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借錢
第二天，張生的大舅哥崔正成找到他，似乎是有什麼事想要讓張生幫忙，只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東扯西扯扯了半天，最後還是張生耐不住性子，直接讓他說明來意。
「長寧鄉那細鹽和酒水，真的是你提煉和釀造出來的？」
崔正成到現在都不相信，這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曾經氣死爹娘，敗光家產的賭棍，今日卻有了如此成就，這的確讓人難以相信。
張生笑了笑，說道：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長寧鄉問問，不就清楚了？」
長寧鄉的人自然不會說謊，現如今還將張生奉為財神爺。
崔正成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而是說道：
「現如今長寧鄉的細鹽名聲可大了，想必要不了多久，這酒水也會像細鹽一樣，名聲大噪。」
說到這裡，他就不禁羨慕起來，這可都是賺大錢的東西，而且別人還搶不走，只要將製造的核心辦法掌握在自己手裡，那就是一棵風吹不倒，雷劈不壞的搖錢樹。
張生不說話，只是看著崔正成。
崔正成也終於憋不住了，說道：
「妹夫，主要是我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想請你幫個忙。」
張生就知道，不然崔正成哪裡會主動過來找他跟他說這些有的沒的。
「咱們都是一家人，大舅哥有什麼不妨直說，能幫的，我當然不留餘力的幫。」
聽見張生這樣說，崔正成也鬆了口氣，說道：
「能不能把細鹽也分我賣一些，我不從你那裡白拿，怎麼樣？」
他想從中間賺差價，別看是差價，只因這個東西是細鹽，憑這點差價，照樣可以發大財。
張生眉頭一皺，直接說道：
「你也知道官府對細鹽這個東西管控極其嚴厲，私自販賣細鹽可是重罪，若是被官府的人抓到，你知道後果。」
「這個我當然知道，只是你不說我不說，再加上細鹽早就已經在縣城的市面上流通，只要我小心一些，誰能知道這些細鹽是從我這裡流出去的，怎麼樣，到時候我還可以分你三成收益。」
張生卻是搖了搖頭，「不行，就算當初我自己將細鹽提煉了出來，也沒敢拿去隨便售賣，這是重罪，既然咱們是一家人，我可不能害了大舅哥你。」
他總覺得崔正成別有目的，不然也不會為了錢，做這麼劍走偏鋒的事情。
「這怎麼能是害了我呢？這叫救我於水火之中，張生啊，我知道我之前對你不好，你肯定也耿耿於懷，現如今我跟你賠禮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行不行？」
崔正成明顯慌了。
「你遇見什麼事了？」
張生問道，他此刻覺得事情有點不那麼簡單，崔正成說的這些話，怎麼像是原來的張生？
簡直不要太像，為了錢，不擇手段。
崔正成眼神有些閃爍，說道：
「沒什麼大事，也就是店裡的生意遇到了一點麻煩，需要一些錢周轉。」
張生盯著他，也不說話。
崔正成瞬間緊張起來，仿佛覺得自己要被張生看穿一樣，不敢去看張生的眼睛。
「我來縣城也有幾天了，這幾天崔家的生意我也去了解了一下，可謂是順風順水，再加上已經得到了來自長寧鄉酒水的專賣權，應該沒有什麼麻煩吧？」
張生繼續看著崔正成，淡淡笑道。
「還說我們是一家人呢，叫你幫點小忙也不幫，是不是現在有錢了，覺得當初我們看不起你，現在就可以看不起我們了？」
張生只覺得好笑，說道：
「怎麼會呢？我要是看不起你們，也不會把長寧鄉酒水的專賣權給你們吧？正因為咱們是一家人，我才希望你不要誤入歧途，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
這話讓崔正成噎住，找不到話來反駁，只能無奈說道：
「那這樣，細鹽我不要了，你借我點錢，回頭我還給你。」
張生點了點頭，「要借多少？」
崔正成伸出兩根手指，「二百兩！」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不是一筆小錢，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張生問道。
崔正成也徹底沒了耐心，直接說道：
「找你要細鹽你不給，找你借錢你也不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有錢了不願意搭理我們唄，還說不是？」
張生也被他說的有些惱火，此刻也沒了好臉色，說道：
「你是聽不進好賴話還是怎麼？只要你說明用途，這錢我可以借給你，但你也不說拿去幹什麼，反正看樣子著急的人也不是我，說不說隨你。」
還真不是他捨不得借給崔正成這點錢，而是崔正成的種種表現，讓張生覺得這裡面有貓膩。
崔正成話都到了嘴邊，但又被他硬生生咽下，只能說道：
「當初為了能從陳杰那裡進到長寧鄉的酒水，我借了不少錢打點關係，現在那些人知道我們崔家和陳杰鬧掰了，所以都在催我還帳，短時間內我拿不出這麼多錢來，又不想讓父親知道這件事情，有些事情我自己承擔就行了。」
聽崔正成說完，張生也沒有再追問什麼，說道：
「我和鶯鶯今天就會回長寧鄉，等回去了以後，我會托人把這筆錢帶來。」
崔正成臉上這才露出喜色，說道：
「好，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等生意景氣了，這筆錢我就還你，要不了多長時間，怎麼今天就走了，不再多待一段時間？」
張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道：
「王鄉長那邊來信，說是有要事找我回去商量，我今天就得走，另外我也準備在縣城買套房子，回頭帶鶯鶯來縣城定居，這樣離你們也近些。」
崔正成連連點頭，說道：
「對對對，搬來縣城也好，這樣鶯鶯也就可以時常回娘家看看了，省的爹那邊擔心得很。」
張生點了點頭，崔正成見目的達到，也就沒有再在張生這裡耽擱時間，與張生閒聊幾句後便離開了。
看著崔正成離去的背影，張生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長寧鄉那細鹽和酒水，真的是你提煉和釀造出來的？」
崔正成到現在都不相信，這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曾經氣死爹娘，敗光家產的賭棍，今日卻有了如此成就，這的確讓人難以相信。
張生笑了笑，說道：
「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長寧鄉問問，不就清楚了？」
長寧鄉的人自然不會說謊，現如今還將張生奉為財神爺。
崔正成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而是說道：
「現如今長寧鄉的細鹽名聲可大了，想必要不了多久，這酒水也會像細鹽一樣，名聲大噪。」
說到這裡，他就不禁羨慕起來，這可都是賺大錢的東西，而且別人還搶不走，只要將製造的核心辦法掌握在自己手裡，那就是一棵風吹不倒，雷劈不壞的搖錢樹。
張生不說話，只是看著崔正成。
崔正成也終於憋不住了，說道：
「妹夫，主要是我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想請你幫個忙。」
張生就知道，不然崔正成哪裡會主動過來找他跟他說這些有的沒的。
「咱們都是一家人，大舅哥有什麼不妨直說，能幫的，我當然不留餘力的幫。」
聽見張生這樣說，崔正成也鬆了口氣，說道：
「能不能把細鹽也分我賣一些，我不從你那裡白拿，怎麼樣？」
他想從中間賺差價，別看是差價，只因這個東西是細鹽，憑這點差價，照樣可以發大財。
張生眉頭一皺，直接說道：
「你也知道官府對細鹽這個東西管控極其嚴厲，私自販賣細鹽可是重罪，若是被官府的人抓到，你知道後果。」
「這個我當然知道，只是你不說我不說，再加上細鹽早就已經在縣城的市面上流通，只要我小心一些，誰能知道這些細鹽是從我這裡流出去的，怎麼樣，到時候我還可以分你三成收益。」
張生卻是搖了搖頭，「不行，就算當初我自己將細鹽提煉了出來，也沒敢拿去隨便售賣，這是重罪，既然咱們是一家人，我可不能害了大舅哥你。」
他總覺得崔正成別有目的，不然也不會為了錢，做這麼劍走偏鋒的事情。
「這怎麼能是害了我呢？這叫救我於水火之中，張生啊，我知道我之前對你不好，你肯定也耿耿於懷，現如今我跟你賠禮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行不行？」
崔正成明顯慌了。
「你遇見什麼事了？」
張生問道，他此刻覺得事情有點不那麼簡單，崔正成說的這些話，怎麼像是原來的張生？
簡直不要太像，為了錢，不擇手段。
崔正成眼神有些閃爍，說道：
「沒什麼大事，也就是店裡的生意遇到了一點麻煩，需要一些錢周轉。」
張生盯著他，也不說話。
崔正成瞬間緊張起來，仿佛覺得自己要被張生看穿一樣，不敢去看張生的眼睛。
「我來縣城也有幾天了，這幾天崔家的生意我也去了解了一下，可謂是順風順水，再加上已經得到了來自長寧鄉酒水的專賣權，應該沒有什麼麻煩吧？」
張生繼續看著崔正成，淡淡笑道。
「還說我們是一家人呢，叫你幫點小忙也不幫，是不是現在有錢了，覺得當初我們看不起你，現在就可以看不起我們了？」
張生只覺得好笑，說道：
「怎麼會呢？我要是看不起你們，也不會把長寧鄉酒水的專賣權給你們吧？正因為咱們是一家人，我才希望你不要誤入歧途，難道不是這個道理嗎？」
這話讓崔正成噎住，找不到話來反駁，只能無奈說道：
「那這樣，細鹽我不要了，你借我點錢，回頭我還給你。」
張生點了點頭，「要借多少？」
崔正成伸出兩根手指，「二百兩！」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不是一筆小錢，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張生問道。
崔正成也徹底沒了耐心，直接說道：
「找你要細鹽你不給，找你借錢你也不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有錢了不願意搭理我們唄，還說不是？」
張生也被他說的有些惱火，此刻也沒了好臉色，說道：
「你是聽不進好賴話還是怎麼？只要你說明用途，這錢我可以借給你，但你也不說拿去幹什麼，反正看樣子著急的人也不是我，說不說隨你。」
還真不是他捨不得借給崔正成這點錢，而是崔正成的種種表現，讓張生覺得這裡面有貓膩。
崔正成話都到了嘴邊，但又被他硬生生咽下，只能說道：
「當初為了能從陳杰那裡進到長寧鄉的酒水，我借了不少錢打點關係，現在那些人知道我們崔家和陳杰鬧掰了，所以都在催我還帳，短時間內我拿不出這麼多錢來，又不想讓父親知道這件事情，有些事情我自己承擔就行了。」
聽崔正成說完，張生也沒有再追問什麼，說道：
「我和鶯鶯今天就會回長寧鄉，等回去了以後，我會托人把這筆錢帶來。」
崔正成臉上這才露出喜色，說道：
「好，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等生意景氣了，這筆錢我就還你，要不了多長時間，怎麼今天就走了，不再多待一段時間？」
張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道：
「王鄉長那邊來信，說是有要事找我回去商量，我今天就得走，另外我也準備在縣城買套房子，回頭帶鶯鶯來縣城定居，這樣離你們也近些。」
崔正成連連點頭，說道：
「對對對，搬來縣城也好，這樣鶯鶯也就可以時常回娘家看看了，省的爹那邊擔心得很。」
張生點了點頭，崔正成見目的達到，也就沒有再在張生這裡耽擱時間，與張生閒聊幾句後便離開了。
看著崔正成離去的背影，張生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