一片火光。

  鄭文杰控制著火焰不擴散,只燃燒屍體,直到兩具屍體化成了骨灰,才揮手消散火焰。

  看著天空上那一抹月牙,鄭文杰忍住了吼叫的衝動縮回獠牙,心跳開始恢復跳動。

  冬日的夜晚沒讓只穿著褲衩的鄭文杰感到寒冷反而讓他有些燥熱。

  不由想起了段紅梅觸感如暖玉般的肌膚,鄭文杰忍不住看向小洋樓,想著段紅梅的呻吟聲,打消了離開的想法,大步走回了小洋樓。

  鄭文杰只是怕穿著褲衩回到「鼎香樓」會被當成變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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