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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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五釘喪魂術?」

  面對陳韜的詢問,老者大吃一驚,神色錯愕地望著他。

  喪魂釘是一種陰險凶戾之物,被武道界認為是一種邪器,據說能夠攝人心魂,歹毒至極。

  原本,現在市面上知道喪魂釘的人就少之又少,而懂得「五釘喪魂術」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老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陳韜一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不僅認出了喪魂釘,而且還看出了他要施展五釘喪魂之術來對付心魔,心中自然震驚。

  「小弟在一本古籍上見過喪魂釘,其一共有十二枚,施展秘術後據說可以勾魂奪魄。」

  陳韜笑了笑,有條不紊地進行了解釋,「估計上記載有五釘喪魂之術,專門為了應對心魔作祟之人。」

  「老弟,你既然看過古籍,是否知曉如何利用這喪魂釘助我破除心魔?」

  老者聞言眼前亮了亮,鄭重其事地望著他問道,眼神中有著一絲期冀。

  「略知一二!」

  陳韜點點頭,給老者吃了一枚定心丸。

  「老弟,如果你能除了我的心魔,那麼以後咱們就是生死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老者見狀情緒變得激動起來,一把抓住陳韜的手說道。

  近些年來他飽受五釘喪魂術的摧殘,巴不得早日脫離苦海,告別這暗無天日之地。

  「我盡力而為!」

  陳韜能夠體會老者此時的心態,於是鄭重其事地應諾下來。

  不得不說,老者的性格豁達不羈,正對陳韜的胃口,自然願意幫其一把,也算是添了一大助力。

  「等這事兒完了,我請你喝天下最美的美酒!」

  老者笑了起來,伸手拍了一下陳韜的手臂。

  陳韜並沒有討價還價的意思,而是徑直就答應了老者,足以讓老者感受到其豪爽的心胸,是個可交之人。

  隨後,老者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試探性地問道,「單憑喪魂釘,能夠解除我的心魔?是否需要其他的物品輔助?」

  「這裡的地脈靈氣足矣!」

  陳韜笑著搖搖頭,他準備借用此處的地脈靈氣來幫助老者衝破心魔,打開心靈上的桎梏!

  「你懂得風水堪輿之術?」

  老者的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神色,如此一來可就省了很多力氣,有什麼是比地脈靈氣更好的助力?

  「學過一些。」

  陳韜謙虛地回道,那可是太一門的看家本領,他的造詣比三位師娘還要厲害,否則也不會被趕下山入世歷練。

  「那就好!」

  老者鬆了一口氣,鬱結的心氣豁然開朗,對陳韜有一種莫名的信心。

  第二天上午,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從地下室里響起。

  「快點兒,他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你們這群草菅人命的混蛋就等著陪葬吧!」

  柳元魁面無表情地走在最前面,面無表情地沖著身後跟著一名中年男子喝道。

  「柳二少,實在不好意思,下面的人忙中出錯,把陳先生關錯了地方!」

  中年人是西都武者協會執法部的部長丁宏偉,滿臉堆笑地向柳元魁陪著不是。

  柳元魁冷笑了一聲,這擺明就是甩鍋的節奏,把下面無關緊要的小嘍囉推出來當替死鬼。

  雖然知道丁宏偉是在棄車保帥,但柳元魁沒有證據,也不好說些什麼。

  「快,開門!」

  很快,眾人來到了走廊盡頭的囚室,丁宏偉沉聲吩咐身旁的一名手下。

  「糟了,不會來晚了吧!」

  柳元魁支著耳朵,沒聽見門裡有絲毫的動靜,一顆心頓時往下一沉。

  他是今早才得知陳韜被抓走的消息,立刻就趕過來要人,沒成想陳韜竟然被西都武者協會的人關進了地下室的囚房,能進那裡的可都是罪大惡極的危險人物。

  很顯然,西都武者協會這是想要借刀殺人,用囚房裡的惡徒來謀害陳韜。

  咯吱!

  很快,房門開了。

  「陳哥!」

  柳元魁顧不上危險,一馬當先地沖了進去。


  「咦?」

  下一刻,柳元魁怔住了。

  跟著後面進來的丁宏偉等人也呆在了那裡,一臉錯愕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

  在眾人的注視下,陳韜四仰八叉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呼呼大睡,沒有絲毫受到傷害的樣子。

  「咦!人呢?」

  隨後,丁宏偉回過神,連忙四下張望。

  屋裡只有陳韜一個人,那名老者已經不知去向。

  「快去查看監控!」

  確定老者不在屋裡,丁宏偉只感到脊背發涼,意識到事情大條了,連忙吩咐身後的手下。

  老者身份神秘,就連丁宏偉也不知道其是啥來歷,已經在這個地方待了五年。

  原本,他們想著借刀殺人,讓老者幹掉修為深厚的陳韜,然後推脫老者心魔發作誤殺,一了百了。

  可誰成想陳韜不僅沒死,反而老者沒了蹤影,著實令人大跌眼鏡。

  「陳哥,陳哥!」

  這時,柳元魁回過神,連忙快步走上前,關切地推了推陳韜。

  「呃~~」

  陳韜被喚醒,坐起身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

  「人呢?」

  丁宏偉見狀走上前,面無表情地問道。

  「誰?」

  陳韜自然知曉老者走了,聞言裝作不解地模樣問道。

  「那個老頭,他去哪兒了?」

  丁宏偉神色緊張地望著陳韜,心中抱著一絲期望。

  「不知道。」

  陳韜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後,慢條斯理地回道。

  這使得丁宏偉面若死灰,意識到大事不妙。

  「我們可以走了吧?」

  柳元魁並不在意失蹤的老頭,扶起陳韜後冷冷地望著丁宏偉問道。

  「柳二公子,此人涉嫌是唐家的同黨,你不能帶走他!」

  丁宏偉自然不可能讓陳韜走了,否則他如何向上面交差,於是鄭重其事地搖了搖頭。

  「唐家的同黨?」

  柳元魁聞言頓時就笑了起來,仿佛聽見了天下間最可笑的事情,隨後意味深長地望著丁宏偉,「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會長的意思?」

  「這是我們執法部調查的結果。」

  丁宏偉被柳元魁笑得有些心悸,硬著頭皮回道。

  他查過陳韜的底細,就是一名依附金陵梨家的武者而已,也就地級三段左右的修為,並且參加了江南省武道大會,可惜沒得到出場的機會。

  很顯然,丁宏偉並不知道陳韜在凌山觀後山做的事情,甚至不清楚他在鼎天大廈讓孫輝吃癟的事情,以至於對陳韜產生了誤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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