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大鬧紅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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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4章 大鬧紅堡(上)

  王座大廳,重臣議事桌前。

  瑟曦歷經萬難,狼狽的回到紅堡後,經過一晚的功夫,才勉強撫平了心理創傷,一大早她就吩咐召開了新一輪御前會議。

  這一次瑟曦依舊坐在首位,她的身後是個穿著鎧甲,腰懸長劍,看不清楚面貌的騎士。

  這是科本學士送給她的回家禮物,又一個生化騎士,是以柏洛斯·布勞恩為藍本製作的。這是一個曾經懦弱且肥胖的騎士,武藝一般。先前曾被瑟曦·蘭尼斯特剝奪過白袍,後被泰溫·蘭尼斯特召回。據說前段時間一直跟隨科本身邊,被他任命為試毒人。

  御林鐵衛隊長馬林·特蘭此刻站在生化騎士柏洛斯的下手,儘管一身燦爛的白甲,身披更白的披風,不過馬大腦袋似乎明顯對於科本的新作品,十分懼怕,兩人謹慎的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我要讓教會下七層地獄!」眾人落座,瑟曦便冷冷開口,「誰幫我想一個辦法,我要教會所有的人馬上就下地獄?你們這些傢伙都怎麼了,全部啞巴了?小指頭呢?他居然缺席了?小剝皮拉姆斯·波頓,你知道現在都城守備隊們都在做什麼?以國王的手諭去那兩座軍營將他們調集起來,,總司令亞當·馬爾布蘭爵士可是我們蘭尼斯特家族的一條忠犬,我要他立刻出兵。」

  小剝皮站起身,「培提爾·貝里席大人,今早給我捎來了口信,他說他正在調查昨天東城港口衛隊被襲擊的事情,可能事情有點棘手,需要時間處理,興許一會兒就可以趕到。」

  瑟曦把張一羊皮紙卷扔在會議桌中間。「港口衛隊是些什麼廢物,現在要以大局為重,麻雀教會這麼大的目標他不去調查,查什麼港口衛隊?我甚至沒聽過君臨有這支部隊,國王被困在君臨也沒見他們過來護駕。」

  大學士派席爾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顯得很吃力,伸出滿是雀斑的手,拿起桌子上的羊皮紙卷,展開,看了一眼,驚訝的望著瑟曦,「太后,這是國王手諭?」

  瑟曦面無表情。「有什麼疑問嗎?國王知曉她母親受到異端教會的迫害,決定為我找回屈辱,挽回尊嚴。」

  派席爾看了一眼激動得滿臉通紅的瑟曦,閉了嘴。

  「既然小指頭缺席,我們暫不管他,現在,我要你們立即做出擁護國王決定的表態。」

  瑟曦橫眉冷對在場所有人,自從太后經歷了教會審訊之後,似乎氣場更加強大了,沒人敢抬頭與那道陰冷的目光對視。

  母獅子嘴角流出輕蔑的笑容,自以為掌握了局勢,所有人都俯首貼耳時。

  一道響亮的聲音,忽然在王座大廳的門口傳來。

  「母親,你偷走了我的手諭?」

  大臣們看見國王托曼出現,紛紛起身施禮,當聽清楚托曼話音里的指責與質問之意後,除了太后瑟曦,每個人的臉上都精彩紛呈。

  這下子瑟曦再也不能安坐,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托曼……手諭不是你親手交給我的嗎?你答應了要給你最愛的母親復仇。」

  托曼帶著四五個白袍御林鐵衛從門口走到會議桌附近,無視了派席爾遞到眼前,寫有托曼親筆簽下的手諭。

  國王徑直抽出一張椅子,靜靜的坐了下來。「御林鐵衛都出去,御前會議現在由我主持,我不希望有人在這裡做著無聊的旁聽。」

  很快御林鐵衛紛紛離開,御林鐵衛隊長馬林馬大腦的吃驚的看著榮辱不驚的小鬼頭國王,御林鐵衛隊長有權出現會議,不過托曼言辭拒絕了他的請求。

  就連科本的生化騎士也請了出去。

  「他不會開口,只是一個活死人。」科本試著說服。

  然後國王托曼仿佛不吃這一套,他瞪著科本學士道:「你一個被學城驅逐的假學士,也要在我面前賣弄嗎?還是你認為王座大廳有人會出現刺客,需要有人貼身保護?」

  科本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國王托曼的話雖然雲淡風輕,不過他每一句話都分量十足,在場的人心中都開始變的有些不安。

  瑟曦從座位前走開,來到托曼面前,伸手親昵的撫摸托曼的腦袋,「你怎麼了,兒子?」

  然而,托曼似乎不再享受瑟曦的關愛,仿佛一夜之間成長為了一個男子漢。

  他掙脫開瑟曦的手,目光飽含一絲怒意,對著瑟曦不客氣道:「你不應該偷我的手諭,以往你總是欺騙我,讓我再一張張空白的手諭上籤下名字並蓋好國王印章,這一次你又故技重施,教會是諸神與人間的媒介,我們不應該去對付他們,他們做錯了什麼需要我們將他們全部剿滅,審判了罪犯還是讓身懷污垢者遊街?」


  托曼突然的連珠炮似的質問,像一根根棍子猛擊在瑟曦的身上,瑟曦滿臉通紅,好像昨日被人扒了衣服的場景,再次重現。

  與此同時,瑟曦的心中隱隱有著不安的預感,猶如冷冽刺骨的寒風漸漸淹沒了了她的靈魂。

  瑟曦眼中很快泛出熱淚,被她最在意的兒子如此赤裸裸的逼問,她驚慌無所適從,「我是你母親,托曼……我的孩子。」

  「住嘴,這裡是御前會議,我們在談論王國事務。」

  瑟曦的心再次被狠狠的抽了一棍子。

  她哭泣了幾聲,然後伸手抹去睫毛下的幾滴淚珠,回到了原位。

  派席爾國師深深的打量了眼坐在他對面的明顯不對勁的國王,試探道:「陛下,既然您否認手諭出自您手,那是否說明您不願意對教會以及麻雀們出手呢?」

  托曼揚起臉,「當然,不僅如此,甚至我們應該向教會學習。」

  「學……學習什麼?」

  托曼環顧左右,目光順著右手的科本、小剝皮一直看向一臉迷惑與不安的瑟曦,最後落在對面的派席爾學士的身上。

  「七神教會有一點很值得我們學習那就是懺悔,懺悔罪行才能面對將來,所以今天的御前會議我們將探討的就是懺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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