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第144章 144：蝙蝠俠和小丑，家人之死？
第144章 144：蝙蝠俠和小丑，家人之死？（三）
「小子，這種低級的手段，可騙不到我，超人和蝙蝠俠可不會來中.東。」
大漢揉了揉脖子，雙手握上棒球棍，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小子，你在來這裡混之前，沒人和你說有些人不該問，有些地方不該去嗎？！」
「咳，老大後面真有人.」
旁邊的手下拍了下大漢，扭頭指向後方，咽了口唾沫。
「什麼？」
大漢詫異，扭頭朝後方看去，忽然巷子口的藍色身影，瞬間移動到面前，他甚至沒有反應的機會，手中的棒球棍已經被掰斷。
並且，脖子一痛，大漢眼睛逐漸變得迷糊，身體搖晃幾下失去重心，重重摔倒在地。
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耳邊還穿來手下的慘叫，只不過叫聲沒幾秒就陷入了寧靜。
「你可真是殘暴。」
布魯斯.韋恩從巷子口走過來，看著遍地躺著的混混，不由挑了下眉頭，探了探幾人的鼻息，「幸好還有氣。」
「看來我沒睡醒，黑暗騎士居然在跟我說殘暴。」
羅威聽到布魯斯的玩笑話，忍不住笑了笑。
「老實說，以前剛看到你的時候，你眉宇間與生俱來的那股正氣，差點讓我以為你是一個不會傷人的好好超人。」
布魯斯.韋恩笑著說，可當目光看到巷子深處的傑森.托德時，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傑森，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嗎？」
「抱歉，韋恩先生。」
傑森.托德深吸口氣，確定自己沒看花眼，眼前的男人真是蝙蝠俠，語氣也微弱了幾分。
「我以為他會叫你父親。」
羅威對傑森的稱呼，沒有感到意外，對於傑森.托德來說，布魯斯.韋恩更像是一位人生導師，其次才是父親，因此他很少會叫布魯斯父親，更多是用尊稱。
與其說讓傑森叫布魯斯父親，不如叫布魯斯教父，不過，這兩個詞在英文裡貌似是一樣的。
「只道歉就好了？」
布魯斯.韋恩皺著眉，很顯然對於這位養子的回答感到不滿。
「我不該瞞著你擅自來中.東，但當時消息緊急，我親生母親還活著，她就在這座城市裡，而你那會兒忙於正義聯盟的事情，我才有打擾你。」
傑森.托德性子比較叛逆，不過還是真誠的道歉並做出解釋，「我很抱歉，當時我自認為能夠解決好這些事情。」
「顯然你一個人沒法做到。」
布魯斯.韋恩踢了下腳邊昏迷的混混，同時也看到傑森.托德低落的目光，他搖著頭嘆了口氣，拍了拍養子的肩膀，「走吧，我們有新的情報，這件事情遠沒有你所知道的那麼簡單。」
「你們打算留在這幫我？」
傑森.托德詫異，抬頭看向羅威和布魯斯。
「來都來了，順便解決掉一些麻煩，省得他們回到哥譚。」
羅威聳了聳肩說。
「謝謝！」
傑森.托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憋出了一句道謝。
「你最應該謝謝布魯斯，沒他，我也不會來這裡。」
羅威說著，雙手分別抓只布魯斯喝傑森的肩膀，說：「站穩了，我帶你們飛回去。」
然而。
就在三人離開這條巷子沒多久，巷子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幾輛越野車停在外面，上面下來一群神色匆匆的人。
「人呢？」
其中一人看到地上躺著的混混，左顧右盼沒看到目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他逃走了。」
「法克！」
說話的是一個美國人，「老闆要是知道，目標被驚動，並且逃走，我們全都得玩完！」
「應該不會，只要希拉.海伍德還在，傑森.托德就不會輕易離開。」
「只不過老闆可能要多備幾個方案了，傑森.托德不知道還會不會上鉤，畢竟這件事情可能讓他對診所產生了忌憚。」
「我先去匯報給哈莉奎茵小姐，有她在，老闆應該不會發火。」
「最好是這樣，前段時間我剛看到他把一支筆插進一個人的腦袋裡，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
「把他們殺了，這群混帳差點害死我們！」
那幾人朝著巷子裡昏死的混混，開了幾槍，隨後坐上吉普越野車揚長而去，而周邊的居民樓，直到車聲遠離之後，他們才紛紛打開燈。
不過對於巷子裡躺著的屍體，沒有一個人去理會，大家都對此視而不見，似乎早已司空見慣，該吃飯的吃飯，該上班的上班，反正等過幾天屍體發臭，亦或是有巡邏隊經過，這些屍體自然會有人來處理，反正不會是他們這些無權無勢的老百姓。
其實對弈小丑的了解，羅威有些混亂他對小丑的了解，就跟小丑這個人一樣混亂，或許是有著太多的小丑，並且每個都是讓人摸不清的身份，看不透的心理，也都是一個無所畏懼的瘋子，小丑認為自己為瘋狂而生，就是這樣一個做事瘋狂，並且沒有行為作風沒有任何的原則，相比於犯罪他更加喜歡玩弄人心，他是個瘋子，是個殺人犯，殺了很多人，但他不喜歡殺人，他喜歡人們自相殘殺，喜歡看著一個人墮落掉入無盡的深淵。
也就是這麼一個人，曾一度掌控整個哥譚市的黑道帝國，也成為無數罪犯的領頭人。
或許，是小丑的性格和哥譚這座城市很搭，同樣的瘋狂與混亂，讓他在哥譚市收穫了一大批的信徒，靠著這些信徒，讓他一步步走向哥譚的巔峰，甚至開始在世界各地搭建起一條完整，且獨屬於小丑的商業線路，準確的說那是屬於小丑的商業帝國。
他的商業帝國，從哥譚市開始蔓延，如同病菌交織出網線，連接著大大小小的城市區域。
而中.東，也就是羅威現在腳下的城市，也有著小丑的生意。
「你們說，一切都是小丑策劃的陰謀？」
一家新酒店，套房裡，傑森.托德坐在床上，聽著布魯斯.韋恩的解釋，抱著腦袋有些難以接受。
當初他接到母親還活著的消息時，他是多麼的欣喜若狂，是多麼期待見到母親，結果現在卻告訴他，一切都是小丑該死的陰謀！
「你可能誤會了，雖然這一切是小丑的陰謀，不過你母親的確還活著，她就在那家診所當主治醫生。」
羅威看到傑森的反應，忍不住提醒一句。
免得這傢伙失去理智，直接提著槍去找小丑算帳，這可不是說大話，傑森.托德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可是無數次挑戰過蝙蝠俠的底線。
「你的意思是，小丑利用我母親，想引我上鉤，就是為了報復蝙蝠俠？」
傑森.托德聽到這，情緒穩定了不少。
「沒錯，小丑最終的目的，是為了對付你的父親蝙蝠俠，希拉女士是他手裡的一枚棋子。」
羅威摸著下巴，說出目前的猜測，「我想，你母親現在肯定已經被小丑控制，為小丑從事犯罪交易，從今天圍堵你的那伙人就能看出來，你母親工作的診所背地裡有著其他的交易。」
「她肯定是被脅迫的。」
傑森.托德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布魯斯，他擔心這位正義的導師，會對自己的母親下手。
「沒人說她是自願的，傑森，你不用那麼看我。」
布魯斯.韋恩感受到傑森的目光，有些無語。
「抱歉.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你們有計劃嗎？」
傑森.托德問。
「計劃嗎？」
羅威手指敲打著桌面，不緊不慢地說：「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小丑不是喜歡玩遊戲嗎，那我們就陪他玩，不過這一次他是玩家，我們才是遊戲策劃人。」
「不錯的想法。」
布魯斯.韋恩點頭贊同，眼底流露期待，「想要打敗小丑，最好的辦法就是摧毀他的內心。」
作為小丑多年的對手，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小丑，這個瘋狂且自以為是的傢伙，根本不可能在肉體上讓其屈服，只能在精神上摧毀！
「那就這麼定了，傑森，你住在這，然後明天照常去找希拉.海伍德，也就是你母親。」
「我猜今天出了這個意外，小丑明天可能坐不住了，我們只需要等他上鉤。」
羅威其實更想今晚就解決小丑，可是他的感知覆蓋這座城市，得到的結果是，沒有找到小丑的存在，不過倒是有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沒問題。」
三人在確定明天的計劃後，羅威就和布魯斯.韋恩離開了酒店，前往另外一座城市。
主要是，他們要避開小丑的眼線，不能讓小丑察覺到超人和蝙蝠俠來了，省得打草驚蛇。
回到酒店後，布魯斯的導遊賽爾德已經睡了，頂層的三室一廳套房很安靜，只有大陽台上的游泳池，不斷傳來悅耳的流水聲「淅淅瀝瀝」迴蕩在安靜的大廳里。
「羅威，等一下。」
陽台上，羅威帶著布魯斯落下，正準備離開卻被叫住。
他扭頭，「怎麼了？」
「你找我恐怕，不只是為了傑森.托德。」
布魯斯.韋恩邊說，邊脫下戰服，收到旁邊的手提箱裡，隨後從取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說：「我剛才接到了正聯那邊發來的消息，他們和我說是為了達克賽德？」
「我本來想這件事情結束後，再和你說。」
羅威聽到這褪下戰服，坐到椅子上，「不過，現在說說也無妨。」
「達克賽德.」
布魯斯.韋恩翻閱著手機里的資料，說：「巴里和我說了，你對達克賽德的評價很高，認為這將會是我們遇到過的最強敵人。」
他看完了資料，眉頭凝重的皺起，說：「黑暗君主，四維度？統治了無數星系，荒原狼只是他眾多將領之一？！」
說完這些，布魯斯瞳孔已經緊縮起來，之前他沒有看完資料，只是簡單掃了一眼，但現在他頭皮有些發麻，因為光從資料簡短的幾行字來看。
達克賽德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巴里沒說錯，達克賽德說一個大麻煩。」
羅威對於布魯斯的反應，沒有感到意外，現階段的老爺雖然經歷了哥譚的磨鍊，但是對於地球之外，甚至是維度之外的存在，還沒有太多的經驗，感到沉重也是正常的反應。
「雖然他很強，但我還是會問，你需要我做什麼？」
布魯斯.韋恩收起手機，看向羅威問。
一個如此強大的敵人，他這個普通人真的能夠幫上忙嗎？
布魯斯是有些高傲，但他並不自戀也不自大，清楚自己的能力在哪，從來不會勉強去做一些事情，永遠都會做最有把握的方案。
「對付達克賽德需要用到放射性武器，那是他的弱點，只有那樣才能夠傷到他，摧毀他。」
羅威沒有直接說，而是先說了對付達克賽德的方法，「我們就算沒法殺死他，也要讓他受到重創，起碼確保他短時間內不會再捲土重來，所以我們需要一艘能夠前往天啟星的母艦，當然有母盒，前往天啟星不是難事，難的是對付達克賽德。」
「放射性武器和一艘母艦，你的同胞德魯-佐德他們能幫你，這些技術氪星方面已經足夠成熟。」
布魯斯.韋恩緩緩說，他去看過氪星人的實驗室，比他想像中的要高級百倍，有些設備甚至是人類現階段無法想像到的機械裝置。
想著，他嘆了口氣，「很顯然，我幫不上你什麼忙。」
「不，你能。」
羅威當然知道氪星人能夠打造放射性武器和母艦，可他也清楚，這裡可是DC宇宙，在這個世界命運比實力更加重要。
無論是超人還是蝙蝠俠，永遠都是DC宇宙無法或缺的一部分。
羅威之所以需要蝙蝠俠，是他知道這位看起來不過凡人之軀的男人，帶著無形的光環，甚至戲耍過六維度世界的鑄造者！
有他在，會多出一份保障。
蝙蝠俠或許會成為關鍵一環。
「我」
布魯斯聽到如此肯定的語氣，都不由愣了一下。
「我需要的不是布魯斯，我需要的是蝙蝠俠，你以後會知道的，這個世界少不了蝙蝠俠。」
羅威喝光杯中的酒水，打了個哈欠，緩緩地站起身，擺擺手說：「睡了，明天還要一場好戲，我迫不及待要看小丑的表演了。」
(本章完)
「小子，這種低級的手段，可騙不到我，超人和蝙蝠俠可不會來中.東。」
大漢揉了揉脖子，雙手握上棒球棍，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小子，你在來這裡混之前，沒人和你說有些人不該問，有些地方不該去嗎？！」
「咳，老大後面真有人.」
旁邊的手下拍了下大漢，扭頭指向後方，咽了口唾沫。
「什麼？」
大漢詫異，扭頭朝後方看去，忽然巷子口的藍色身影，瞬間移動到面前，他甚至沒有反應的機會，手中的棒球棍已經被掰斷。
並且，脖子一痛，大漢眼睛逐漸變得迷糊，身體搖晃幾下失去重心，重重摔倒在地。
在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耳邊還穿來手下的慘叫，只不過叫聲沒幾秒就陷入了寧靜。
「你可真是殘暴。」
布魯斯.韋恩從巷子口走過來，看著遍地躺著的混混，不由挑了下眉頭，探了探幾人的鼻息，「幸好還有氣。」
「看來我沒睡醒，黑暗騎士居然在跟我說殘暴。」
羅威聽到布魯斯的玩笑話，忍不住笑了笑。
「老實說，以前剛看到你的時候，你眉宇間與生俱來的那股正氣，差點讓我以為你是一個不會傷人的好好超人。」
布魯斯.韋恩笑著說，可當目光看到巷子深處的傑森.托德時，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傑森，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嗎？」
「抱歉，韋恩先生。」
傑森.托德深吸口氣，確定自己沒看花眼，眼前的男人真是蝙蝠俠，語氣也微弱了幾分。
「我以為他會叫你父親。」
羅威對傑森的稱呼，沒有感到意外，對於傑森.托德來說，布魯斯.韋恩更像是一位人生導師，其次才是父親，因此他很少會叫布魯斯父親，更多是用尊稱。
與其說讓傑森叫布魯斯父親，不如叫布魯斯教父，不過，這兩個詞在英文裡貌似是一樣的。
「只道歉就好了？」
布魯斯.韋恩皺著眉，很顯然對於這位養子的回答感到不滿。
「我不該瞞著你擅自來中.東，但當時消息緊急，我親生母親還活著，她就在這座城市裡，而你那會兒忙於正義聯盟的事情，我才有打擾你。」
傑森.托德性子比較叛逆，不過還是真誠的道歉並做出解釋，「我很抱歉，當時我自認為能夠解決好這些事情。」
「顯然你一個人沒法做到。」
布魯斯.韋恩踢了下腳邊昏迷的混混，同時也看到傑森.托德低落的目光，他搖著頭嘆了口氣，拍了拍養子的肩膀，「走吧，我們有新的情報，這件事情遠沒有你所知道的那麼簡單。」
「你們打算留在這幫我？」
傑森.托德詫異，抬頭看向羅威和布魯斯。
「來都來了，順便解決掉一些麻煩，省得他們回到哥譚。」
羅威聳了聳肩說。
「謝謝！」
傑森.托德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憋出了一句道謝。
「你最應該謝謝布魯斯，沒他，我也不會來這裡。」
羅威說著，雙手分別抓只布魯斯喝傑森的肩膀，說：「站穩了，我帶你們飛回去。」
然而。
就在三人離開這條巷子沒多久，巷子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幾輛越野車停在外面，上面下來一群神色匆匆的人。
「人呢？」
其中一人看到地上躺著的混混，左顧右盼沒看到目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他逃走了。」
「法克！」
說話的是一個美國人，「老闆要是知道，目標被驚動，並且逃走，我們全都得玩完！」
「應該不會，只要希拉.海伍德還在，傑森.托德就不會輕易離開。」
「只不過老闆可能要多備幾個方案了，傑森.托德不知道還會不會上鉤，畢竟這件事情可能讓他對診所產生了忌憚。」
「我先去匯報給哈莉奎茵小姐，有她在，老闆應該不會發火。」
「最好是這樣，前段時間我剛看到他把一支筆插進一個人的腦袋裡，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
「把他們殺了，這群混帳差點害死我們！」
那幾人朝著巷子裡昏死的混混，開了幾槍，隨後坐上吉普越野車揚長而去，而周邊的居民樓，直到車聲遠離之後，他們才紛紛打開燈。
不過對於巷子裡躺著的屍體，沒有一個人去理會，大家都對此視而不見，似乎早已司空見慣，該吃飯的吃飯，該上班的上班，反正等過幾天屍體發臭，亦或是有巡邏隊經過，這些屍體自然會有人來處理，反正不會是他們這些無權無勢的老百姓。
其實對弈小丑的了解，羅威有些混亂他對小丑的了解，就跟小丑這個人一樣混亂，或許是有著太多的小丑，並且每個都是讓人摸不清的身份，看不透的心理，也都是一個無所畏懼的瘋子，小丑認為自己為瘋狂而生，就是這樣一個做事瘋狂，並且沒有行為作風沒有任何的原則，相比於犯罪他更加喜歡玩弄人心，他是個瘋子，是個殺人犯，殺了很多人，但他不喜歡殺人，他喜歡人們自相殘殺，喜歡看著一個人墮落掉入無盡的深淵。
也就是這麼一個人，曾一度掌控整個哥譚市的黑道帝國，也成為無數罪犯的領頭人。
或許，是小丑的性格和哥譚這座城市很搭，同樣的瘋狂與混亂，讓他在哥譚市收穫了一大批的信徒，靠著這些信徒，讓他一步步走向哥譚的巔峰，甚至開始在世界各地搭建起一條完整，且獨屬於小丑的商業線路，準確的說那是屬於小丑的商業帝國。
他的商業帝國，從哥譚市開始蔓延，如同病菌交織出網線，連接著大大小小的城市區域。
而中.東，也就是羅威現在腳下的城市，也有著小丑的生意。
「你們說，一切都是小丑策劃的陰謀？」
一家新酒店，套房裡，傑森.托德坐在床上，聽著布魯斯.韋恩的解釋，抱著腦袋有些難以接受。
當初他接到母親還活著的消息時，他是多麼的欣喜若狂，是多麼期待見到母親，結果現在卻告訴他，一切都是小丑該死的陰謀！
「你可能誤會了，雖然這一切是小丑的陰謀，不過你母親的確還活著，她就在那家診所當主治醫生。」
羅威看到傑森的反應，忍不住提醒一句。
免得這傢伙失去理智，直接提著槍去找小丑算帳，這可不是說大話，傑森.托德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可是無數次挑戰過蝙蝠俠的底線。
「你的意思是，小丑利用我母親，想引我上鉤，就是為了報復蝙蝠俠？」
傑森.托德聽到這，情緒穩定了不少。
「沒錯，小丑最終的目的，是為了對付你的父親蝙蝠俠，希拉女士是他手裡的一枚棋子。」
羅威摸著下巴，說出目前的猜測，「我想，你母親現在肯定已經被小丑控制，為小丑從事犯罪交易，從今天圍堵你的那伙人就能看出來，你母親工作的診所背地裡有著其他的交易。」
「她肯定是被脅迫的。」
傑森.托德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布魯斯，他擔心這位正義的導師，會對自己的母親下手。
「沒人說她是自願的，傑森，你不用那麼看我。」
布魯斯.韋恩感受到傑森的目光，有些無語。
「抱歉.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你們有計劃嗎？」
傑森.托德問。
「計劃嗎？」
羅威手指敲打著桌面，不緊不慢地說：「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小丑不是喜歡玩遊戲嗎，那我們就陪他玩，不過這一次他是玩家，我們才是遊戲策劃人。」
「不錯的想法。」
布魯斯.韋恩點頭贊同，眼底流露期待，「想要打敗小丑，最好的辦法就是摧毀他的內心。」
作為小丑多年的對手，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小丑，這個瘋狂且自以為是的傢伙，根本不可能在肉體上讓其屈服，只能在精神上摧毀！
「那就這麼定了，傑森，你住在這，然後明天照常去找希拉.海伍德，也就是你母親。」
「我猜今天出了這個意外，小丑明天可能坐不住了，我們只需要等他上鉤。」
羅威其實更想今晚就解決小丑，可是他的感知覆蓋這座城市，得到的結果是，沒有找到小丑的存在，不過倒是有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
「沒問題。」
三人在確定明天的計劃後，羅威就和布魯斯.韋恩離開了酒店，前往另外一座城市。
主要是，他們要避開小丑的眼線，不能讓小丑察覺到超人和蝙蝠俠來了，省得打草驚蛇。
回到酒店後，布魯斯的導遊賽爾德已經睡了，頂層的三室一廳套房很安靜，只有大陽台上的游泳池，不斷傳來悅耳的流水聲「淅淅瀝瀝」迴蕩在安靜的大廳里。
「羅威，等一下。」
陽台上，羅威帶著布魯斯落下，正準備離開卻被叫住。
他扭頭，「怎麼了？」
「你找我恐怕，不只是為了傑森.托德。」
布魯斯.韋恩邊說，邊脫下戰服，收到旁邊的手提箱裡，隨後從取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說：「我剛才接到了正聯那邊發來的消息，他們和我說是為了達克賽德？」
「我本來想這件事情結束後，再和你說。」
羅威聽到這褪下戰服，坐到椅子上，「不過，現在說說也無妨。」
「達克賽德.」
布魯斯.韋恩翻閱著手機里的資料，說：「巴里和我說了，你對達克賽德的評價很高，認為這將會是我們遇到過的最強敵人。」
他看完了資料，眉頭凝重的皺起，說：「黑暗君主，四維度？統治了無數星系，荒原狼只是他眾多將領之一？！」
說完這些，布魯斯瞳孔已經緊縮起來，之前他沒有看完資料，只是簡單掃了一眼，但現在他頭皮有些發麻，因為光從資料簡短的幾行字來看。
達克賽德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巴里沒說錯，達克賽德說一個大麻煩。」
羅威對於布魯斯的反應，沒有感到意外，現階段的老爺雖然經歷了哥譚的磨鍊，但是對於地球之外，甚至是維度之外的存在，還沒有太多的經驗，感到沉重也是正常的反應。
「雖然他很強，但我還是會問，你需要我做什麼？」
布魯斯.韋恩收起手機，看向羅威問。
一個如此強大的敵人，他這個普通人真的能夠幫上忙嗎？
布魯斯是有些高傲，但他並不自戀也不自大，清楚自己的能力在哪，從來不會勉強去做一些事情，永遠都會做最有把握的方案。
「對付達克賽德需要用到放射性武器，那是他的弱點，只有那樣才能夠傷到他，摧毀他。」
羅威沒有直接說，而是先說了對付達克賽德的方法，「我們就算沒法殺死他，也要讓他受到重創，起碼確保他短時間內不會再捲土重來，所以我們需要一艘能夠前往天啟星的母艦，當然有母盒，前往天啟星不是難事，難的是對付達克賽德。」
「放射性武器和一艘母艦，你的同胞德魯-佐德他們能幫你，這些技術氪星方面已經足夠成熟。」
布魯斯.韋恩緩緩說，他去看過氪星人的實驗室，比他想像中的要高級百倍，有些設備甚至是人類現階段無法想像到的機械裝置。
想著，他嘆了口氣，「很顯然，我幫不上你什麼忙。」
「不，你能。」
羅威當然知道氪星人能夠打造放射性武器和母艦，可他也清楚，這裡可是DC宇宙，在這個世界命運比實力更加重要。
無論是超人還是蝙蝠俠，永遠都是DC宇宙無法或缺的一部分。
羅威之所以需要蝙蝠俠，是他知道這位看起來不過凡人之軀的男人，帶著無形的光環，甚至戲耍過六維度世界的鑄造者！
有他在，會多出一份保障。
蝙蝠俠或許會成為關鍵一環。
「我」
布魯斯聽到如此肯定的語氣，都不由愣了一下。
「我需要的不是布魯斯，我需要的是蝙蝠俠，你以後會知道的，這個世界少不了蝙蝠俠。」
羅威喝光杯中的酒水，打了個哈欠，緩緩地站起身，擺擺手說：「睡了，明天還要一場好戲，我迫不及待要看小丑的表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