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婚禮殺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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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9章 婚禮殺人事件

  「死人了!啊!!!」尖叫聲劃破原本熱鬧的天空。

  此時原本婚禮這裡已經進行到了龍哥和4號要接吻了,然而突然一句「死人了」讓所有守望者齊齊站起了身,眼神之中散發出不懷好意的光芒。

  龍哥的婚禮,是由協會舉行的,本次除了龍哥的熟人之外,主要是邀請了一共120多位守望者,其中A級以上的守望者就有十多位,S級不算橋書亞都有5人。

  再加上龍哥相熟的一些偵探啊,警視廳的人等等,這次的婚禮可以說即使是把恐懼魔王扔進去都需要挨幾個大逼斗才能逃出來的陣容。

  此時聽到了殺人,所有守望者齊齊站起身朝著那邊看了過去,每個人眼中都散發著詭異的光。

  有人抽出了長刀,有人手指上拿著飛刀在旋轉,有人掏出了手槍耍著槍花,還有的傢伙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榴彈發射器,此時伸出舌頭舔了舔榴彈發射器的炮口,死死地盯著那邊。

  橋書亞嘴角抽了抽,看著目暮偵探身邊帶上了一位幼稚園小男孩之後,橋書亞就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但是想著現在這可是龍哥的婚禮,一百多位守望者和其帶過來的家屬在這裡準備等著搶糖果和吃席了,他覺得這麼多守望者在,問題不大的。

  但是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

  原本被嘲諷到的源稚愛已經狠狠地跺腳,氣的準備去噴回去的時候,突然也被這一聲尖叫聲打斷了,她也不管剛剛被人嘲諷自己平胸了,急急忙忙趕了過去。

  她因為個子小,身體靈活,很快就來到了現場,然後轉過頭,發現此時大量守望者都因為職業習慣朝著這邊前進,但是人又很多,開始擁堵起來。

  源稚愛自己是最快的,那還是因為自己的靈活和嬌小,而那剛才戴著口罩嘲諷自己的女人還被堵在後面。哼,小小的有什麼不好,這局是自己贏麻了!

  而就在這時候,一直沒開口的黎叔開口說到:「所有人冷靜,不要擅自靠近死者,還有不要朝裡面擠了,特別是你們那些拿著火箭筒和榴彈炮的,這裡是婚禮不是戰場!」

  黎叔的聲音傳來,頓時這幫子準備湊過來的守望者們都沒有再擠了。

  特別是那幾位手上拿著大傢伙的,還有把飛刀蓋子打開朝裡面倒火藥的,此時都尷尬的收回了手上的武器。

  職業習慣,此時即使是原本西裝領帶的龍哥都像是撕紙一樣撕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背後那八部天龍的紋身,有一種要放「大威天龍」的意思。

  源稚愛看了看屍體,準備去翻動那屍體的時候。

  「別動!別破壞現場!」目暮偵探的聲音傳來。

  源稚愛頓時收手。

  屍體旁,一位雍容美麗的太太不停的哭著,抽泣著,剛才的尖叫似乎也是由她發出的。

  此時所有守望者皆是看到了目暮偵探和他身邊一個大概幼稚園的小鬼急急忙忙趕過來,一大一小這樣直接檢查起來了屍體。

  「苦杏仁味?氰化物中毒!是氰化物,酒水裡面有氰化物!他剛剛到底喝了哪一瓶?還有其他人也喝了同樣的東西嗎?」目暮偵探在得到另一個小鬼的提示之後瞬間警惕到了極點。

  而這個時候,在場所有人臉色都齊齊變了變,氰化物,這可是被譽為世界上最毒的毒藥之一,理論上是僅需1克就能夠將在場所有的人全部殺死的那種。

  死者是一位青年人,看上去像是一位大學的博士,他面色痛苦的癱在了地上。

  但是死亡的時間應該很快,不超過半分鐘就徹底失去了生命。

  「讓開讓開!」突然的聲音響起,然後只看見後面橋書亞一拳將草地打爛,然後將白色塑料凳插在了地上。

  隨著光環與聖光的升起,所有人齊齊看向了地上的死者。

  「沒有用的,已經過去幾分鐘了人已經死了,氰化物已經破壞了中樞神經,大腦都已經徹底死透了。」目暮偵探嘆了一口氣,開始戴上了手套收集東西,特別是剛剛死者喝過的酒。

  橋書亞都感覺到了錯愕,這麼快?

  一分鐘就死了,兩分鐘就死透了,自己的天譴圖騰即使治療能力再怎麼強,總不可能死了都能奶活吧。

  什麼仇什麼怨要這樣做?

  不過因為橋書亞升起的圖騰,此時場上守望者們都鬆了一口氣,他們也都知道橋書亞圖騰自帶的治療效果有多強。


  要是叫出「死人了」的時候橋書亞果斷的插下圖騰,興許那時候還有一點點可能會救回來。

  「死者氰化物中毒而死,死亡時間大概在十分鐘前,氰化物下在了酒杯之中而後被服下,檢查發現只有死者酒杯有氰化物殘留,其他所有酒水皆是沒有,初步判斷為他殺,被人投毒致死。」目暮偵探做出著分析,看向了在場的人員,「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

  本來這次事件和守望者們沒有關係的,又不是異魔,只是普通的下毒殺人。

  在場百來位守望者,只要出現任何異魔,都會引發連鎖反應,說不定恐懼魔王過來都要挨幾頓毒打才能離開。

  但是,偏偏這殺人案就發生在龍哥的婚禮,還是由協會舉行的婚禮,百來號守望者大漢此時男上加男,這件事不是守望者的事都要變成是他們的事。

  本身這些人,也不是多麼能夠閒得住的傢伙。

  「龍哥,趕緊過來,認一下人,看看是不是你認識的人。」有人喊道。

  龍哥背後紋著八部天龍大踏步的走過來,然而一瞬間尷尬了。

  「啊這……」龍哥表情古怪到了極點,這不是櫻井太太的丈夫嗎?

  怎麼死在了這裡……

  好傢夥,該不會是自己以前在荒川區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吧?

  龍哥頓時驚起一頭冷汗。

  但是看到死掉的櫻井先生身邊的女伴,他的表情更加奇怪了,這個太太自己有過幾面之緣,甚至……好像,曾經和自己深入交流過……

  龍哥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他脖子縮了縮,還好自己在西伯利亞剃了板寸,然後也曬黑了許多,沒有被認出來。

  要是自己的婚禮上面被那些深入交流過的太太給相認了,龍哥感覺今天怕是要社死在這裡,那守望者的生涯也結束了,只能用更大的聲音掩蓋過去。

  而其他人看到龍哥古怪的表情,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所有人都看著目暮偵探的辦案,如果都是普通人,可能這個時候因為死人以及要找出兇手而隔離他們會因此感到憤怒和不安。

  但是現在這些守望者,一個個只想把事情鬧大。

  而源稚愛因為靠的比較近,所以看到了很是古怪的現象,那個目暮偵探身邊的小鬼居然一點也不害怕屍體,還戴著手套在屍體周邊搜尋線索。

  也正在他們調查的時候,橋書亞幾人也擠到了近處,看到了那死不瞑目的人,以及一邊跪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太太。

  「阿橋,有些古怪……」班長突然對著橋書亞說到。

  「怎麼個古怪法?」橋書亞這才想起來,班長在以前除了是個獵人之外,也是一個狂熱的推理愛好者和偵探迷。

  「這死者服用的氰化物,一定非常多,所以死亡的才會如此之快,快到你的能力都沒有施展就死了。」班長說著,推了推眼鏡,「還有第二點,他似乎服下氰化物之後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但是一直強忍著,直到徹底堅持不住。」

  吉田簌似乎微笑著,橋書亞甚至看到了她眼鏡片上散發著的詭異光芒。

  「不對,可能最開始服用氰化物的時候他感覺到身體的不適感並不強烈,看在婚禮的情況下準備硬撐的,直到徹底堅持不住的時候已經沒救了。」橋書亞說到。

  「不可能,氰化物的反應十分劇烈,那種痛苦並不是『不適感』,而是類似於瞬間被堵住了氣管,被捏碎喉嚨的感覺。但即使這樣的地獄般痛苦,這位先生依舊堅持了半分多鐘,直到徹底撐不住才倒下。」班長繼續推了推眼鏡。

  橋書亞:「……」

  你為什麼對氰化物這種劇毒這麼熟練?

  似乎看到了橋書亞古怪的表情,班長解釋到:「我曾經用氰化物毒死過一整個群落的野豬,詳細學習過用法的。」

  就在橋書亞和班長進行著推理的時候,現場的目暮偵探似乎也發現了情況。

  「死者為櫻井孝宏,男,35歲,前段時間與妻子離婚,至今依舊是單身,今天是帶著女伴宏村太太來參加婚禮的,酒杯的檢測已經出來了,上面除了櫻井先生的指紋之外,還只剩下另一個人的指紋。」

  目暮偵探說完,目光看向了宏村太太,這個時候,這個原本跪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太太表情瞬間變得錯愕起來。

  「你們,你們是懷疑我是兇手嗎?」這位太太頓時愣住了。


  「因為現場只有你才有這個能力下毒,你們開封的那瓶酒中並沒有毒,杯子也是侍者剛剛送過來的。從酒開封到侍者遞過酒杯,期間只有十秒的時間,這時間內,你和櫻井先生周圍僅僅只有一位其他人經過,但是這位是不可能下毒的。」目暮警官說著,

  「那位經過你們的人,就是A級守望者,山本先生,他是不可能下毒的。」

  隨著目暮偵探的推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此時依舊還在舔著自己身邊那位巫女的山本。

  「啊這……」山本頓時愣住,陪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都齊齊收回目光,這個神經病舔狗沒有這種智力。

  「不對,那不是還有侍者嗎?侍者不是最容易下毒的嗎?」女人似乎發現了目暮偵探推理中的漏洞。

  「太太,氰化物是無色無味的,但是侍者要是下毒,酒杯之中一定有異物的,你們真的在喝酒的時候不會注意到這個透明玻璃杯裡面的異物嗎?」目暮偵探直接說道,似乎把這個女人給將軍了。

  宏村太太一言不發,指甲似乎深深的陷入到了手掌的軟肉之中。

  「不對……不對勁……」吉田簌低聲呢喃,她也在聯繫起為數不多的線索。

  「怎麼不對?」橋書亞問到,他覺得這個推理天衣無縫,山本是不可能下毒的,還有侍者下毒,那他們喝酒的時候就能夠明顯的看得出來酒杯裡面有污漬。

  看到了污漬,肯定是不行的,要麼讓侍者換酒杯,要麼自己擦掉的。

  「那個女人的表情不對。」班長平靜的說到,「像是話劇表演一樣的神情,我過去也找找線索。」

  此時的目暮偵探,已經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說到:「那麼真相只有一個,宏村太太,你就是殺死櫻井先生的兇手!」

  此話一出,全場大部分人都覺得有理有據。

  甚至神父也捅了捅風太郎腰,說到:「你也是個偵探,這位目暮偵探說的沒錯吧?」

  「我也很好奇,你不也是偵探嗎,怎麼不上去推理?」橋書亞也湊了過來。

  風太郎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回到:「偵探之間也是不同的,我是屬於追蹤型與情報型的偵探,不是破案型的。」

  「蔡。」

  「丟人。」

  而隨著目暮偵探的推理結束,跪坐著的宏村太太站起身,她突然笑了,哈哈大笑,狀若瘋癲:「是的,是我乾的,因為這是我對你們的報復!」

  此話一出,在座的守望者們都臉色變了變,原本那收回去的榴彈發射器和火箭筒又掏了出來,之前那位在飛刀之中裝填火藥的守望者再次拿出飛刀,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愛刀。

  而不需要其他人提問,這個女人繼續吼到:「這是我對你們這群守望者的報復!我就要在你們守望者的婚禮上殺人!我的女兒在人行道上被跑車撞飛了幾十米遠,然而警視廳判定肇事司機車速只有40碼!哈哈哈!40碼!40碼能夠把人撞飛幾十米遠嗎?」

  她怒吼著,對著一百多位守望者。

  「肇事的司機是守望者嗎?」橋書亞站了出來,冷著臉問到。

  「不是,肇事的司機是三棱集團某位高層的私生子。」宏村太太說到,「那個私生子被判刑了,監禁兩年,哈哈哈,兩年!才兩年!並且他還不是自己進去的,而是找了一位和自己相貌相符的替身進監獄的,他本人已經出國了,哈哈哈!」

  聽到女人的敘述,在場的守望者們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只有橋書亞,面露古怪:「那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還是說和龍哥有什麼關係嗎?警視廳和議院的問題,你去找他們啊?」

  其他一些沒想明白的守望者也明白了過來。

  對啊,肇事的是三棱集團的私生子,說車速40碼的是警視廳,才判了兩年的是議院,和他們守望者協會有半毛錢關係嗎?

  為什麼要報復他們守望者啊?

  「我在女兒出事之後,給你們守望者協會投了那麼多舉報信和申訴信,石沉大海,杳無音訊,你們不是英雄嗎?不是救世主嗎?在我最需要英雄的時候你們在哪裡?這不是你們的錯嗎?」她大吼著,聲嘶力竭。

  橋書亞:「……」

  其他守望者:「……」

  神經病啊,他們守望者的信箱誰會在意這個普通的案子啊,即使是情報部的人,也只會注意到關於異魔的情報信件,你把這種信投到他們守望者這裡,能有回覆才怪啊!


  他們守望者協會,全稱是「人類聯邦守望者駐11區對異魔專項特別行動特殊協會」,簡稱守望者協會,他們和本土發生的非異魔案件有半分錢責任嗎?

  11區的人都是這種奇葩的腦迴路嗎?

  此時,那些非11區人的守望者們都陷入到了自我懷疑之中。

  不過這幫子普遍盛產聖母的守望者們,開始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是不是我們除了異魔事件之外,也應該關心投訴到他們這邊的其他案件……

  而繼續檢查著屍體的東野小鬼,此時卻露出懷疑的表情,似乎,案件有哪裡不太對勁,目暮叔叔的推理表面上看是天衣無縫的,並且這個女人也承認了。

  但是,不對勁,有點不對勁……

  這位小鬼很是苦惱,直覺告訴他不對勁,但是線索全部指向了宏村太太。

  然而此時,他看到了吉田簌來到了屍體身邊,檢查一番之後,吉田簌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嗎?我似乎理解了一切。」

  你到底理解了什麼?

  小鬼震驚。

  然而班長已經離開,來到了那位宏村太太身邊,準備說些什麼的。

  可是此時,宏村太太突然手中拿出一把手槍,狠狠地拽住了吉田簌,隨後槍口頂住了班長的頭。

  場面一瞬間讓班長都愣了一下。

  只見她聲嘶力竭的吼到:「都怪你們,為什麼我女兒被撞的時候你們不在,兇手逍遙法外的時候你們不在?因為死的不是你們的親人,因為你們感受不到痛苦是不是?那要是我也殺了你們的親人,你們會不會感受到同樣的痛苦?」

  「而我的痛苦,在你們所有人之上!」宏村太太最後吼到。

  看到班長被挾持,橋書亞嘆了一口氣。

  而此外,知道吉田簌那身怪力的其他人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特別是老陳,它是看到阿橋的老婆在亞空間裡面給一個開了嗜血術的大異魔來了個蓄意轟拳接嘆為觀止的。

  那樣的女戰神會被一個普通人拿槍挾持?

  橋書亞只是平靜的說:「宏村太太,你是否清醒?你還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嗎?」

  「仇人……是三棱集團,是警視廳,是議院……」宏村太太回到。

  「那我們是誰?」橋書亞指了指自己。

  「守望者……」宏村太太說著。

  「所以,為什麼你的槍不指著三棱集團,不指著警視廳和議院,而是指向了我們守望者?」橋書亞平靜的說到。

  而宏村太太只是惡狠狠的說:「因為你們是講道理的好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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