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第197章 你最愛的白月光懷了別人的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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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 你最愛的白月光懷了別人的崽來找你,你哭什麼?4

  還未等許子墨有機會見到那尊貴的皇后娘娘。

  她的視線就被一個憤怒的身影牢牢鎖定——正是趙無極。

  他那張平日裡深沉而難以捉摸的臉龐此刻被怒火染得通紅。

  趙無極踏步而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許子墨的心上,那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他的怒火,在空氣中迴蕩。

  他的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刀刃,直刺許子墨的心房。

  「你,一個下賤的婢女,竟敢碰觸朕的柳兒!」

  趙無極的聲音冰冷而充滿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許子墨心頭一顫,她知道趙無極的怒氣並不是針對她,而是因為她的小丫鬟小桃的打了柳兒。

  然而,在趙無極的眼中,這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許子墨,這些年來,朕一直寵著你,全都是因為柳兒。

  你應當心存感激,而不是縱容你的丫鬟胡作非為!」

  趙無極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許子墨的心頭。

  許子墨心中發冷,她明白趙無極並不是來看望她的,而是來為柳兒出氣的。

  他的怒火雖然針對的是小桃,但實際上卻是在打她的臉,讓她在眾人面前顏面盡失。

  趙無極的怒氣猶如狂風暴雨般猛烈,他的雙眼噴射出熊熊怒火,仿佛要將整個宮殿都點燃。

  他緊握著拳頭,青筋暴起,每根血管都像是承載著無盡的怒火在跳動。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厲聲喝道:「來人,把這個賤婢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話音剛落,幾個身材魁梧的侍衛便如同餓狼撲食般衝上前來,他們粗魯地抓住了小桃纖細的胳膊,毫不留情地將她拖了下去。

  小桃的哭喊聲在空曠的宮殿中迴蕩,她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無助。

  許子墨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她的心如刀絞。

  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可是當真正看到小桃受到這樣的待遇時,心中還是忍不住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涼。

  她回想起原身為了擺脫趙無極的糾纏,不惜放棄自己的魂靈也要進行交易。

  現在看來,這個男人果真是個無情無義之輩,他的心中只有自己的利益,根本不顧及他人的死活。

  許子墨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她明白自己無法改變這個局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桃受苦。

  許子墨的心沉到了谷底,仿佛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

  此刻的許子墨,心中充滿了對趙無極的怨恨和對小桃的同情。

  她發誓,總有一天,要讓這個男人付出應有的代價,為小桃討回公道。

  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中,小桃的嬌小身影被兩名魁梧的侍衛踩在腳下,顯得那麼無助而脆弱。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許子墨的眼眸瞬間冷若冰霜。

  大步上前,聲音冷冽而堅定:「把你的腳,從小桃的手上挪開!」

  趙無極站在一旁,目光落在許子墨緊皺的眉頭上。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許子墨的眉頭,那動作本該充滿柔情,可他的神情卻顯得淡漠而疏離,仿佛這只是他身為帝王的一種習慣動作。

  「貴妃,柳兒雖無顯赫家世,也無尊貴地位,但朕願意為她撐腰,你不能欺負她。」趙無極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在說一件不容置疑的事實。

  許子墨心中一緊,她知道趙無極對柳兒的寵愛,但她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地偏袒那個女人。

  就算原身曾經也沒有被這樣的對待過。

  許子墨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波瀾。

  「陛下,臣妾並非故意為難柳兒,只是這宮女冒犯在先,臣妾不得不教訓一番。」許子墨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和無奈。

  趙無極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卻無半分溫度:「貴妃,朕年少時曾與柳兒錯過,如今失而復得,朕絕不會再讓她受任何委屈。」

  許子墨的心中一陣冷笑,她明白趙無極的決心和執著。

  什麼叫錯過?


  那明明是嫁給前太子了啊!

  現在再把人接到自己跟前,可真是情深啊。

  許子墨努力保持鎮定:「陛下既然如此珍視柳兒,臣妾自當退讓。

  只是希望陛下能明辨是非,不要讓臣妾和柳兒之間再生誤會。」

  趙無極點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讚許:「貴妃能如此識大體,朕甚感欣慰。

  朕會處理好這一切的,你不必擔心。」

  許子墨輕輕頷首,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話可說。

  而趙無極則站在原地,目光深邃的望向遠方,仿佛真的在思考著如何平衡兩個女人之間的糾葛。

  實際上,細看的話,就能看到他眼底的涼薄。

  夜色籠罩下的皇宮,充滿了肅殺與寂靜。

  趙無極站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眼神冷冽,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凍結。

  他的聲音冰冷而有力,如同寒風中的冰霜,讓人不寒而慄。

  「你若不服氣,想挑戰朕的底線,那就儘管試試。」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權威,仿佛在說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

  他的目光直直射向許子墨,此時雖然許子墨滿臉無所謂,卻也難掩心中的倔強。

  趙無極根本不在乎,是不是柳兒先來招惹許子墨的。

  在他眼中,柳兒是他的女人,是他要保護的人。

  他見不得柳兒掉一滴眼淚,那種無助和委屈,足以讓他怒火中燒,想要將整個世界都踩在腳下。

  他轉身準備離開,卻在離開前,不經意間掃了一眼桌上那個精緻的荷包。

  那是原身親手做的,針腳細密,圖案精美,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她的用心和愛意。

  然而此刻,它卻孤零零地躺在桌上,仿佛也在訴說著原身的委屈和無奈。

  趙無極的目光又轉向許子墨,看著她滿是傷痕的指頭,那些傷痕仿佛在訴說著他的倔強和堅持。

  但是,在趙無極的眼中,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能讓柳兒受到任何傷害,任何挑戰他底線的人,都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輕蔑地瞥了一眼許子墨,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意,嘲諷道:「你真是笨手笨腳的,還是別繡了吧。」

  那話語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仿佛是在嘲笑許子墨的無能。

  回想起從前,趙無極總是得意洋洋的對原身說:「別的男人都穿著自家媳婦親手做的衣物,我也要。」

  那時,他總是滿懷期待地看著原身,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

  然而,原身從小在軍營的馬背上長大,她擅長習武拿賊,身手矯健,力大無窮。

  可是,一提起做繡活,那就真的像是讓她去摘天上的星星一樣困難。

  每當她拿起針線,總是笨拙得讓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可趙無極卻是個固執的人,他說了了好久,軟磨硬泡,硬是磨到了原身許子墨咬牙答應。

  那一刻,他臉上的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穿著原身許子墨親手做的衣物,在眾人面前炫耀的模樣。

  如今,荷包才繡好只是還沒有及時送出去。

  原身沒了。

  趙無極也突然變卦,說他不要了!

  這讓許子墨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和憤怒。

  原身辛辛苦苦地繡了這麼久,為了就是能夠完成趙無極的心愿,可他卻如此輕易地就放棄了!

  女人,果然不能太信任。

  先付出全部的肯定是輸家!

  「假的終究是假的,許子墨,你必須要面對現實,認清這一點!」趙無極的聲音冷冽而堅定,仿佛一把銳利的劍,直刺許子墨的心臟。

  許子墨沉默著,內心的波瀾卻如同翻江倒海。

  她緊緊的掐著手心,生怕一個忍不住的就揮拳打過去。

  「你真無恥!」許子墨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和憤怒。

  想起原身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子,曾經滿懷愛意的為趙無極繡制荷包,卻沒想到現在卻遭到如此嘲諷。


  「明明是你自己想要這個荷包,原身才費盡心思地為你繡制。」

  許子墨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悲憤,仿佛要將心中的不滿全部傾瀉出來。

  然而,在趙無極的眼中,這卻只是一個笑話。

  趙無極聞言,眼中的嘲諷之色更濃。

  他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許子墨靜靜地凝視著那個身影,她眼角的餘光無意中捕捉到了一個微小的細節。

  許子墨的視線逐漸下移,落在趙無極的腰間,那裡掛著一隻嶄新的荷包,顏色鮮艷,繡工精細。

  她心中一動,這隻荷包,竟與柳兒的那隻一模一樣。

  趙無極並未察覺到許子墨的注視,他步履從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許子墨看著那隻荷包,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她明白,趙無極還是想要他的女人,親手為他繡制穿戴之物。

  只是,這份心意,已經不再屬於原身,更不屬於許子墨!

  許子墨深很快就平復了心中的波瀾。

  她明白,自己只是占據了這具身體的靈魂,工具人而已。

  而原身的情感,卻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無法抗拒。

  她感受到一種失落,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她的心裡慢慢抽離,隨著趙無極漸行漸漸遠的背影,變得越來越模糊。

  她閉上眼睛,試圖將這份情緒壓抑下去。

  然而,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的眼角已經濕潤。

  她知道,這是原身的情緒在作祟,但卻無法抗拒。

  許子墨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痛苦,同時也在心中默默地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會過去的。

  「哦?你在看這個嗎?」趙無極伸手摸了摸他腰間繫著的荷包:「這是柳兒給我繡的,比你的好千萬倍。」

  這還不算完,趙無極手指指著許子墨的臉部:「你以為你繡得再好,就能掩蓋你是假貨的真實面目嗎?」

  趙無極冷笑著將荷包扔到了地上:「假的永遠是假的,無論你怎麼努力,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許子墨接住荷包,心中一陣刺痛。

  她看著趙無極那冷漠而嘲諷的眼神,心中的憤怒和不甘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她吞噬。

  她知道,這是原身的情緒。

  顯然這是被趙無極不要臉的話給氣著了。

  就連許子墨這個工具人都要忍不住的捶這個趙無極了,更不用說是原身了!

  許子墨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情緒。

  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不能讓憤怒沖昏了頭腦。

  「趙無極,你錯了。」許子墨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這個荷包雖然是我繡的,但它代表的不僅僅是心意,更是對曾經的執著和期待。

  你可以嘲笑它的價值,但你無法否定它的意義。」

  「笑話!朕乃天子,朕說毫無意義這玩意兒就一文不值!」趙無極聞言,眉頭微挑,似乎對許子墨的話感到意外。

  他重新審視著許子墨,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但他是皇上,怎麼能被一個女人拿捏。

  所以,趙無極說的話,可謂是一點餘地都沒留。

  「……」

  只能說趙無極是真的狠。

  連自己說的話都能一文不值。

  趙無極轉身離開的身影,如同一片被秋風掃落的枯葉,漸漸在許子墨的視線中消散。

  然而,他離開時還帶走了臉已經腫的沒當看的柳兒。

  趙無極留下的那份決絕與冷酷,卻如同尖銳的刀尖,深深刺入許子墨的心頭,令她的內心波濤洶湧,久久不能平靜。

  趙無極的衣角在風中翻飛,直至消失在巍峨的宮門處。

  那扇門,如同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將他和許子墨的世界徹底隔絕。

  許子墨站在原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用力揉了揉眼睛。

  然而,當她攤開手,卻發現那些淚水已經無聲無息地滑落在手背上,冰冷而濕潤。


  心裡卻是一片輕鬆。

  難過,沒有了。

  窒息,消失了。

  感情,不存在了!

  原身最終是徹底放下了啊!

  許子墨拿起那個荷包看了看,然後吩咐道:「來人,拿個火爐過來,天冷了,本宮要烤火!」

  「是!」

  宮人趕緊去辦。

  剛剛貴妃娘娘和皇上吵架,小桃挨打,可是把她們這些宮人給嚇壞了呢!

  就怕皇上一個生氣就把他們全宮上下都給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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