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214香艷飛花令,幼卿禍害愛徒!(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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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4章 214.香艷飛花令,幼卿禍害愛徒!(求月票!)

  魏幼卿眼眸中閃爍古怪之色。

  她一開始就覺得,這系統讓自己必須帶著徒弟皮雅鹿一起,肯定有什麼貓膩。

  現在看來。

  果不出所料。

  這系統分明是打算,不僅讓自己要做寧牧的俠侶之一。

  還打算讓自己從中做個媒人。

  將自己才收了不久的徒弟皮雅鹿,也慫恿成寧牧的俠侶啊!

  魏幼卿眼神里透著無奈。

  但不知為何。

  內心深處,竟然升起一抹難以描述的奇異感覺。

  一想到最終,愛徒皮雅鹿,也會如自己一般,臣服在愛郎身下。

  她就抑制不住內心的潮湧。

  【任務壹:學海無涯!】

  【任務詳情:旅途中是否無聊枯燥?不如玩點刺激的小遊戲,來與您的俠侶寧牧培養感情,也為這無聊的旅途增添幾分色彩吧!學海無涯,詩詞歌賦,包羅萬象,此次任務便以飛花令進行,來提升學識!】

  【任務內容:邀請您的俠侶寧牧,以及您的徒弟皮雅鹿參與飛花令遊戲,由您的俠侶寧牧首出一字,而後進行詩詞接龍,可現場創作,也可摘取前人詩詞,既然是遊戲,總要有些彩頭。成功接龍者可安然無恙,但若在十息之內無法接龍下去,便需脫去一件衣物!直至遊戲中一人或多人無衣可脫,遊戲結束。結束後,衣物最多即遊戲獲勝者,可向遊戲失敗者提一個要求,無論是什麼要求都必須滿足,事關任務獎勵喲……】

  【任務完成:獲得修行點數1500點,俠侶點數200點,有機率額外獲得其他未知獎勵!】

  【任務失敗:修行點數扣除十之三成,您的徒弟皮雅鹿修行資質受損!】

  呼……

  再三看了幾遍任務內容後,魏幼卿深吸一口氣。

  而後目光在寧牧與皮雅鹿之間來回流轉,猶疑著輕聲開口,打破了這安靜的氛圍。

  「寧郎,師太,路途甚遠,不如我們玩點遊戲,打發時間吧?」

  魏幼卿說道。

  琉璃沒有反應,繼續沉浸在打坐之中,她要養精蓄銳,以最完美的狀態,去面對仇人。

  寧牧則是笑著點點頭,看著魏幼卿道:「行啊,什麼遊戲?」

  「飛花令吧。」魏幼卿說了一句,而後扭頭,看向皮雅鹿,道:「雅鹿,你也一起來玩。」

  「師父……」皮雅鹿一怔,想要拒絕。

  你不是叫寧牧跟琉璃師太麼?

  怎麼突然扯上自己了?

  只是不待她拒絕,魏幼卿便強行打斷了她。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一直這麼沉默下去,時間過得很慢,玩玩遊戲也就不覺得趕路枯燥了。」

  本想拒絕的皮雅鹿,聽了魏幼卿這番話後,覺得在理,便也沒再多說什麼。

  更何況確實一直這樣尷尬下去不是辦法。

  玩玩遊戲,氣氛就好了。

  心中這樣想著,皮雅鹿便點點頭答應加入。

  只是。

  師父與寧兄接下來的對話,卻是讓她表情一滯,隨即眼眸中被羞恥所填滿,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寧牧:「飛花令啊,是不是詩詞接龍?這個我倒是沒怎麼玩過,不過既然是玩遊戲嘛,總得有點彩頭不是?」

  魏幼卿:「對的,就是接最後一個或兩個字,音同也算。至於彩頭嘛……」

  魏幼卿臉色不自覺的紅了紅,目光瀲灩的瞄了皮雅鹿一眼,而後便看著寧牧,裝作隨意道:「賭錢未免失了嬉戲的本質,而且我身上也沒帶錢,這車上也沒什麼別的懲罰可做……不如這樣,誰在十息之內接不上,就脫去一件衣服,怎麼樣?」

  啥?

  此話一出。

  皮雅鹿頓時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盯著魏幼卿。

  師父,你別搞我啊!

  玩遊戲就玩遊戲,你這脫衣服是什麼鬼?

  雖說以自己的詩詞儲備量,這飛花令不見得會輸,可這懲罰是不是過分了些?


  哪怕喝酒也行啊!

  皮雅鹿不由看向了儲物格子裡擺放的幾壇酒。

  「師父!」

  寧牧面帶笑容,還沒說話,皮雅鹿便忍不住了,當即反駁道:「師父,就隨便玩玩,您這懲罰……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不如喝酒吧,誰輸了誰就喝一碗酒!」

  皮雅鹿提議道。

  雖是提議,可看她那表情之堅韌,顯然是她能接受的最大底線。

  私底下師徒兩人,玩這種遊戲也就罷了。

  可是現在,這車內多了個寧兄不算,還有一位享譽江湖的神尼,琉璃師太。

  玩這種刺激的遊戲,是不是太過分了!

  魏幼卿臉色也不由紅了。

  她順著皮雅鹿的目光,看到儲物格里的兩壇酒,眼裡不由閃過一抹懊惱。

  相公也真是的。

  沒事兒在車裡放酒幹什麼嘛!

  白白讓皮雅鹿找到了完美替代。

  飛花令本就是文人士子們,在酒後玩的小遊戲。

  她根本沒辦法拒絕。

  不過她也明白,就算是沒有酒,皮雅鹿也能找到別的方式替代,甚至是直接拒絕玩這個遊戲。

  但任務要求便是如此。

  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行吧,那就喝酒,酒後再說。」

  魏幼卿心中暗自嘆息,紅著臉點點頭。

  眼下之際,也只有先將酒喝完,然後再提脫衣這茬了。

  魏幼卿心中暗自決定,待會兒自己多喝一點,讓酒水加速消耗掉之後,再提脫衣之懲罰,不就順理成章了麼?

  想到這裡,她不由竊笑了下,神秘的沖寧牧眨了眨眼睛。

  「寧郎,就由你出個字,我來接下一句,然後雅鹿第三,如何?」

  魏幼卿笑著說道。

  心中則是在暗自祈禱:『出個難一點的字眼,出個難一點的!』

  這倒是沒什麼不行,皮雅鹿點了點頭,並未發現師父給自己挖坑,也就從善如流了。

  寧牧自然也是欣然應允。

  想了想,他便看著魏幼卿與皮雅鹿兩人,笑道:「兩位如花似玉,與我同行,若燦爛之牡丹,妖艷之玉蘭,出塵之荷花,這第一字……就以花字開始吧!」

  這番話說出來,頓時讓魏幼卿與皮雅鹿師徒,雙雙臉色嬌妍起來,眸光里均是透著羞澀。

  魏幼卿內心有些遺憾。

  花這個字太常見了,以花為始的詩句也有很多,她就算是想認輸也不行。

  太明顯了。

  不過他還是很高興的,寧郎這番評價,讓她內心十分満足。

  「花字……花落無聲春雖去,水流有意月常新。」魏幼卿當即隨口吟來。

  「新字,到你了,雅鹿。」

  皮雅鹿眉頭輕輕一挑,腦海中瞬間便閃過好幾首與新相關的詩詞,但為首之詩詞,倒是頗為少見。

  不過這也難不倒她。

  「新綠滿園春意動,動人心處是花紅。」

  皮雅鹿吟完,便看向了寧牧,眼神有些閃爍道:「寧兄,該你了。」

  寧牧點點頭,道:「紅顏如花映日輝,輝映碧水共徘徊。」

  寧牧看向了魏幼卿。

  徊字起頭的詩句甚少,但同音還是能夠找出來的。

  不過這難得的時機,魏幼卿豈能錯過。

  當即便佯作冥思苦想之狀。

  一旁的皮雅鹿見師父第二局就被難住了,一時間不免有些替她著急起來。

  時間緩緩過去,十息很短。

  魏幼卿無奈搖頭,一臉愧色道:「寧郎您可真狠吶,這麼難……我認罰!」

  說著。

  她便主動將酒水拿出來,給自己倒上滿滿當當的一碗,甚至還借著馬車搖晃,故意撒了不少。

  其實車輛很穩。


  不過是她暗做手腳而已。

  一碗酒下肚,頓時火.辣辣的,那張嬌妍明媚的俏臉之上,也迅速浮起酒後的酡紅,煞是惹人憐愛。

  「雅鹿,到你了。」

  「徊……」皮雅鹿也愣住了。

  緊張之下,她感覺明明到了嘴邊,可就是想不起來。

  「算了,我認輸!」

  十息過去,皮雅鹿攤手,願賭認輸,也倒了一碗酒,而後一飲而盡。

  這酒的度數很高。

  不像這個世界的酒水,乃是寧陽寨釀酒作坊里生產出來後,寧牧特意挑選,珍藏的幾壇好酒。

  一碗酒下肚,皮雅鹿也臉色紅彤彤的。

  既然是玩遊戲。

  她們也沒有作弊,用修為去強行驅散酒意。

  這樣玩兒就沒什麼意思了嘛。

  「到我了?」寧牧從容一笑,旋即吟道:「徘徊小徑尋幽夢,夢裡花開滿徑香。」

  「這句詩,也是寧某送給二位的,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全部實現!」

  寧牧嘴角喊著一抹壞笑,調侃的看著魏幼卿與皮雅鹿兩人。

  師徒二人紛紛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但兩人仔細回味,再三讀過這句詩之後,不由先後臉色一紅,姣媚而又羞嗔。

  這傢伙。

  俊逸多才也就罷了。

  偏偏還如此相得益彰,就連這詩句里,都透著他放蕩不羈的味道。

  兩人都沒有接寧牧的話頭。

  魏幼卿則是含情脈脈的看了寧牧一眼,而後便接龍道:「香風拂面柳絲長,碧水悠悠映日光。」

  皮雅鹿:「光灑雲間映日邊,金波粼粼照山川。」

  寧牧:「我喝。」

  魏幼卿:「我也喝!」

  皮雅鹿:「……」

  「我不信川字就能難道二位,伱們都是才識淵博之人,非要讓我這個學生出風頭?」

  皮雅鹿臉上泛著酒後的酡紅,這一碗酒下肚,沒有修為壓制,腹中已經在翻江倒海。

  她眼眸中透著幾分迷離,古怪的盯著魏幼卿與寧牧。

  總覺這二人之間有什麼陰謀!

  但她還是打了個酒嗝後,繼續道:「山川壯麗映晴空,翠色連綿入畫中。」

  老司機拉著靈霄馭風輦疾行。

  車內雖稍顯得空曠,但隨著飛花令的進行,已然熱鬧起來,空氣中飄蕩著濃濃的酒味兒,其內夾雜著女人的脂粉香氣。

  隨著遊戲進行。

  半個多時辰過去。

  兩壇酒便徹底見空。

  「錯了錯了,雅鹿你錯了,這句,這句之前已經說過了,你輸了,輸,嗝~輸了就得,就得認罰!」

  隨著已經至少三四碗酒下肚的魏幼卿,重複了一句之前說過的詩。

  魏幼卿頓時就像是抓住了她的小辮子一般,立刻醉意朦朧的出聲將其打斷,而後打著酒嗝,露出艷麗自得的笑。

  「哈哈哈……沒酒,沒酒了!」

  皮雅鹿也醉意上頭,笑嘻嘻的耍寶吐舌,意圖耍賴過去。

  「那不行,既然說好了玩遊戲,就得遵守承諾,嗝~必須,必須履行承諾!」魏幼卿摟著皮雅鹿的肩膀,腦袋抵在她肩膀上。

  朦朧醉意中,她始終保留著最後一絲清明,謹記著任務要求。

  師徒倆喝的都不少。

  兩壇酒,至少六斤的量,她倆就幹了四斤多快五斤。

  寧牧攏共就喝了兩碗,估計都還沒一斤的量。

  「那……那都沒酒,沒酒了,師父,你說怎麼辦嘛!」皮雅鹿朦朧著眼。

  「好辦!」

  魏幼卿終於露出了獠牙,得逞嘿嘿笑著,道:「按照為師剛才說的,輸掉的就脫一件衣服!」

  「嗝~而,而且,最先脫完的人,便是失敗者,失敗者要無條件接受遊戲獲勝者一個,一個要求!」

  魏幼卿雖然眼眸里滿是醉意。


  但意識卻無比清醒。

  她暗自動用了些許修為,來壓制住愈發上頭的醉意。

  這酒,太烈了!

  要是不動用修為,只怕早已沉沉睡去。

  「啊?」

  聽到魏幼卿的話,皮雅鹿頓時不滿的撒起嬌來,推攘著魏幼卿的手臂,靠在她懷裡,不依道:「師父~您這不是強人所難嘛,我~我與寧兄情同兄妹,做這種懲罰,像什麼樣子啊~」

  「那你是要出爾反爾咯?連這點賭局都不敢,看來你的才學積累也不咋樣嘛~」魏幼卿故意激著皮雅鹿。

  果然,聽到這話,已經醉酒狀態的皮雅鹿,頓時便不滿了。

  「哼,脫就脫!多大點事,師父你要小心了,弟子可不會留手咯,要是你先脫完,到時候全被寧兄看了去,可別哭鼻子,等酒醒以後怪罪徒弟噢!」

  皮雅鹿嬌憨抬起頭,直接伸出那纖纖素指,開始解開紐扣。

  那醉意朦朧的俏臉之上,充斥著濃濃的不服氣。

  魏幼卿心道,別說是看了,上都被上過了,要什麼緊!

  倒是你這小姑娘,還被蒙在鼓裡,幾句話就上當了還不自知,也不知是誰醒酒之後會哭鼻子呢。

  魏幼卿心中得意的想著。

  幾碗酒下肚,兩人徹底放開自我,再也沒有了先前的禮教約束。

  這番放飛自我之下,師徒倆不斷地廝磨,自然給對面靠在榻上的寧牧,貢獻了無限養眼的美景,任其欣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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