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一堂課（下）
第8章 第一堂課（下）
「首先是分身術最常見的基本用法，即通過結印引導體內查克拉流動和變化進行施放。」
在大家的注視下，夏彥雙手置於胸前，不緊不慢地結著印，為的是讓大家能夠看得清楚。
未－巳－寅。
簡單的三個結印動作之後。
只聽見嘭的一聲，夏彥身旁煙霧炸開，出現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身影。
這便是分身術所製造出來的分身。
雖然看起來惟妙惟肖，但實際上是沒有實體的虛影。
「大家在學校學的就是這種分身術，沒有問題吧？」
小忍者們紛紛小雞啄米般地點了點頭。
「分身術雖然只是E級忍術，但作為二代火影扉間大人指定的忍校必學三種忍術之一，自然有其重要的意義。」
「在三身術中，分身術代表的是將查克拉釋放出體外的忍術類型，其忍術原理可以運用到大部分忍術上，所以大家可不要小看了這個術。」
「是——」
小忍者們拖著長音答應著，顯然這些話其他老師也和他們說過，已經聽膩了。
見大家沒有疑問，夏彥便繼續講下去。
「當我們完全掌握這個術之後，就可以嘗試各種變化。比方說減少印的數量，嘗試通過身體本能來直接控制查克拉的流動和變化。」
「如果像這樣逐個逐個減少印的數量，最終達到的終點……便是無印忍術。」
夏彥一邊說著，一邊攤開雙手，讓大家看清他沒有進行任何結印動作。
沒有任何徵兆，突然間又一團煙霧在他身旁炸開，第二個分身出現。
「哇嗚！」
小忍者們紛紛發出不明覺厲的驚嘆。
雖然這只是簡單的分身術，但是夏彥居然不用結印就施展出來，還是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帶土也忍不住小聲埋怨著：「怎麼其他老師沒有說過這個？」
早知道他就不用去苦練那些麻煩的結印手勢了。
坐在他身旁的野原琳捂嘴一笑，小聲地和帶土解釋道：「其實忍術課上老師說過的，雖然只是一筆帶過——因為這不是我們現在能夠學會的忍術。」
「什麼嘛，原來是這樣啊。」帶土撓撓頭一臉可惜。
看來他那學會無印忍術後吊打卡卡西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夭折了。
講台前的夏彥繼續給大家講解著。
「理論上所有的術都可以無需結印，通過直接控制查克拉的方式來施放。」
「但是很顯然，這是非常困難的。」
「所以過去的人們才會研究出各種方法來協助施術，而結印就是其中一種。」
夏彥停頓片刻，讓大家消化一下後才繼續道：
「除了減少結印數量外，我們還可以嘗試反其道而行——選擇增加印的數量。」
「一流的忍者在戰鬥中會根據情況，通過這種方式來對術進行細微的調整，比方說凝聚出更多的查克拉來增加術的殺傷力，或者對術的形態做進一步的塑形。」
「隨著印的數量增加，術也會變得越來越複雜，由量變引起質變，最終變成一種全新的忍術。這也是最常見的忍術開發思路。」
「現在還在忍界流傳的忍術，都是像這樣增增減減，經過一代代人的改良，最終才變成我們現在使用的樣子。」
小忍者們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長知識了。
原來他們用的忍術是這麼來的。
不過接下來才是重點。
夏彥繼續介紹道：「如果我們更進一步，繼續增加印的數量，甚至把每個印都繼續拆分成更小的印——直到無法再拆分的地步……」
「此時如果把這些「印」的最小單元用紙張等載體記錄下來，就會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它們和封印術所用的符文居然驚人的相似！」
一部分學生聽到夏彥的話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忍術所用的結印，封印術所用的符文。
兩個他們本以為關係不大的事物，沒想到在這裡聯繫在了一起！
夏彥微笑著點頭道：「看來有些同學已經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了。」
「這也就是說，同一個術，我們完全可以用一連串的符文術式，來代替結印的作用。」
夏彥手一翻，食指和中指之間出現一張長方形的紙片，上面畫滿了密密麻麻的鬼畫符。
「過去陰陽師常使用的符篆，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話音剛落，夏彥便隨手把符篆一扔。
符篆飄飄忽忽地往前飛去，然後突然炸開。
煙霧消散後，原地又出現一個夏彥的分身。
「這是我參考了歷史記載仿製出來的符篆，上面繪製了可以施展出分身術的符文術式，只要注入查克拉，就能做到和普通分身術同樣的效果。」
「因此我把這個術稱為符文分身術。」
至此，夏彥前方，左邊，右邊各有一個分身。
「結印分身術，無印分身術，符文分身術，」夏彥輕聲道，「這就是分身術的三種用法。」
啪啪啪啪啪啪！
底下的小忍者們頓時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雖然大部分人還是不太理解夏彥這番舉動意味著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決定回家跟父母顯擺一下：「分身術的三種用法，你知道嗎？」
稍等片刻後，夏彥拍拍手讓大家安靜下來後，開口總結道：
「通過剛才的演示大家可以知道，通過身體本能控制查克拉，通過結印控制查克拉，通過符文控制查克拉，三種方式其實是可以互相轉換的。」
「這也意味著我們平常使用的忍術，完全可以利用符文施展出來。」
說到這裡夏彥忍不住發出感慨：
「一般的忍術修煉，就是不斷練習結印和控制查克拉，從而加快結印速度和縮減結印數量。這本質上是在做減法，不斷逼近只靠身體本能控制查克拉的『一』。」
「而符文體系的思路卻不一樣，是把術分解成一個個符文，再逐個掌握。這本質上是在做加法，不斷逼近通過智慧掌控查克拉的『全』。」
「兩條道路沒有高低之分，甚至可能殊途同歸。」
「因為……」
「一就是全，全就是一。」
夏彥說著說著，才發現底下的小忍者們全都嘴巴微張，一副聽天書的模樣，就知道自己說得太深入，大家反而聽不懂了。
教學經驗不足啊。
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額頭，夏彥組織了一下語言，用小忍者們能聽懂的說法解釋道：
「我其實想說的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天賦。」
「如果你們發現自己在修煉普通忍術上天賦平平，那麼不妨嘗試一下另一條道路。」
「或許在符文領域上，你們會發現自己的長處。」
至於兩條道路都沒有天賦的……
夏彥表示其實去當拉麵學徒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小忍者們自然不知道夏彥最後在腦海里還補充了那麼一句，不少成績平平的學生紛紛熱血沸騰起來。
對啊！
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他們沒選對道路而已！
或許換條賽道，他們還能夠彎道超車，戰勝那些一般意義上的天才！
「夏彥老師，所以伱之前所用的其實是運用了符文的忍術嗎？」
這時野原琳再次舉手提問道。
大家這才想起來，夏彥用分身術演示，就是為了解釋他剛才那個術的原理。
夏彥點點頭：「不錯，我剛才施展的投影術，的確是一種符文忍術。」
「與結印忍術相比，符文忍術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構築出非常複雜的術。」
「因為結印忍術需要現場結印，需要考慮到前搖……結印時間，決定了印的數量不能太多。」
「比方說著名的水龍彈之術，需要結四十四個印，其實已經有種炫技的成分，大概就是結印數量的極限了。」
不少學生被夏彥口中的四十四個印嚇得戰術後仰。
那得花多長時間來結印啊？怕不是還沒結完印就被人給打死了。
「真的有傻子在實戰中使用這麼複雜的忍術嗎？」大家忍不住小聲議論著。
夏彥嘴角一咧，有些可惜卡卡西沒來上這堂課。
他輕咳兩聲，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回來後，才繼續道：
「而符文忍術，一般都是提前準備把符文術式記錄在特定載體上。所以只要你寫得下，查克拉足夠，承載符文的載體承受得住，那麼繪製再多的符文也沒有問題。」
「就像我剛才施展的投影術，雖然本質上只是最簡單的分身術和變身術的運用，但在符文的幫助下，卻能呈現出極其複雜的場面。」
「納尼？剛才那個術居然只是分身術和變身術的運用？」
小忍者們聽了一通，只聽懂了最後一句話，不由地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那是分身術和變身術，那我們以前學的是什麼？」
小忍者們又開始懷疑人生。
「你們還不懂嗎？是神奇的符文發揮了作用！」有些學生開始對符文燃起強烈的興趣。
「等等！老師之前好像說過這是我們之後的課程內容。」
教室里響起了這樣的嚷嚷聲。
大家一聽，頓時靜了下來，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夏彥。
夏彥笑著點頭：「掌握這個術所需要的基礎符文，的確是今後的教學內容。」
你們學不學得會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好耶！」
教室內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不少女生臉上露出心馳神往的表情。
她們已經在暢想學會這個術之後，編寫屬於自己的故事。
幻術世家出身的夕日紅，想得更加深入。
她正在思考的是，這個投影術和傳統的幻術的區別，還有如果兩者疊加在一起的話會產生什麼化學反應。
帶土眼睛發光，要是學會這個術，說不定就能打敗卡卡西那個混蛋，哈哈，活該那傢伙不選這門課。
雖然他還沒想到這個術怎麼用在戰鬥上。
帶著墨鏡的惠比壽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流下了鼻血，熟練地拿出一塊紅色手帕擦了起來。
大家被夏彥畫的大餅饞得口水直流，對封印術課的熱情前所未有地高漲，紛紛舉手提出各種問題。
夏彥也來者不拒，逐個回答了他們的各種疑問。
比方說有人問，在封印術課不教封印術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夏彥的回答是：「如果單純學習封印術，那以大家分配給封印術的時間，大概需要兩三年才能成功施展最簡單的封印術，而如果學習投影術，那在這個學期結束前，大部分人都能出成果。」
「而且我個人認為，讓大家稍微涉獵符文的其他用法，有助於激發大家對這門課程的熱情。」
「同時，學習投影術所需要的符文術式，也同樣能用在各種封印術上。等後期我們真正開始學習封印術時，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也就是所謂的，最短的捷徑就是繞遠路。」
小忍者們被夏彥的話說得心悅誠服，紛紛表示堅決服從夏彥老師的安排。
之後看還有點時間，於是夏彥按之前所說的，把分組的事情也給完成了。
其中出現一個插曲就是之前叛變到女生陣營的帶土，此時因為吊車尾的成績而被女生們嫌棄。
就算野原琳也只能表示愛莫能助。
而男生們也表示拒絕接收這個叛徒。
一時間帶土陷入人嫌狗不愛的處境，只能淚眼汪汪，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夏彥。
出於惡趣味，夏彥最終把帶土分配到了女生組裡。
最後夏彥看了眼系統界面右下角的時鐘，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敲著講台讓大家安靜。
「相信大家在這堂課里有不少收穫，那麼今天的作業就是用自己的話講述一下封印術的歷史。重點要分析一下陰陽師的符篆體系為什麼會沒落，有沒有可以改進的地方，不少於兩千字，下節課交。」
不得不說夏彥時間掐得很準，剛布置完作業的瞬間下課鈴聲就響起。
上輩子他最討厭的就是老師拖堂，所以自己自然也不會這麼做。
夏彥拿起課本就走出了教室，片刻後課室內才響起一陣悲鳴。
夏彥老師的課雖然很有意思，但是作業也太多了吧！！
兩千字的論文，而且後天就要交，這是要他們的小命啊！
小忍者們心情複雜，對夏彥可謂是又愛又恨。
而坐在最後一排的猿飛琵琶湖，本來想下課後和夏彥探討一下剛才的課程內容。
結果她剛站起身，就驚訝地看著夏彥像一溜煙一樣跑了，忍不住搖頭失笑。
(本章完)
「首先是分身術最常見的基本用法，即通過結印引導體內查克拉流動和變化進行施放。」
在大家的注視下，夏彥雙手置於胸前，不緊不慢地結著印，為的是讓大家能夠看得清楚。
未－巳－寅。
簡單的三個結印動作之後。
只聽見嘭的一聲，夏彥身旁煙霧炸開，出現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身影。
這便是分身術所製造出來的分身。
雖然看起來惟妙惟肖，但實際上是沒有實體的虛影。
「大家在學校學的就是這種分身術，沒有問題吧？」
小忍者們紛紛小雞啄米般地點了點頭。
「分身術雖然只是E級忍術，但作為二代火影扉間大人指定的忍校必學三種忍術之一，自然有其重要的意義。」
「在三身術中，分身術代表的是將查克拉釋放出體外的忍術類型，其忍術原理可以運用到大部分忍術上，所以大家可不要小看了這個術。」
「是——」
小忍者們拖著長音答應著，顯然這些話其他老師也和他們說過，已經聽膩了。
見大家沒有疑問，夏彥便繼續講下去。
「當我們完全掌握這個術之後，就可以嘗試各種變化。比方說減少印的數量，嘗試通過身體本能來直接控制查克拉的流動和變化。」
「如果像這樣逐個逐個減少印的數量，最終達到的終點……便是無印忍術。」
夏彥一邊說著，一邊攤開雙手，讓大家看清他沒有進行任何結印動作。
沒有任何徵兆，突然間又一團煙霧在他身旁炸開，第二個分身出現。
「哇嗚！」
小忍者們紛紛發出不明覺厲的驚嘆。
雖然這只是簡單的分身術，但是夏彥居然不用結印就施展出來，還是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帶土也忍不住小聲埋怨著：「怎麼其他老師沒有說過這個？」
早知道他就不用去苦練那些麻煩的結印手勢了。
坐在他身旁的野原琳捂嘴一笑，小聲地和帶土解釋道：「其實忍術課上老師說過的，雖然只是一筆帶過——因為這不是我們現在能夠學會的忍術。」
「什麼嘛，原來是這樣啊。」帶土撓撓頭一臉可惜。
看來他那學會無印忍術後吊打卡卡西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夭折了。
講台前的夏彥繼續給大家講解著。
「理論上所有的術都可以無需結印，通過直接控制查克拉的方式來施放。」
「但是很顯然，這是非常困難的。」
「所以過去的人們才會研究出各種方法來協助施術，而結印就是其中一種。」
夏彥停頓片刻，讓大家消化一下後才繼續道：
「除了減少結印數量外，我們還可以嘗試反其道而行——選擇增加印的數量。」
「一流的忍者在戰鬥中會根據情況，通過這種方式來對術進行細微的調整，比方說凝聚出更多的查克拉來增加術的殺傷力，或者對術的形態做進一步的塑形。」
「隨著印的數量增加，術也會變得越來越複雜，由量變引起質變，最終變成一種全新的忍術。這也是最常見的忍術開發思路。」
「現在還在忍界流傳的忍術，都是像這樣增增減減，經過一代代人的改良，最終才變成我們現在使用的樣子。」
小忍者們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長知識了。
原來他們用的忍術是這麼來的。
不過接下來才是重點。
夏彥繼續介紹道：「如果我們更進一步，繼續增加印的數量，甚至把每個印都繼續拆分成更小的印——直到無法再拆分的地步……」
「此時如果把這些「印」的最小單元用紙張等載體記錄下來，就會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它們和封印術所用的符文居然驚人的相似！」
一部分學生聽到夏彥的話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忍術所用的結印，封印術所用的符文。
兩個他們本以為關係不大的事物，沒想到在這裡聯繫在了一起！
夏彥微笑著點頭道：「看來有些同學已經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了。」
「這也就是說，同一個術，我們完全可以用一連串的符文術式，來代替結印的作用。」
夏彥手一翻，食指和中指之間出現一張長方形的紙片，上面畫滿了密密麻麻的鬼畫符。
「過去陰陽師常使用的符篆，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話音剛落，夏彥便隨手把符篆一扔。
符篆飄飄忽忽地往前飛去，然後突然炸開。
煙霧消散後，原地又出現一個夏彥的分身。
「這是我參考了歷史記載仿製出來的符篆，上面繪製了可以施展出分身術的符文術式，只要注入查克拉，就能做到和普通分身術同樣的效果。」
「因此我把這個術稱為符文分身術。」
至此，夏彥前方，左邊，右邊各有一個分身。
「結印分身術，無印分身術，符文分身術，」夏彥輕聲道，「這就是分身術的三種用法。」
啪啪啪啪啪啪！
底下的小忍者們頓時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雖然大部分人還是不太理解夏彥這番舉動意味著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決定回家跟父母顯擺一下：「分身術的三種用法，你知道嗎？」
稍等片刻後，夏彥拍拍手讓大家安靜下來後，開口總結道：
「通過剛才的演示大家可以知道，通過身體本能控制查克拉，通過結印控制查克拉，通過符文控制查克拉，三種方式其實是可以互相轉換的。」
「這也意味著我們平常使用的忍術，完全可以利用符文施展出來。」
說到這裡夏彥忍不住發出感慨：
「一般的忍術修煉，就是不斷練習結印和控制查克拉，從而加快結印速度和縮減結印數量。這本質上是在做減法，不斷逼近只靠身體本能控制查克拉的『一』。」
「而符文體系的思路卻不一樣，是把術分解成一個個符文，再逐個掌握。這本質上是在做加法，不斷逼近通過智慧掌控查克拉的『全』。」
「兩條道路沒有高低之分，甚至可能殊途同歸。」
「因為……」
「一就是全，全就是一。」
夏彥說著說著，才發現底下的小忍者們全都嘴巴微張，一副聽天書的模樣，就知道自己說得太深入，大家反而聽不懂了。
教學經驗不足啊。
手指輕輕點了點自己額頭，夏彥組織了一下語言，用小忍者們能聽懂的說法解釋道：
「我其實想說的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天賦。」
「如果你們發現自己在修煉普通忍術上天賦平平，那麼不妨嘗試一下另一條道路。」
「或許在符文領域上，你們會發現自己的長處。」
至於兩條道路都沒有天賦的……
夏彥表示其實去當拉麵學徒也是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小忍者們自然不知道夏彥最後在腦海里還補充了那麼一句，不少成績平平的學生紛紛熱血沸騰起來。
對啊！
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他們沒選對道路而已！
或許換條賽道，他們還能夠彎道超車，戰勝那些一般意義上的天才！
「夏彥老師，所以伱之前所用的其實是運用了符文的忍術嗎？」
這時野原琳再次舉手提問道。
大家這才想起來，夏彥用分身術演示，就是為了解釋他剛才那個術的原理。
夏彥點點頭：「不錯，我剛才施展的投影術，的確是一種符文忍術。」
「與結印忍術相比，符文忍術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構築出非常複雜的術。」
「因為結印忍術需要現場結印，需要考慮到前搖……結印時間，決定了印的數量不能太多。」
「比方說著名的水龍彈之術，需要結四十四個印，其實已經有種炫技的成分，大概就是結印數量的極限了。」
不少學生被夏彥口中的四十四個印嚇得戰術後仰。
那得花多長時間來結印啊？怕不是還沒結完印就被人給打死了。
「真的有傻子在實戰中使用這麼複雜的忍術嗎？」大家忍不住小聲議論著。
夏彥嘴角一咧，有些可惜卡卡西沒來上這堂課。
他輕咳兩聲，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回來後，才繼續道：
「而符文忍術，一般都是提前準備把符文術式記錄在特定載體上。所以只要你寫得下，查克拉足夠，承載符文的載體承受得住，那麼繪製再多的符文也沒有問題。」
「就像我剛才施展的投影術，雖然本質上只是最簡單的分身術和變身術的運用，但在符文的幫助下，卻能呈現出極其複雜的場面。」
「納尼？剛才那個術居然只是分身術和變身術的運用？」
小忍者們聽了一通，只聽懂了最後一句話，不由地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如果那是分身術和變身術，那我們以前學的是什麼？」
小忍者們又開始懷疑人生。
「你們還不懂嗎？是神奇的符文發揮了作用！」有些學生開始對符文燃起強烈的興趣。
「等等！老師之前好像說過這是我們之後的課程內容。」
教室里響起了這樣的嚷嚷聲。
大家一聽，頓時靜了下來，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夏彥。
夏彥笑著點頭：「掌握這個術所需要的基礎符文，的確是今後的教學內容。」
你們學不學得會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好耶！」
教室內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
不少女生臉上露出心馳神往的表情。
她們已經在暢想學會這個術之後，編寫屬於自己的故事。
幻術世家出身的夕日紅，想得更加深入。
她正在思考的是，這個投影術和傳統的幻術的區別，還有如果兩者疊加在一起的話會產生什麼化學反應。
帶土眼睛發光，要是學會這個術，說不定就能打敗卡卡西那個混蛋，哈哈，活該那傢伙不選這門課。
雖然他還沒想到這個術怎麼用在戰鬥上。
帶著墨鏡的惠比壽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流下了鼻血，熟練地拿出一塊紅色手帕擦了起來。
大家被夏彥畫的大餅饞得口水直流，對封印術課的熱情前所未有地高漲，紛紛舉手提出各種問題。
夏彥也來者不拒，逐個回答了他們的各種疑問。
比方說有人問，在封印術課不教封印術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夏彥的回答是：「如果單純學習封印術，那以大家分配給封印術的時間，大概需要兩三年才能成功施展最簡單的封印術，而如果學習投影術，那在這個學期結束前，大部分人都能出成果。」
「而且我個人認為，讓大家稍微涉獵符文的其他用法，有助於激發大家對這門課程的熱情。」
「同時，學習投影術所需要的符文術式，也同樣能用在各種封印術上。等後期我們真正開始學習封印術時，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也就是所謂的，最短的捷徑就是繞遠路。」
小忍者們被夏彥的話說得心悅誠服，紛紛表示堅決服從夏彥老師的安排。
之後看還有點時間，於是夏彥按之前所說的，把分組的事情也給完成了。
其中出現一個插曲就是之前叛變到女生陣營的帶土，此時因為吊車尾的成績而被女生們嫌棄。
就算野原琳也只能表示愛莫能助。
而男生們也表示拒絕接收這個叛徒。
一時間帶土陷入人嫌狗不愛的處境，只能淚眼汪汪，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夏彥。
出於惡趣味，夏彥最終把帶土分配到了女生組裡。
最後夏彥看了眼系統界面右下角的時鐘，見時間差不多了，便敲著講台讓大家安靜。
「相信大家在這堂課里有不少收穫，那麼今天的作業就是用自己的話講述一下封印術的歷史。重點要分析一下陰陽師的符篆體系為什麼會沒落，有沒有可以改進的地方，不少於兩千字，下節課交。」
不得不說夏彥時間掐得很準，剛布置完作業的瞬間下課鈴聲就響起。
上輩子他最討厭的就是老師拖堂，所以自己自然也不會這麼做。
夏彥拿起課本就走出了教室，片刻後課室內才響起一陣悲鳴。
夏彥老師的課雖然很有意思，但是作業也太多了吧！！
兩千字的論文，而且後天就要交，這是要他們的小命啊！
小忍者們心情複雜，對夏彥可謂是又愛又恨。
而坐在最後一排的猿飛琵琶湖，本來想下課後和夏彥探討一下剛才的課程內容。
結果她剛站起身，就驚訝地看著夏彥像一溜煙一樣跑了，忍不住搖頭失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