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火葬場下的帝王墓(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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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總算明白一切是怎麼回事兒了。

  還是跟盜墓有關!

  哪敢在原地停留,掉頭我就跑了。

  誰知道在那洞裡有幾個人,真要是發現了我,這還不得把我搞死啊!

  下這麼大的代價,居然是為了盜墓。

  我要是無意中撞見,不得被人家殺了滅口啊。

  關於盜墓賊,我實在是怵的慌,這幫人,可不像網文裡面講的什麼義薄雲天了,替天行道啦,那純粹是胡扯。

  用一句話可以概括,那就是個個都是見利忘義之徒,為了眼前一點利益,親娘老子都能不認。

  為了爭奪錢財,親兄弟,親老子,也能下了狠手。

  那叫一個絕情,那叫一個心狠手辣。

  經過狼嶺村那件事後,我算是對這幫人,有了一個長足的理解。

  那就是千萬別拿他們當人看,他們就是一群為了金錢的野獸。

  別指望他們能幹出人事來,真的是絲毫一點點人性都沒有。

  所謂的親情,友情,人與人之間,起碼的任何情感,是沒有的,一丁點也沒有。

  我掉頭就跑,也許是,怕的太厲害了,轉過頭跑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還好沒把女孩的骨灰盒丟出去。

  可就是這樣,也讓洞裡的人聽見了:

  「誰?」

  「壞了,有人進來了,快出去把人做了!」

  我一聽這話,魂兒都快要飛了。

  哪敢停留啊,站起來掉頭就跑,拿出我當兵時候,400米的障礙跑的精神,刷刷刷幾下,直接跑到圍牆下,手都不帶扶的,腿一勾牆頭,翻身而下。

  「辛苦了啊!」

  我哪敢跟他耽擱,拽起他就跑,「快去,趕緊發動車子!」

  「到底發生什麼了?」

  鐵柱一臉懵逼,我哪來得及跟他解釋啊,拉起他就往坡底下跑。

  緊跟著後面人聲嘈雜,腳步聲響起,鐵柱見我不管不顧往前跑,他也許也急了,當時也顧不及問什麼,開了車門坐進去,就趕緊發動車子。

  這怕什麼就來什麼,這台破夏利,關鍵時候熄火了……

  鐵柱子也看見圍牆上有人快要爬過牆頭了,而且不止一個,都有20多個人了,人人拿著大砍刀。

  給誰能不害怕?

  這要是讓人家追上,非得讓人家亂刀分屍不可。

  說句難聽話,真要是在這兒把人做了,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覺。

  火葬場拆遷工地,總出一些靈異事件,誰敢靠近啊?

  真要是把我們兩個人,在這兒砍了,只怕也是現成的設備,當場就毀屍滅跡了。

  骨灰一撒,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我怎能不害怕?

  眼見這二三十號人人人拿著大砍刀,順著大坡追下來,鐵柱拼命的踩油門,怎樣掛檔,這車干哼哼,就是不起來。

  急得我滿頭是汗:

  「你大爺的,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

  「我會呀,我怎麼不會,可我現在怎麼又不會了……」

  鐵柱也被嚇得語無倫次,就在這時大坡上下來二三十號人,人人手上拿著大砍刀在陽光下,來回閃著白光:

  「別讓那兩個小子跑了!」

  「乾死他!」

  「……」

  這可真是屎到屁股門兒了,眼見跑在最前面的一個彪形大漢,赤著上身,身上滿是黃土,跑起來那臉上的橫肉都跟著一顛一顛的。

  好傢夥,誰不害怕?

  我一把撥開鐵柱:「滾蛋,我來!」

  踩油門,松離合,掛一檔起步,整套動作行雲流水,車馬上發動了,與此同時那彪形大漢,追著就砍了過來。

  我開著這輛破夏利,刷著一個倒車,這大漢手裡的刀,卡的一下,砍在前引擎蓋上,都冒出了火星。

  我就這麼倒著下了坡,猛踩油門,鐵柱看著後面,急忙大喊:「左打方向盤,撞馬路牙子上了。」

  終於下了坡以後,猛打方向盤,來了個180度大拐彎,我猛踩油門,一下就踩到底了,直接掛了個5檔,這破夏利,你別說還挺有勁兒,唰的一下就開出老遠。


  我從後視鏡見後面那群人不停的咒罵,揮舞著刀,出了馬路路口他們都不敢追過來了,也怕別人看見。

  可我還是不敢停留,瘋狂的駛往市區。

  直到開入滾滾車流之中,我才長長的出了口氣,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渾身都濕透了,汗水幾乎把我由里到外,都濕透了。

  小風一吹,剛才那後怕,讓我握著方向盤的手,都來回的晃。

  就在這時旁邊一直盯著我看的鐵柱,「小師傅,你開車開的不錯啊,今天可幸虧你了!」

  他他媽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提我就火了:

  「你大爺的,你家開車不鬆手剎啊,差點讓我也交代在這兒!」

  鐵柱連忙說對不起,最後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小師傅,你在哪學的車啊?」

  「我?我學過車嗎?」

  這問題一下子把我問懵了,我忽然想起我從來也沒開過車:

  「我說我不會開車,你信嗎,我唯一開過的車,坦克算嗎?」

  說到這兒的時候,鐵柱滿臉吃驚,看我的表情像看外星人,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踩剎車?可剎車在哪?」

  我瞬間手忙腳亂,連忙低頭找剎車,結果還是踩錯了,踩到油門上了。

  咣當一下,終於追尾了。

  我從來也沒學過開車,現在也沒有,到現在我還不明白,當時我怎麼就忽然會開車了呢?

  也許是老天保佑吧,保佑咱這好人,多活幾百年。

  骨灰拿到手,交到女孩父母手上時,女孩父母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原來這骨灰盒,這才是他們自己原先準備的,去了火葬場以後,硬是給沒收,說是不合格,統一用他們的,誰知道還有這玄機。

  女孩的事情算是就此徹底了結,我冒死搶回她的骨灰,也算對得起她了。

  回去以後將這事兒告訴我師傅,我師傅陷入了,困惑之中。

  好半天吧,嗒吧嗒的抽著煙,這才悠悠的說道:

  「徒兒,咱不會又跟土師爺碰一塊兒了吧,這手法多像他啊!」

  我一聽這話,馬上就覺得頭大了好幾圈,土師爺,我是不願意再碰到這個傢伙了。

  還有一個人我更不願意碰到,那就是我的大師兄李季。

  「怪不得會有地龍吸水法術,師傅該不會又碰上了我的大師兄吧?」

  我師傅一聽我這話,眉頭緊鎖:

  我一聽這話,這可算遇到硬茬了,心想這事兒可不能再管了,土師爺就夠難對付的了,再加上我的大師兄,兩個人捆一塊,簡直就是我和師傅的克星。

  就在我有心退出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我媽忽然給我打電話,電話里,聲音似乎很害怕:

  「兒啊,家裡來了好多不認識的人,非說要見你,這人自稱什麼張廠長,還說對你有好處,讓你趕緊回來一趟!」

  我一聽到張廠長三個字,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緊接著聲音就變冷了:

  「媽,你把電話給了那個張廠長,我跟他說兩句!」

  張廠長接過電話以後,口氣變得非常熱絡:

  「我說大兄弟啊,行啊,有兩下啊,低估了你……」

  我厲聲打斷他:

  「這事我不想參與了,你們愛怎麼著怎麼著,錢我也不要了,我就當啥也沒看見,啥也不知道,你們趕緊滾出我的家!」

  此時此刻,我已經心亂如麻了,沒想到對方竟然輕而易舉的找見我的家,我發自內心的害怕。

  單單針對我一個人,我根本就不害怕他們,問題不是啊。

  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最反感,拿對方的家人,要挾人家,那是一種最卑鄙無恥的手段。

  當時我心裡就暗暗發誓,誰敢對我媽不利,來幾個我都把他砍死,大不了同歸於盡。

  張廠長也許聽出我口氣里的不善,哈哈大笑:

  「小兄弟,不要這麼緊張,我們來你家沒別的意思,實在是找不到你啊,放心,只要你答應,你和你師傅幫幫我們的忙,不但不會傷害你的家人,錢還大大的有!」

  說到這裡緊跟著,電話里又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師弟,我那老師傅在跟前嗎,來來來,把電話給他,我很想他啊,每天每夜都想,想他那天為啥把我逐出師門!」

  我師傅在旁邊聽到這話,一把搶過電話厲聲暴喝:

  「李季,要是時光倒流,為師我還會把你逐出師門,你這個人啊,天分極高,毀就毀在,你人品不行,為師我勸你一句話,天作孽,有可為,人作孽不可活,你要還想認我這個師傅,為師勸你浪子回頭,千萬別再作惡了!」

  我師傅還沒說完呢,電話里傳出了兩個人的笑聲,緊接著電話又被另一個人接起,一個熟悉讓我後到現在還後怕的聲音響起:

  「二位,我土師爺算是領教過你們的手段了,這回真心讓你們加入,發出來的明器有你們一份,再說你們也沒別的選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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