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屍祖是不是想男人了?屍祖想拜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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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 屍祖是不是想男人了?屍祖想拜師了!

  洛陽,敬翔府。

  敬翔哼著小曲兒一邊收拾著茶盞一邊拾掇起剛剛落盤的棋子,坐在敬翔對面的一襲青衣臉色稍稍有點黑。

  「怎麼,不來了,才連輸三盤而已,這可不像你。」

  敬翔嘿嘿笑著,這小老頭笑的有些暢快。

  「你笑什麼?」李振臉色有些不愉的說道。

  自李振被張全義彈劾受賄後被朱友貞罷官已有一月,李振這種前朝近臣本就不受朱友貞的待見,有張全義做刀,朱友貞順手就給李振一擼到底。

  雖說李振在朝中朋黨眾多,可朱友貞是個混世魔王的性子,做起事來根本不會顧忌那麼多,以至於李振基本沒怎麼反抗就被罷了官。

  「我笑你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咯。」敬翔一邊說著話,隨後吸溜了一口熱茶,如今的他不關心大梁生死之後氣色反而愈發的好了起來。

  李振冷哼一聲道:「哼,楊師厚和韓建,這兩人穿一條褲子就算了,居然一起答應出兵,原本的逼宮計劃全盤被打亂。」

  敬翔呵呵笑道:「你現在還關心這些有什麼用,能保住一條小命就不錯了,重新啟用張汶萊應該便是楊師厚他們出兵的要求,這位大梁宰相一上台,有他在中間調和陛下和節度使之間的關係,你永無翻身之日了。」

  張汶萊乃是大梁開國功臣張文蔚之子,這張汶萊在張文蔚暴斃之後便認楊師厚為義父,後因朱溫平衡節度使的勢力而貶。

  李振神色有些陰鬱地說道:「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張全義,他到底什麼來路,他的背後到底站著什麼人?」

  敬翔看著老友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唉,你如今要做的便是脫身而出,洛陽這地方的水,是越來越深了,現在已經不是你我的時代了。」

  李振不語,只是一口接一口的抿著茶水,氣的敬翔將手中茶盞重重的放在桌上道:「你就是貪戀權力,如今都這樣了,伱還是不打算放棄嗎?」

  李振默默說道:「你既知我脾氣,就不必再勸了。」

  敬翔哼了一聲道:「我可不管你的死活,我是怕你自尋死路還牽連到我,再說了,現在你已經出局了,還能怎樣?」

  李振將茶葉見底的茶盞推至桌上,沉吟道:「那便從頭再來,梁國容不下我,我便另尋他路,蜀王昏聵,我所能去者,唯有晉國。」

  原本樂呵呵的敬翔此時頓時變了臉色,他皺眉看著李振道:「你還不死心?你一大梁開國功臣去投晉國?你覺得李克用會用你?」

  李振面色清冷,他淡淡回應道:「若是我有辦法讓梁晉之戰分個勝負呢?」

  敬翔怔怔看著李振,半晌之後似是乏了,擺了擺手道:「那你便去,與我說來作甚?」

  敬翔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回了裡屋,李振靜靜站在亭中,他知道,兩人這一別,便再無見之日。

  李振輕嘆一聲,但是為了心中野望,他毅然決然的轉身離去。

  ……

  洛陽天暗軍大營。

  「歇了,歇了,老娘干不動了!」

  將臣用力舒展了一下那成熟飽滿的腰身,隨即嘆道:「這該死的李星雲,說好的跟我一起研究功法,結果現在撂挑子走人了,真是個混蛋。」

  將臣吐槽了一句,發現並沒有人捧哏,她扭頭看了一眼正在發呆的鐘小葵,忍不住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喂喂喂,小葵,口水要流出來了。」

  「啊?嗚……」

  後知後覺的鐘小葵驚慌失措地擦了擦嘴角,臉色不由得像火燒一樣紅。

  「嘖,想男人了?」將臣頗為鄙視地看了鍾小葵一眼道:「能不能有點骨氣,能不能有點追求?你也是大天位的修為了,放眼整個江湖,在哪你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你瞧瞧你那不值錢的樣子!」

  鍾小葵被將臣罵了也不生氣,反而嘿嘿笑道:「小葵自從跟了殿下,才知道以前的過的是什麼苦日子啊。」

  啪!將臣頓時拍了下桌子對著鍾小葵怒目而視道:「你猥瑣!」

  鍾小葵噘著紅彤彤的小嘴道:「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常情,再說我和殿下也是兩情相悅,他未娶我未嫁,何來猥瑣?」

  「你!」將臣吸了口氣,飽滿的胸口被氣的有些起伏不定,「你不值錢,等著瞧吧,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等他玩膩你了,你遲早被拋棄!尤其是李星雲,他還是李家的人,李家人什麼樣子你知道嗎你!」


  鍾小葵眨著眼睛看著將臣道:「屍祖好像怨氣很大,和我以前一樣,屍祖要不要試著找個男人?」

  鍾小葵一句話好似暴擊一樣砸在了將臣心頭,將臣臉色一變道:「滾滾滾,老娘像是缺男人的人嗎?老娘一招手,追老娘的人能從洛陽排到長安!」

  鍾小葵點了點頭道:「奧,那就還是缺咯。」

  「你!討打是不是?」將臣作勢欲打,誰知道鍾小葵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道:「屍祖,你要是回心轉意了,小葵幫你找……」

  「去死!」

  將臣罵了一句,隨後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罵道:「該死的李星雲,真是該死的李星雲,你氣我就算了,你找的女人也氣我,總有一天,我一定……」

  將臣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色微微有些紅潤,隨即閉嘴不語,趴在桌上胡亂發起了牢騷……

  「大人。」

  奎因衝著衝出大帳的鐘小葵抱拳道:「新出的一批唐刀和弓弩已經裝備完畢,另外從火器司調來的二十門赤地千里也已經試射完畢。」

  這赤地千里也是旱魃最新研製的火炮,雖然比大梁無敵大將軍火炮的威力要小,但是其更為輕便,也更適合天暗軍的機動作戰。

  鍾小葵點點頭,道:「記著,火藥和彈丸都要做好防潮的措施,旱魃走之前特地說過,這火炮能不能有用,全看火藥。」

  奎因拱手道:「屬下明白,另外,最近又有十多人突破了中星位,屬下想把他們升為隊長。」

  鍾小葵擺手道:「你看著辦,軍中之事我不會幹預,殿下在你們身上投入之大你們應該知道,你們只要做到不讓殿下失望就行。」

  奎因抱拳道:「屬下明白。」

  此時秦勇兄弟和周虎也來到了鍾小葵面前。

  秦勇拱手道:「大人,可是殿下有新的指令?」

  鍾小葵隨即沉聲道:「殿下昨日傳信,我在此代為轉述。」

  「即日起,天暗軍拉練的地方從洛陽周邊變化到梁晉邊境,你們四人兩人一輪,輪流值守洛陽大營。」

  「梁晉邊境?」周虎眼睛一亮道:「難道殿下要讓我們參與梁晉之戰?」

  鍾小葵緩緩搖頭道:「不,殿下只是讓你們熟悉地形,記著,此事事關重大,你們率軍,或奔襲,或負重,或潛行,最好記下這一路之上的一草一木,到時候接應殿下才能萬無一失。」

  四人看鐘小葵表情嚴肅,自不敢大意,紛紛拱手道:「屬下明白!」

  待鍾小葵走後,秦勇四人碰頭。

  「我和奎因,你和周虎,如何?」秦勇看向秦猛,秦猛點頭道:「沒問題。」

  「話說,你們有沒有猜到殿下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周虎突然插話。

  奎因淡淡說道:「我們只需要服從就行了,沒必要想那麼多,不過如果你要賭一手的話,那我賭殿下是要在晉國鬧個雞犬不寧了。」

  周虎抱著雙臂道:「你這不是廢話嘛,殿下此行帶著三位屍祖,聲勢浩大,肯定要搞事,不過我想殿下讓我們接應怕不是別有深意。」

  「你想多了,殿下既然讓天暗軍接應,說明到時情況會很緊急,怎麼可能還有其他安排。」秦勇說話間砸下一個五兩重的銀錠道:「我壓一月俸祿,殿下就是單純讓我等接應。」

  秦猛默默推出一個銀錠道:「我也壓一月俸祿。」

  奎因頓了頓後推出兩個銀錠道:「我賭殿下這次回來,天下必定大亂!」

  ……

  太原。

  啪!

  一聲響起。

  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子頓時出現在了尤川側臉之上。

  蚩笠一腳踹在尤川胸口,將其踹了出去道:「我今日與晉王談事的時候,晉王告訴我,昨日太原城來了一個御蜂的嬈疆女孩,聖女在太原的事情,你為何沒有告訴我?」

  尤川跪倒在地,低頭解釋道:「回義父,當時孩兒並未發現聖女蹤跡……」

  作為從小培養到大的義子,蚩笠哪能不知道尤川在想什麼,他隨即冷哼了一聲道:「要麼,你把她和金蠶蠱帶回來,要麼自己回來受死。」

  尤川身形微微一顫,最後還是妥協般的低聲道:「是,義父。」


  尤川離開之後,蚩笠對著院子當中的舊部六人沉聲道:「如果少祀官仍舊不忍心下手,那你們就幫他動手!」

  舊部六人以離妖為首,同時拱手道:「是,屬下遵命。」

  ……

  陳縣,不良人分舵。

  自昨日李星雲離開之後,不良人和天師府的弟子們也都紛紛改頭換面隱藏在了陳縣當中,而蚩夢也開始煉製能夠控制馬匹的煉心蠱。

  「來,牽馬。」

  一不良人將坐下馬匹牽來,蚩夢素手一彈,一隻小巧的紅色蠱蟲就從馬匹鼻中鑽了進去。

  蚩夢緊接著手指一彈腰間玉笛,伴隨著悠揚的笛聲響起,那馬匹的眼神逐漸變得呆滯起來,隨後居然緩步走向了蚩夢,並親昵的用自己的馬頭蹭著蚩夢的臉。

  伴隨著蚩夢笛聲的變化,那匹馬兒也跟隨著蚩夢的腳步在院子當中轉起了圈。

  這神奇的一幕頓時引得院內眾人嘖嘖稱奇,張玄陵撫著短須嘆道:「早就聽聞嬈疆蠱術天下一絕,如今一看,果然不凡吶。」

  張子凡也是以拳砸掌道:「這蠱術當真神奇,怪不得李兄那麼自信憑我們這點人就可以染指陳縣的數萬匹軍馬。」

  蚩夢傲嬌地哼了一聲道:「那可不,我嬈疆的蠱術能做的事情可多了,不過蟲師可不好培養,一個寨子也就那麼幾人能夠成為蟲師。」

  就在此時,站在二樓之上的候卿拍了拍手中的摺扇,似乎是下定了某個決心,隨後他左手在欄杆上一按,一個瀟灑的翻身就落在了蚩夢面前。

  蚩夢被突然出現的候卿嚇了一跳,頓時雙手護在身前道:「你,你要做什麼?」

  候卿直愣愣地看著蚩夢,給蚩夢看的心裡發毛。

  候卿的異常表現頓時讓院中的眾人臉色一變,上官雲闕第一個將手按在腰間的刀柄上,殿下可是吩咐了,這嬈疆的小妖女日後也是他的女人,可不能讓這小妖女出事。

  「屍祖可是有什麼問題?」張子凡也有些不解地看向候卿,他總覺得這個屍祖一天天喜歡站在高處耍帥,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此時就連張玄陵都有些緊張了,屍祖候卿的性子,江湖上聽說過他的人都只有一個字的評價,那就是,怪!

  候卿的實力不比他差,如果在這裡動手,那動靜鬧的太大,未免會影響了殿下的計劃,張玄陵眼中不斷閃過思索之色,該怎麼應對眼前的局面呢?

  就在此時,候卿一手撩起衣擺,朝著蚩夢拱手彎腰道:

  「還請師傅教我御蠱之術!」

  「啊?」

  「啊?」

  「啊?」

  上官雲闕握刀的手連帶著脖子上的腦袋都歪了歪,就差給臉上打出一個問號了。

  此時就連張玄陵都有些蚌埠住,感覺這個世界有些荒誕,你一個年過花甲的老東西,居然要拜一個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為師?

  「啊?」蚩夢同樣小嘴微張一臉驚訝地看著候卿道:「拜?拜師?我?你?為什麼?」

  候卿緩緩起身,一臉鄭重地說道:「因為,帥!」

  上官雲闕收起了握刀的手,默默看著這位大天位後期的強者,「……」

  張玄陵心中一下子就放鬆了不少,同時莫名感覺有些想笑,「……」

  張子凡臉色微微一黑,確定了自己原先心中的想法,這屍祖,是個逗比!

  「不行不行!」

  蚩夢聽聞此言後也是愣了一下,隨即便瘋狂擺手道:「我們嬈疆的祖訓,所有蟲師毒師在沒有成親之前是不能收徒的!」

  候卿站直身子微微仰頭作思考狀,「成親,這個簡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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