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開天的真心
聞言，梔意的臉色一瞬間冷了下來，厲聲問道：「福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福珠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才慢慢地接著道：「姐姐對我的敵意是不是也太大了點？我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用母親的親身經歷舉個例子。」
福珠抬眸與梔意對上視線，質問道：「退一萬步說，就算沒有我對天公子用大香，姐姐如願和天哥哥成了婚，姐姐難道就真的覺得，自己可以瞞天哥哥一輩子嗎？姐姐就不怕，日後你和天哥哥變成如今母親和你父親的模樣？」
「我……」梔意篤定的話就在嗓子眼裡，卻不知怎的說不出口，只能灰溜溜地避開福珠的眼神，喝了口手中的茶，沒再出聲。
……
縱然在去偏廳的路上，開天已經在心裡給自己打了預防針，可看到偏廳中兩個好端端坐著的黃瞳怪物時，開天還是忍不住愣在原地，邁不出步子，開天屬實是沒有想到梔意和福珠會如此「裸露」直白的面對自己，好在開天沒有忘記自己身上挑著的擔子，雖慢了點，可還是進入了角色。
開天瞪著他的眼睛，作出一副驚恐的神色，顫顫巍巍地指著梔意和福珠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東西？福珠姑娘和梔意姑娘呢？你們對她們做了什麼？她們在哪？」
「天郎……」開天的話，讓梔意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暖意，在偏廳等待開天的這段時間裡，梔意早已在腦海中設想好了開天見到自己和福珠夜晚模樣的反應，梔意覺得開天或許會被嚇得驚慌逃竄，或許會被嚇得大聲呼喊救兵，卻唯獨沒有想到開天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關心自己。
一旁的福珠對開天的反應也同樣意外，在心中對開天又高看了不少，愈發覺得自己對開天用大香的行為沒錯，這樣好的男人，只有早早抓到自己手中才行。福珠起身湊到開天跟前，裝傻道：「天哥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就是福珠啊！」
「你是福珠？不可能！福珠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模樣……」開天剩下的話在福珠的手撫上他胳膊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手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之後，開天眼中福珠的模樣立馬發生了變化，從原本的黃眸怪物變成了笑意盈盈的人臉，或許是因為月光灑下來的原因，開天甚至覺得福珠原本平平無奇的臉變得美艷了許多，單是看著福珠的臉，就覺得無比的動人心弦，看著福珠勾起的嘴角，開天的心更是也跟著晃來晃去，原本從福珠嘴裡蔓延出的那股臭味，開天也沒再聞到，只覺得整個偏廳都瀰漫著芳香。
見開天看著自己的眼神從驚恐逐漸變成迷戀，福珠勾了勾嘴角，帶著絲嬌氣問道：「天哥哥，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珠兒，我覺得今天的你特別美，我捨不得將眼睛從你臉上移開。」開天直勾勾地盯著福珠，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控制不住地跳出來了。
「是嗎？」福珠對開天的回答很滿意，牽著他在梔意的對面坐下，道：「那和姐姐比起來，又如何呢？」
開天還沒說什麼，梔意倒是先瞅了眼福珠，責怪道：「答案既然已經明擺著了，福珠你還有必要問嗎？」
「姐姐，天哥哥都還沒回答呢，這答案怎麼就明擺著了？」
話雖是這麼說，可福珠笑容里的篤定和洋洋得意，讓梔意很是生氣，她索性將頭撇過一邊，連個眼神都不再分給福珠。
開天順著梔意的話，道：「珠兒，梔意姑娘說的沒錯，答案確實是明擺著的，梔意姑娘的容貌就算長得再好，在我心裡，也永遠無人比得上你。」
開天這話說的十分真摯，多少帶上了些真心。
雖然在心中已經預料到了開天的答案，可聽到開天親口說出來時，梔意的心中還是無比的酸澀。
「可就在昨天，天哥哥還在母親面前承諾，非梔意姐姐不娶呢。」福珠提醒道。
「我……」開天不知該如何辯解，更要命的是，此時的他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滿心滿眼都是福珠。
開天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組合了會兒語言，才對著福珠真心實意道：「珠兒，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最重要的是將來的事，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我相信你，天哥哥。」福珠看著對面滿臉落寞的梔意，話鋒一轉道：「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可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開天迫不及待道。
「娶我姐姐。」
「什，什麼？」開天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模樣，「珠兒，你再說一遍。」
「天哥哥，你沒聽錯，我要你同時娶我和我的姐姐梔意。」福珠認真道：「只有這樣，我才願意嫁給你，我們三個也才能永遠在一起。」
「我，我們三個？永遠在一起？」開天磕磕絆絆地重複道。
「沒錯，我們三個永遠在一起。」梔意起身坐到開天左邊空著的凳子上，順便握住了開天空著的左手道：「天郎，不過是短短一天，你之前對我的甜言蜜語、對我的真心承諾，你難道都忘了嗎？」
「沒忘，可梔意姑娘，現在情況不同了。」開天說完，還不忘小心翼翼地觀察一番福珠的神色，生怕福珠會因此生氣吃醋，看到福珠的神色沒有變化，開天緊繃的身子才鬆懈下來。
梔意將開天的變化看在眼裡，心中雖酸澀，卻也堅持著開口道：「天郎，我信你不是背信忘義之人，既然你與妹妹也有了情義，那我便接納她，我們三人一起成婚，一起過日子好不好？」
「我們三人一起成婚？」開天將梔意的話細細琢磨了一番後，真誠地問道：「那名分的事，我們該如何協商？」
……
在場還有兩個觀眾，聽著這番荒唐的對話，這兩個觀眾便是易長樂和鴻蒙紫氣，毫不誇張的說，此時易長樂和鴻蒙紫氣的嘴巴都張得能塞下一個拳頭。
鴻蒙紫氣深吸一口氣，情緒才平靜了下來，開口道：「雖方才已經聽到了福珠和梔意的『一三五、二四六計劃』，可親眼見著，感覺還是不一樣。」
「雖然開天對福珠和梔意來說，不過是配種的作用，可福星城的民風，還是開放到了令我害怕的程度。」易長樂後怕地裹緊了自己的衣裳。
鴻蒙紫氣看著開天與梔意和福珠分別緊握的雙手，道：「不過說句實話，開天這演技真好，若不是我先認識他，再加上梔意和福珠的模樣實在是瘮人得緊，否則看著如今這場面，我只怕會覺得他沉醉在溫柔鄉里無法自拔。」
「無法自拔嗎？」易長樂看了看開天沉醉的模樣與炙熱的眼神，疑惑道：「鴻蒙紫氣，我怎麼覺得開天不像是演得，倒像是真的……」
見易長樂突然停頓下來，鴻蒙紫氣迫不及待的追問道：「真的什麼？」
「真的愛上了福珠……」
「怎麼可能！」鴻蒙紫氣像是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用篤定的語氣道：「開天又不是瞎了，不對，除非開天五感盡失，否則他怎麼可能看上福珠。」
「也對。」易長樂也忍不住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謬，就像鴻蒙紫氣說的，開天能圖福珠的什麼？是圖福珠渾身的惡臭，還是福珠蛇信子一樣的舌頭？總不是圖福珠到了晚上就會變身吧。
「等等。」鴻蒙紫氣忽然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後知後覺地問道：「易長樂，福星神像下的那個大香，你聞了多少？」
提起大香，易長樂露出了些嫌棄的神色，「很少，起初聞了一些，後來便沒聞了。」
「那開天聞了多少？」鴻蒙紫氣又問道。
「開天？」易長樂突然有些明白鴻蒙紫氣為何會這麼問了，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磕巴地問道：「開天，該，該不會將那大香從頭到尾聞了個遍吧？」
「估計是了，他之前也吃了那麼多福星糕，所以我猜，這回的大香，他也應該聞了個遍。」從開天看向福珠的眼神里，鴻蒙紫氣品出了股深情，「更何況，開天現在的眼神，實在是太真摯了些，以我對他的了解，對著這麼個黃瞳怪物，他的演技可做不出這副深情的模樣。」
易長樂和鴻蒙紫氣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兩個字，「完了！」
……
「名分？」福珠笑了一聲，道：「天哥哥，想的還真是長遠。」
「怎麼長遠了？」梔意對開天支持道：「福珠，若是我們今後要共侍一夫，有些事情還是提早說明白的好，以免日後再為了這些事爭吵。」福珠說著清了清嗓子，才接著道：「既然我是你姐姐，那便由我做大，你做小。」
「憑什麼！」這句話，福珠幾乎是吼了出來。
「就憑我是你姐姐！」梔意厲聲道。
「呵。」福珠提醒道：「姐姐可別忘了，天哥哥真正鍾意的是誰，若是沒有我點頭，天哥哥怎麼可能會娶姐姐你。」
「福珠，你還好意思提？」梔意一臉怒色，「要不是你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天郎怎麼可能滿心滿眼都是你！」
福珠和梔意都站了起來，在她們之間的開天顯得特別的弱小，眼見氣氛變得劍拔弩張，開天小聲地勸道：「你們兩個都冷靜些，這事，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
「閉嘴！」福珠和梔意一同向開天吼道。
被這麼一吼，開天的模樣變得更弱小了些，臉上寫滿了可憐與無助，看著福珠和梔意惱怒的模樣，開天抬頭看了看屋頂，在心中疑問『不知道這黃金做的屋頂，能不能承受兩個女人的怒火』，這麼想著，開天的頭顱更低了一些，他希望等福珠和梔意將屋頂掀翻時，能不砸到自己。
不過開天設想中屋頂被掀翻的場面並沒有出現，在氣氛要降到冰點時，福珠將梔意扯到了一旁，柔聲勸道：「姐姐，你先別急。」
梔意狐疑地看了福珠一眼，沒有吭聲。
見狀，福珠提醒道：「姐姐，別忘了，福星城向來是以女子為尊，無論是做大還是做小，向來是形容男子的，所以我們沒有必要為這個問題爭論個不休，就算是你我願意為天哥哥做小伏低，母親也不可能讓我們這麼做。」
福珠頓了頓，沉聲道：「福星城城主的女兒，一定是凌駕於所有男子之上的。」
聞言，梔意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後，不得不承認福珠的話說的不錯，就算是自己和福珠甘願居於開天的後院，可福柔也絕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說的不錯。」梔意承認了福珠的說法，鬆口道：「既然如此，那便按照先前說的，我一三五，你二四六，還有一天讓天郎休息。至於名分的事……」梔意想了想，道：「我們各自論各自的吧，想叫什麼叫什麼吧。」
「姐姐能這樣想便好。」福珠親密地挽上梔意的胳膊，道：「擇日不如撞日，姐姐，我們今天就將天哥哥拿下怎麼樣？」
「今天？」梔意的音量讓端坐著的開天也忍不住朝她看去，察覺到開天的視線，梔意對著開天笑了笑，降低音量對著福珠，糾結道：「今天是不是也太急了點，畢竟母親那邊，還有我父親那邊，我都還沒去說呢。」
「姐姐可別忘了，天哥哥吸了大香後，就只剩兩年的時間了，用一天少一天了。」福珠苦口婆心的勸道。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梔意還是糾結。
「姐姐，原本我想將上半夜讓給你，我要下半夜的，若是姐姐真是如此糾結，那我直接要一整夜好了。」福珠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至於姐姐，就趁著今夜去回稟母親和你的父親，等到明天或者後面，再嘗天哥哥的滋味好了。」
聽到福珠這麼說，梔意立馬咬牙道：「今天就今天！」
「沒什麼意思。」福珠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才慢慢地接著道：「姐姐對我的敵意是不是也太大了點？我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用母親的親身經歷舉個例子。」
福珠抬眸與梔意對上視線，質問道：「退一萬步說，就算沒有我對天公子用大香，姐姐如願和天哥哥成了婚，姐姐難道就真的覺得，自己可以瞞天哥哥一輩子嗎？姐姐就不怕，日後你和天哥哥變成如今母親和你父親的模樣？」
「我……」梔意篤定的話就在嗓子眼裡，卻不知怎的說不出口，只能灰溜溜地避開福珠的眼神，喝了口手中的茶，沒再出聲。
……
縱然在去偏廳的路上，開天已經在心裡給自己打了預防針，可看到偏廳中兩個好端端坐著的黃瞳怪物時，開天還是忍不住愣在原地，邁不出步子，開天屬實是沒有想到梔意和福珠會如此「裸露」直白的面對自己，好在開天沒有忘記自己身上挑著的擔子，雖慢了點，可還是進入了角色。
開天瞪著他的眼睛，作出一副驚恐的神色，顫顫巍巍地指著梔意和福珠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東西？福珠姑娘和梔意姑娘呢？你們對她們做了什麼？她們在哪？」
「天郎……」開天的話，讓梔意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暖意，在偏廳等待開天的這段時間裡，梔意早已在腦海中設想好了開天見到自己和福珠夜晚模樣的反應，梔意覺得開天或許會被嚇得驚慌逃竄，或許會被嚇得大聲呼喊救兵，卻唯獨沒有想到開天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關心自己。
一旁的福珠對開天的反應也同樣意外，在心中對開天又高看了不少，愈發覺得自己對開天用大香的行為沒錯，這樣好的男人，只有早早抓到自己手中才行。福珠起身湊到開天跟前，裝傻道：「天哥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就是福珠啊！」
「你是福珠？不可能！福珠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模樣……」開天剩下的話在福珠的手撫上他胳膊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手上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之後，開天眼中福珠的模樣立馬發生了變化，從原本的黃眸怪物變成了笑意盈盈的人臉，或許是因為月光灑下來的原因，開天甚至覺得福珠原本平平無奇的臉變得美艷了許多，單是看著福珠的臉，就覺得無比的動人心弦，看著福珠勾起的嘴角，開天的心更是也跟著晃來晃去，原本從福珠嘴裡蔓延出的那股臭味，開天也沒再聞到，只覺得整個偏廳都瀰漫著芳香。
見開天看著自己的眼神從驚恐逐漸變成迷戀，福珠勾了勾嘴角，帶著絲嬌氣問道：「天哥哥，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珠兒，我覺得今天的你特別美，我捨不得將眼睛從你臉上移開。」開天直勾勾地盯著福珠，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控制不住地跳出來了。
「是嗎？」福珠對開天的回答很滿意，牽著他在梔意的對面坐下，道：「那和姐姐比起來，又如何呢？」
開天還沒說什麼，梔意倒是先瞅了眼福珠，責怪道：「答案既然已經明擺著了，福珠你還有必要問嗎？」
「姐姐，天哥哥都還沒回答呢，這答案怎麼就明擺著了？」
話雖是這麼說，可福珠笑容里的篤定和洋洋得意，讓梔意很是生氣，她索性將頭撇過一邊，連個眼神都不再分給福珠。
開天順著梔意的話，道：「珠兒，梔意姑娘說的沒錯，答案確實是明擺著的，梔意姑娘的容貌就算長得再好，在我心裡，也永遠無人比得上你。」
開天這話說的十分真摯，多少帶上了些真心。
雖然在心中已經預料到了開天的答案，可聽到開天親口說出來時，梔意的心中還是無比的酸澀。
「可就在昨天，天哥哥還在母親面前承諾，非梔意姐姐不娶呢。」福珠提醒道。
「我……」開天不知該如何辯解，更要命的是，此時的他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滿心滿眼都是福珠。
開天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組合了會兒語言，才對著福珠真心實意道：「珠兒，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最重要的是將來的事，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我相信你，天哥哥。」福珠看著對面滿臉落寞的梔意，話鋒一轉道：「我願意和你在一起，可你必須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開天迫不及待道。
「娶我姐姐。」
「什，什麼？」開天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模樣，「珠兒，你再說一遍。」
「天哥哥，你沒聽錯，我要你同時娶我和我的姐姐梔意。」福珠認真道：「只有這樣，我才願意嫁給你，我們三個也才能永遠在一起。」
「我，我們三個？永遠在一起？」開天磕磕絆絆地重複道。
「沒錯，我們三個永遠在一起。」梔意起身坐到開天左邊空著的凳子上，順便握住了開天空著的左手道：「天郎，不過是短短一天，你之前對我的甜言蜜語、對我的真心承諾，你難道都忘了嗎？」
「沒忘，可梔意姑娘，現在情況不同了。」開天說完，還不忘小心翼翼地觀察一番福珠的神色，生怕福珠會因此生氣吃醋，看到福珠的神色沒有變化，開天緊繃的身子才鬆懈下來。
梔意將開天的變化看在眼裡，心中雖酸澀，卻也堅持著開口道：「天郎，我信你不是背信忘義之人，既然你與妹妹也有了情義，那我便接納她，我們三人一起成婚，一起過日子好不好？」
「我們三人一起成婚？」開天將梔意的話細細琢磨了一番後，真誠地問道：「那名分的事，我們該如何協商？」
……
在場還有兩個觀眾，聽著這番荒唐的對話，這兩個觀眾便是易長樂和鴻蒙紫氣，毫不誇張的說，此時易長樂和鴻蒙紫氣的嘴巴都張得能塞下一個拳頭。
鴻蒙紫氣深吸一口氣，情緒才平靜了下來，開口道：「雖方才已經聽到了福珠和梔意的『一三五、二四六計劃』，可親眼見著，感覺還是不一樣。」
「雖然開天對福珠和梔意來說，不過是配種的作用，可福星城的民風，還是開放到了令我害怕的程度。」易長樂後怕地裹緊了自己的衣裳。
鴻蒙紫氣看著開天與梔意和福珠分別緊握的雙手，道：「不過說句實話，開天這演技真好，若不是我先認識他，再加上梔意和福珠的模樣實在是瘮人得緊，否則看著如今這場面，我只怕會覺得他沉醉在溫柔鄉里無法自拔。」
「無法自拔嗎？」易長樂看了看開天沉醉的模樣與炙熱的眼神，疑惑道：「鴻蒙紫氣，我怎麼覺得開天不像是演得，倒像是真的……」
見易長樂突然停頓下來，鴻蒙紫氣迫不及待的追問道：「真的什麼？」
「真的愛上了福珠……」
「怎麼可能！」鴻蒙紫氣像是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用篤定的語氣道：「開天又不是瞎了，不對，除非開天五感盡失，否則他怎麼可能看上福珠。」
「也對。」易長樂也忍不住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謬，就像鴻蒙紫氣說的，開天能圖福珠的什麼？是圖福珠渾身的惡臭，還是福珠蛇信子一樣的舌頭？總不是圖福珠到了晚上就會變身吧。
「等等。」鴻蒙紫氣忽然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後知後覺地問道：「易長樂，福星神像下的那個大香，你聞了多少？」
提起大香，易長樂露出了些嫌棄的神色，「很少，起初聞了一些，後來便沒聞了。」
「那開天聞了多少？」鴻蒙紫氣又問道。
「開天？」易長樂突然有些明白鴻蒙紫氣為何會這麼問了，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磕巴地問道：「開天，該，該不會將那大香從頭到尾聞了個遍吧？」
「估計是了，他之前也吃了那麼多福星糕，所以我猜，這回的大香，他也應該聞了個遍。」從開天看向福珠的眼神里，鴻蒙紫氣品出了股深情，「更何況，開天現在的眼神，實在是太真摯了些，以我對他的了解，對著這麼個黃瞳怪物，他的演技可做不出這副深情的模樣。」
易長樂和鴻蒙紫氣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兩個字，「完了！」
……
「名分？」福珠笑了一聲，道：「天哥哥，想的還真是長遠。」
「怎麼長遠了？」梔意對開天支持道：「福珠，若是我們今後要共侍一夫，有些事情還是提早說明白的好，以免日後再為了這些事爭吵。」福珠說著清了清嗓子，才接著道：「既然我是你姐姐，那便由我做大，你做小。」
「憑什麼！」這句話，福珠幾乎是吼了出來。
「就憑我是你姐姐！」梔意厲聲道。
「呵。」福珠提醒道：「姐姐可別忘了，天哥哥真正鍾意的是誰，若是沒有我點頭，天哥哥怎麼可能會娶姐姐你。」
「福珠，你還好意思提？」梔意一臉怒色，「要不是你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天郎怎麼可能滿心滿眼都是你！」
福珠和梔意都站了起來，在她們之間的開天顯得特別的弱小，眼見氣氛變得劍拔弩張，開天小聲地勸道：「你們兩個都冷靜些，這事，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
「閉嘴！」福珠和梔意一同向開天吼道。
被這麼一吼，開天的模樣變得更弱小了些，臉上寫滿了可憐與無助，看著福珠和梔意惱怒的模樣，開天抬頭看了看屋頂，在心中疑問『不知道這黃金做的屋頂，能不能承受兩個女人的怒火』，這麼想著，開天的頭顱更低了一些，他希望等福珠和梔意將屋頂掀翻時，能不砸到自己。
不過開天設想中屋頂被掀翻的場面並沒有出現，在氣氛要降到冰點時，福珠將梔意扯到了一旁，柔聲勸道：「姐姐，你先別急。」
梔意狐疑地看了福珠一眼，沒有吭聲。
見狀，福珠提醒道：「姐姐，別忘了，福星城向來是以女子為尊，無論是做大還是做小，向來是形容男子的，所以我們沒有必要為這個問題爭論個不休，就算是你我願意為天哥哥做小伏低，母親也不可能讓我們這麼做。」
福珠頓了頓，沉聲道：「福星城城主的女兒，一定是凌駕於所有男子之上的。」
聞言，梔意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後，不得不承認福珠的話說的不錯，就算是自己和福珠甘願居於開天的後院，可福柔也絕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說的不錯。」梔意承認了福珠的說法，鬆口道：「既然如此，那便按照先前說的，我一三五，你二四六，還有一天讓天郎休息。至於名分的事……」梔意想了想，道：「我們各自論各自的吧，想叫什麼叫什麼吧。」
「姐姐能這樣想便好。」福珠親密地挽上梔意的胳膊，道：「擇日不如撞日，姐姐，我們今天就將天哥哥拿下怎麼樣？」
「今天？」梔意的音量讓端坐著的開天也忍不住朝她看去，察覺到開天的視線，梔意對著開天笑了笑，降低音量對著福珠，糾結道：「今天是不是也太急了點，畢竟母親那邊，還有我父親那邊，我都還沒去說呢。」
「姐姐可別忘了，天哥哥吸了大香後，就只剩兩年的時間了，用一天少一天了。」福珠苦口婆心的勸道。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梔意還是糾結。
「姐姐，原本我想將上半夜讓給你，我要下半夜的，若是姐姐真是如此糾結，那我直接要一整夜好了。」福珠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至於姐姐，就趁著今夜去回稟母親和你的父親，等到明天或者後面，再嘗天哥哥的滋味好了。」
聽到福珠這麼說，梔意立馬咬牙道：「今天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