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安東尼達斯的算計
熱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莫古爾白眼簡直要翻到天上。
「你差點就又陰了我們一手！等格瑞茲利克回科贊你打算怎麼辦？！」
任由莫古爾埋怨自己幾句，熱砂剛想說話，就聽到隨從匯報安東尼達斯已經到了。
熱砂收回剛到嘴邊的話，迅速整理了一下衣物。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等見完安東尼達斯再說吧。」
莫古爾點了點頭也連忙收聲，嚴陣以待的等候著安東尼達斯的到來。
安東尼達斯步態優雅的走進熱砂的住所，隨意的打量著這裡的陳設布置。
貿易大王喜好享樂還真是名不虛傳，即便是旅居在外也不願與其他人一樣住在瀚海都護安排的地方，而是獨自在加基森最繁華地段單獨租了一個院落。
腳下鋪著柔軟厚實的地毯，放眼看去儘是名貴絲綢的帷幔。
走進客廳後迎面便是一張長桌，上面鋪著潔白的桌布，桌布之上擺著閃亮的白銀燭台，羊脂一樣的蠟燭燃燒著柔和的燭光。
在客廳一側竟還有一支樂隊，所演奏的是優美的交響曲。
安東尼達斯見次場面微笑著搖頭，只能說不愧是地精貿易大王。
站在長桌邊的熱砂和莫古爾熱情的迎了上來。
「安東尼達斯冕下，感謝您能賞光到此，令我們這裡蓬蓽生輝。」
一番寒暄過後，熱砂邀請安東尼達斯落座。
隨著熱砂輕輕拍手晚宴正式開始，各式精美食物及名酒被端上餐桌。
熱砂頗為得意的介紹，這些都是他們從科贊帶來的，風尚樸素的瀚海都護尋常可見不到這些。
安東尼達斯寵辱不驚的受用著一切，心裡倒是也驚訝一番，恐怕就連洛丹倫宮廷也不及這些窮奢極欲的地精。
可惜彼此心裡都揣著事，卻沒有一人是在真心享受這宴席。
抿了一口紅酒之後大魔導放下了高腳杯，輕咳一聲正色的問到。
「感謝熱砂閣下的款待，不過我想可以說正事了。」
熱砂和莫古爾對視了一眼後，也都放下了酒杯。
幾下拍手過後，侍應生們依次離開了房間，那邊樂隊的演奏也戛然而止，起身鞠躬後無聲的離場。
熱砂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聲音中也帶有著幾分空靈。
「不知大魔導對瀚海都護的邪能發展怎麼看？」
一上來就是如此尖銳的話題，倒是頗對安東尼達斯的口味。
「瀚海都護的邪能發展很好啊，把邪能應用到正途上，也變相的促進了奧術的發展。」
熱砂聽完卻面帶詭異的笑。
「大魔導言不由衷吧？據我所知，大力幫助瀚海都護發展邪能的是卡德加和克爾蘇加德，大魔導在前期一直是反對邪能的。」
安東尼達斯當即搖頭否定。
「我反對的只是濫用邪能。」
熱砂將手指放到高腳杯上沿著杯沿畫圈，眼神中帶有幾分戲謔的說到。
「是濫用的邪能？還是不受自己控制的邪能呢？」
這話引起了安東尼達斯的不滿，他的表情當即變得不善。
「你這話什麼意思？」
熱砂不敢過分激怒安東尼達斯，急忙將話拉回來。
「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到底怎樣算是濫用？怎樣算是不濫用？這當中是否有一個標準？
該如何定義濫用，又該由誰來定義濫用。目前來看，這個定義權在瀚海都護手裡。」
這下安東尼達斯的表情才稍稍緩和了些，但他沒有說話，而是等待熱砂的下文。
「當今世界，科贊是第二個合法使用邪能的國家，只是我們目前的邪能發展還相當落後，需要其他國家的支持。」
安東尼達斯假裝沒有聽懂熱砂的話。
「科贊想要發展邪能，與瀚海都護積極合作不就好了，幹嘛要請我來說這些？」
熱砂暗暗咬牙，氣惱老傢伙過於有城府，而自己只能一步一步的把話說的更露骨。
「假使科贊與瀚海都護合作，那麼關於邪能的一切權力都將握在瀚海都護手中。
大魔導是奧術在凡人世界的代理人，肩負監督魔法穩定的職責，您不會坐視邪能的定義權完全旁落一家的對吧？」
熱砂送給了安東尼達斯一個非常完美的藉口，但是大魔導依舊沒有表明態度。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達拉然扶持科贊遏制瀚海都護？
熱砂閣下不會不明白達拉然和瀚海都護的關係吧？」
熱砂雙眼瞪大，表情很詫異的說到。
「我一直以為達拉然是追求真理的，竟然會因為世俗政治而捨棄進一步發展奧術的機會。」
安東尼達斯咂了下嘴。
「看來閣下過去是對我們有誤會，瀚海都護可是達拉然的聯盟友邦、親密戰友……」
說到此處安東尼達斯猛地閉口不言，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熱砂心頭猛跳，他從安東尼達斯的話語神態之中分明讀出了三個字：
「得加錢！」
在一旁作陪的莫古爾也終於發揮了作用，暴富礦區出產的卡亞水晶和奧術水晶所擁有的價值不僅限於其本身所蘊含的能量。
以科贊目前的世界地位，這些水晶僅僅是珍貴的魔法材料，但它們在達拉然手中，卻能成為撬動世界局勢的槓桿。
莫古爾向安東尼達斯表示，可以讓達拉然擁有對暴富礦區的優先購買權，甚至還能接受達拉然成為水晶市場上的最大二批。
至此安東尼達斯終於感受到了科贊的誠意，不過即便如此安東尼達斯依然要提出自己的條件。
「我們之間並非是利益導向的合作，引導邪能正向發展，促進奧術進步才是我們的終極目的。
瀚海都護通過卡亞水晶和魔法迴路實現邪能與奧術間的自由轉化，理論基礎都是來自於達拉然。
我會派遣一支50人的高級法師部隊，他們會傳授你們製作魔法迴路的相關知識。
而這只是第一批的援助，後面我們還會陸續追加援助，包括建立研究院幫你們完成邪能的理論化與規範化。
同時，達拉然還會接納一批地精留學生，向他們傳授奧術魔法。
你們先別急著感謝，給予你們這些援助我是有條件的。
我要求科贊的所有術士實名登記，並且不許任何一個術士踏入達拉然的土地。」
熱砂和莫古爾有些為難，後一個條件並不過分，但要求所有術士實名登記，這就意味著科贊術士的命運要攥在了達拉然的手裡。
但是又一想到安東尼達斯提出的豐厚援助，熱砂和莫古爾咬牙答應了下來。
安東尼達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點點銀光閃爍圍繞著安東尼達斯的手腕組成一條光帶，從他寬大的法袍之中飄出一卷羊皮紙。
羊皮紙刷啦啦地在半空中自動展開，紙卷中的羽毛筆自動在上面書寫了起來。
經歷過簽訂停戰條約的熱砂和莫古爾都認出了這是什麼，這正是艾澤拉斯最有效力的魔法契約。
安東尼達斯攤開手掌，草擬好的魔法契約便飛越長桌落到了熱砂和莫古爾的面前。
「請檢驗這上面的內容是否與我們之前商議的結果一致，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簽訂契約了。」
其實這方面並不需要安東尼達斯特意提醒，一個合格的地精商人，最先要掌握的技能就是看合同。
確定契約上內容無誤，熱砂和莫古爾激動的在契約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願意簽訂契約，而非是口頭承諾，代表安東尼達斯會不打任何折扣的執行契約上的援助條款。
勾勾手指召回契約，確認二人都簽好字後，安東尼達斯也用手拿起羽毛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雙方都簽下了名字，契約閃爍著光芒正式生效並變成了一模一樣的兩份，從此契約不可更改不可毀壞，簽約方都必須遵照契約來執行。
相比兩人的激動不已，安東尼達斯顯得雲淡風輕，面色如常的收起屬於自己的那份契約。
「合作愉快。」
留下一句話後安東尼達斯便匆匆告辭，讓熱砂和莫古爾有些摸不著頭腦，就算是簽訂了契約，有些具體工作例如時間安排也該商量一下的呀。
他們又哪裡知道，安東尼達斯此刻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的平靜。
安東尼達斯現在心情激動到無法沉下心商量具體的工作細節。
其實安東尼達斯早就瞄上了科贊，只是之前心裡一直在矛盾罷了，熱砂的主動邀請反而是給了安東尼達斯一個台階。
而在熱砂這邊，他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懊惱的一拍大腿。
「糟了！我們讓這老傢伙給騙了！
這老傢伙姿態做的足夠矜持，可背地裡連援助方案都想好了，懷裡還提前準備了一份現成的魔法契約……他明明也無比渴望與我們合作！
唉，這下虧吃大了，我們本來能賣一個更高的價錢，」
莫古爾也是後悔不迭。
「自認倒霉吧，這老傢伙外表一副慈祥長者的模樣，內里卻如此狡猾。
這種類型的傢伙最具迷惑性，我們輸的不冤，好在我們也不是真血虧，只是小賺罷了。
契約都已經簽了還說什麼，我們現在總該考慮格瑞茲利克的事情了，你打算怎麼辦？」
說到這位即將回歸的貿易大王，熱砂假惺惺的嘆了口氣。
「形勢變化太快，格瑞茲利克這麼高的威望，只要他回到科贊，舊部肯定還會集結到他麾下。」
此時熱砂表情突轉狠戾。
「那就讓他回不到科贊吧。」
……
「你差點就又陰了我們一手！等格瑞茲利克回科贊你打算怎麼辦？！」
任由莫古爾埋怨自己幾句，熱砂剛想說話，就聽到隨從匯報安東尼達斯已經到了。
熱砂收回剛到嘴邊的話，迅速整理了一下衣物。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等見完安東尼達斯再說吧。」
莫古爾點了點頭也連忙收聲，嚴陣以待的等候著安東尼達斯的到來。
安東尼達斯步態優雅的走進熱砂的住所，隨意的打量著這裡的陳設布置。
貿易大王喜好享樂還真是名不虛傳，即便是旅居在外也不願與其他人一樣住在瀚海都護安排的地方，而是獨自在加基森最繁華地段單獨租了一個院落。
腳下鋪著柔軟厚實的地毯，放眼看去儘是名貴絲綢的帷幔。
走進客廳後迎面便是一張長桌，上面鋪著潔白的桌布，桌布之上擺著閃亮的白銀燭台，羊脂一樣的蠟燭燃燒著柔和的燭光。
在客廳一側竟還有一支樂隊，所演奏的是優美的交響曲。
安東尼達斯見次場面微笑著搖頭，只能說不愧是地精貿易大王。
站在長桌邊的熱砂和莫古爾熱情的迎了上來。
「安東尼達斯冕下，感謝您能賞光到此，令我們這裡蓬蓽生輝。」
一番寒暄過後，熱砂邀請安東尼達斯落座。
隨著熱砂輕輕拍手晚宴正式開始，各式精美食物及名酒被端上餐桌。
熱砂頗為得意的介紹，這些都是他們從科贊帶來的，風尚樸素的瀚海都護尋常可見不到這些。
安東尼達斯寵辱不驚的受用著一切，心裡倒是也驚訝一番，恐怕就連洛丹倫宮廷也不及這些窮奢極欲的地精。
可惜彼此心裡都揣著事，卻沒有一人是在真心享受這宴席。
抿了一口紅酒之後大魔導放下了高腳杯，輕咳一聲正色的問到。
「感謝熱砂閣下的款待，不過我想可以說正事了。」
熱砂和莫古爾對視了一眼後，也都放下了酒杯。
幾下拍手過後，侍應生們依次離開了房間，那邊樂隊的演奏也戛然而止，起身鞠躬後無聲的離場。
熱砂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聲音中也帶有著幾分空靈。
「不知大魔導對瀚海都護的邪能發展怎麼看？」
一上來就是如此尖銳的話題，倒是頗對安東尼達斯的口味。
「瀚海都護的邪能發展很好啊，把邪能應用到正途上，也變相的促進了奧術的發展。」
熱砂聽完卻面帶詭異的笑。
「大魔導言不由衷吧？據我所知，大力幫助瀚海都護發展邪能的是卡德加和克爾蘇加德，大魔導在前期一直是反對邪能的。」
安東尼達斯當即搖頭否定。
「我反對的只是濫用邪能。」
熱砂將手指放到高腳杯上沿著杯沿畫圈，眼神中帶有幾分戲謔的說到。
「是濫用的邪能？還是不受自己控制的邪能呢？」
這話引起了安東尼達斯的不滿，他的表情當即變得不善。
「你這話什麼意思？」
熱砂不敢過分激怒安東尼達斯，急忙將話拉回來。
「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到底怎樣算是濫用？怎樣算是不濫用？這當中是否有一個標準？
該如何定義濫用，又該由誰來定義濫用。目前來看，這個定義權在瀚海都護手裡。」
這下安東尼達斯的表情才稍稍緩和了些，但他沒有說話，而是等待熱砂的下文。
「當今世界，科贊是第二個合法使用邪能的國家，只是我們目前的邪能發展還相當落後，需要其他國家的支持。」
安東尼達斯假裝沒有聽懂熱砂的話。
「科贊想要發展邪能，與瀚海都護積極合作不就好了，幹嘛要請我來說這些？」
熱砂暗暗咬牙，氣惱老傢伙過於有城府，而自己只能一步一步的把話說的更露骨。
「假使科贊與瀚海都護合作，那麼關於邪能的一切權力都將握在瀚海都護手中。
大魔導是奧術在凡人世界的代理人，肩負監督魔法穩定的職責，您不會坐視邪能的定義權完全旁落一家的對吧？」
熱砂送給了安東尼達斯一個非常完美的藉口，但是大魔導依舊沒有表明態度。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達拉然扶持科贊遏制瀚海都護？
熱砂閣下不會不明白達拉然和瀚海都護的關係吧？」
熱砂雙眼瞪大，表情很詫異的說到。
「我一直以為達拉然是追求真理的，竟然會因為世俗政治而捨棄進一步發展奧術的機會。」
安東尼達斯咂了下嘴。
「看來閣下過去是對我們有誤會，瀚海都護可是達拉然的聯盟友邦、親密戰友……」
說到此處安東尼達斯猛地閉口不言，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熱砂心頭猛跳，他從安東尼達斯的話語神態之中分明讀出了三個字：
「得加錢！」
在一旁作陪的莫古爾也終於發揮了作用，暴富礦區出產的卡亞水晶和奧術水晶所擁有的價值不僅限於其本身所蘊含的能量。
以科贊目前的世界地位，這些水晶僅僅是珍貴的魔法材料，但它們在達拉然手中，卻能成為撬動世界局勢的槓桿。
莫古爾向安東尼達斯表示，可以讓達拉然擁有對暴富礦區的優先購買權，甚至還能接受達拉然成為水晶市場上的最大二批。
至此安東尼達斯終於感受到了科贊的誠意，不過即便如此安東尼達斯依然要提出自己的條件。
「我們之間並非是利益導向的合作，引導邪能正向發展，促進奧術進步才是我們的終極目的。
瀚海都護通過卡亞水晶和魔法迴路實現邪能與奧術間的自由轉化，理論基礎都是來自於達拉然。
我會派遣一支50人的高級法師部隊，他們會傳授你們製作魔法迴路的相關知識。
而這只是第一批的援助，後面我們還會陸續追加援助，包括建立研究院幫你們完成邪能的理論化與規範化。
同時，達拉然還會接納一批地精留學生，向他們傳授奧術魔法。
你們先別急著感謝，給予你們這些援助我是有條件的。
我要求科贊的所有術士實名登記，並且不許任何一個術士踏入達拉然的土地。」
熱砂和莫古爾有些為難，後一個條件並不過分，但要求所有術士實名登記，這就意味著科贊術士的命運要攥在了達拉然的手裡。
但是又一想到安東尼達斯提出的豐厚援助，熱砂和莫古爾咬牙答應了下來。
安東尼達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
點點銀光閃爍圍繞著安東尼達斯的手腕組成一條光帶，從他寬大的法袍之中飄出一卷羊皮紙。
羊皮紙刷啦啦地在半空中自動展開，紙卷中的羽毛筆自動在上面書寫了起來。
經歷過簽訂停戰條約的熱砂和莫古爾都認出了這是什麼，這正是艾澤拉斯最有效力的魔法契約。
安東尼達斯攤開手掌，草擬好的魔法契約便飛越長桌落到了熱砂和莫古爾的面前。
「請檢驗這上面的內容是否與我們之前商議的結果一致，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簽訂契約了。」
其實這方面並不需要安東尼達斯特意提醒，一個合格的地精商人，最先要掌握的技能就是看合同。
確定契約上內容無誤，熱砂和莫古爾激動的在契約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願意簽訂契約，而非是口頭承諾，代表安東尼達斯會不打任何折扣的執行契約上的援助條款。
勾勾手指召回契約，確認二人都簽好字後，安東尼達斯也用手拿起羽毛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雙方都簽下了名字，契約閃爍著光芒正式生效並變成了一模一樣的兩份，從此契約不可更改不可毀壞，簽約方都必須遵照契約來執行。
相比兩人的激動不已，安東尼達斯顯得雲淡風輕，面色如常的收起屬於自己的那份契約。
「合作愉快。」
留下一句話後安東尼達斯便匆匆告辭，讓熱砂和莫古爾有些摸不著頭腦，就算是簽訂了契約，有些具體工作例如時間安排也該商量一下的呀。
他們又哪裡知道，安東尼達斯此刻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的平靜。
安東尼達斯現在心情激動到無法沉下心商量具體的工作細節。
其實安東尼達斯早就瞄上了科贊，只是之前心裡一直在矛盾罷了，熱砂的主動邀請反而是給了安東尼達斯一個台階。
而在熱砂這邊，他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懊惱的一拍大腿。
「糟了！我們讓這老傢伙給騙了！
這老傢伙姿態做的足夠矜持，可背地裡連援助方案都想好了，懷裡還提前準備了一份現成的魔法契約……他明明也無比渴望與我們合作！
唉，這下虧吃大了，我們本來能賣一個更高的價錢，」
莫古爾也是後悔不迭。
「自認倒霉吧，這老傢伙外表一副慈祥長者的模樣，內里卻如此狡猾。
這種類型的傢伙最具迷惑性，我們輸的不冤，好在我們也不是真血虧，只是小賺罷了。
契約都已經簽了還說什麼，我們現在總該考慮格瑞茲利克的事情了，你打算怎麼辦？」
說到這位即將回歸的貿易大王，熱砂假惺惺的嘆了口氣。
「形勢變化太快，格瑞茲利克這麼高的威望，只要他回到科贊，舊部肯定還會集結到他麾下。」
此時熱砂表情突轉狠戾。
「那就讓他回不到科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