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第222章 何雨柱的助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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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手中收購了大約兩億元的原始股,這些原始股至少會漲一百到兩百倍,這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與此同時,何雨柱還到處送物資。

  這裡是何雨柱幫扶的一個村子,現在的季節是夏季,有一家人正在家中的田地里幫忙,現在這個時候,正是村子裡雙槍的季節。

  看著這個村子忙碌的模樣,何雨柱想起了一些自己的過往,是在另一個世界的過往。

  天還未亮,奶奶就把何雨柱和二姐叫醒,何雨柱睜著朦朧的睡眼,嘴巴翹得老高,心裡一百個不願意早起,但仍然一邊擦拭著眼角的眼屎一邊往自家金燦燦的稻田走去,剛到田邊仔細一看,一畝多的稻田裡沉旬甸的禾穗已被父母割到了一半。

  這個時候,就會聽到父親的話語:「柱子,到我這邊來割。」

  「還是老規矩,二女兒跟媽媽割一半,柱娃子跟老爸割一半,哪邊先割完,哪邊人先上田埂休息會兒。」母親說道。

  何雨柱和二姐就利索的挽起褲腳,從專門裝鐮刀的竹框裡拿起鐮刀就往各自的崗位上割。

  一天的戰鬥打響了,只聽得鐮刀割禾的「咯咯」聲。何雨柱和二姐人小,腰短,基本上是低著頭,彎著腰很少起身的,對此,父母經常講何雨柱人小沒腰,適合這等手上活。

  何雨柱的爸媽當時雖只有四十歲左右,卻常常要直起腰來透氣,特別是父親,時常強忍著腰痛搞完雙搶,一趟雙搶下來,父母都要瘦一圈,特別是雙手雙腳的手腳Y處,被水浸泡得皮腐肉爛,時常塗滿紅藥水消炎止痛。每次比賽都是二姐和母親得勝。割著割著,太陽從家屋後的山背後露出了笑臉,割禾的任務也接近了尾聲。

  在割禾的時候,最怕的就是田裡的吸血螞蝗,每次割到浸水田裡面的絲草里的禾苗,草里的螞蝗從四面游來,一游到何雨柱腳邊,何雨柱就嚇得尖叫著往田埂上跑,父親就叫何雨柱往小腿上擦清涼油,這辦法還真靈,螞蝗再也不叮何雨柱了,父母為了不誤農時,他們根本對腿上吃得飽飽飽的螞蝗不當回事,有的吃飽了的螞蝗就自己滾落到田裡,還沒吃飽的,實在看不過眼了,父母把他們的腿肉上撕拉下來,弄得兩個小腿血糊糊的,爸媽對此一般都不予理睬。

  大約八點左右,奶奶把家裡收拾好,就來給何雨柱一家送早點,送這個點心鄉里叫做送「茶」。隔我們老遠就喊著「大家快來乘熱吃。」

  何雨柱和二姐一般來不及洗臉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茶」有餅乾,也有糖糍粑之類的另加一壺白開水,而父母時常由於太忙,都顧不上吃「茶」。

  每天要送三頓,即早中晚。

  早上十點回家吃完飯,急急忙忙地往田裡趕,越早越好,不然太陽火太大,父母踩打穀機太費力,又怕中暑。中午打禾時,父母踩打穀機,何雨柱和二姐遞禾把。

  每次看到他們踩打穀機,汗水隨著「隆隆」的打穀機聲音從身上象下暴雨似的滾落,不一會兒功夫他們全身濕透了,汗水流到眼眶裡,眼睛是紅紅的,他們就用肩上的毛巾擦一擦了事,手和腳繼續在不停的工作直到一堆稻穗打完。

  禾穗一般碼成一堆一堆,打完一堆禾穗一般有一擔濕毛谷,每打完一堆,母親就把脫粒禾苗捆成草把,父親就在打穀機後倉清理穀子,把禾葉等雜物和穀物分開,把雜物扔田裡肥田,把穀物裝竹篾做籮籮里,滿一擔爸就挑一擔回到曬穀坪給奶奶曬,何雨柱和二姐就把媽媽捆的稻草把往田埂上拖,這草把等雙搶過後,曬乾了挑回牛欄樓上儲存起來做牛馬過冬糧草。就這樣一般要忙到下午一點左右,一畝田才能打完。

  打完禾,父親吃完飯就先打肥料,再牽來牛和扛來蒲滾,用蒲滾把稻田打成泥漿才能插秧,如果碰上硬水田,還得先犁後再用鐵鏵打爛。

  這期間,母親帶上何雨柱和二姐就在秧田扯秧,把秧苗捆成一把把,砌在竹篾做的糞箕里,插秧時就一擔擔挑到父親耕好田裡,一把把隔一米左右甩一把。就開始「雙搶」的最後一步驟。

  六月的驕陽似火,把稻田的水烤得象開水一樣燙,但為了搶季節,只能下午三點開始插秧,父親首先把稻田打成均勻的格子,然後何雨柱和二姐照格子的正方形頂角點上插秧,這樣插的秧就象部隊裡的軍人站隊,橫豎對齊,不疏不密,一般何雨柱和二姐每人五縱行五縱行的插,時常二個以比賽的形式你追我趕來增加樂趣和提高插秧速度和技巧,剛開始何雨柱插的禾苗插得太淺,前腳剛走就浮在了水上,這種情況需要返工,重新把其插好。

  這樣既費時又愛踩壞田,並且還把已插好的秧苗搞得東倒西歪。

  但插太深這不行,禾苗杆部愛腐爛,生長慢,所以插秧只要把秧苗的四分之一的秧苗底部插入泥水中就剛好。就這樣,通過年復一年的「雙搶」鍛鍊,何雨柱和二姐割禾,提禾,插秧在整個院子裡算高手了,每逢「雙搶」把自家做完,就去幫左鄰右舍,那裡把這種幫忙叫「吃香火飯」。


  由於何雨柱和二姐勤快,做事不怕髒和累,院子裡的人都打心裡喜歡,有什麼好吃的,只要何雨柱姐弟碰到,就不少不了他們二個的。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何雨柱來到這個世界都已經快三十年過去了,他在這裡有了屬於自己的家庭,屬於自己的事業,但是何雨柱卻依舊很想以前的世界,他也試圖去自己的家鄉尋找過自己的家人,但是很可惜的是,什麼也找不到。

  現在的農村,其實很多的地方都已經在慢慢的變好了,但是眼前的這個山村,家家生活過得都一般,土夯的牆蓋的房子、修的院牆和豬圈,小小的院落有兩扇不怎麼牢靠的大門和堂門,窗子是木頭做的格子窗,上面貼著窗花。物質貧乏的那個時候讓大家覺得這房子已經很不錯了,因為有的人還住在破窯洞裡,心裡的對比讓人覺得這房子裡住著就是比住破窯洞的人光陰過得好些,可是自滿於此的人們並沒有信心對比人家能住在磚瓦房裡的「萬元戶」。

  這個小山村蓋房子,基本都是左鄰右舍前來幫忙,幹著最苦的活,主家管上兩頓飯就好。

  幫一天不嫌少,幫幾天不嫌多,主家雖然不會像做考勤表那樣給幫忙的人畫得很清楚,但確實不會讓幫忙的人吃虧,一定會在他們遇到事的時候儘可能多的幫助他們把事情辦好再離開。所以這裡用來形容村里人樸實確實是沒有問題的,孩子之間由於物質上差不多,也沒有太多的差異,所以都差不多,並沒有過多的不愉快發生。

  說到孩子,孩子們可是村裡的未來,到我們這一代,由於父母們吃了沒文化的苦,所以他們大部份人的思想都是無論如何都要讓孩子讀書,不為其他的,哪怕讀不下書,會認識自己名字也行。所以那會兒家長送孩子到學校聽到最多的話就是「老師,如果娃不聽話你就好好收拾」。

  有了家長的這話,老師們也就敢管教孩子了,學習不好的,不愛學習的同學受到的打也不在少數;課文背不下或作業沒完成留下不讓回家吃飯的也有,家長找到學校來,把孩子帶回家之後,這個孩子還說不定會挨揍,這就是我們的上學年代。

  那時候似乎比較相信「棍棒之下出好學生」。

  快要過年的時候,最高興的莫過於孩子們了,因為他們可以收到5毛或者1塊的壓歲錢,此外還有新衣服穿,有肉吃。說到吃肉這裡就不得不說大人們會給我們一個豬膀胱,吹得大大的,讓孩子們當球踢,雖然那「球」沒有這兩天的世界盃的球好,但是那東西帶給我們的快樂可比世界盃多得多。

  殺了豬會做菜,做好菜家裡人就會讓我們去就近的一些鄰居家送殺豬菜,我們這些孩子們穿梭在街頭巷尾,成了鄰里關係的紐帶。我們拜年的禮物也很簡單,一般就是兩把掛麵、兩包點心、兩袋冰糖或兩斤沱牌酒,這在當時已經算好的禮物了。

  何雨柱走在鄉村的小路上,直接第一時間來到了村小學,九十年代基本上每個村子都有小學,不過,那時的學校太寒酸了,沒有圍牆,所以也談不上有大門了。

  學校一共有十間房子,一到六年級,一個年級一間房子。還有一間辦公室,一間房子是晚上值班老師休息的,還有一間是伙房,也就是廚房兼餐廳。簡直是簡陋得不能再簡陋了。

  尤其是正副校長沒有專門的辦公室,他們和普通老師一樣,都在一個辦公室工作。

  所有的房間散落分布在一塊空地上,都是普通的房間,門是木製的,窗戶也是木製的。教室里可真是夏天是蒸籠,冬天是冰窖,教室里沒有風扇,冬天沒有暖氣。

  尤其是冬天,取暖只有一個簡易的土爐子,每天學生從家裡帶上生火的玉米棒子,老師把爐子省起來。其實很大得一間教室,有四十個學生,窗戶還到處漏風,我們凍得直哆嗦,還流鼻涕,上課前老師讓我們跺跺腳。

  何雨柱的到來,引起了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們的重視,剛剛進入村小學,校長和副校長就立即歡喜的迎了出來,等走進了村小學之後,學生們齊齊的開心喊道:「歡迎何叔叔,歡迎何叔叔!」

  眼前的這群學生都是面黃肌瘦的,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打著補丁,但是精氣神卻很旺盛,一雙眼睛充滿了未來,他們是堅毅的一代,是最有能力的一代。

  這些孩子會經歷苦難,所以他們更有一直向前的勇氣。

  「同學們好.!」何雨柱立即揮手致意,跟著在校長和副校長的一起帶領下,何雨柱參觀了孩子的教室,宿舍,學習室等等.!

  怎麼說呢破爛不堪吧.教室是瓦房,土牆,有的教室瓦碎了,下雨的時候,還會漏雨,宿舍就更差了,一個宿舍只有不到十平米,裡面放了三個上下鋪,六個孩子住在裡面,而且是男女一起。

  學習室裡面也是要什麼沒有什麼。

  這裡是有名的貧困縣,但是讓何雨柱詫異的是,這裡的那個大樓修的倒是高大壯麗,甚至前面還有幾個噴泉廣場,這裡的小學,學生中離家遠的孩子需要自己動手做飯吃。學校提供一間房子,灶台是家長們來砌築的,糧食是每星期從家裡背來的。孩子每天放學後去拾乾柴,自己生火做飯,小小年紀就能獨立生活。

  四九城還有鋁飯盒,裡面的飯菜只需要一蒸,就可以熟,可是這裡卻什麼都沒有,一時之間,何雨柱想到了張先生,那個一人進入大山,將大山中的女兒,送進高等學府的先生。

  「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這是上世紀九十年代家喻戶曉的口號,這句話無比的正確,可是為什麼到現在,我們還是很不行,那些窮縣中,最輝煌的大樓居然基本上都是學校,而是那些本來應該服務百姓人的辦公地點。

  真的完全搞不懂,何雨柱這次來這個村子,是秘密的來的,他要將錢給花在刀刃上,曾經何雨柱也直接通過那位服務百姓的人捐錢,可是遺憾的是,何雨柱的錢直接進入了服務百姓人的手上,他們截留,給自己的平帳,或者修理自己的辦公地點。

  孩子們只能漏一點,連湯都喝不到,何雨柱下來查帳,那些服務百姓的人一個一個理直氣壯,自己的辦公地點不弄好一點,怎麼服務百姓,何雨柱還沒有辦法對他們,因為他們沒有貪污,何雨柱只是私人捐贈。

  何雨柱想要動他們,就必須用自己的人脈,可是人脈這玩意用一次少一次,這些服務百姓的人,他們都是一起的,他們和百姓已經成為了兩個方面,雖然說是服務百姓,但是他們已經是貴族。

  貴族都是會保護貴族的,何雨柱一共被坑了將近六十萬,所以這次何雨柱不去和那些貴族打招呼,而是直接進行一對一的捐獻,捐獻學校的宿舍,食堂等等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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